在國外,怎麽喝也不醉
(2004-11-08 21:0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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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亮說,明年夏天我們去西藏吧,上次你生日PARTY上我那個捷克朋友也去。
那個可以把啤酒當麵包喝2米的捷克老哥?最有趣的是他從阿亮車裏爬出來的姿勢,他得反轉身來將腿先伸出才能爬出阿亮的小RAV 4,那模樣?WHEN A CHILD WAS BORN?阿亮那天晚上沒喝,那天PARTY在4區外的ORIENTAL CITY,離我2區的家太遠---阿亮的車是我唯一的交通工具。回到我家後他和我喝朋友送我的生日禮物,一瓶蘇格蘭的GRANT’S,兩人吹了不到半瓶40度的威士忌,他借口第二天要上班倒頭呼呼大睡,我還在笑他上次吃火鍋時吐在我洗手池裏的金針菇,我沒醉,打電話給爸爸說我的生日很快樂,7個國家的朋友祝福我生日快樂,其中最能喝的是意大利血統的TOM,學中文‘幹杯’最牛B的也是他,當我告訴他這個詞的意思是DRY YOUR GLASS以後;爸爸是一名煙酒不沾的好父親,但他從不惡評我的生活,兒子是他永遠的信賴與支持的,我不是垃圾,他相信。
ILAN是我邀請去西藏的最好的旅伴,盡管我們已經有了一個明年夏天由北京至海南島5星期行程的計劃,我建議1個月的西藏之行可以排在我們既定的旅途之前,我甚至慫恿道愛爾蘭血統的英國人很少有去過西藏的,你一定要好好考慮。可憐的我的HOUSEMATES’ ILAN,於是開始計劃如何在他的錄音師課程結束後如何找到一份薪金高工作以便積累錢支付我們明年的2個月的中國之旅,外國人不一定就都是億萬富翁,灑脫的ENJOY YOUR LIFE的生活態度其實是他們唯一的財富。
我喜歡ILAN這位HOUSEMATE,他說一口很動聽的BBC STYLE ENGLLISH,他甚至至今拒絕說INNIT此類的COCKNEY,他的課程可以由英國政府支付學費,為了享受生活,失業半年卻還拿政府救濟金支付屋子裏的TISSUE此類公共日常消費品毫無怨言。他從不忌諱承認自己窮,但絕不吝嗇。有時候我經常會想寫一部小說記載我們屋子裏的生活,除了突如襲來大美女影星以及電影情節中的虛幻愛情,我的小說不會遜色於《NOTTING HILL》,ILAN的外表也決不會比HUGH GRAND差勁。
ILAN有時候會和我一起喝酒,盡管平時他曾是一個素食主義者(絕跡於我向他展示CHINESE FOOD裏很少有素食美餐後),不抽煙不濫酒,但我們在我們屋子地下室的MUSIC STUDIO則是A DIFFERENT STORY。我給他抽過朋友送我的雲煙,我們整天DREAMING OF 60度的中國白酒並許諾下次去中國喝茅台;他將我的威士忌和他的威士忌(一瓶他誤買RUBBISH黴國威士忌SOUTHERN COMFORT)調在一起,然後大家共享我們家的雞尾酒,他當時告訴我他突然懷念COKE,我誤解了,還建議他出去問我們住的HACKNEY區域的黑人買,他很委屈的說不是那個,是可樂;但是,他不敢和我‘幹杯’,我生日PARTY的那次另一名HOUSEMATE---KOBE在回家車上吐了的經曆恐怕給了他很多經驗和教訓。和他在地下室呆的時光我們從來沒有酒醉過,但卻經常陶醉在抽SKUNK的回憶裏,盡管我們從沒有在現在這個屋子裏抽過…
KOBE是繼ILAN後加入我的房子的第二個HOUSEMATE,他才剛剛22歲,身高1 米85,出生在利物浦卻在GHANA成長,他的口音和我在PIZZA HUT工作的GHANA同事很接近,所以我並沒有任何和他溝通的問題。我總是將他和NBA的KOBE聯係起來,隻是可惜到現在,和他共同在這所維多利亞式房子裏生活的近4個月裏,因為工作日程的緣故,我們還沒有一起出去到坐BUS 10分鍾以外的BETHNAL GREEN籃球場打過籃球,可是,與懷疑他酒量不同的是,我並不懷疑他的籃球技術,因為,他的帶回家的黑人朋友沒有矮過2米的(他隻有一個朋友經常來我們屋子,身高2米05)。也許,我不應該太教條主義,因為,IALN身高1米83,在籃球場上卻隻有撿球童的技術。
KOBE在那次我的生日PARTY後再也不敢聽‘幹杯’這個中文單詞,據說他在車上吐了兩次(我當時在阿亮的RAV 4裏,他們坐另一輛CAB),似乎聽見回家後他在他屋裏的EN-SUIT裏還呆了有些時辰。從此,他對‘幹杯’過敏,盡管他對學習其他中文很有天賦。
TOM是ANNA的EX BOYFRIEND,ANNA是瑞士血統的英國女孩,我們屋裏的另一名HOUSEMATE,當時打開門給她讓她進來看房時我的確給嚇了一跳,後來ILAN告訴我那種裝扮叫GOTHIC,化很重的黑眼圈,喜歡黑色服飾,聽的音樂一般是很另類的重金屬,但是,一般出自於良好的家庭,對文化和音樂有很特別的鑒賞能力。我相信ILAN的解釋,我更相信我的眼睛,18歲的ANNA是由父母陪同前來和我簽租房合同的,她爸爸遞給我的的名片上赫然印著LSE這樣的校徽。
ANNA不喝酒。她告訴我她太喜歡這屋子了,離她學校LONDON COLLEGE OF FASHION隻用走10分鍾,更重要的是,由這裏的火車站去CAMDEN TOWN隻要7分鍾甚至可以逃票(1年365天估計隻有2,3天會有LT的人在車上查票),而她在倫敦郊外的家去CAMDEN TOWN要一個半小時花費15鎊以上的車票。她喜歡CAMDEN TOWN那邊的GOTHIC NIGHT PUB,但告訴我她即使是在PUB也不會喝過3杯以上的果酒,3?這也是我曾見過她帶回家過夜僵屍裝扮(GOTHIC STYLE)的‘朋友’的數量,她不喝酒,但她出門前會說中文‘再見’,同時,她也會教我德語(她媽媽說的瑞士式德語)。
阿亮告訴我,2006年待他將工作簽轉為英國身份後他將給自己放3個月的假出去旅行,他在捷克曾呆過5年,用他的話說,東歐的捷克,匈牙利,波蘭甚至俄羅斯他都混過,所以他打算到時候帶我周遊東歐列國。他是我的老大,盡管我們的年齡相差十幾歲,但我們是兄弟。我和他有一個協議,如果2年的時間不會衝淡我們的友情,那麽,2006年我一定舍命陪君子,更何況,他捷克2米的老哥還答應去了那裏可以給我試他的SUZIKI GXR600摩托以及開他的老款法拉利去兜風呢,嘿嘿!老大的朋友很牛,自己在捷克有一家工廠,快60歲的人了,卻將去西藏當作人生的一個目標,事實上他已經去過了世界上三四十個國家包括非洲的小國!我已經等不及去捷克拿啤酒當麵包喝,更等不及和老大開4X4周遊東歐。
老大一直建議我早拿車牌,我們共同研究的結果是,如果我拿了車牌,便買一個小小的SMART,他的車比我的車大,但我們可以交換開,出去旅行更加可以輪流值班開車。其實,我們曾計劃的蘇格蘭之行就是因為現在我沒有車牌不能開車所以無法和他輪流值班開車於是夭折。開車了便不能喝了,我真不知道該如何抉擇。阿亮經常是深夜開車來我家,喝多了便倒在我屋裏沙發上,如果大家出去旅行,盡管我不會醉,可要是喝了後,我也不能駕車啊。矛盾。、
你還記得西藏嗎?盡管你也許並不曾去過,那雪山盡頭,美麗的喇嘛廟。
我還記得一位在網上聊天認識的朋友,一位四川的老農民,或許我不應該用‘老’字,其實他也隻不過三十幾歲。他用不熟練英語給我講西藏,他開始自學英語已經快一年了,然而他多次去西藏的經曆卻可以追溯到十幾年前。他幾乎陶醉於自己的訴說,青稞酒,酥油茶,犛牛,雪山,泥路,藏族小女孩純真的眼神,當他說那種眼神時,他甚至可以將naive發出很動聽的法語音調。我當時和ILAN聽得已經開始神往雪山之巔的雪蓮,夢想在某個山落純樸藏民家中暢飲青稞酒,據說那是種很淡但又濃濃清香的酒,好客的藏民甚至不會要求你為他們招待的這種酒掏錢,在那裏的人的心中,窮困與快樂的生活其實是沒有必然的聯係的。
也許,隻有藍天與雪山之巔交印相輝的白雲才是內心最無尚的道德準則,蒼穹之下的我們其實擁有的是與生俱來的自然準則而形成與我們現在所稱謂的道德準則的,生活在世界屋脊的那裏的人們用行動遙相呼應了18世紀伊曼努爾-康德(Immanuel kant)關於倫理學領域的立論,除了震撼,實屬無語。
雪山上,當我們捧杯喝下那些清爽的青稞酒時,我會醉嗎?
生活是一場遊戲,遊戲的準則是交易,思索交易著訴說,酒精交易著酣醉,文字?或許交易的是筆尖的痕跡?
胡言亂語,但願過目即忘:)
be friend? i am da boy living in leicester
sicong_li@hotmai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