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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寫長篇小說《又見洛陽》的時候,前麵有引子,中間有插敘,最後有尾聲。這些部分是以第一人稱寫的。講述的是“我”寫的一篇家史被一位有特異功能的左姓女博士看到了。女博士特別來探訪,並邀“我”一起遊洛陽。一千七百年前的左家經曆,就在那一次旅遊途中被左博士詳細告知。結果發現,我們倆都是左氏的後代。
或許是因為有“我”的角色在裏頭,在寫《又見洛陽》三百年數代人故事的時候,我非常投入,真的就像是在寫一個家族的真實曆史。這個家族史的特點之一,就是它與兩晉南北朝的大時代息息相關。現在,《又見洛陽》電視小說的播放好不費勁地就把我當初的融入感和激情重新喚了起來,我被那些故事深深感動。這感動不是虛的,它麵對的是一些無比真實的東西。
我不由得想到以前看有關平行時空節目的時候聽到主持人這麽說:平行時空理論認為,隻要有夢想,隻要有選擇,就都會實現,盡管在許多可能裏,隻有一種可能會在這個我們五官可感的時空實現。其他的選擇和夢想在另外的維度上也是真實的。主持人所說的立刻在我心底引發共鳴。因為我曾經寫過夢這個東西,並且說過:夢是真實的一種存在,它甚至比我們肉眼所見的還要真實。
《又見洛陽》,無論是紙板還是視頻,連載的時候都有讀者問過我:你寫的是不是真的?還有讀者直接說這部小說的曆史真實感很強,再現了當初大遷徙的情形。無獨有偶,近日,有位年青讀者用她的語言告訴我:“您的小說寫得太好了!曆史,人物,家族,都融入其中,構建了一個小說裏的‘生態’,真的不容易!”
“生態”這個詞用得真妙,也是朦朦朧朧之中我想用的一個詞。這位讀者後來解釋說:這部小說“成了一個新的體係,它裏麵的東西互相製約和承托,我就想到了‘生態’這個詞。”我的體會,“生態”一詞包含三層含義。第一,揭示這部小說裏曆史、家族、人物和故事情節的有機一體性。這個有機體具備它內在的靈魂思想。第二,這個有機整體連同它的精神是獨特的。第三,逼真性。關於這點,我不知道它叫不叫“煽情”,但它不是刻意的。這種逼真性自然地反過來對我產生強烈的作用力,讓我對這部作品的靈與肉充滿感性,充滿激情。以至於我有了一種幻覺,就是這部小說所寫的人物和故事其實都是真的,它們真實地發生過,在一個被時間和空間淹沒的角落裏發生過,我隻不過是用鍵盤敲開了那些掩蓋物,讓這些人和事,這些曾經的奮鬥和夢想重見天日。
作為作者,我很高興有年輕讀者給出“生態”這個詞來形容這部長篇。其實,《又見洛陽》的獨特生態建築在兩晉南北朝的獨特曆史“生態”上,那就是一個大遷徙,大混戰,大分裂的時代;一個文明活躍,交流融合的時代;一個孕育了大隋的統一和大唐盛世的時代;一個我們許多的南方人可以從中尋根的時代。被這個大時代所孕育的左家生態,自然與那個時代相對應。它精神特質的一部分其實就是故事中的左氏家訓所揭示的那些品格。基本上,那就是濡染於儒道佛的農耕家族,在激烈衝撞的百年中對信念、情義和夢想的苦苦堅守。(寫於2023年11月6日,賀斯麗峽穀原載河南《頂端》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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