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的影子

人如曠世星難聚 詩有同聲徳未孤
正文

就追憶似水年華

(2006-08-30 01:11:24) 下一個

風雨淒淒,煙霧迷離 

似有召喚,不如歸去,

然而我又怎能

我怎能忍心將你棄

 

刻骨點滴,銘心回憶

殘壁回音,不如歸去

然而我又怎能

我怎能忍心將你棄

 

熟悉空氣,指間痕跡

夢中懷疑,不如歸去

然而我又怎能

我怎能忍心將你棄

 

執子之手,與子相依

天地為證,日月為記

我又怎能

我怎能忍心將你棄

 

 

 

綠色的眼睛裏
飛舞著紫色的音符
粉紅的肥皂泡裏
變換著寶藍的節目
你這紅白相間的孩子
追著那飛翔的肥皂泡
不停的跑、不停的看、不停的哭
你說
為什麽什麽都是無
輕輕的下雨了
滴濕了你的夢
晶瑩
剔透

脆弱

卻那麽滿足
什麽獨上小樓
什麽泛舟西湖
什麽快樂什麽豪邁什麽婉轉什麽千古
我隻要我的肥皂泡
裏麵有乾坤
裏麵有旅途
裏麵有我的心
和哭著追求的快樂
誰在哭?
不不
不辛苦
我很滿足

 

 

 

我出生的時候天上有流雲
我出生的時候地上有流水
我出生的時候天地間有流風
肉體融化在空間
心落入太陽
心被照亮
被照亮的心在一個深夜抽芽
心芽著了涼
以出生鑽破死亡
以真實鑽破向往
以心芽鑽破時光
而快樂是一陳淋漓的暴雨
每一滴
都是發燒的眼淚

天在微笑
心芽說
感謝上蒼

 

 

 

想和你

夜裏落花的時候

是我在想你

輕風蕭瑟的時候

是我在想你

彩雲低垂的時候

是我在想你

細雨敲窗的時候

是我在想你

滄海變桑田的時候

是我在想你

日月轉星鬥的時候

是我在想你

風兒的低鳴、鳥兒的輕歌、泉兒的丁冬

是我在想你

高山的無語、深海的歎息、天地的四季

是我在想你

想你的顏色

想你的氣息

想你的神秘

直想到再也想不起你的名字

我知道

我變成了你

 

胡想

 

網線的那一頭連在牆上的洞裏

再後麵就沒了蹤影。

你又怎麽知道

屏幕上來來去去吵吵嚷嚷的過客熟人

不是藏在洞裏

擅長打字的一隻隻老鼠?

誰能證明

那一切喜怒哀樂愛憎分明

不是這對麵牆裏導演的一出喜劇?

 

天上刮起了風

卻吹不動雲彩

風到底哪裏來?

既然沒有永動機

那最初是誰吹動的風?

是誰鼓起的氣流?

是誰打起的雷?

難道真是上帝

難道他整天隻躺在雲裏

指揮風雨?

 

大家永遠都在問

生命的意義是什麽?

有人說是愛

有人說是美

有人說是快樂

 

愛的包裝下隱約仿佛著保鮮期

放在冰箱裏冷凍

怕是沒了應有的美麗

擱在慢火上文煮

怕是一場煎熬

盡情燃燒

化成灰燼,又生鳳凰

 

美仿佛沒有標準又卻心照不宣

如果我們的使命在於

把醜陋變美麗

可醜陋才是天然的自然

而據說自然才最美麗

 

人說快樂是電動兔子

隻用來吸引愚蠢的賽狗

一圈圈追下去

卻總也碰不到

如果正因為追不到的誘惑才去追逐

那豈不是太過愚蠢?

如果人真是神按自己所造

哪有那麽愚蠢而迷茫的神?

如果有神

那每個星球都有神嗎?

應該不會隻管小而又小的地球吧

那麽多的星星

有多少神仙

誰來管他們?

誰創造的他們?

要是永恒亙古的存在

卻看我們生老病死

難道不會憐憫?

如果一直憐憫,怎能不傷心

而又一直忍心存在?

如果連憐憫都沒有

那永恒的存在還有什麽意義?

 

古代的樓閣山水還在

古代的人都去了哪裏?

死去的音容笑貌還在

死去的人都去了哪裏?

靈魂若真可稱出8克重

豈不像知識人格論斤可賣

鬼魂若真遊蕩世間

空氣裏可是太擠

一個人的時候再也不敢大聲唱歌

輪回這辦法太官僚

我是不願去做那日理萬機的主管的

再說難道你願意承認

是瑪雅祭台虎上切出血淋淋跳動的心?

 

有人追求一條夢裏的藍色之魚

有人追求千年前海倫的心

如果魔鬼來敲你的門

你賣不賣掉自己的靈魂?

 

如果莊周夢變蝴蝶

這隻蝴蝶又夢變莊周

那這個夢

到底是誰作的?

如果是蝴蝶

那它不會寫字

如果是莊周

那他明明隻是隻做夢的蝴蝶

 

如果你看了莫名其妙而頭暈

也並不奇怪

因為這

隻是你那麵牆裏另一個科技世界

一隻小老鼠的囈語

 

第一現場:雨中速感   04,5,27

鍾聲當當的響
一刻打一下
半點打兩下
三刻打三下
現在卻打了十二下
仿佛上帝抽著雪茄
苦苦澀澀的
煙圈在空氣裏旋轉
又仿佛烏鴉
一隻隻撞在玻璃窗上

輕輕的下起了雨
輕輕的飄灑
噴泉為什麽還要如此
嘩嘩的哭泣
我沒有傘
即便有
那幾根鐵管撐起來的一塊布
又怎能抵住命運的歎息

雨天的傘便如晴天的手包
沒有
心裏就是空虛
我們都那麽虛弱
牢牢抓住了什麽
緊緊將自己依栓於此
空手的慌張無助
隻好藏在兜裏

意識流是那麽驚人
的耐心
每個人的心思要都給細細描述了出來
我們隻能住在前代的廢紙裏
更可怕的是
你若讀了她的思想
你就會理解她
你若理解她
你就會喜歡她
你若喜歡她
你就會離開她
就像飛向光明的烏鴉
一下下撞在了玻璃窗上

街上的人的心都木若石膏
雨這樣的下
鍾這樣的敲
他們卻依然僵顧說笑
我瞥他們一眼
他們便活了
隻活了那麽一秒
輕雨午鍾裏
展覽著一列列屍體

雨天即便穿的再暖和
心也是冰冷
鍾聲即便再震撼
人也是冰冷
小小一把傘上
刻著馬路中央鮮紅的大字
安全島
我空著手走在路上
像浮在海裏
雨淋到眼睛裏
卻是微微的甜
微微的蜜
雨滴和鍾聲
一陣陣淹了過來

 

 

2004,6,10

令我想到燃燒的火

普羅米修斯的眼睛

是一種不滅的光

叫作生命

 

令我想到酸酸的橙子和向日葵

阿波羅的馬車

是一種不混濁的鮮豔

叫作青春

 

令我想到沙漠上的太陽

俄塞裏斯的金麵具

是一種崇高的永恒

叫作命運

 

令我想到最深的湖和最矮的草

克麗奧佩特拉的眼影

是一種平靜的祥和

叫作神秘

 

令我想到無邊的天和有邊的海

海洋之心的項鏈

是一種召喚的呼吸

叫作故鄉

 

令我想到最後一抹晚霞

絲絲縷縷的王袍

是一種輕柔的撫慰

叫作夢幻

 

令我想到天鵝的翅膀和沒有翅膀的雲彩

泰姬陵的倒影

是一種透明的彩色

叫作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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