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看著突然沉漠的黃子都,有些怪異,咬了一口點心,嚼了幾口看著他還是緊繃著臉不語,才咽下嘴裏的點心,因一時吃了太多,掃了一眼桌子,除了酒杯和酒壺別的什麽也有。
拿起黃子都沒有用過的酒杯,一口將裏麵的酒飲盡,黃子都抬起頭要陰攔還哪來得急,眼睜睜的看著眼前的女人喝下他們黃家的獨門春*藥‘一夜歡。’
可是這‘一夜歡’之所以叫這個名子,是因為歡*愛過後,隻要男女一分開,又會渾身欲火焚燒的難受。
這天下一絕的春*藥,可是多少人想買都買不到的,擁有這春*藥的除了大富大貴人家的紈絝子弟能花得起銀子,另一些就是達官貴人。
黃子都千算萬算怎麽也沒有想到老頭子會把這招用到他身上,最關健的是他對女人不感興趣,這要如何是好?
笑笑吧嗒了一下嘴,發現這酒跟本沒有什麽度數,隨手揚起酒壺又給自己滿了一杯,黃子都一看,慌伸手攔住她,戰戰咳咳的開口,“你要做什麽?”
“喝酒啊”這他都看不出來嗎?笑笑甩開他的手,揚頭又是喝了一杯。
黃子都看事情已發展成這樣,他出去也找不到男人,而她此時又喝了酒,是不能讓她出去找她的相公了,不然這事不就全露餡了嗎?
而且重要的是,這春*藥沒有解藥,隻有行房才可以解。
心一橫,黃子都也霍出去了,都到了這一步,隻能將錯就錯了,等一切過了,他在想辦法求她原諒吧。想到此他也拿過酒壺倒了一杯酒,一口飲盡,如果酒多了就不會記得一會會發生什麽了,那樣也許會忘記一起上床的是個女人。
報著這種心態,黃子都又連喝了兩杯,看著他的臉已泛紅,笑笑搶過酒壺,“你別在酒了,等會你要是成了禽獸我可是不會手軟的。”
這酒越喝越甜,笑笑又給自己滿了一杯,剛舉到喝邊就被一隻大手攔了下來,什麽時候房間裏多了個人?笑笑一回頭,見是一臉寒色的冰山。
“你怎麽來了?”對於他這種經常突然出現,笑笑似乎已習慣了。
上官錦書拿下她手裏的杯子,看著她已有些醉意紅起來的臉,歎了口氣,“不放心你。”
也許是事情發展的比想像中順利,笑笑一改平時見他時的刺蝟模樣,甜甜的揚起嘴角,“既然今日來了,怎麽也得喝喝我的喜酒。”
說罷,便把自己剛剛用過還裝滿酒的杯子遞了過去,上官錦書不語,盯著她看了許久,最後接過杯子,一仰頭將杯裏的酒一飲而盡。
酒咽下,他微皺起眉目,剛要看看杯子,哪知這杯子又被笑笑搶了回去,隨手又倒了杯酒,再次遞到他麵前,“這點度數的小酒豈會盡興,來,在喝一杯。”
上官錦書扭不過她,這些日子她一直在和自己堵氣,今日這般好氣言色,也沒在拒決連連將剩下的半壺酒全喝下了肚。
要說此時的黃子都在做什麽?當然是張著合不上的下巴,愣愣的看著上官錦書將半壺酒喝下肚,這眼前突發的一幕叫他石化地當場。
上官錦書將最後一口酒咽下,才再次深情的盯著笑笑,哪裏知道下肚下一股熱流上升,瞬間明白了怎麽回事,一雙寒眸直直射向黃子都。
黃子都當然明白他在想什麽,慌擺雙手,“我也是受害者。”
“你們都喝了?”上官錦書不常啟動的薄唇,泛著寒意。
黃子都連連點頭,“這是我們黃家的秘方,這--”
話還沒有說完,便被上官錦書冷冷打斷,“你出去。”
笑笑不明白這兩個人在說什麽,眸子在兩人之間掃來掃去,才見黃子都低下頭,小聲道,“我不能出去,不然這戲就白演了。”
“那好,我們走”上官錦書說完,一手將笑笑摟在懷裏,身子一輕躍出窗戶。
黃子都身子一軟的靠在椅子上,這樣也好,要折磨死也就折磨自己一個人吧,不然他還真不知道明天要怎麽和笑笑解釋。
正在感歎的黃子都,就聞外麵傳來捉賊的聲音,剛要起身出門,就被原本關上的窗戶,再次打開,剛剛離去的兩人又跳了進來。
兩人剛一落地,就聽見有人來拍房門,黃子都清清嗓子問道,“有什麽事?”
“少爺,房子可有進賊?”
“放肆,本少爺的新房怎麽會進賊,還不退下。”黃子都平穩的聲音帶著不怒而威的威嚴。
聽到外麵的腳步聲走遠,黃子都才回過頭看向兩個人,這山莊內平日跟本就不會這麽嚴禁,以眼前冷漠男子的功夫不難逃出,今日這山莊怎麽如此嚴禁?
上官錦書因為用功力,又獨自己喝了半壺酒,體內的春*藥已開始發作,鬆開懷裏的笑笑,身子也往後退了幾步。
笑笑這時才有機會開口,“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黃子都嗯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來,到是體內的藥力上來,渾身陣陣發熱,臉更是紅了起來。笑笑打量著屋內的兩個男人,怎麽反應都一樣?
忙低頭看看自己的裝扮,沒有不妥啊?可是看他們的樣子,似乎是她沒有穿衣服般,等等,這冰山當初被下了春*藥就有些這個樣子,難不成兩個人是中了春*藥?
又搖了搖頭,不可能啊,沒有機會啊,如果是在這房間裏,那麽自己也不可能逃脫掉啊,笑笑哪裏知道中的這春*藥是一夜歡,女人中藥後隻有行房後,這藥力才會發揮作用,不然與平時沒有什麽不同。
上官錦書用盡全身的力量走到床邊,身子一軟就倒了下去,一看這樣笑笑慌亂的跑過去,看著他紅紅的臉,難不成是發燒?
抬手就要往冰山的頭上探去,可惜手還沒有落下,整個人被冰山一拉也倒在了冰山身上,身體相撞的微疼讓笑笑皺眉的抬起頭,還沒來得及反應,一張火熱的唇就覆了上來。
猛野的吻,奪走了笑笑全身的力氣,讓她整個人無力的趴到了冰山的身上,也明白了,原來這兩人真的是中了春*藥,她一定要自救。
剛被冰山鬆開的口,笑笑猛呼了一口氣,大聲的喊道,“來------”人
剛喊出的一個字,就被冰山又堵了回去,一碎衣服被撕裂的破碎聲,笑笑驚愕的瞪大眼睛,身子上的涼意讓她明白,被撕下的是自己的衣服。
這不是關健,關健的這冰山不會要在黃子都麵前要了自己嗎?這樣的事情她想也沒有想過,一定不會這樣的。
笑笑在否定的同時,感覺身下又雙出了兩隻手,呃---------
這是什麽狀況?冰山的隻不是一隻按著自己的頭,一隻固定著自己的腰嗎?那那兩隻手是怎麽回事?難道說------------?
黃子都已這被春*藥迷了心誌,又看到床上那春色,哪時把持得住,邊退衣服邊來到床邊,手更是從腳慢慢的往上滑、、、
笑笑欲哭無淚,老天啊,誰能來救救她,如果不是有這層衣服隔著,想必早已進了她的身體。
笑笑悶哼一聲,該死的冰山,手這麽快,什麽時候退開口間的衣服,她怎麽沒有發覺?一場歡愛終於辦著驚呼聲結束。三個人疊羅漢的壓在一快,有了些神誌的上官錦書睜開眼,看到笑笑身上的男人後,眼裏閃過一抹寒意,腿一抬愣是將還埋在笑笑體內的黃子都踢下了床。
身上一輕,笑笑也從冰山身上滑到床的外側,這一夜歡的春*藥哪裏給你離開的機會,笑笑哪經受得起這二人的掠奪,在第一次歡愛後,就已用力了全身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