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車朝寢室走去,卻碰上了蘇妮。
“是不是又和哪個美女開房去了?”她笑著問我,看上去心情很好的樣子。
我想到昨天晚上和林祁的瘋狂,臉一紅:“別胡說。”
她捂著嘴笑了笑:“就知道我說對了。沒事的,我又不介意。”
“你介不介意關我什麽事啊。”我在心裏想。
她歪著頭看著我:“你想什麽呢?”
“沒...沒什麽。”我又開始慌了。
“是不是在想壞事情了啊?難道是在想和我?”
蘇妮居然會說出這種話來,我眨著眼睛,是不是我聽錯了。
“幹嘛這種表情啊。”她輕輕拍了我一下。
“啊...沒什麽。你今天好奇怪,好象變了個人...”我實話實說。
“什麽啊,還不是因為你。”她嘟了嘟嘴。天哪,連裝可愛都學會了。
“我?”我摸了摸頭。
“你不是因為吃我的醋找孫凡打群架麽,還裝什麽傻啊你。”她翻了翻白眼。
天哪,這丫頭真的誤會了。
我看還是不解釋了,我怕告訴她真相後我會遭她的毒手。
“算了,知道你害羞,不說你了。不過你還真要謝謝我呢。我知道孫凡人比你多,你肯定不是他對手,就偷偷從他手機裏找到了他妹妹的號碼,發短信讓她來救你。我想他妹妹
來了,他總不會把你怎麽樣吧。”
“原來是你把小茜喊來的。看來還真是要謝謝你。”如果前天晚上LOLI沒有和何歡趕來,我們這群人一定被打的很慘。
“哼。本來就想激激你的,如果你看到我和孫凡親熱還無動於衷的話,我就狠心真的跟他了。不過幸好你還是很在乎我的,給他占點便宜也值得啦。”蘇妮像隻小鳥般在我身邊
來回跳著。
“嗬嗬...”我抓抓頭不知道說什麽好。
“對了,我又找了個新的兼職,你不用替我操心了。”
“是什麽啊?”對於弄砸了她的工作,我還是挺愧疚的。
“我和賣玉米的MM混的很熟了嘛,她和我說因為生意很好,要在旁邊加個賣煎餅的攤子,所以呢,本小姐就又有工作了。”她看上去很開心,不知道是因為有了工作還是認為我
在乎她。
“挺好,嗬嗬。”對於蘇妮的熱情,我一下子不知道怎麽應付,隻想趕緊跑回寢室。
“好了好了,你辛苦了一晚上,快點回去休息吧。”她推推我。
天...真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那我走了...”我轉身朝寢室走去。
最近我犯桃花了麽我。
回到寢室,發現隻有陳製一個人。
也是,張名還躺在醫院裏,而史見在群架事件後就搬出了寢室。
“說,昨天是不是又和哪個美女在外麵過夜了?”陳製見我回來就追著我問。
我想到了昨夜和林祁的瘋狂,臉一紅。
“啊~這麽說是真的了?蒼天啊,你怎麽這麽不公平啊。”陳製似乎又想起那悲慘的一晚,和我一對比,他實在是痛苦的不得了。
“沒事,麵包會有的。”我拍拍他的肩膀。
“我們去醫院看下張名吧。”陳製說。
“你是看小米去的吧。別做夢了,他們倆已經分不開了。”我笑著說。
“早知道那天晚上不帶他去了。我的小米啊...我要搶回來。”他抱怨著。
不過我知道他也隻是說說而已,搶朋友女人這種事情我們是不會幹的。
約了朱,我們三人拎著水果來到了醫院。
進了病房,沒看見小米,倒是有個中年人坐在張名的床邊。
這人我似乎在哪裏見過。
“你們來了啊,這是我大伯。大伯,這些是我同學。”張名介紹到。
“你們好。”中年人對我們點點頭。
“大伯好。”
中年人轉頭對張名輕聲說了些什麽,就起身準備要走。
“大伯慢走啊。”我們說。
中年人笑了笑走出了病房。
我想起來了,他就是開學那天在路上差點撞到的男人。他居然是張名的大伯,這可真巧了。
“怎麽沒看見小米啊?”我坐到床邊問。
“她看見我大伯來了,有些不好意思,就回去了。”張名說。
我們把水果放到了桌子上。
“對了,這裏沒外人,能講講你這腿是怎麽傷的了吧。”
張名看了看我們,歎了口氣:“好吧。你們應該知道我家是做古董生意的吧。其實我們家還做著其他生意,說出來可能有些不好意思,因為...用你們的話來說我們就是‘梁上君
子’。”
“那不就是小偷麽。”朱脫口而出。
張名尷尬的一笑:“我們家族不是一般的小偷,我們不偷錢財的。”
“偷古董文物是吧?”我想到了他們家的生意。
張名點點頭。
“這我知道,電影裏常看到的嘛,你們是屬於技術流的,高手,是吧。”陳製佩服的說。
偷一次文物可比在公交車上偷個幾十年還要來的賺,賊也是分級別的。
“我大伯可以算是個高手了。不過我的功夫還不到家。前幾天我聽說我們家族找了很久的一樣古董在市裏一戶商人家出現了,我就背著家人偷偷的摸過去想看個究竟。沒想到不
小心被困在了三樓。雖然沒有被發現,但是等天一亮我肯定完蛋,沒辦法隻好狠心跳了下來。還好隻是傷了膝蓋。”
我們三人都露出了佩服的表情。沒想到在我們身邊還有這樣的人。
“我說你白天都睡覺呢,晚上出門工作去了吧?”我笑著說。
“沒呢。我爺爺讓我每天晚上摸黑練功,鍛煉我在黑暗中的適應能力。”張名說。
“名哥,你教我幾招吧。”陳製握住了他的手,一臉崇拜的表情。
“別這樣...我技術還不行...”張名有些不好意思。
“哥~”陳製很嗲的叫了一聲,我覺得我都快起雞皮疙瘩了。
我看了看朱,他也一臉受不了的表情。
張名無奈的搖了搖頭:“好吧,我給你露一手。你們誰有貼身的小件,項鏈啊戒指啊都可以。”
“我裏麵有個掛墜。”我拍了拍胸口。
張名笑了笑:“朱你先去把門關上吧。”
“行。”朱答應到。
我和陳製看著朱關上了門。
“可以開始了吧?”朱回來後問。
張名微笑著伸出了拳頭,裏麵似乎握著什麽東西。
我一摸胸口,空蕩蕩的。
難道...
我仔細的摸了摸,發現在胸口被劃開了一道小口子,銅環已經不見了蹤影,隻剩下斷開的繩子。
朱和陳製看見我的表情,似乎也覺察到了。
“不是吧...動作這麽快?”陳製瞪大了眼睛。
張名緩緩的把手攤開,銅環出現在他手中。
四個人同時張大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