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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節 融合中西文化

  蔡元培到校後,對課程的改革和建設極為重視。

  辛亥革命後,北京大學在教育製度和教學內容方麵,曾進行過某些資產階級民主性質的改革;在課程設置上增加了資產階級新學的內容。但是這時的改革是很不徹底的。特別是由於袁世凱複辟帝製活動的需要,1915年北京政府教育部又公然把“法孔孟”定為教育宗旨,下令各校在編寫修身、國文教科書時,必須“采取經訓,務以孔子之言為旨歸如有違背斯義或漏未列入者,並妥慎改訂,呈部審查。”這種“尊孔讀經”的複古逆流,使正在興起的資產階級新學又受到了壓抑。雖然袁世凱的帝製複辟活動很快破產了,但文化思想領域的鬥爭仍在繼續。所以在蔡元培出任北大校長時,學校的教學思想仍很陳舊保守,課程設置也很落後,不少教員不學無術,講課陳陳相因,敷衍塞責。

  蔡元培在課程改革和建設上的一個重要指導思想,就是反對專己守殘之陋見,對中西文化要兼收並蓄,擇善而從,融匯貫通。他在1922年北大成立二十五周年紀念會的講話中,曾剴切剖析了清末流行的所謂“中學為體,西學為用”的思想對我國學術發展的嚴重束縛。他指出在民元之前,“北京環境多是為頑固派所包圍,辦學的人不敢過違社會上傾向,所以,當時學校的方計叫做‘中學為體,西學為用。’故教者、學者大都偏重舊學一方麵;西學方麵不容易請到好的教習,學的人也不很熱心,很有點看作裝飾品的樣子。”這就嚴重阻礙了科學的發展。而民國建立以後,由於“國體初更,百事務新”,一些人又“大有完全棄舊之概”。他認為這些都是片麵的,不足取的,因而在文化學術和課程建設的取向上,主張“貫通中西”。他在這方麵有一些很好的見解和做法。

  首先,積極主張吸收外國先進的科學文化,提出大學教學內容要對“世界的科學取最新的學說”。他在談到中國畫也要吸取西洋畫的優點時說:“今世為中西文化融和時代,西洋之所長,吾國自當采用。抑有人謂西洋昔時已采用中國畫法者,……彼西方美術家能采用我人之長,我人獨不能采用西人之長乎?”他認為各民族間互相師法才能有進步和發展,他舉例說:“希臘民族吸收埃及、腓尼基諸古國之文明而消化之,是以有希臘之文明;高爾日耳曼諸民族吸收希臘、羅馬及阿拉伯之文明而消化之,是以有今日歐洲諸國之文明”。他痛感近世中國由於封閉、隔絕,在學術文化發展上大大落後於西方,“數千年來,中國文明隻在他固有的範圍內、固有的特色上進化,故‘文藝的中興’,在中國今日才開始發展”。他認為要使一個民族,一個社會得到發展,就應該開放,善於吸收外國先進的科學文化,自我封閉是沒有出路的。1916年秋,在他出任北大校長之前,就與汪精衛、李石曾聯名致函國內有關人士,提出:“世運日新,學風丕變,吾國教育不能不兼容歐化,已為有識者所公認。元培等留法較久,考察頗詳,見其教育界思想之自由、主義之正大,與吾國儒先哲理類相契合;而學術明備,足以裨益吾人者尤多。”他從這個思想出發,在課程建設上注意吸收外國科學成果,融合中西文化。他在北大“於英語外,兼提倡法、德、俄、意等國語,及世界語”;“於舊文學外,兼提倡本國近世文學,及世界新文學”;他“力矯偏重英語的舊習,增設法、德、俄諸國文學係,即世界語亦列為選科。”北大原來設有“中國哲學門”,一位學生曾建議改為“哲學係”,不局限於一國哲學,而要包括世界各國的哲學。這個建議和蔡元培的融合中西文化的主張相一致,因而接受了這個青年人的建議,後來就在北大成立了哲學係,講授中國以及世界各國的哲學史和哲學流派。理科的一些課程教材亦多采用各國的科學新成果,如物理係三、四年級的《近代物理》課,內容大部選自居裏夫人在巴黎大學講授的最新材料。

  為了更好地吸收外國的先進科學文化,蔡元培是重視學生的外語學習的。以世界語為例,北大是我國提倡世界語較早的一個學校。蔡元培主持北大後,即聘世界語學者孫國璋(字芾仲)來校主講世界語,於文科設立講習班,參加學習的達到五百多人。蔡元培倡立的校役夜班正班也把世界語作為外國語學科之一,與國語算術及理科並重。蔡元培為了利於世界語學者作高深的研究,於1920年創立北大世界語研究會,自兼會長,孫國璋為副。1922年俄國學者、盲詩人愛羅先珂受聘來校講授世界語會話,孫專講文法及讀本,世界語班學生倍增。1922年春由北大發起組織了北京世界語學會。是年全國教育聯合會一致通過北大提出的“以世界語首先加入師範學校課程”的議案。這一年十二月十五日,世界語研究會開展紀念柴門霍甫誕辰的活動,在北大召開了全國世界語聯合大會。參加者達兩千多人。蔡元培出席並發表演說,主張中國應普及世界語,以利於中外文化的交流。會上通過的議案,要求在各級學校增加世界語課程,多方麵推廣世界語,並籌辦世界語專門學校。由北大負責籌辦的世界語專門學校,於1923年在北京西城孟端學校內成立,蔡元培兼任校長,校董有蔡元培、魯迅、張季鸞、愛羅先珂、周作人等。蔡元培提倡世界語,在北大開設世界語課程,是和他吸收外國先進文化的主張相一致的。

  其次,認為對外國學術文化應重在消化,反對簡單模仿和全盤歐化的錯誤傾向。他認為“人類之消化作用,不唯在物質界,亦在精神界。一人然,民族亦然。”“消化者,吸收外界適當之食料而製煉之,使物化為本身之分子,以助其發達。”因而消化是以“我”為主體,對於歐美各國的學術文化,“必擇其可以消化者而始吸收之”,切忌“渾淪而吞之,致釀成消化不良之疾。”他引用孔子的話說:“‘三人行,必有我師焉,擇其善者而從之,其不善者而改之’。這就是不守舊,不盲從的態度。現在最要緊的工作,就是擇善。”他既承認我國古代有豐富的文化遺產,值得後人繼承發揚,又反對盲目排外,妄自尊大;既強調學習外國,求得發展,又堅決反對“全盤歐化”,反對簡單的模仿,生吞活剝外國的東西。他殷切地告誡人們,在向外國學習時,要重在為我所用,要吸收而消化之,切忌為他人所同化。他對此作了意深詞懇的剖祈:

  分工之理,在以己之所長,補人之所短,而人之所長,亦還以補我之所短。故人類分子,決不當盡歸於同化,而貴在各能發達其特性。吾國學生遊學他國者,不患其科學程度之不若人,患其模仿太過而消亡其特性。所謂特性,即地理曆史家庭社會所影響於人之性質者是也。學者言進化最高級為各具我性,次則各具個性。能保我性,則所得於外國之思想、言論、學術,吸收而消化之,盡為‘我’之一部,而不為其所同化。否則留德者為國內增加幾輩德人,留法者、留英者,為國內增加兒輩英人、法人。支世界上能增加此幾輩有學問有德行之德人、英人、法人,寧不甚善?無如失其我性為可惜也。往者學生出外,深受刺激,其有毅力者,或緣之而益自發憤,其誌行稍薄弱者,即棄損其‘我’同化於外人。所望後之留學者,必須以‘我’食而化之,而毋為彼所同化。學業修畢,更遍遊數邦,以盡吸收其優點,且發達我特性也。這段話今天讀起來,也仍然是十分感人而富有意義的。這在半殖民地的中國,確為針砭時弊,金石之言。

  但這種簡單模仿和盲目崇拜外國的傾向,當時在北大同樣嚴重存在。嚴複擔任北大校長期間,在全校積極推廣外語會話,在本科和預科課堂上除一些國學課程外,都用英語講授。課外活動,如開會、講演、討論也多用外語。預科教務會議全講英語,一些不懂英文的教授有苦難言。這種狀況,雖然對推廣外語學習收到一定的效果,但也助長了盲目崇洋和輕視祖國文化的傾向。特別是當時北大教授中崇拜西方資產階級文化的留學生較多,他們當中有些人幾乎不用漢語講話,甚至有的教中國曆史時也要講幾句英語以顯示其有學問。對此,許多人表示不滿,連一些外國教員也不以為然,“歎為非興國之征”。蔡元培長校後,極力矯正這種不良風氣。他規定開教務會議一律改用中文,開始時,一個外國教授起而反對,說:“我們不懂中國話。”蔡元培從容地回答:“假如我在貴國大學教書,是不是因為我是中國人,開會時你們就都說中國話?”使對方語塞,無言以對。從這時起,開會時一律用中文,不再講英語。在課堂上,他明確要求除外國語文課外,其他課程必須使用祖國語言。對《大學理科月刊》刊登的論文,則規定除一些專有名詞外,也一律要用中文書寫。這些措施受到了進步輿論的讚許。

  蔡元培在課程建設上注意吸收歐美各國的學術文化成就,同時又強調結合本國的實際,保存和發揚自己的“特性”。如中國文學係除增加世界文學外,又於中國文學中增加了詞曲、小說和小說史方麵的課程,並發起征集民間歌謠,供大學生和研究生研究。理科方麵,“於數理化等學科外,兼征集全國生物標本”,亦是一例。

  蔡元培到北大後為籌辦生物學係,曾與法國巴斯德生物學院協商設立分院(後沒有實現),但他沒有單純依賴外國,而是努力發展我國自己的生物學。1918年他聘請鍾觀光為北大理預科教授,擔負采集我國植物標本的工作。鍾觀光(1868—1940),字憲鬯,浙江鎮海人。著名植物學家。蔡元培創立中國教育會和民初主持教育部時,曾與他共事。這時他不顧自己年事已高,先後深入福建、廣東、雲南、廣西、浙江、安徽、江西、湖北、四川、河南、山西等省調查我國植物分布情況,曆時五載,搜集和積累了許多珍貴植物標本與資料,對我國早期植物分類學的發展,作出了重大貢獻。1924年,他創建了北大植物標本室。1925年北大生物係正式成立後,鍾觀光仍留校繼續整理標本,直至1927年他轉到浙江大學任教止。這時生物係已整理出植物標本八千多種,為教學提供了較好的條件。這件事反映了蔡元培提倡吸收和消化歐美國家的先進文化,根本是著眼於發展祖國的科學事業。

  再其次,蔡元培認為吸收外國文化,不僅要吸收外國文化的成果,更重要的是要掌握先進的何學方法,並運用這種科學方法來整理中國的舊有文化,以創造新義,求得更進一歩的發展。他說:“販運傳譯,固然是文化的助力,但真正文化是要自己創造的。”又說:“研究者也,非徒輸入歐化,而必於歐化之中為更進之發明;非徒保存國粹,而必以科學方法,揭國粹之真相。”他認為“歐化優點即在事事以科學為基礎”。這種科學不僅指某一學科或研究的成果,而更重要的是指科學的方法。他主張中國不但在“發明的科學”(指自然科學)方麵應采用“西洋方法來試驗”,而且“就是中國固有的學問”,即人文方麵,“也要用科學的方法來整理他”。1921年6月,他到美國考察教育時,在華盛頓喬治城大學的講演中,曾闡述了人類文化曆史演進的規律,他說:“綜觀曆史,凡不同的文化互相接觸,必能產生一種新文化。”這種借鑒與創新的統一,表現了蔡元培進步的中西文化觀。這種主張反對了故步自封的保守思想,打破了清末以來束縛我國科學文化發展的所謂“中學為體,西學為用”的謬見;這對於改革學校的課程也有重要意義,史學係的革新即是一例。

  原來,文科學長陳獨秀曾大力提倡新文學整頓中國文學門,因而引起舊派教員的不滿;1917年秋成立中國史學門時,他們多改歸這新學門,想把這裏作為他們舊派的陣地。但蔡元培、陳獨秀同樣重視史學的改革,五四運動後在中國史學門增設西洋史各課,改稱史學係,由原來一國的史學變為世界的史學。這時史的課程除中國史分上古、中古、近古、近世和現代史,分別在四個年級講授外,世界史有西洋史(分上古、中古和近世史),但東洋史還隻有印度古代史和日本近世史。蔡元培還將史學係和政治、經濟、法律等係一起編入第五學組,表示史學和社會科學的密切關係。為了改革中國舊史學,這時將原來選修課的社會學、經濟學、政治學等社會科學課程,改為必修科,作為史學的基本知識課,並且聘請西洋史教授翻譯歐美新史學及唯物史觀等書,陳翰笙等人也在這時應聘來係介紹歐美新史學。1920年李大釗任史學係教授後,曾先後講授過《唯物史觀》、《史學思想史》等重要課程。因而改變了過去史學門隻重史料的偏向,開始重視以科學的方法從事曆史的研究。這時的史學界正如李大釗所說,“晚近以來,高等教育機關裏的史學教授,幾無人不被唯物史觀的影響,而熱心創造一種社會的新生。”當然,這主要是指這時新思潮對學術界的影響而言,對多數教授來說,其史學觀點還是唯心主義的。

  此外,蔡元培還主張史學必須以科學的依據為基礎,要學習歐美新史學的優點。他後來曾說:“中國的曆史人文之學,發達在自然科學未發達之前;西洋的曆史人文之學,則發達在自然科學既發達之後。所以他們現在的古學,有其他科學可資憑藉;我們前代的古學,沒有其他科學可資憑藉。這件事實固可表顯我們的前賢創造古學之才長;然亦正指示我們現在從事此項工作者所憑藉之不如人。我們若不擴充我們的憑藉,因以擴充或變易我們的立點和方法,那裏能夠使我們的學問隨著時代進步呢?”他認為治史學者不僅要重視考古工作,而且和地質學也有密切關係。1923年5月,北大考古學會成立,先後進行過多次考古調查,如河南新鄭、孟津兩縣出土的周代銅器,北京宮山明代古跡,洛陽北邙山出土文物,甘肅敦煌古跡調查等,這對建立科學的史學和豐富學生的史學知識有一定意義。

  蔡元培在關於融合中西文化的主張中,還提出要開設中外文化相比較的課程。他說:“治一國文學者恒不肯兼涉他國,不知文學之進步,亦有資於比絞。”這時國文係除開設本國文學、文學史(包括小說史、詞史、戲曲史等)課程外,還開設了外國文學著作選讀、外國文學史等課程,以資比較。又如,他認為:“北大舊日的法科,本最離奇,因本國尚無成文之公私法,乃講外國法,分為三組:一曰德日法,習德文日文的聽講;二曰英美法,習英文的聽講;三曰法國法,習法文的聽講。我深不以為然,主張授比較法。”蔡元培是我國較早提出比較學問題的,這對於培養學生分析能力和開擴知識領域是有好處的。

  值得指出的是,蔡元培在融合中西文化的主張中,還明確提出“我們一方麵注意西方文明的輸入,一方麵也應注意我國文明輸出”。在他看來,國際和平的取得,是以互相了解為前提,而“現在歐美大勢,中國人已經漸漸了解;獨是西方人對於中國,不了解的很多。”因而要輸出中國文明,讓國際了解中國。這無疑是十分正確的。

  除了在課程建設上注意吸收國外的先進科學文化外,蔡元培還重視直接邀請外國著名學者來校講學。如現代唯心主義哲學家杜威經胡適等邀請來華後,蔡元培曾出麵與杜威任職的哥倫比亞大學商議,留他在北大講授一年哲學。杜威除在北大講學外,還在中國各地巡回講演,前後達兩年多,遍曆十一個省,大量散布了他的實用主義哲學,對中國教育界和思想界產生了惡劣影響。蔡元培對杜威是誰崇的,但他並不讚同實用主義教育觀點。如他在學與術的關係上重學理的研究,在科學研究上,他認為並不是所有項目都能立即得到應用,更難短期就有明顯的效果,但並不能因此而貶低這些科學研究的意義。這些觀點有助於抵製實用主義思想對教育、科研領域的侵蝕。

  繼之,羅素、班樂衛、今西龍、杜裏舒、阿士本、耶爾朔夫、福田德三等也曾應邀來校講學或作學術講演。1920年8月,北大特授與法國數學家班樂衛、裏昂大學校長儒班、美國哲學家杜威、美駐華公使芮恩施以榮譽學位,蔡元培主持了授予儀式並發表演說。這是北大第一次授予外國學者以榮譽學位。

  1921年蔡元培到歐洲考察教育時,曾親自分別訪問了居裏夫人和愛因斯坦,邀請他們來華講學。這一年3月8日,他在法國訪晤居裏夫人,當麵邀請她來華講學,居裏夫人答:“此次不能柱,當於將來之暑假中謀之。”同年3月16日,他在德國偕原北大理科學長夏元琛訪問愛因斯坦,“詢以是否能往中國?答甚願,但須稍遲。彼詢如往中國演講,應用何種語言?告以可用德語,由他人翻譯,夏君即能譯者之一。”1922年秋,愛因斯坦應邀到日本講學,他表示願同期來華,雙方並商妥了來華講學的條件。但由於中國方麵擬以各團體聯合名義發出聯合邀請信,往返協商費時,致使愛因斯坦在日本等了五個星期,未接到中方正式邀請信件,以為北大不打算踐約,便延長了訪日時間;直到12月22日,他方收到蔡元培寄去的信,才了解是誤解,但日程已無法改變,致使這次訪華無法實現。愛因斯坦在致蔡元培的信中說:“雖然極願意且有從前鄭重的約言,而我現在不能到中國來,這於我是一種莫大的苦痛。”“我今希望先生鑒諒,因為先生能夠想見,倘使我現在能到北京,我的興趣將如何之大。如今我切實希望,這種因誤解而發生的延誤,將來再有彌補的機會。”當時,北大曾為愛因斯坦訪華作準備,於1922年11至12月舉行了愛因斯坦學說公開演講,講題有:《愛因斯坦以前之力學》(主講人丁燮林)、《相對各論》(何吟苜)、《舊觀念之時間及空間》(高叔欽)、《愛因斯坦之生平及其學說》(夏元瑰)、《非歐幾裏特的幾何》(王士樞)、《相對通論》(文範村)、《相對論與哲學》(張竟生)。此外,北大當時還組織有相對學說講演會和研究會,介紹和研究愛因斯坦的相對論。

  蔡元培也很重視派遣教員、學生出國留學,1918年5月,他曾呈請教育部谘商外交部,請於美國退回庚子賠款用於留學名額中增加北大人選。他提出過去北大有派選留學生成例,京師學堂期間,1903年曾派學生31名赴日留學;1906年曾分別資遣畢業生赴日留學遊曆;1907年複派師範畢業生八名赴英、法、美三國留學。自民國成立,國庫奇絀,派生之舉,因而停止。他認為“此不僅無以鼓勵學生,亦且有礙學術發達,誠莫大之遺憾也。”

  他在呈請中提出:“本校文、法、理、工四科每年畢業,約計十四班左右,每班以二人或一人計算,二十名之額,似難再減”。後得以派遣。他還很重視挑選準備留校任教的畢業生派往國外留學,學習外國文化科學知識,以便回校後開設新課,充實課程建設。

  如史學係為培養師資,曾由學校選派本係畢業生姚士鼇、理科畢業生毛子水赴德學習史學和地理學。理科如汪敬熙、楊鍾健、孫雲鑄等,也都是在這一時期資送出國留學,後來他們都回北大擔任教學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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