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薛紹的那一句話落下來的時候,如歌的心嘭然一下全碎,原來真的,所有的女人在他的眼裏不過隻是玩物,李煒彤是,她藍如歌更加是。
如歌閉了閉眼睛,清楚的感覺到火熱的急切。
淚從如歌的眼角落下來,如歌咽下所有的苦楚,閉上眼睛,任他為所欲為。
不管他給她帶來多大的疼痛,她也隻是緊咬牙關,不再說一句話。
他突然停下了動作,黑眸望向她,任何時候跟他那個的時候,這個女人都是心不甘情不願!對於她來說,跟他在一起是萬分痛苦的事情,是折磨!
一股怒氣迅速的燒了上來,如歌現在忍受空虛的痛苦薛紹很明白,因為他現在也很痛苦,但是遠遠不及胸腔裏麵回蕩的沉重那般痛苦,到了這個地步,到了快要被燒成灰燼的時刻,這個女人還是不想他!
薛紹黑眸暗沉無比,咬咬牙,呼出一口怒氣,很好!這兩天他心裏的疑惑解開了,為什麽在這個女人離開後他的心跳會變得沉重,現在有了答案,因為他不甘讓這個女人過一天逍遙的日子,她身上負的罪萬惡不赦,她的每一天應該在懲罰中度過!
在薛紹的戲謔下。
如歌呼吸已經不能用急促來形容,她的呼吸一浪接一浪,一浪勝過一浪,承受力達到極限,她再也忍受不住的一把抱緊他,說出來的話卻讓他更怒,隻聽得她帶著止不住的含糊說出清晰的話,“請你殺了我,殺了我。”每一個字透過大牙縫擠出,柔弱掩蓋不住堅決。
很好!
她寧願死,也不想跟他有任何交集,這正是他想要的。
她越是抗拒的事情,那麽他就越是要做得徹底。
薛紹捏著如歌的下巴,讓她對著他的臉,薄唇輕啟,“想死,也得死在被子裏。”說完,嘴角一勾,燈光下,詭異的弧度妖豔得炫目,撒旦一樣的黑色。
如歌瞳孔放大,還來不及反應,她就被薛紹掐住的大手往裏一帶,帶得貼近他。
如歌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底線在那裏,她能夠為自己豎起的最後一道底線就是努力克製自己,讓自己不要對他動感情,惡魔一樣的男人,一旦在他身上動了情,那麽她的人生將會萬劫不複。
薛紹明顯是高手,薛紹麵無表情,情場上的手段,他翻手為雲,是享受還是痛苦,全在他的手上,無論什麽時候他都可以拿捏一切,什麽都不例外。
如果這個女人懂得放鬆,痛苦或許會比現在輕,一切完全是她自找的。
樓上的奶奶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聽著樓下的動靜和叫聲,聽得她心猿意馬,心煩意亂的,聽得出來她的勺兒又在對不起人家姑娘了,她真想下去叫他住手,除了不方便看見兩個人的場景外,奶奶也知道勺兒的個性,他一旦決心做的事情,而且正在做的事情,誰叫他停手,他也不會聽從。況且停手了又怎樣,心裏的隔閡不消除,放過了這次,下次他是不是加倍的補回來?奶奶很懊惱,也很心疼。
一個回合完畢,薛紹很滿意如歌痛苦蒼白臉的模樣,“咚~”突然一個東西掉在地板磚上,發出清脆的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