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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節 以誠、恕知天下

  馭將之道,最貴推誠,不貴權術。“又說,”吾輩總以誠心求之,虛心處之。心誠則誌專而氣足,千磨百折而不改其常度,終有順理成章之一日;心虛則不動客氣,不挾私見,終可為人共諒。

  ——曾國藩

  曾國藩初辦團練時,手中無一兵一勇,腳下無一寸土地,身無一分一文,雖然是個京官,在丁憂平缺其間,實際上等於一個普通鄉紳。而當時在湖南,已有江忠源的楚勇,羅澤南的湘勇和王鑫的湘勇,各有一定的勢力。其中,江忠源的楚勇出境至廣西,有著名的蓑衣渡之戰,後來保衛長沙、轉戰江西均有戰功。可是,曾國藩卻能成為他們的精神領袖,協調各部的行動。後來雖與王鑫關係破裂,也是有多方麵原因的。而且江忠源戰死後,接領其部隊的劉長佑、蕭啟江等;羅澤南戰死後,接領其部隊的李續賓、李續宜、蔣益洋等,也都接受曾國藩的指揮調度。在逐漸發展過程中,一些非湘籍將領也陸續來到曾國藩身邊,如滿族人塔齊布、蒙古人多隆阿、河南人李孟群、廣東人褚妝航、四川人鮑超、福建人沈葆禎等。

  是什麽力量,使這些英雄豪傑、仁人誌士聚到了曾國藩的旗下?除以保國安民、維護各教、立誌殺賊為目標這個共同點使他們心心相印外,就是曾國藩的人格力量。這人格力量產生於他所極力倡導,並軀履實踐的“誠”、“恕”二字,即“待人以誠,容人以恕”兩條。所謂“以誠恕如天下,則群倫影從”。

  “待人以誠”,應該是所有為官為將為領袖者的一項基本品德。待人以誠,則人也可能待己以誠,這叫做以誠換誠;即使少數人不以誠待已,也終會遭到輿論的譴責,使之怵然省悟。如果待人以權術,恃盛氣,挾私見,也可能得勢於一時,但最終會遭到曆史的唾棄。曾國藩洞悉世情,明徹史實,深有感情地對諸弟說:“管子雲:鬥滿則人概之,人滿則天概之。餘謂天之概無形,仍假手人以概之。霍氏盈滿,魏相概之,宣帝慨之;諸葛恪盈滿,孫峻概之,吳主概之。待他人來概而後悔之,則已晚矣!”這真是促人猛省的真知灼見!

  曾國藩所提倡的“恕”,中心內容是《論語》所說的“己欲立而立人,己欲達而達人”。自己如果想得到什麽,就要考慮到別人也會想到什麽,推己及人。曾國藩說:“人孰不欲己立己達?若能推以立人達人,則與物同春矣!”反過來說,就是“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不欲人以虛偽待我,我便應不以虛偽待人;不欲人以權術待我,我便應不以權術待人,如此等等,都是人際關係的重要原則。

  曾國藩說:“聖門好言仁,仁即恕也。曰貧,曰賤,曰成,曰榮,曰譽,曰順,此數者,我之所喜,人亦皆喜之。曰貧,曰賤,曰敗,曰辱,曰逆,此數者,我之所惡,人亦皆惡之。……吾兄弟須從‘恕’字痛下工夫,隨在皆設身以處地。我要步步站得穩,須知他人也要站得穩,所謂立也;我要處處行得通,須知他人也要行得通,所謂達也。今日我處順境,預想他日也有處逆境之時;今日我以盛氣淩人,預想他日,人亦有以盛氣淩我之身,或淩我之子孫。常以恕‘字’自惕,常留餘地處人,則荊棘少矣。”

  曾國藩強調嚴以律己,寬以待人,不怨天,不尤人。認為如果“無故而怨天,則天必不許;無故而尤人,則人必不服。……凡遇牢騷欲發之時,則反躬自思:吾果有何不足而蓄此不平之氣?猛然內省,決然去之。”凡不能嚴於律己、寬以待人的人,最終也不能立己達己,曆史上的無數事實充分地證明了這點。所以,曾國藩一向主張“以能立能達為體,以不怨不尤為用”。

  曾國藩奉行的“待人以誠以恕”的品德,集中體現在他正確地處理與左宗棠的關係上,曾國藩為人拙誠,語言遲訥,而左氏恃才傲物,自稱“今亮”,語言尖銳,鋒芒畢露。左宗棠隻比曾國藩小一歲,但他屢試不中,科場失意,蟄居鄉間,半耕半讀。鹹豐二年,已四十一歲,才由一個鄉村塾師入佐湖南巡撫張亮基,當了個“刑名師爺”。後張亮基遷為湖廣總督,左宗棠於鹹豐四年三月,又入湖南巡撫駱秉章幕共達六年之久。曾、左雖非同僚,卻同在湖南,常有齟齬。傳說,曾國藩見左宗棠為如夫人洗腳,笑著說:“替如夫人洗足。”左氏以牙還牙,立即諷刺說:“賜同進士出身。”有次,曾幽默地對左說:“季子才高,與吾意見常相左。”把“左季高”三字巧妙地嵌了進去。左也絕不示弱,說:“藩候當國,問他經濟又何曾!”語涉鄙夷,也把“曾國藩”三字喻盡。這些傳之甚廣的言談,或為後代文人編造之辭,不足為信,但簡單的對話,確實反映了左宗棠個性的祭驁。

  左宗棠頗有識略,又好直言不諱。鹹豐四年四月,曾國藩初次出兵,敗於靖港,投水自盡未遂,回到省城,垂頭喪氣,左宗棠責備曾國藩說:事情還未到不能辦的時候,自尋短見是不當的行為,何必出此下策。使得曾國藩無言以對。可見其語直,並非沒有情分。而是為主帥打氣,敬愛甚切之語。

  鹹豐七年二月,曾國藩在江西瑞州營中聞父喪,立即返鄉。左宗棠認為他不待君命,舍軍奔喪,是很不應該的,湖南官紳對此也嘩然應和。這使曾國藩頗失眾望。第二年,曾國藩奉命率師援浙,路過長沙時,特登門拜訪,並集“敬勝怠,義勝欲;知其雄,守其雌”十二字為聯,求左宗棠篆書,表示謙抑之意,使兩人一度緊張的關係趨向緩和。

  曾國藩的寬宏大度、不計前嫌,還表現在他在鹹豐十年後(1860年)對左宗棠的舉薦上。在這以前,曾國藩也曾舉薦過左宗棠。例如,鹹豐六年正月,曾國藩奏左宗棠接濟軍餉有功,因而,朝廷命左宗棠以兵部郎中用。左宗棠性情剛直,又得罪了不少人,在湖南“久專軍事,忌者尤眾”,於是,碰上了樊燮事件。樊燮為永州鎮總兵,其私役兵弁,挪用公款,左宗棠為此代巡撫駱秉章擬奏折,溫請將樊燮撤職查辦。誰知樊燮受人唆聳,向湖廣總督官文反告左宗棠。官文竟將這案子報到朝廷,朝廷因命考官錢寶青審訊,傳左宗棠到武昌對籌。鹹豐帝甚至密令官文,“如左宗棠有不法情事,可就地正法。”此事,京城內外聞之者莫不震驚。駱秉章與湖北巡撫胡林翼均上疏力辯其誣。胡林翼的奏折中且有“名滿天下,謗亦隨之”的話。京中官員如待讀學士潘祖蔭,與左素不相識,也上疏痛陳“天下不可一日無湖南,湖南不可一日無左宗棠”,官文似不可“引繩批根”。

  在這種情況下,鹹豐帝才有“棄瑕錄用”的旨意,肅順也趁機以人才難得進言。官文接旨後,才不再催左宗棠對簿,草草了結此案。此案剛發生之時,左宗棠曾寫信給友人,陳述自己的委曲與悲苦之情:“弟性剛才拙,與世多忤,近為官相所中傷。幸所做之事容易明白,而當軸諸公尚有能知之涼之者,或可不預世網,然亦險矣!自念草野書生,毫無實用,連年因疊梓之故,為披發纓冠之舉,忘其愚賤,一意孤行,又複過蒙優獎,名過其實,其遭此謗陷,固早在意中。特欲借會試一遊京師,脫離此席,非敢再希進取,以辱朝廷而羞當世之士也。”於是,左宗棠辭別駱秉章,於鹹豐十年正月離開長沙。他三月三日到達湖北襄陽,突然接到胡林翼一封密信,“言含沙者意猶未謙,網羅四布,足為寒心。”當時,正值襄陽大風雪,左宗棠想躋登廟堂之上,深感帝鄉不可期,擬委身江湖之遠,又憂讒畏譏。

  當時,曾國藩駐軍宿鬆,胡林翼駐軍英山,議欲分三路進攻安慶。左宗棠來營暫避鋒芒,曾國藩熱情地接待了他,並連日與他商談。正在這時,四月初一日,特旨詢問曾國藩說:“左宗棠熟悉湖南形勢,戰勝攻取,調度有方。目下,賊氛甚熾,而湖南亦所必欲甘心,應否令左宗棠仍在湖南本地襄辦團練等事,抑或調該侍郎軍營,彈得盡其所長,以收得人之效?著曾國藩酌量處理。”曾國藩立即於四月十三日上奏說:“左宗棠剛明耐苦,曉暢兵機。當此需才紮亟之際,或飭令辦理湖南團防,或簡用藩桌等官,予以地方,彈得安心任事,必能感激圖報,有裨時局。”曾國藩與胡林翼是在左宗棠極其潦倒,“四顧蒼茫”的時候,向左宗棠伸出了援助之手。

  清廷接到曾國藩上述奏章,於四月二十日,諭令左宗棠“以四品京堂候補,隨同曾國藩襄辦軍務”。左宗棠因而正式成了曾國藩的幕僚之一。曾國藩立即讓他回湖南募勇開赴江西戰場。過了幾個月,左宗棠軍在江西連克德興、婺源,曾國藩立即於十一月二十八日專折為他和部屬報功請賞,並追述他以前的戰績說:“臣查左宗棠一軍,自移師景鎮,一聞貴溪警報,分路調撥,或迎頭痛擊,計十日之內,轉戰三百餘裏,連克三城,使狼奔須突之眾,喘息不得少定。實屬調度神速,將士用命。自此股剿敗之後,即有池州大股撲陷建德,直犯浮梁、景德鎮,亦惟左宗棠一軍獨當其衝。左宗棠初立新軍,驟當大敵,晝而躍馬入陣,暮而治事達旦,實屬勤勞異常。”可謂推崇備至。左宗棠因此得晉升為候補三品京堂。

  至鹹豐十一年四月初二日,曾國藩又上奏道:左宗棠“上年奉旨襄辦臣處軍務,募勇五千餘人,馳赴江皖之交,方慮其新軍難收速效,乃去冬堵黃文金大股,今春擊退李世賢大股,以數千新集之眾,破十倍凶悍之賊,因地利以審敵情,蓄機勢以作士氣,實屬深明將略,度越時賢”,因而懇請“將左宗棠襄辦軍務改為幫辦軍務”。朝廷立即照準。

  這年十一月十六日,曾國藩根據閩浙總督慶端、浙江巡撫王有齡之請,奏請派左宗棠援浙,並將在江西廣信、廣豐、玉山、饒州和安徽徽州等地的陸軍及昌國內河水師,統歸左宗棠就近節製調度,使左宗棠開始擁有較大的軍權。但左宗棠還來奔至杭州,杭州已於十一月二十八日(1861年)被太平軍占領,杭州將軍瑞昌與浙江巡撫王有齡均死於戰事。於是,曾國藩第四次上奏保舉左宗棠。他於十二月十二日向左宗棠通報說:“浙江竟於十一月二十八日失守,六十力生靈同遭浩劫,天乎酷哉!弟於二十五日複奏統轄浙江軍務,已附片密清簡閣下為浙江巡撫。無論是否諭允,目下經營浙事,全仗大力,責無旁貸。”

  果然,左宗棠於次年二月(1862年)即受命為浙江巡撫,並根據曾國藩的奏請,朝命左的部下蔣益澧為浙江布政使。曾國藩一方麵請求辭掉自己節製浙江軍務的諭令,一方麵把左宗棠推到了浙江的最高位置上。他在奏稿中寫道:“以臣遙製浙軍,尚隔越於千裏之外,不若以左宗棠專為浙省,其才實可獨當一麵。”曾國藩如此謙讓,又如此真心實意地為清朝廷保舉人才,心中哪有半點對左宗棠的嫌隙之意?

  同治二年三月十八日,左宗棠被授命任閩浙總督,仍署浙江巡撫,從此,與曾國藩平起平坐了。三年之中,左宗棠從被人誣告、走投無路的人,一躍而為封疆大吏,這樣一日千裏的仕途,固然出於他的才能與戰功,而如此不斷的報功保舉,也隻有曾國藩才能做到。所以,左宗棠在挽曾國藩的聯中,深情地寫道:“謀國之忠,知人之明,自愧不如元輔。”

  時人及後世常愛談曾、左交惡。其實,二人雖僅止於有齟齬,內裏卻交情至深,正如左宗棠自己所說的“同心若金,攻錯若石”。共同的事業——中興清室,使他們走到了一起,因而成為曆史上的一段佳話,這也正是曾國藩“待人以誠恕”的最好例證。

  王珍,字璞山,湖南湘鄉人,湘軍猛將,與鮑超齊名。太平軍稱鮑超為“豹子”,稱王珍為“斑虎”,斑虎一吼,世人都要為之三抖。

  曾國藩最早編練的湘軍,隻有三營團勇,分由羅澤南、王珍、鄒壽璋統管,羅統中營,王統左營,鄒統右營,一營三百六十人,三營共一千零八十人。最早時候,並無王珍的編製,但是,王一來湘軍即光芒大顯。王珍著有《練勇芻言》一書,湘軍後來的規矩製度,大都是延用王珍的話。

  湘軍軍紀極嚴,而最嚴者,當首推王珍一軍,歐陽縣所著見聞瑣錄,言王珍軍紀,“士兵懷銀十兩者斬”,人多不解其故,實則王軍中士兵的銀,皆由營部直接撥交其家,兵士身懷十兩,不是搶劫,便是賭博,故殺之也。其它還有吃飯不給錢,買物不給錢,犯者必死。左宗棠最敬佩王珍,然亦謂其待部下過於嚴劾,即以此也。

  曾國藩素來討厭誇大之人,王珍一日謂曾國藩曰:“招兵三千,即可滅此(注:指太平軍)大敵!”曾國藩聞之大駭,曾致函戒之曰:“仆素敬足下馭士有方,三次立功,近日忠勇奮發,尤見慷慨擊楫之風,心中愛重,恨不即遊揚其善,宣暴於眾,冀為國收澄清之用。見足下所行未善,不得不詳明規勸,又察足下誌氣滿溢,語言誇大,恐持之不固,發之不慎,將來或至僨事,天下反以激烈男子為戒,尤不敢不忠告痛陳,伏冀足下細察詳玩,以改適於慎重深穩之途,斯則愛足下者,禱祀求之者也。”

  可是,這樣的信,對於王珍,並沒有發生效力,曾國藩致駱秉章書:“璞山不諒我心,頗生猜嫌,侍所與之禮飭言撤勇者,概不回答,既無片牘,又無私書,曾未同涉風波之險,已有不受節製之意,同舟而赴敵國,肝膽而變楚越。”由這封信,可以看出曾、王之間,業已鬧翻。

  但是盡管如此,曾氏仍然對王報以拳拳之心。王珍抗命不從,性質已經是背叛,曾氏卻不是小肚雞腸之輩,在關鍵時候仍然不忘時時關照王珍,絲毫沒有暗中排擠之舉。後來,江西林頭山大戰,王珍大破太平軍二十萬,為湘軍大樹聲威,名揚天下。曾氏隨即上奏,褒其大功。但是不久,王珍竟積勞成積,暴死軍中,世人無不痛惜。

  曾國藩以誠懇待人的事件很多,如曾國藩在長沙嶽麓書院讀書,有一位同學性情偏躁,因曾國藩的書放在窗前,那人就說:“我讀書的光線都是從窗中射來的,不是讓你遮著了嗎?趕快挪開!”曾國藩果然照他的話移開了。曾國藩晚上掌燈用功讀書,那人又說:“平常不念書,夜深還要聒躁人嗎?”曾國藩又隻好低聲默誦。但不久,曾國藩中式舉人,傳報到時,那人更大怒說:“這屋子的風水本來是我的,反叫你奪去了!”在旁的同學聽著不服氣,就問他:“書案的位置,不是你叫人家安放的嗎?怎麽能怪曾某呢?”那人說:“正因如此,才奪了我的風水。”同學們都覺得那人無理取鬧,替曾國藩抱不平,但曾國藩卻和顏悅色,毫不在意,勸息同學,安慰同室,無事一般,可見青年時代曾國藩的涵養和氣度之一斑了。

  曾國藩求才心切,因此,也有被騙的時候。有一個冒充校官的人,拜訪曾國藩,高談闊論,議論風生,有不可一世之氣概,曾國藩禮賢下士,對投靠的各種人都傾心相接,但心中不喜歡說大話的人。見這個人言詞伶俐,心中好奇,中間論及用人,須杜絕欺騙事,正色大言說:“受欺不受欺,全在於自己是何種人。我縱橫當世,略有所見,像中堂大人至誠盛德,別人不忍欺騙;像左公(宗棠)嚴氣正性,別人不敢欺。而別人不欺,何尚懷疑別人欺騙他,或已經被騙而不知的人,也大有人在。”曾國藩察人一向重條理,見此人講了四種“欺法”,頗有道理,不禁大喜,對他說:“你可到軍營中,觀我所用之人。”此人應諾而出。第二天,拜見營中文武各官後,煞有介事地對曾國藩說:“軍中多豪傑俊雄之士,但我從中發現有兩位君子式的人才。”曾國藩急忙問是“何人?”此人舉塗宗瀛及郭遠堂以對。曾國藩又大喜稱善,待為上賓。但一時找不到合適的位置,暫時讓他督造船炮。

  多日後,兵卒向曾國藩報告此人挾千金逃走,請發兵追捕。曾國藩默然良久,說:“停下,不要追。”兵卒退下,曾國藩雙手持須,說:“人不忍欺,人不忍欺。”身邊的人聽到這句話,想笑又不敢笑。過了幾天,曾國藩舊話重提,幕僚問為什麽不發兵追捕。曾國藩的回答高人一籌:“現今發、撚交熾,此人隻以騙錢計,若逼之過急,恐入敵營,為害實大。區區之金,與本人受欺之名皆不足道。”此事在令人“噴飯”之餘,亦足見曾國藩的遠見與胸襟。

  清代有個叫錢大聽的人說得好:“誹謗自己而不真實的應付之一笑,不用辯解。誹謗確有原因的,不靠自己的修養進步是不能製止的。”器量闊宏,使我們檢點自己,大度本身就是一種魅力,一種人格的魅力,那不僅是對自己缺點的正視,而且也是對自身力量的自信。

  立世大智慧

  相交以誠,大度寬容,不僅使曾國藩自身增加了人格的魅力,博取人們對他的支持和真誠相助,給周圍的人產生了好的影響,更重要的是,也使曾國藩少樹了許多仇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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