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混過的日子

【059】二中

我們6個人喝酒，不對，應該是5個半人。我本來想把浩哥直接忽略不記的，結果後來想了想不能太殘忍，就把浩哥算了半個人。我們把酒都喝完了以後，看著一桌子的菜也沒咋吃。喝基本都喝飽了。

飛哥就說：“這麽些菜怎麽辦。一群傻比非使勁要，草。要了還沒人吃。”

我說：“不吃也不帶打包的麽。草。這不能浪費，宿舍的日子苦著呢。我把這些全打包帶走”

飛哥說：“你小子又哭窮，又想琢磨我錢是不。”

我說：“放屁，是真的苦，咱以前那會你又不是不知道，啃饅頭榨菜那不也是經常事麽。不是家裏給錢少，就是給多少糟多少，都不夠花。而且，我現在琢磨的是這兩隻鴨子問題，我要打包，帶回宿舍給兄弟們吃。”

飛哥樂著說：“在學校裏要有什麽事，記得給我打電話，你把阿旭電話記上，他有我號。”

我說：“我有小靈通，我他媽給你打過電話，你忘了？”

飛哥一拍腦袋說：“對對，想起來了。事太多，老忘，不過，你哪來的小靈通。”

我沉默了會說：“夕鬱給我的。”

飛哥想了想說：“原來是那個小富婆啊。那就正常了，發展的怎麽樣了你倆？”

我說：“發展啥啊，她上初三呢，好久沒聯係我了。以前還給我打電話呢，最近半個月，電話都不給我打了，不知道是不是又背著我勾搭小白臉去了。”

飛哥說：“你還有臉說呢，夕鬱那麽好個姑娘。以前怎麽就跟了你了。那跟林然還有聯係麽？”

飛哥的話問完。我沒回答。突然就想起來林然了，一閃而過的還有陳然。讓我很是難受。然後周圍氣氛一下就變了。

飛哥推了我下說：“死了？問你話呢。”

我說：“有點想她了。畢竟是我的第一個女人，沒有她，就沒有今天的我”

飛哥說：“她應該是在2中上學吧。我前兩天開車去送人，路過2中的時候，正好在2中那邊看見她跟一個男的勾肩搭背，很甜蜜的樣子。”

我本來以為我已經忘記了然，結果聽了飛哥的話，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我就哭出來了。可能有酒的原因，也有陳然的原因。接著，又叫服務員要了兩瓶酒，自己拿起來一口氣喝了一瓶，想喝第二瓶的時候，旭哥一把就把我手上的酒瓶子搶走了。

我衝著旭哥說：“你給我，我想喝，你要是不給，我就接著叫服務員了。趕緊喝完，咱們回去上課。”

飛哥站起來，一把抓起我脖領子，衝著我說：“現在也已經2點多了。早上課了。別去了。你他媽給老子有點出息，一個女的，至於不？”

這時候浩哥也醒了，看見我哭了，就問我：“六哥，咋了？怎麽我一醒，你就哭了。”

我說：“沒事。”

飯店的人好多都在看我們這。飛哥趕緊叫來服務員不知道說了點什麽。然後拉著我，叫上旭哥他們，就回車上了。

我上了車，眼淚控製不住的往下掉。想著我跟然以前的很多事。好象就在昨天一樣。我在學校壓抑了很久的心情，終於開始釋放。

飛哥在前麵開著車說：“你像個男人點，好不？”

我說：“我難受，是真的很難受。”

小朝和臣陽在旁邊說道：“旭哥咱們下午別上課了。”

旭哥說：“我知道，阿飛，走，去2中。我打電話打聽打聽那個人，是叫林然吧。”

“恩，你打聽打聽。”飛哥說完了以後接著跟我說：“六兒，你老實呆著。別想那麽多。這叫事麽。”

浩哥紅著臉在副駕駛：“媽的，打他雜草的。”

我沒說話，也不哭了。茫然的看著前方。腦子裏很亂。一會兒，飛哥就開車到了2中門口了。看了看表。3點多，離放學還好幾個小時。

飛哥問我：“林然是哪個班的？你知道嗎？”

我說：“不知道，什麽都不知道，好久沒聯係過了。”

飛哥把車就停在2中學校門口馬路對麵，我們在裏麵都沒出來。怕引起圍觀。旭哥坐在後麵說：“等等，我問問他們。”接著拿起來電話打了幾個電話，說了會話。我們等了不一會兒裏麵出來了個人，跟門衛說了幾句話。然後開始四處張望。旭哥下車衝他喊了一聲，一招手。那個人就過來了。我直接坐到車座子下麵。那人上車以後車內很擁擠。

旭哥問他：“知道林然這個人不？”

這人說：“不太清楚人名字，見了沒準認識，你等等，我打個電話給你問問。”

飛哥說：“問問吧，是個女的，披肩發，挺白的，一米六多一點。問問是哪個班的，最近跟哪個男的走的比較近。關係曖昧，或者確定關係了。你告訴我們就行。”

那人說：“等我給你們打電話吧，我就不出來了，讓人看見不好。學校有電話的人是少數。我先回去問問。”

飛哥說：“恩，行，快點，我們等你電話。”

那人說：“知道了，等我消息吧。”說完就下車回學校了。

那人直接就回了學校，門衛都沒攔，看來跟門衛混的還不錯。讓我聯想起我們初中的門衛了。過了半個多小時的樣子，旭哥電話響了，接了以後說了幾句話，掛了電話，衝著我們：“7班，林然。那男的是7班班長。叫什麽沒聽清。最近這倆人走的比較近，應該就是飛哥說的那個人了。”說完了以後看著我又說道：“六，幹不？”

飛哥把煙點著了，沒說話，抽了一口。回頭也看著我。我掏出來煙，點上一根，想了會說：“幹他媽比的。”

臣陽跟小朝就說：“商量下，怎麽弄。”

旭哥說：“用我從這邊叫點人不？”

飛哥說：“別，他們一個學校。讓老師知道了還得給他找麻煩。叫人幹嗎，咱們幾個，富裕了。等著我，你們。”接著飛哥下車了，從後備箱裏拿出來一個旅行包，回來車上，打開包，從裏麵扔出來5把棍子，一把砍刀。

我看著飛哥說：“這東西你也隨身帶著？刀就算了吧。”

飛哥說：“來之前我就想好了，你要是跟林然沒事了，你不難受，這些東西就放著了，要是難受，那這些東西就得用了。 ”

我心裏暖暖的，也沒怎麽表示，因為我認為我們之間不需要表示什麽了。我看了眼飛哥：“刀就不用了吧。”

飛哥說：“拿著吧，以防萬一。”

接著我們幾個就把東西藏衣服裏，下了車。從學校周圍找了個地方翻進去。進去了以後找高1教學樓。結果轉了半天才發現他們高1跟高2是一個教學樓。我們幾個進了樓道，找到了高一7班。蹲了蹲點，接著就去一樓的廁所裏躲起來了，等著下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