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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 不可觸碰

事已至此,不管最終結果如何,先接受祝福吧!蕭天如此隱瞞身份,那麽證明他的祝福是真誠的,因為他甚至連拒絕的機會都沒有給他們。

這樣的男人的確有資格做他裘岩商場和情場的雙重對手!

裘岩微微彎腰,將手伸向采月。采月眼睛發直,呆呆地沒有伸手。

“采月!”裘岩輕輕叫了一聲。

“啊!”采月終於回過神來,眼睛茫然地轉向裘岩。

“我們該起身接受祝福了。”裘岩低聲提醒著她。

她終於反應過來,回到現實中,向裘岩伸出了她的右手讓裘岩握住,然後他們慢慢向主持人所站的小舞台走去。

主持人從水晶盒中取出那枚競價1314萬的鑽戒,遞給了裘岩。

裘岩看著采月,拉起了她的左手,將戒指戴在了她的中指。

有人還在詫異為什麽是中指而不是無名指,還有人在期待著裘岩是不是應該對采月有點深情的當眾表白時,裘岩卻已經拉著采月的手走下了小舞台。

這時舒緩的倫巴舞曲響起,是Monica naranjo 的《oyeme》。這是采月在大學時就最喜歡的倫巴舞曲之一。

受母親的影響,她從小就對舞蹈和音樂有特殊的興趣,倫巴更是她最喜歡的舞種,這舞和她本人的氣質和性格也是最相符的。

可是,此刻的她聽見這首自己曾經最喜歡的倫巴舞曲卻是悲中從來。

看著沉浸在悲傷中的采月,裘岩暗暗呆了一口氣!他拉著她的手,在她耳旁輕輕說了一句:“他的祝福是真誠的,先接受吧。其它的過後再說,好嗎?”

她點了點頭。兩人隨著傷感卻悠揚的舞曲開始翩翩起舞。

采月今天穿的是裹身半露肩全露背式的禮服,用來跳倫巴實在是最適合不過,仿佛上天早就安排好了她今天的這次起舞一般。

漂亮的扭臂、浪漫而又性感的擺臀、婀娜的款擺,若即若離的挑逗、癡纏的對望與相擁,柔媚的舞態,呈現在眾人麵前的是百分百夠得上專業水準的舞蹈表演!

倫巴的另一個名字是“愛情之舞”,足見倫巴對表達和促進男女之間的情感是有獨特作用的。

裘岩從小在國外長大,因為家庭事業的需要,本身就受過專業的交際舞訓練,和采月一樣,倫巴也是他最喜歡的舞種之一。

這首《oyeme》曾是采月大學時獲得拉丁舞比賽第一名的表演背景音樂,現在隨著這首自己熟悉的舞曲再次起舞,她卻已沒有了過多表演的成份。

依稀中裘岩的臉仿佛變成了蕭天的臉,她借著舞蹈述說著她對往昔與他一起時光的懷念、失去他後的痛苦與絕望、哀怨命運的捉弄和殘忍!

眼淚逐漸模糊了雙眼,身體越發將內心的癡念、哀怨和絕望表達出來。

裘岩精通多國的語種,自然知道這首舞曲的歌詞意思。他看著采月流淚的雙眼,清晰地感受到她的整個身體都在表達著她對蕭天的愛,那種深深的、絕望卻又難舍難棄的愛!

可是,他對她的愛何嚐不像她對蕭天的愛一樣,無奈卻同樣無法割舍!

全場人完全被兩人的舞姿征服了!

兩人一點不像在表演,而完全是一對深愛的戀人在彼此述說他們的絕戀。

甚至有不少人因為現場傷感動人的舞曲更因為他們真情流露的舞步想起自己曾經的年少輕狂而流下了眼淚。

蕭天在黑暗中看著兩人絕美的舞姿,癡纏的眼神和深情的對望與相擁,低下頭再次抿了一口酒。裘氏年會上的歌,迎新會眼前的舞,都讓他不得不承認,他們真的很般配!

當裘岩為你戴上象征一生守護的戒指時,你的心中應該會有滿足吧!如果1314萬真的可以讓你感覺到幸福,哪怕隻是短短的幾分鍾,那麽我願意為此毫擲千金。

黑暗中他又想起了林宛雲。宛雲,如果足夠的錢可以讓你起死回生,我會毫不猶豫地把整個雲天獻上。可是再多的錢也不能讓你活過來,再讓你對著我微笑了。

眼前的采月已淚流滿麵,最後一次深情對望,然後在音樂結束時與裘岩雙雙跪倒在地深情相擁!

全場依舊沉浸在那絕妙的視聽體驗中,過了好幾秒鍾熱烈的掌聲才響起來,叫好聲不絕於耳,甚至不少人還在喊著:“再來一曲,再來一曲!”

也有一些人偷偷地擦去臉上的眼淚或極力眨著眼睛含去眼中的淚光,然後也跟著大多數人緩緩地鼓起掌來。

可是任憑周遭的眾人如何起勁地呼叫,兩人卻依舊安靜地跪在地上沒有起身。

不對!蕭天猛地一下站起了身。

舞池中央、聚光燈下,采月暈倒在了裘岩的懷中!

蕭天的心猛地一緊,他想衝過去,但是不可以。

此刻在她身旁有另一個男人,剛剛才給她戴上象征一生一世相守的戒指的男人!

他克製住了自己的衝動,腳立在原地終於還是沒有邁出步子!

裘岩抱起采月衝出了聚會大廳。

蕭天緩緩地坐了下來,皺著眉閉上了雙眼。

她在他麵前暈過好多次了。不同的是,以前她都是暈倒在他的懷裏和身下,而這次她是暈倒在另一個男人的懷裏。

韓露一言不發地看著蕭天,緩緩從桌上取過蕭天喝過的酒杯,將杯中剩餘的酒緩緩地卻是一口全部喝盡!

醫院裏,急救室外,裘岩焦急地等待著。

終於門被推開,醫生摘下口罩。

“誰是病人家屬?”

“我是!”裘岩立即上前。

醫生對裘岩微微一點頭,“病人問題不大,但是必須注意休息。她最近很長時間應該都沒有好好休息過,而且精神壓力應該很大。請注意病人的情緒,並一定保證好充足的休息和睡眠時間。否則,我不保證病人的身體會不會出現什麽大的問題。”

裘岩一聽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可不是嗎?這段時間他和她在一起的時間是很多的。她的憔悴和疲憊他是看在眼裏的。他相信這一切應該是因為她放不下蕭天,而這正是最讓他無能為力無可奈何的事。

兩人安靜坐下來時她很容易就在他懷裏睡著。他就安靜地讓她靠著,並且盡量調整自己的身體姿勢以讓她靠得更舒服,可以更多地睡一會兒。

今晚蕭天直接在她麵前的出現更加重了她內心的波動和精神的負荷,這成為壓跨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她的身體終於受不了在蕭天麵前再次暈倒了。

“你必須乖乖地在醫院住滿一星期!”

“我沒事的,我保證聽醫生話好好休息。”

“你憑什麽保證?就算我放你假讓你呆在家裏,你會乖乖休息嗎?”

裘岩可是很清楚,她和死黨合開的女裝品牌實體店已經開張了。雖然大部分事情都是劉豔紅在具體負責,但她每天下了班還是要去店裏看看,還要過問設計和工廠的各項事務。

“可是我在這裏,我媽會擔心的。”

“這你不用管。你媽媽那裏我會以公司的名義請護工過去照顧她。你一會兒給媽媽電話,就說你因為工作需要,必須緊急出差最少一周時間。”

裘岩如此強製性又體貼的安排,采月隻好答應會在醫院好好休養。

采月入院當晚,蕭天麵無表情地坐在客廳沙發上。麵前茶幾上是幾張A4紙,那是采月病曆的複印件。

他身旁的沙發上坐著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男人。男人坐在那裏,好象是思考了好久後終於鼓足勇氣做出了決定的樣子。

“天哥,有句話我不知當說不當說。”

男人對蕭天的稱呼不是“董事長”顯示出他與蕭天之間關係的親厚。

“自己人,有話就說,我不會怪你。”蕭天的聲音有些低沉,這幾天他的心情很不好。

“嗯,那天哥你一定不要激動。”男人好像還是有些不放心。

“海子,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磨嘰了?”蕭天好像從自己的心事中脫身出來了,有些奇怪地看著黑衣男人,臉上還出現了一絲笑容。

叫海子的男人訕笑了一下,像個孩子一樣用手撓了撓頭皮。

再凶險的戰場他都闖過,害怕猶豫這樣的詞已經很久沒有打擾過他了,顯然他自己也很有些不習慣這樣的自己。

“那天哥我就說了啊。”

“嗯,說吧!”蕭天又衝海子笑了笑。

這麽多年蕭天早已習慣了海子堅毅果敢幹淨利落的處理一切事務的樣子。剛剛海子撓頭的樣子卻一下子讓蕭天想起了十幾年前時的他。那時他就是這樣一遇到不好意思的情況就喜歡用手撓自己的頭皮。

“天哥,宛雲嫂子的事都已經過去這麽多年了,我覺得您應該放下了,不要再這麽苦自己了。”

海子說這話時不敢看蕭天,但他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在蕭天的身上,留察著蕭天聽了這話後的所有細微反應。

與往年很不同,這次蕭天沒有發火。隻是很安靜地坐著。

“海子,謝謝你!”蕭天拍了拍海子的肩膀,然後就沒有話了。

“宛雲”兩個字多年來如蕭天之逆鱗般不可觸碰,可是看蕭天的情緒居然還是很平穩的樣子,海子的膽子壯了點。

“天哥,我就不相信那個該死的阿德斯還真敢再來。上回的事是我們沒有準備所以才著了他的道,我保證再也不會出現下次了。”海子的聲音明顯激動起來。

鋪設了地熱係統的別墅本來溫度恒定在25度,但海子卻感覺這偌大的別墅瞬間就變得壓抑和冰冷了,仿佛一秒之間氣溫就降至了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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