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牢之內,009號牢房,李霸天和李飛二人正在攀談著。
“什麽?”李霸天一臉震驚的表情,看著李飛,原來李飛早有越獄的準備,如今李霸天提出來李飛就順著吧自己的計劃說了出來。
“您看我的計劃如何?”
“不行,你還是太年輕了,你這方法曾經有人用過,失敗了。”
“是麽?”李飛感覺希望破滅瞬間的沮喪沒有逃出李霸天的眼睛。
“我已經策劃好了,下個月你就能出去,絕—對—能—出—去!”李霸天最後一句話一字一頓的說著。
聽著李霸天如此堅定的話語,李飛也是一臉的震驚。
隨後李霸天將自己越獄的計劃詳細的告訴的了李飛,聽的他直點頭,暗歎自己的越獄計劃是多麽的幼稚。
“你有什麽條件?”李飛不是傻子,天上掉餡餅的事情永遠不會發生,即使發生了,也絕對不會發生在這閘北監獄之中。
“很簡單,我有一個女兒,希望你出去後代為照料,實話說,我已經是癌症晚期了,即使出去也沒多大意思了。”
“隻有照顧你女兒這麽簡單?”
“我要你娶她為妻,而且終身不悔。”李霸天堅毅的看著李飛。
李飛幾乎沒有思考,雙腿“嘭”的跪在地上,畢竟離開閘北監獄這個誘惑實在太大了,隻見他三指朝天 “我李飛,若能離開閘北監獄,必將傾盡一生照顧李筱雨,終生不悔,若有違今日誓言必將天誅地滅,不得好死。”李飛不假思索的回答讓李霸天十分滿意。
隨著李霸天的離開,李飛眉頭緊鎖,在越獄之前還有個棘手的問題,那就是——鋸齒!
2013年11月4日陰冷的空氣中彌漫著濃濃的殺意,一輛裝甲車開進了閘北監獄,這輛開進監獄的裝甲車瞬間吸引了所有囚犯的注意。
“我靠,這他媽什麽人?老子當初殺了十幾人都沒這待遇。”
“哎,看來閘北監獄又要掀起一場風暴了。”
囚犯們低聲的議論著。
裝甲車的門開了,鋸齒帶著沉重的腳鐐走了出來, 鋸齒身形十分魁梧,渾身上下隆起的肌肉將上衣繃得緊緊地,麵無表情的,環視一周,將整個閘北監獄的地形盡收眼底,眼神中不時流露著冷光。
“蝮蛇,我來了!兩年前沒有幹掉你就是我最大的失誤。”鋸齒的聲音穿過放風的操場,傳到死牢之中,原本在床上靜坐的李飛此刻猛然間睜開雙眼“來了。”
“通知兄弟們,鋸齒來了,今天晚上在操場把他做掉。”
“恩,屠夫已經去通知金剛他們了。”王強也是繃緊了神經等待著即將爆發的戰鬥。
“吵吵什麽呢?他媽的,到了這裏你是龍得盤著,是虎得……”一個獄警囂張的話沒有說完,腦袋就被鋸齒的一隻手擰了個三百六十度,舌頭伸出老長。
看到這般情景,其他的獄警連忙吹響警哨,一隊荷槍實彈的武警,押著鋸齒直接朝著死牢走去。
“哐啷……”死牢的門被打開了,鋸齒被一根漆黑的槍管頂著腦袋來到了004號牢房,剛坐下李飛與他便四目相對。
“蝮蛇!”鋸齒悶吼一聲,他實在不敢咆哮出來,因為身後武警的槍可是會走火的。
“鋸齒!”李飛也是咬牙切齒的喊出了這兩個字。
“給我老實呆著,別他媽找事,爺的子彈可不長眼。”監獄長親自跟了進來,看來他對鋸齒的警惕心十分強,被裝甲車押送過來的囚犯,就連監獄長也是頭一次看到。
“你就是監獄長?”鋸齒站起身子,一米八的身高在白熾燈的照耀下,影子將監獄長整個淹沒在陰影裏。
監獄長下意識的退了一步,提起手槍,指著鋸齒的頭“你想幹嘛?再亂動老子一槍崩了你。”看來這鋸齒給監獄長壓迫感確實不小。
“嗬?在你鋸齒爺爺麵前玩槍嗎?”
“嘩啦啦……”鋸齒一個下位側踢帶動著腳上的鐵鏈聲,隻聽監獄長慘叫一聲,小腿被鋸齒踢中,重心不穩朝後仰去,手中的槍脫手而出劃了個弧線,就要落在鋸齒手中,而鋸齒看著從麵前掉落的手槍並沒有用手接住,因為他已經聽到後麵的武警拉槍栓的聲音了。
“你……”鋸齒這一腳讓監獄長顏麵掃地,憋紅了臉撿起掉落的手槍,打開保險,黑漆漆的槍口頂在鋸齒的頭上。
“監獄長,別激動啊。”鋸齒連忙將雙手高舉,表示投降。
“聽說你們這裏有死擂?我要跟蝮蛇打一場,不知道行不行?”
看到鋸齒雙手高舉已經表示投降,而且有武警在場的話自己也不好貿然將他射殺,雖然是死囚犯但是開槍殺人總還是犯法的。
聽到鋸齒如此說,監獄長腦子飛快的轉了轉,馬上點頭同意。
“好,明天中午,一號操場。”
說罷看了一眼李飛,又命令武警將鋸齒關押在死牢盡頭的009號牢房,怕他跟李飛兩人在牢裏起爭執。
看著鋸齒被關進009號牢房,監獄長這才轉身走出死牢。
“監獄長,您怎麽這麽爽快就同意鋸齒打死擂了?他可是極度危險人物啊。”一名獄警緊跟著監獄長,伸手遞上一支香煙,又連忙掏出打火機為監獄長點上。
“哼,你懂什麽?這李飛和鋸齒哪個不是狠角色?這樣的狠角色留一個就夠了,打死擂,他們倆必須得死一個,無論死哪個我都省心了。”
“是是是,監獄長真是高明。”
兩人一前一後朝著監獄辦公室走去。
第二天中午,一號操場內,鋸齒獨自一人出現在這裏。一個巨大的操場位於東、西院之間的地方,與李飛他們所在的墳地又是隔開的,屬於一個獨立的空間,而此時操場北門的高台上坐滿了獄警。
“來,給咱們天哥來弄把椅子。”監獄長吆喝著手下的獄警。
李霸天此時也出現在看台之上,此時的他也十分緊張,畢竟李飛已經是自己的準女婿。
“監獄長,我拖你辦的事怎麽樣了?”李霸天接過來監獄長遞來的香煙,向他問著。
“嗬嗬,有錢自然好說,你就等著看吧。”監獄長坐在看台中間。“不過即使我給你開了後門,這次我依然賭鋸齒贏,昨天我翻了鋸齒的資料,這家夥絕對是個瘋子。”
“那我賭李飛贏,賭金二十萬。”
“好,李飛要是贏了我就給你每天多半個小時的放風時間。”
“不,我還要加上李飛,也多給他半個小時的放風時間”李霸天此時已經在心裏暗自盤算了。
“這個不行吧。”監獄長眯著眼睛看著李霸天,一臉的貪欲寫在臉上。
“我多加二十萬的賭資,要是你贏了四十萬拿去。”對於錢李霸天從來不吝嗇。
“成交。”隨著話音一落,兩人盯著場中的鋸齒,此時的李飛帶著屠夫、金剛、耗子等人來到了場中,原來監獄長講的開後門,竟然是讓李飛多帶人手來打死擂,看來李霸天在監獄長身上下了不少本錢。
場中鋸齒戲謔的看著走進來的李飛等人“操,沒種的聳包。”
“等你活著出去再他媽的跟老子囂張吧。”屠夫衝著鋸齒叫囂著。
“殺!”這是李飛作為蝮蛇會的老大,下達的第一個命令。
“吼!”
一聲厲吼過後,屠夫雙腳狂踏大地,早就蓄勢待如滿弦彎弓的身子猛的斜射半空,沒有任何花俏的動作,雄壯的右腿以無匹的氣勢斜劈而下,狠狠掃向鋸齒脖頸,那可怕的度以及刁鑽的角度無不令人心顫。
鋸齒仍舊站在剛才的位置,一動未動,直到屠夫那淩厲的掃腿帶起的勁風就要擊中的時候,鋸齒動了,身體向右側猛的劃去,右手成爪猛的一扣,抓住身旁一名蝮蛇會成員朝著屠夫扔去。
屠夫看到被扔來的囚犯,此時收腿已經來不及了。
“嘭……”
一聲響過,屠夫一腿竟然將扔來的囚犯懶腰踢成兩截,那人的半截腸子還掛在腿上,屠夫一腿力道之大讓看台上的獄警都是倒吸一口涼氣。
“我操你姥姥。”
屠夫誤殺了自己人之後,如發瘋的猛獸一般,再次加速朝著鋸齒奔去,而其他幾名囚犯也緊緊跟上屠夫的腳步朝著鋸齒攻去,他們心中隻有一個信念,就是殺死鋸齒,向李飛證明自己的實力。
看著一起攻來的幾人鋸齒臉上閃出一抹獰笑,右手握拳,朝著屠夫打去。
“啪……”
兩拳相撞,鋸齒絲毫未動,屠夫則被震退五步,方才止住身形。
“啊!”
“啊!”
就在屠夫被震退的同時一聲兩聲慘叫響起,鋸齒雙手扣住全力攻向自己的兩名囚犯,將他們狠狠的撞在一起,兩個囚犯的身體相撞,兩人發出慘叫之後就斷了氣,整個胸前被撞的凹陷進去,因慘叫而張大的嘴邊掛著被撞碎的內髒,看的人冷汗直冒。
“這……這是人嗎?”
“操,老子退出,老子不打了。”
兩名囚犯發瘋似地朝著看台上的監獄長吼叫著。
而隨著兩人的吼叫,原本站在一旁觀戰的李飛動了,走到兩人麵前“你們是想退出蝮蛇會嗎?”
“我們參加蝮蛇會不是送死會,操,爺爺不幹了。”
“好……”李飛一手托住一個人的腦袋,用了剛才鋸齒所用同樣的招式將兩人的腦袋撞在一起,煞那間,兩人的腦袋如同西瓜一般被撞的稀巴爛,唯一不同的是噴出的東西不僅僅有紅的,還有白的。
“呸……,這就是背叛我蝮蛇會的下場。”李飛朝著地上吐了一口痰。
而現在整個場上,隻剩下李飛,屠夫,金剛,耗子和伺機而動的王強五個人對戰鋸齒。
而這五個人眼中沒有絲毫的畏懼,反而爆發出炙熱的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