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董人生

第十六章 徒弟間的較量

張天生收起了支票，他對著王震說了聲多謝。

這時候李管家走了過來，“老爺晚飯已經做好了，是不是現在開席？”

“天生，要不吃了飯再回去了。”王震挽留著。

“不好了，等一下又有人說我吃她豆腐了，我領了個流氓的罪名也就算了，等一下再多個什麽罪名那以後我不有出來混了。”張天生看著碧雲，雖然說眼前的這一個妞是不錯，90分的臉蛋，98分的胸，還有那90的腰，加上那兩條100分的腳是讓人有點想入非非，但是已經領教過了的張天生，此刻不要說想入非非，就是想多看一眼都怕。

如果剛剛不是因為趙福永了叫得快，估計自己的這命根那是要受重創了。

其實張天生不知道，趙碧雲自從上次在遊艇會出事後，她回到京都就開始學武術了，隻是她沒有專心去學，要不然剛剛張天生根本不可能對他下手。

“我才不管你是在這裏吃飯，還是走呢，反正你要我三尺之外就好。”趙碧雲發現大家的眼光全部盯向了自己。

“那這就可以了，天生，留下來吃飯，要不然我可要生氣了。”

趙福永拉著張天生的手故意板著臉說道。

這一頓飯，除了趙碧雲一直在哪裏賭氣以後，氛圍可以說是十分之融洽。特別是王震，四十年了，他今天才明白原來他最幸福的不是因為曾經有過那麽多的古董，而是因為他有一個這麽好的太太。

飯後，男人們坐在了次廳的茶幾前喝起了茶，趙福永這才說起軒文就是他的徒弟。

正說著的時候，王軒文發現了這古董展示架上麵的那一個青花瓷花瓶。

“趙叔，這一個青花瓷上次來的時候沒有的呢。什麽時候撿的漏？”

王軒文一邊說，一邊站了起來把青花瓷給拿了下來。

“是呀， 這是年前的時候撿到的，你看看怎麽樣？”趙福永高興地說著，他好像因為撿到這樣的寶貝而高興的樣子。

“東西不錯？”

“鑒評一下，看看我有沒有打眼的可能。”

“趙叔開玩笑了，正所謂趙叔出品，必屬精品。”

“你少在這裏給我打哈哈了，鑒評一下。”

趙福永話剛一落，王軒文的臉一下子變了。

“怎麽了，軒文？”

張天生看著這兩位老人，他在心裏想著：“還真是會演呀，明明知道是個高仿品，還裝著不清楚的樣子”。

“瓶子從花色與做工上來看，的確像是明朝的，但是從釉色上看，我可以肯定是近代的，但是瓶底的字樣了，卻又難讓我區分是不是近代，加上這質感，讓我感覺到奇怪。”

王軒文一邊細細地看著花瓶，他有點拿不定主意。

“你再細細看看？”趙福永給王軒文遞了一個放大鏡過去，一副十分吃驚的樣子。

張天生看著他們這樣的表情，有點想笑出聲來的意思。

王軒文像剛剛王震那樣，一時緊皺著的眉頭鬆開，一會緊皺，整整的十多分鍾裏，他都不敢再對此花瓶作任何的鑒評。

“師傅，我可以確定，你這一個是高仿器。”

軒文終於放下了放大鏡，他想不明白為什麽趙福永會拿留著這樣的一個高訪品。

趙福永這一個古董商，家裏擺高訪器，就好像影星在家裏放盜版碟一樣。

“軒文，這樣看來，你的鑒評水平還不如我這個學了本年的徒弟呢，他剛上手就可以肯定這是一個高訪品了。”

王震指了指張天生說道，他的語言對於張天生來說是一種極大的鼓勵。

其實王軒文他一拿上手也覺得不對的了，但是趙福永是古董界的老行尊，對於他收藏的東西，他不敢馬上的否定。也是由於這樣的原因，他才會遲遲不敢做得正確的鑒定罷了。

“這樣看來，我們兩人的徒弟要較量一下才知道誰高誰低了。”

趙福永可不想讓自己的徒弟輸入在這一種非技術因素上來。傳出去影響他的名聲。

“好呀，比就比了。”

張天生和王軒文成了這兩個人消遣的工具一樣。

“最公平的方法就是讓他們去撿漏。”王震說道，作為一個古董鑒定師，撿漏是最為基本的了。

“好，那我們就這樣定，明天我們到古玩城，看年誰撿到漏了。”

王軒文看著這兩位老人，一個自己的至親，一個可以說是自己的恩人，他像看到了他們兩個有一種返老還童的感覺。

“爺爺，明天我要去。”這時候剛從廚房裏麵出來的趙碧雲坐在趙福永的椅子護手上麵說著。

“你還到處跑，小心你遇上色狼。”

趙碧雲本來就是想看看明天張天生怎麽輸，現在聽張天生這樣說，她一下子又氣憤起來。

“除你是色狼，那裏還有什麽色狼。”

“那是，你明天小心離我遠一點就可以了。”

張天生和王軒文完全沒有拒絕這兩位老人打賭的理由，而張天生剛想有想到古玩城去看看的想法，說不定自己再撿個漏，那樣就可以有錢給父親治病了。

張天生帶著兩百萬回到家裏的時候，張進朝感覺到那真是天荒夜談的事情，他寧願相信自己是在做夢。

看著失而複得的兒子，已經讓他覺得幸福了，現在兒子帶回這兩百萬，讓他看到能夠贖回自己的房子的時候，他開心得合不上嘴。

第二天一大早，趙福永就派了司機過來接張天生到古玩城。

南海古玩城是中國東南部最大的古玩城，不單在園林綠化極具南國特色，整體工程采用明清朝代的建築風格，把古玩城建成一個集觀光、旅遊、民間藝術交流和以古典家具交易為主，兼營瓷器、玉器、書畫、文房四寶、雜項精品為一體的多功能綜合市場。南海古玩城已經有300個商家進駐，這裏更是品種齊全，數量從多。

張天生一下車，看到趙福永及王震下站在那牌樓門前。出乎張天生意料的是李秀蘭也來了。

“師傅，你們不好意思，來遲了。”

張天生跟在場的人打了下招呼，他看了看周圍卻沒發現趙碧雲的身影，這讓張天生突然有一種失落的感覺。

“犯賤了，我怎麽有一種失落的感覺。”張天生心裏暗暗地罵著自己。

“不遲，我們也是剛到，我們剛剛商量了一下，為了不作弊，我跟你師傅一起，你們兩個就各自去撿漏。中午十二點的時候我們在收藏俱樂部的四海廂房見。”

趙福永把今天上午的行程對張天生說道。

“沒有問題，我們中午見。”

“那我們現在就出發。”

王震攙扶著李秀蘭，慢慢地走著，他們已經浪費了四十年的時間，在接下的日子裏，他們在分秒必爭地陪著彼此以彌補那失去了的光陰。

張天生與趙福永他們分開後，首先在門口的宣傳欄上麵拿了一張南海古玩城的平麵圖，在這點地幾萬平方米的古玩城，有地圖在手，那可以少走很多的冤枉路。

張天生沿著古玩街慢慢地走著，他今天到了這裏才發現原來古玩城也是一個好地方，換成以前他才不會過來這裏呢。，用劉一海的話來說就是酒吧，KTV才是他們年輕人的世界，這些地方才有妞泡。

沒走多遠，看到一大群人正圍在一起，不時傳來叫好的聲音。張天生好奇地向著那一個方向走了過去。

原來這裏是一個古玩店開張，為了增加人氣，他們清來了雜技表演。

對於雜技這一個東西，張天生倒是十分之有興趣，因為這樣的表演技術含量非之高。他對於雜技表演的人那是一百個佩服。

如果不是因為今天是來撿漏的，相信他一定不會錯過這麽精彩的表演。看著新店開展，張天生想著反正自己是來撿漏的，進去看看有什麽東西也好。

從古玩的裝修來看，這一個店古玩店老板應該是花了不少的心思，從外到內，不單讓你覺得產品眾多，還可以讓你進入一個古代的世界一樣。

張天生隨便看了一下發現，這裏的東西說是優惠，其實比起剛剛看過的幾間店的東西想相比，它這裏的東西還比別人的貴不少。最重要的是能夠入得了他張天生法眼的東西還真沒有幾個，唯一的一個玉佩卻給他開了一個天價。

張天生走了不少的店，但是都沒有他看到的，不是價開得老高，就是一些高仿品，張天生轉念一想，自己不應該跑去看這些古董名店，因為裏麵的都是一些老手，能夠撿漏的機會不大。

他穿過了古董街，到了另一條商業街。

在這一條商業街古玩店比較少，更多的是一些服飾的店，但是在這裏也有不少擺地攤的。張天生看了看這些地攤上麵的都是十塊錢一串玉石，二十塊三串瑪瑙等等一些工藝品。

看著這樣的東西，張天生有點後悔跑到這邊了，正當他想離開的時候，他聽到有人在吵架的聲音。

張天生發現這吵架聲來自一處古玩店，張天生好奇去看看，原來裏麵吵架的不是別人，正是一直罵自己是流氓的趙碧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