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沒事了
秦可馨癟著嘴抑製住哭音搖頭，“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殷亦尊緩緩回頭，整理了一下呼吸，伸手將床頭的燈打開，卻見她趴在床上，成了一個淚人。
燈光亮起，她慌張的去擦眼淚，原本臉對著這邊，她慌亂的將側過去，背對著他。
殷亦尊吞了吞喉，他隻是想她麵對自己而已，沒想過要逼迫她，上前將她抱起來擁在自己懷裏，“別哭了……”話語都帶著疼意，心裏疼，也心疼她。
秦可馨揪住他胸前的衣衫，哽住眼淚不讓那肆無忌憚的淚水落下來，可她越是忍著，淚水就越是肆意，不受控製洶湧而出。
最後還忍不住的哽咽起來，殷亦尊越發的將她抱緊，下巴抵在她的發頂，順著她的背，吻了吻她的頭發給她安慰，是他這次逼得緊了點，才讓她承受不住。
許久，秦可馨慢慢停止了流淚，也許是因為放肆的哭出來，所以她感覺心裏沒那麽堵得慌，倒是舒坦了不少，就是有些累了。
殷亦尊一直抱著她，一句話也不說，可她從他的呼吸裏能聽出他的傷意和無奈。
她從他懷裏坐起來，擦了擦臉上未幹的淚水，這才說，“我不是不想回應你，而是我不敢，我害怕……”
夜明珠一般的眸子一動，殷亦尊認真的看向她，她終於說出心裏話，他像是看見了曙光一般高興，但也穩重，“怕什麽？”
“怕愛，怕被傷害。”秦可馨說著，那剛剛幹了淚水的眼裏又溢出水漬。
殷亦尊皺眉。
秦可馨繼續別開他的目光，呼吸顫了兩下，那埋藏在心裏的恐懼原本一輩子都害怕提出來，但現在她努力讓自己去正視，“我爸爸跟媽媽年輕時候很相愛，為了我爸爸，我媽媽放棄了所有，不顧家人反對，甚至為了支持我爸爸的事業她自己辭職一心照顧他……”說著，接下來要說的話卻讓秦可馨哽咽住，難受得說不出口。
“沒事，沒事的……”他將她擁入自己懷裏安慰她，“後來呢？”
秦可馨咽了咽喉整理好心情繼續道，“後來我媽媽懷了我，我爸爸卻愛上了別人，她是大戶人家的千金大小姐，我爸爸卻讓我媽媽打掉孩子，提出分手。我媽媽不願意，堅持生下我結果……”
秦可馨再也忍不住，眼淚成河……
她媽媽為了愛情付出了所有，甚至為了守住愛情的結晶而付出了自己的生命。
愛情真的是個害人的東西，讓人那麽痛苦那麽苦難，既然不是好東西，那麽為什麽要去愛。
不愛就不會有傷害，不愛就不會舍不得放棄，不愛到離開的時候就可以瀟灑轉身，而不會有那麽多痛苦束縛……
“沒事了，都過去了，沒事了……”殷亦尊將哭得直不起腰來的她擁在懷裏一直有節奏的給她順著背，吻著她的發頂，將她臉上的淚水吻幹……吻得那麽心疼……
他知道那種把掩藏在內心深處的痛苦講出來那種難受的感覺。
在他的順撫下，秦可馨終於緩過氣來，剛才難受得哭得一口氣緩不過來差點背過氣去，好在有他在身邊一直安慰著她，才將她喚了回來，秦可馨抽回氣來，卻無法抑製的喘息的哭著。
這一直是她的陰影，是她內心的墳墓，如今被挖掘，真的是一種毀滅性而又重生的痛苦。
“說出來就沒事了，沒什麽大不了，都過去了。”殷亦尊拍著她的背，安慰。
等感覺到她的哭泣正常一點後，他問，“你怕跟你媽媽一樣，所以才害怕接受我對嗎？”她害怕去愛，因為她覺得愛了就勢必會受傷害，所以一直刻意的將自己的心封閉起來，一旦發覺自己心稍稍動了，她就會很恐慌，然後理智的將自己的心收回來，甚至刻意遠離他，對他冰冷起來是這樣吧。
難怪之前他就覺得很奇怪，她對他忽冷忽熱，讓他猜不透她到底在想什麽。
原來她對他熱是自然而然的表現，而她對他的疏遠是她用心理說服法，理智的刻意的逼自己這麽做的。
殷亦尊全明白了。
她沒有回答，隻是哭著。
殷亦尊也沒有執著答案，溫柔的安撫她，直到她睡著。
將她輕輕的放得躺下，殷亦尊也在她身邊躺了下來，傾身吻了吻她哭得有些腫的眼睛，然後稍稍擁著她睡去……
大概是昨天哭得太累了，而且睡得也晚，秦可馨的鬧鍾響了幾回都沒把她鬧醒。
直到陽光照在她的臉龐上，她才睜開眼睛猛然驚醒，下意識轉頭身後，那個男人已經不在了，一看鬧鍾更是瞠目結舌，暈啊，10點了！遲到遲到太平洋去了！
秦可馨趕緊爬起來，揉揉亂糟糟的頭發去了洗漱間，不照鏡子還好，一照鏡子把她嚇了一跳，天啦，鏡子裏麵眼睛紅腫得像兔子，頭發亂得像金毛獅王的女人是誰？
秦可馨瞪大著眼睛刻意傾身靠近鏡子又遠離鏡子，結果鏡子裏的人跟她如出一轍的靠近遠離。
鏡子裏的人跟自己的行為一致，不是自己還能是誰！秦可馨捧著自己的臉難以置信，唔，真是衰啊，一夜之間自己變得這麽憔悴難看了。
眼珠子轉了轉，想起昨天晚上的情形，她貌似說了一些話，而這些話她從來不對外人講的。
想到昨天的畫麵，她又沉靜下來，呼了一口氣像泄氣的皮球。
呼了呼嘴，又覺得沒什麽，她隻不過說給他聽而已，他聽她的故事應該理所當然吧，況且他有權利知道她的過去。秦可馨下意識這麽想著，一點都不覺得哪裏不對勁。
她父母的事她從來不對外人講，她卻對他講了。她從來不在外人麵前哭得那麽難堪，而昨天她卻哭得那麽放鬆。她都覺得是理所當然，自己也沒有發現，在她潛意識裏他已經不在外人行列了。
來到客廳結果小姨正在看電視，她又手忙腳亂的，“糟了糟了，還沒做早餐……”趕緊往廚房跑。
“可馨不用做了，給你留的早餐在微波爐呢，拿出來吃就可以了。”小姨叫住她。
“啊？”秦可馨一下子頓住腳步，“小姨做的啊，額，我起晚了。”
小姨看她這麽迷糊的樣子笑著搖搖頭，“不是我做的，我一早起來小尊就做好了。”
“是他做的？”她驚訝得瞪大眼，他還會做飯麽？看不出來啊。
小姨既滿意又欣然的點頭，“是啊，你瞧瞧你這個老公多體貼。”
秦可馨努努嘴，“我也很體貼啊，小姨你要是叫我起來我保證做一餐比他好吃的。”
她說這些孩子氣的話，讓小姨好笑，語重心長的道，“我也想叫你起來伺候我老婆子來著，你家老公吩咐我別吵醒你，讓你多睡會兒。說是昨天累到了，嘿嘿……”小姨眼角笑出皺紋，那笑容卻是異常別有用意。
秦可馨一看小姨那曖啊昧的笑容就知道小姨想歪了，她頓時一陣羞囧，臉紅起來，“沒有，我昨天就是睡得晚得點……”忙往微波爐那邊走。
小姨在她身後半開玩笑半認真的道，“照這發展速度，我看我老婆子很快就能抱孫子咯，真好……”
秦可馨憋紅著臉在小姨一臉小姨的注目下，匆匆吃完了早餐，然後匆匆忙忙去上班。即使遲到了，這班也得上啊。
而且小姨變壞了，喜歡拿她開玩笑，她都不知道怎麽應對了。
遲到了幾個小時，廖主任被辭退，目前為止沒有新主任上任，倒也沒有人罵她，秦可馨穿好自己的工作服，又在辦公室坐班了。
可中午開會院長所說的通知令她大大意外，院長竟然說她能力強，讓她接替廖主任的位置，提拔她當主任！
秦可馨當時就傻了，論資曆，醫院比她資曆高的醫生多得是，論年限，醫院比她來得早的多得是！這麽主任的位置怎麽著也輪不到她啊！可現在這個職位卻真真切切的落到了她頭上。
院長不是商量，而是宣布她成為整個科室的主任！那麽多人在，她也隻好硬著頭皮點頭。
散會後，大家走出會議室，秦可馨走在後麵，院長卻叫住了她，她頓住，院長走到她跟前慈眉善目笑著說，“秦醫生，我早就看出來你很有潛力，主任這個位置很適合你……”說著，目光不自覺去看地去了，頓了頓還是降下身份感謝說，“秦醫生啊，謝謝你將我昨天的話記在心裏。也回去替我謝謝你老公，多謝他給了醫院一條生路，能為更多病人服務，救死扶傷……”
秦可馨隻是吃驚而愣愣的聽著，根本不知道怎麽回答，因為她根本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
回到辦公室，秦可馨依舊是稀裏糊塗的，還沒進門，就看到一個人坐在她辦公室在等她。
她定睛看了看，是一個50來歲的婦女，身著普通而簡單的平民衣裳坐在那裏，看起來一臉憂愁。
女人？是病人家屬嗎？秦可馨鎖了一下眉，走了進去。
女人一看到她激動的站起來，“你是秦醫生吧，我聽說我女兒劉芳平時跟你走得很近，那你知不知道我女兒去哪了？”女人說得著急，臉上似乎要哭的神情。
“您別激動，您先坐，到底怎麽回事？”秦可馨聽出大概，禮貌的招呼，她所說的劉芳不就是護士小劉麽？
“我女兒好些天沒有回家了，打電話也打不通，我真怕她出什麽事。”劉母焦急如焚。
秦可馨心一沉，“你是說她一直沒回家？”
殷亦尊緩緩回頭，整理了一下呼吸，伸手將床頭的燈打開，卻見她趴在床上，成了一個淚人。
燈光亮起，她慌張的去擦眼淚，原本臉對著這邊，她慌亂的將側過去，背對著他。
殷亦尊吞了吞喉，他隻是想她麵對自己而已，沒想過要逼迫她，上前將她抱起來擁在自己懷裏，“別哭了……”話語都帶著疼意，心裏疼，也心疼她。
秦可馨揪住他胸前的衣衫，哽住眼淚不讓那肆無忌憚的淚水落下來，可她越是忍著，淚水就越是肆意，不受控製洶湧而出。
最後還忍不住的哽咽起來，殷亦尊越發的將她抱緊，下巴抵在她的發頂，順著她的背，吻了吻她的頭發給她安慰，是他這次逼得緊了點，才讓她承受不住。
許久，秦可馨慢慢停止了流淚，也許是因為放肆的哭出來，所以她感覺心裏沒那麽堵得慌，倒是舒坦了不少，就是有些累了。
殷亦尊一直抱著她，一句話也不說，可她從他的呼吸裏能聽出他的傷意和無奈。
她從他懷裏坐起來，擦了擦臉上未幹的淚水，這才說，“我不是不想回應你，而是我不敢，我害怕……”
夜明珠一般的眸子一動，殷亦尊認真的看向她，她終於說出心裏話，他像是看見了曙光一般高興，但也穩重，“怕什麽？”
“怕愛，怕被傷害。”秦可馨說著，那剛剛幹了淚水的眼裏又溢出水漬。
殷亦尊皺眉。
秦可馨繼續別開他的目光，呼吸顫了兩下，那埋藏在心裏的恐懼原本一輩子都害怕提出來，但現在她努力讓自己去正視，“我爸爸跟媽媽年輕時候很相愛，為了我爸爸，我媽媽放棄了所有，不顧家人反對，甚至為了支持我爸爸的事業她自己辭職一心照顧他……”說著，接下來要說的話卻讓秦可馨哽咽住，難受得說不出口。
“沒事，沒事的……”他將她擁入自己懷裏安慰她，“後來呢？”
秦可馨咽了咽喉整理好心情繼續道，“後來我媽媽懷了我，我爸爸卻愛上了別人，她是大戶人家的千金大小姐，我爸爸卻讓我媽媽打掉孩子，提出分手。我媽媽不願意，堅持生下我結果……”
秦可馨再也忍不住，眼淚成河……
她媽媽為了愛情付出了所有，甚至為了守住愛情的結晶而付出了自己的生命。
愛情真的是個害人的東西，讓人那麽痛苦那麽苦難，既然不是好東西，那麽為什麽要去愛。
不愛就不會有傷害，不愛就不會舍不得放棄，不愛到離開的時候就可以瀟灑轉身，而不會有那麽多痛苦束縛……
“沒事了，都過去了，沒事了……”殷亦尊將哭得直不起腰來的她擁在懷裏一直有節奏的給她順著背，吻著她的發頂，將她臉上的淚水吻幹……吻得那麽心疼……
他知道那種把掩藏在內心深處的痛苦講出來那種難受的感覺。
在他的順撫下，秦可馨終於緩過氣來，剛才難受得哭得一口氣緩不過來差點背過氣去，好在有他在身邊一直安慰著她，才將她喚了回來，秦可馨抽回氣來，卻無法抑製的喘息的哭著。
這一直是她的陰影，是她內心的墳墓，如今被挖掘，真的是一種毀滅性而又重生的痛苦。
“說出來就沒事了，沒什麽大不了，都過去了。”殷亦尊拍著她的背，安慰。
等感覺到她的哭泣正常一點後，他問，“你怕跟你媽媽一樣，所以才害怕接受我對嗎？”她害怕去愛，因為她覺得愛了就勢必會受傷害，所以一直刻意的將自己的心封閉起來，一旦發覺自己心稍稍動了，她就會很恐慌，然後理智的將自己的心收回來，甚至刻意遠離他，對他冰冷起來是這樣吧。
難怪之前他就覺得很奇怪，她對他忽冷忽熱，讓他猜不透她到底在想什麽。
原來她對他熱是自然而然的表現，而她對他的疏遠是她用心理說服法，理智的刻意的逼自己這麽做的。
殷亦尊全明白了。
她沒有回答，隻是哭著。
殷亦尊也沒有執著答案，溫柔的安撫她，直到她睡著。
將她輕輕的放得躺下，殷亦尊也在她身邊躺了下來，傾身吻了吻她哭得有些腫的眼睛，然後稍稍擁著她睡去……
大概是昨天哭得太累了，而且睡得也晚，秦可馨的鬧鍾響了幾回都沒把她鬧醒。
直到陽光照在她的臉龐上，她才睜開眼睛猛然驚醒，下意識轉頭身後，那個男人已經不在了，一看鬧鍾更是瞠目結舌，暈啊，10點了！遲到遲到太平洋去了！
秦可馨趕緊爬起來，揉揉亂糟糟的頭發去了洗漱間，不照鏡子還好，一照鏡子把她嚇了一跳，天啦，鏡子裏麵眼睛紅腫得像兔子，頭發亂得像金毛獅王的女人是誰？
秦可馨瞪大著眼睛刻意傾身靠近鏡子又遠離鏡子，結果鏡子裏的人跟她如出一轍的靠近遠離。
鏡子裏的人跟自己的行為一致，不是自己還能是誰！秦可馨捧著自己的臉難以置信，唔，真是衰啊，一夜之間自己變得這麽憔悴難看了。
眼珠子轉了轉，想起昨天晚上的情形，她貌似說了一些話，而這些話她從來不對外人講的。
想到昨天的畫麵，她又沉靜下來，呼了一口氣像泄氣的皮球。
呼了呼嘴，又覺得沒什麽，她隻不過說給他聽而已，他聽她的故事應該理所當然吧，況且他有權利知道她的過去。秦可馨下意識這麽想著，一點都不覺得哪裏不對勁。
她父母的事她從來不對外人講，她卻對他講了。她從來不在外人麵前哭得那麽難堪，而昨天她卻哭得那麽放鬆。她都覺得是理所當然，自己也沒有發現，在她潛意識裏他已經不在外人行列了。
來到客廳結果小姨正在看電視，她又手忙腳亂的，“糟了糟了，還沒做早餐……”趕緊往廚房跑。
“可馨不用做了，給你留的早餐在微波爐呢，拿出來吃就可以了。”小姨叫住她。
“啊？”秦可馨一下子頓住腳步，“小姨做的啊，額，我起晚了。”
小姨看她這麽迷糊的樣子笑著搖搖頭，“不是我做的，我一早起來小尊就做好了。”
“是他做的？”她驚訝得瞪大眼，他還會做飯麽？看不出來啊。
小姨既滿意又欣然的點頭，“是啊，你瞧瞧你這個老公多體貼。”
秦可馨努努嘴，“我也很體貼啊，小姨你要是叫我起來我保證做一餐比他好吃的。”
她說這些孩子氣的話，讓小姨好笑，語重心長的道，“我也想叫你起來伺候我老婆子來著，你家老公吩咐我別吵醒你，讓你多睡會兒。說是昨天累到了，嘿嘿……”小姨眼角笑出皺紋，那笑容卻是異常別有用意。
秦可馨一看小姨那曖啊昧的笑容就知道小姨想歪了，她頓時一陣羞囧，臉紅起來，“沒有，我昨天就是睡得晚得點……”忙往微波爐那邊走。
小姨在她身後半開玩笑半認真的道，“照這發展速度，我看我老婆子很快就能抱孫子咯，真好……”
秦可馨憋紅著臉在小姨一臉小姨的注目下，匆匆吃完了早餐，然後匆匆忙忙去上班。即使遲到了，這班也得上啊。
而且小姨變壞了，喜歡拿她開玩笑，她都不知道怎麽應對了。
遲到了幾個小時，廖主任被辭退，目前為止沒有新主任上任，倒也沒有人罵她，秦可馨穿好自己的工作服，又在辦公室坐班了。
可中午開會院長所說的通知令她大大意外，院長竟然說她能力強，讓她接替廖主任的位置，提拔她當主任！
秦可馨當時就傻了，論資曆，醫院比她資曆高的醫生多得是，論年限，醫院比她來得早的多得是！這麽主任的位置怎麽著也輪不到她啊！可現在這個職位卻真真切切的落到了她頭上。
院長不是商量，而是宣布她成為整個科室的主任！那麽多人在，她也隻好硬著頭皮點頭。
散會後，大家走出會議室，秦可馨走在後麵，院長卻叫住了她，她頓住，院長走到她跟前慈眉善目笑著說，“秦醫生，我早就看出來你很有潛力，主任這個位置很適合你……”說著，目光不自覺去看地去了，頓了頓還是降下身份感謝說，“秦醫生啊，謝謝你將我昨天的話記在心裏。也回去替我謝謝你老公，多謝他給了醫院一條生路，能為更多病人服務，救死扶傷……”
秦可馨隻是吃驚而愣愣的聽著，根本不知道怎麽回答，因為她根本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
回到辦公室，秦可馨依舊是稀裏糊塗的，還沒進門，就看到一個人坐在她辦公室在等她。
她定睛看了看，是一個50來歲的婦女，身著普通而簡單的平民衣裳坐在那裏，看起來一臉憂愁。
女人？是病人家屬嗎？秦可馨鎖了一下眉，走了進去。
女人一看到她激動的站起來，“你是秦醫生吧，我聽說我女兒劉芳平時跟你走得很近，那你知不知道我女兒去哪了？”女人說得著急，臉上似乎要哭的神情。
“您別激動，您先坐，到底怎麽回事？”秦可馨聽出大概，禮貌的招呼，她所說的劉芳不就是護士小劉麽？
“我女兒好些天沒有回家了，打電話也打不通，我真怕她出什麽事。”劉母焦急如焚。
秦可馨心一沉，“你是說她一直沒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