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激動的眼淚
離開島國後，馮全坐船回到了上海，這麽多錢，他打算送給蔣介石一部分。黃金，白銀，珠寶玉石等不好拿出來，沒法解釋怎樣運回中國的。先去看看了小兄弟沈醉，此時他擔任軍統上海站少校行動組長，深得局長戴笠的賞識。
好久不見大哥馮全，沈醉很是興奮，二話不說就拉著他坐著黃包車進入被稱為“十裏洋場”的租界，直接走進當時號稱全中國檔次最高的上海國際大飯店。馮全也是第一次來到這樣的場合，這個酒店從外觀到室內設計，從服務到菜肴都采用民國時期的風格，酒店裏老式的手搖唱片機正在一遍遍的唱著周旋的《鳳凰於飛》，龔秋霞的《薔薇處處開》。一身民國時期特有裝扮的服務員穿行在酒店之中，偶爾還有專門的歌妓表演歌舞。中外社會名流、軍政商界要人在這個中西結合式的大酒店開party，舉杯暢飲。。。。。。
很快上來糖醋小排、四季烤麩兩個涼菜，四喜烤夫端上來時，帶著些許溫熱，烤夫吃著感覺好像甜口的豆腐幹！招牌紅燒肉，舟山小黃魚燒豆腐，蓮藕、菱角炒蝦仔，八寶鴨、糟缽頭、蝦子大烏參、竹筍醃鮮沈醉一下子點了2涼八熱十道菜。聽著老上海的小曲，品著各色菜肴，馮全實在是有種難以名狀的享受。
吃完飯，馮全不顧沈醉的再三阻攔，堅決的付了賬。嗬嗬，這頓飯估計要花掉沈醉一月的軍餉，但是對馮全來講不過九牛一毛而已。當馮全拿出十根大黃魚以大哥的身份命令他收下後，沈醉再也沒了脾氣。大哥錢真多，十根大黃魚能砸死人鳥，這可是將近一萬大洋啊。
再次回到軍統上海站，馮全讓沈醉電告戴笠，請他轉告蔣公，就說馮全有緊急軍情親自上報。
南京城東的黃埔路，這裏綠樹成蔭，行人稀少，這裏就坐落著蔣公的官邸“憩廬”，南京國民政府主-席，國民革命軍總司令兼軍事委員會主-席蔣介石正在二樓東側的大臥室午休。
戴笠手拿電報急衝衝的走了進來，一向很注意個人形象的他頭發都亂了。侍衛長王世和不敢怠慢，輕輕敲了敲臥室的門。蔣公聽到敲門聲連忙起來，沒什麽緊急情況，部下一般不敢打攪嚴厲的他。
“怎麽了，雨農，有什麽事情要匯報嗎？”蔣公輕聲問道，戴笠是他最信任的人，一般情況下，對自己信任的部下，蔣公也不是很嚴厲，甚至像個長輩。
“校長，學生也不知道，這是馮全讓我轉交給你的電文，電文上說他要親自向你匯報。學生不敢怠慢，收到後馬上就來送給校長。”敬了個禮後，戴笠恭敬的把電報交給蔣公。
“嗯，不錯。上次馮全送來湖州藏寶圖，說說，這次他會帶來什麽？東京大火災，日本銀行搶劫案別說你這個做軍統局長的不知道！”能當上國民黨老大的蔣介石自然不是無能之輩。
“什麽？校長的意思是說這。。這是馮全幹的？”戴笠大吃一驚，其實上次大連正金銀行搶劫案敏銳的戴笠也是懷疑是馮全幹的，隻不過隻是猜測，沒有給蔣公匯報。
“嗯，我猜應該是他。等吧，他什麽時候能過來？娘希匹！黨國怎麽就沒有如此能幹之人？”
“馮全中午發的電文，估計下午3點來鍾就會到。”戴笠估計了一下上海到南京的路程，謹慎的說。
此時馮全正坐在顛簸的汽車上，睡的很香。這幾天太累了，沒來得及休息，緊繃的神經一鬆下來，再也抵抗不了睡意。沈醉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但一聽要麵見蔣公，自然拚命趕路。
。。。。。。
自從接過馮全親手交給自己價值8000萬美元的不記名現金支票後，蔣公先是雙手哆嗦，嘴唇顫抖，接著嚎啕大哭。8000萬美元啊，這得裝備多少個德械師啊？一個師100萬就夠了耶。現在的中國可是內憂外患啊，現在有了錢，以後再也不怕大災荒了。大災荒餓死這麽多子民，我也是無能為力，盡量救治啊。奈何中央隻是形式上統一了中國，各地軍閥不向中央上交稅賦。。。。。。現在有了這麽多錢，我還怕誰？
停了好久，蔣公止住了淚水，又激動萬分的接過南宋著名畫家馬遠的《寒江獨釣圖》，王羲之《妹至帖》、《定武蘭亭序》、《十七帖》、《集王聖教序》，《喪亂帖》，還有前涼時代的《李柏尺牘稿》。麵對這些都是難得一見的稀世文物珍品，蔣公再次唏噓不已。
“子公為黨國再立新功，我代表黨國感謝你，你對黨國有什麽要求？”蔣公猜測了馮全的來意，以為他不想再幹臨時工了，想做官。
“黨國的位置隨你挑，我不會拒絕你的。”蔣公的語氣很肯定。
“校長，我這麽做完全是為了國家，絕不貪圖榮華富貴，學生不要任何官職，隻想打日本人。”馮全很擔心被蔣公留下，要不是數額太大，絕對不會親自送來，兩個老婆正在想他呢。
“好！好！好！要是黨國每個人都像你子公一樣，為國家全心全意，就好了。娘希匹！有些人就是天天想著升官發財。和你相比真是天壤之別啊。”蔣公很是感慨，自己部下的德行他很清楚。
“子公還沒結婚吧！要不我給你介紹幾位，你挑選一下，我和校長也幫你參謀參謀？”蔣夫人聞聽蔣公哭聲，跑了過來。了解到事情的原委後，很關心這個不為自己著想的年輕人。
“回夫人，我。。。我在東北結婚了，還娶了兩房老婆，一個就是戴長官介紹的秘書林誌玲。學生孤身一人，沒能拿回黃金，白銀還有那些珠寶玉器，深感愧對黨國，請校長和夫人諒解。”
雖然蔣公和夫人很反感三妻四妾，大力推廣一夫一妻，但中國長期流傳下來的傳統哪能輕易改變。
“你這次為黨國做了這麽大貢獻，應該的，我也不再追究了。人才啊，千金易得，一將難求，要是我有個女兒的話，我也會讓她嫁給你的。”一向說話很謹慎的蔣公激動之餘說了不該說的話。
和宋慶齡結婚好幾年了，她一直沒有生育，隻有前妻生的兩個兒子。
“達令，說什麽呢？”夫人嗔怪道。
“現在日本什麽情況？”
“學生估計，馬上就要大事發生！請校長早日做好安排！”
好久不見大哥馮全，沈醉很是興奮，二話不說就拉著他坐著黃包車進入被稱為“十裏洋場”的租界，直接走進當時號稱全中國檔次最高的上海國際大飯店。馮全也是第一次來到這樣的場合，這個酒店從外觀到室內設計，從服務到菜肴都采用民國時期的風格，酒店裏老式的手搖唱片機正在一遍遍的唱著周旋的《鳳凰於飛》，龔秋霞的《薔薇處處開》。一身民國時期特有裝扮的服務員穿行在酒店之中，偶爾還有專門的歌妓表演歌舞。中外社會名流、軍政商界要人在這個中西結合式的大酒店開party，舉杯暢飲。。。。。。
很快上來糖醋小排、四季烤麩兩個涼菜，四喜烤夫端上來時，帶著些許溫熱，烤夫吃著感覺好像甜口的豆腐幹！招牌紅燒肉，舟山小黃魚燒豆腐，蓮藕、菱角炒蝦仔，八寶鴨、糟缽頭、蝦子大烏參、竹筍醃鮮沈醉一下子點了2涼八熱十道菜。聽著老上海的小曲，品著各色菜肴，馮全實在是有種難以名狀的享受。
吃完飯，馮全不顧沈醉的再三阻攔，堅決的付了賬。嗬嗬，這頓飯估計要花掉沈醉一月的軍餉，但是對馮全來講不過九牛一毛而已。當馮全拿出十根大黃魚以大哥的身份命令他收下後，沈醉再也沒了脾氣。大哥錢真多，十根大黃魚能砸死人鳥，這可是將近一萬大洋啊。
再次回到軍統上海站，馮全讓沈醉電告戴笠，請他轉告蔣公，就說馮全有緊急軍情親自上報。
南京城東的黃埔路，這裏綠樹成蔭，行人稀少，這裏就坐落著蔣公的官邸“憩廬”，南京國民政府主-席，國民革命軍總司令兼軍事委員會主-席蔣介石正在二樓東側的大臥室午休。
戴笠手拿電報急衝衝的走了進來，一向很注意個人形象的他頭發都亂了。侍衛長王世和不敢怠慢，輕輕敲了敲臥室的門。蔣公聽到敲門聲連忙起來，沒什麽緊急情況，部下一般不敢打攪嚴厲的他。
“怎麽了，雨農，有什麽事情要匯報嗎？”蔣公輕聲問道，戴笠是他最信任的人，一般情況下，對自己信任的部下，蔣公也不是很嚴厲，甚至像個長輩。
“校長，學生也不知道，這是馮全讓我轉交給你的電文，電文上說他要親自向你匯報。學生不敢怠慢，收到後馬上就來送給校長。”敬了個禮後，戴笠恭敬的把電報交給蔣公。
“嗯，不錯。上次馮全送來湖州藏寶圖，說說，這次他會帶來什麽？東京大火災，日本銀行搶劫案別說你這個做軍統局長的不知道！”能當上國民黨老大的蔣介石自然不是無能之輩。
“什麽？校長的意思是說這。。這是馮全幹的？”戴笠大吃一驚，其實上次大連正金銀行搶劫案敏銳的戴笠也是懷疑是馮全幹的，隻不過隻是猜測，沒有給蔣公匯報。
“嗯，我猜應該是他。等吧，他什麽時候能過來？娘希匹！黨國怎麽就沒有如此能幹之人？”
“馮全中午發的電文，估計下午3點來鍾就會到。”戴笠估計了一下上海到南京的路程，謹慎的說。
此時馮全正坐在顛簸的汽車上，睡的很香。這幾天太累了，沒來得及休息，緊繃的神經一鬆下來，再也抵抗不了睡意。沈醉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但一聽要麵見蔣公，自然拚命趕路。
。。。。。。
自從接過馮全親手交給自己價值8000萬美元的不記名現金支票後，蔣公先是雙手哆嗦，嘴唇顫抖，接著嚎啕大哭。8000萬美元啊，這得裝備多少個德械師啊？一個師100萬就夠了耶。現在的中國可是內憂外患啊，現在有了錢，以後再也不怕大災荒了。大災荒餓死這麽多子民，我也是無能為力，盡量救治啊。奈何中央隻是形式上統一了中國，各地軍閥不向中央上交稅賦。。。。。。現在有了這麽多錢，我還怕誰？
停了好久，蔣公止住了淚水，又激動萬分的接過南宋著名畫家馬遠的《寒江獨釣圖》，王羲之《妹至帖》、《定武蘭亭序》、《十七帖》、《集王聖教序》，《喪亂帖》，還有前涼時代的《李柏尺牘稿》。麵對這些都是難得一見的稀世文物珍品，蔣公再次唏噓不已。
“子公為黨國再立新功，我代表黨國感謝你，你對黨國有什麽要求？”蔣公猜測了馮全的來意，以為他不想再幹臨時工了，想做官。
“黨國的位置隨你挑，我不會拒絕你的。”蔣公的語氣很肯定。
“校長，我這麽做完全是為了國家，絕不貪圖榮華富貴，學生不要任何官職，隻想打日本人。”馮全很擔心被蔣公留下，要不是數額太大，絕對不會親自送來，兩個老婆正在想他呢。
“好！好！好！要是黨國每個人都像你子公一樣，為國家全心全意，就好了。娘希匹！有些人就是天天想著升官發財。和你相比真是天壤之別啊。”蔣公很是感慨，自己部下的德行他很清楚。
“子公還沒結婚吧！要不我給你介紹幾位，你挑選一下，我和校長也幫你參謀參謀？”蔣夫人聞聽蔣公哭聲，跑了過來。了解到事情的原委後，很關心這個不為自己著想的年輕人。
“回夫人，我。。。我在東北結婚了，還娶了兩房老婆，一個就是戴長官介紹的秘書林誌玲。學生孤身一人，沒能拿回黃金，白銀還有那些珠寶玉器，深感愧對黨國，請校長和夫人諒解。”
雖然蔣公和夫人很反感三妻四妾，大力推廣一夫一妻，但中國長期流傳下來的傳統哪能輕易改變。
“你這次為黨國做了這麽大貢獻，應該的，我也不再追究了。人才啊，千金易得，一將難求，要是我有個女兒的話，我也會讓她嫁給你的。”一向說話很謹慎的蔣公激動之餘說了不該說的話。
和宋慶齡結婚好幾年了，她一直沒有生育，隻有前妻生的兩個兒子。
“達令，說什麽呢？”夫人嗔怪道。
“現在日本什麽情況？”
“學生估計，馬上就要大事發生！請校長早日做好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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