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也沒再說什麽?畢竟外人的事情由不到她來管製,最重要的是,這件事既然跟兒子沒關係,便是最好的了!
晚上時,尚父回來了,果然問起了尚亦翔的事情了,還果斷的安排他出國,幸好林母費力的解釋和阻攔還得以解決。
但最後出國留學仍然逃脫不掉——
當尚亦翔問起童心願意和他一起出國時,童心心中百感交集,當初想要拒絕他,完全出於對於許夢琪這件事情的介懷,而現在一切恢複正常,她已經毫無拒絕的理由,可是一想到離開生活多年的國家,心中也是不舍的。
但如果真要抉擇起來,她還是會義無反顧的選擇他,原來當心被一個人住進去去時,早已脫離的她的控製。
燈火闌珊的別墅混合著絢爛而迷離的夜晚,一切既神秘而具有誘惑,童心麵對落地窗而立,外麵的點點星光盡收眼底,嬌嫩的臉龐仿佛籠罩一層悲傷。
突然,腰間一雙大手幾乎要把的纖細的腰肢完全的掐住,熟悉的味道撲鼻而來,在她的耳角處渲染,蔓延!
“你真的願意和我去國外,爺爺,你放心的下?”醇厚的聲音在靜謐的房間響起,蕩起絲絲的回音。
尚亦翔扳過她的身子,頓時,四目相對,她俊容毫無遮蓋的呈現在她的眼前,他琥珀的雙眸如同深淵般,神秘而令人眷念。
她從來是都是若愛,請深愛,如若不愛,便決不留念的女人——
竟然愛他,她當然願意付出,童心點了點頭,“我可以經常抽空回來看望爺爺,隻是爸爸要我們盡早去,會不會太倉促了?”
其實在她決定隨他而去時,爺爺這邊尚家自會安排好,而他隻是怕她在感情上會有不舍,畢竟爺爺是她唯一的親人。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的撫上童心的麵容,輕輕柔柔,“老婆……,你真好!”第一次尚亦翔覺得原來所謂的婚禮並不是他以往想得如此的可怕。
在他高中畢業之際,他實在難以接受著突如其來的婚禮,而現在早已沒有那抗拒的心裏,仿佛覺得一切早已被美好而取代。
童心抓住他胡亂亂竄的手,“離你開學還有一個月的時間,我們可以把日子推遲一些嗎?”
尚亦翔淡笑,”不會倉促,隻要你和我在一起,什麽時候出發我都不會覺得不妥!”
“可是……。”
一句話剛到唇齒間,她的身子便被突然的抱了起來,在她未反應過來時,身下早已是柔軟的水床,而上麵近在尺寸的依舊是他俊美如斯的臉龐。
他的手掌覆蓋在她的腹部,“如果老婆你肚子爭氣的話,有孩子,那麽我也不用去國外了,你更不能隨我遠走他鄉了。”
對,有了孩子,什麽問題都是問題了,有了孩子,尚父哪能讓他們父子遠隔天方啊,哪能舍得自己未來的孫子或者在他國出生啊!
可這話在童心聽來,卻不是那麽一回事,她漲紅臉龐反駁,“不是我不爭氣,也有其他原因,或許是你不行。”
他的話讓童心十分的生氣,懷孕又不是兒戲,哪能說懷就能懷上的,而他們除了在爺爺家時未做防禦措施外,其他的時候都是按規矩辦事。
現在倒好,他又責怪她反而不爭氣了!
尚亦翔的臉頓時陰沉,“我不行?”他輕蔑一笑,“老婆……,我一次就能讓你懷上,不信現在來試試。”
他的手從她的腹部瞬間往上挪去,覆上她的豐腴,仿佛接下來就是要開始侵占她。
童心驚恐,拂開他的手,雙手緊緊地環抱,一臉戒備的看著他,“不準鬧了。”她嗬住他,都怪她一時氣急,禍從口出!
現在可怎麽辦?他定是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我……,”她有些口結,這個坎她該怎麽跨過去啊,他厲害,她深有體會,可說她不爭氣,她也不服氣啊。
“剛才的話你……你就當我沒說過。”她的臉龐漲得更加紅了,夾查氣惱也夾查著羞愧,而現在她卻隻能為自己的話找個理由來解釋。
尚亦翔不依不饒,“已經說出口的話,而我也清晰的聽到了,你要我當做沒聽到?不知道每次是誰在我的身下求饒。”
他也略帶諷刺的回應,一個男人最怕的就是自己的老婆說自己不行了,哪能讓她輕易的逃脫啊。
“你……你胡扯。”童心邊回應他,邊立馬從他的身下掙紮,想要逃離他的壓製。
可最後,掙紮了好一會兒,依舊是男上女下的姿勢,她控訴他,“你……讓開。”
尚亦翔不動,仍然壓著她,墨黑色的俊臉儼然一副桀驁不馴的摸樣,“是我胡扯,還是老婆,你不願意承認,想要我讓開,你得說出老公很厲害!”
他依然壓榨她——
童心怔住,隨後憤懣的把頭偏向一邊,“我不說——。”
那樣直白露骨的話,她才不要說,說了不就等於承認自己不爭氣了嗎?再說他先挑釁在前,她為自己挽回尊嚴有何不可的!
果然,她拒絕了,尚亦翔仿佛料定了她會不會輕易的屈服,手滑至到了她的腿間,手一揚,她的腿被拉高了下一秒,她的腳底尚傳來蘇蘇麻麻的感覺,惹得心癢難耐!
“尚亦翔,你卑鄙——。”童心忍著腳上傳來的的酥麻感,嘴上依然不屈服。
尚亦翔不理她,用力的撓著她的腳心,時而輕,時而重,那種感覺簡直叫童心哭笑不得,而另一隻腳被他按住,獨留雙手在哪裏掙紮,但完全起不到絲毫的作用。
這種認人宰割的感受就如同刀刃的魚,早已失去了反抗的資格。
“老婆,最後一次機會,你再不承認我很厲害,那麽我不介意撓上一個晚上!”尚亦翔邊說著,手上的動作仍然沒有停過!
在馬爾代夫時,發現她這個弱點時,他就知道準會派上用場,看著童心那難耐又忍著的表情,他就知道,他快要成功了!
一聽一個晚上,童心的全身都僵住了,她以為隻要她再忍忍一定可以逃過了,卻不知他勢必要和她抗爭到底,最後,她喃喃自語的出聲,“你……你很厲害!”
說完,臉上頓時羞紅一片,而可氣的是尚亦翔俯身在她的嘴角處問道,“啊,老婆,你說什麽?太小聲了,我……哪裏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