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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大理的福爾摩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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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重小心的點燃了一隻蠟燭,放在這屋內的桌子上,對著後邊的刑部侍郎叮囑道:“這裏麵的一切你可是要好好記載好了。”

高洪斌訕訕的點了點頭:“小皇子放心,這記錄罪證的事情自然是要無比小心。”本來以小皇子的臉麵,王誌誠是無論如何也要跟在P股後麵來的。況且這事關自己的官位和兒子的重大事情,如何自己也要盯著點,可是我們小皇子很嚴肅的說:“要避嫌。”所以王誌誠很鬱悶的被閑置在家。而且咱小皇子還特意留個一個人給咱們的刑部尚書排憂解悶。段家四大家臣之一的秦小峰。

所以王誌誠很鬱悶,自己上個廁所都有人跟著,就如同被關進了籠子的老虎,除了幹嚎,屁也幹不了。

咱們的刑部尚書要避嫌,自然陪著小皇子的任務就落到了侍郎高洪斌的手上。所以高洪斌的手有點抖,以至於筆都有些抓不住。這差事幹好了,可是要得罪頂頭上司,幹不好,又要得罪小皇子。真是個吃力不討好的差事。

段重點了點頭:“你便在一旁站著看著記著,其他的事情都不要做!”說完段重給了朱思文一手手勢:幹活。

這偵查的活要的是細致,所以段重絲毫沒有在意自己皇子的身份,趴在地上仔細的尋找著什麽。咱們的小皇子趴了,朱思文哪裏還敢站著,也急忙趴了下來。這就可憐了我們站也不是、趴也不是的刑部侍郎高洪斌了。

付幼蘇的的家不大,但生活器具倒是齊全的很,以此看來付幼蘇的家境倒不算窘迫。臥室乃是付幼蘇的妻子付氏喪命之處,自然是段重探查的重點。所以段重排查的很仔細,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床上的痕跡十分淩亂,應該還是死時掙紮過後的樣子。說明在這床上必定有一番極為激烈的掙紮。”段重說著自己的推斷,高洪斌在一旁認真的記著。

“窗戶上的窗紙左下方有一個小洞,應該是有人下**時戳的。還有,付幼蘇一直沒有說出自己殺妻的動機,你們也沒有找到合理的理由,怎麽能胡亂定罪?”

高洪斌額上冷汗不停的流著,這付幼蘇的案子可是自己頂頭上司王誌誠一手操辦的,哪裏有自己插得上手的餘地?

段重還在滔滔不絕的說著自己的推論,朱思文卻是輕輕喚了一聲:“小主子。”

段重“嗯”了一聲,轉身看見朱思文正趴在窗戶上下麵,而窗戶下麵,似乎有些什麽東西。段重趴了下去,看到一小堆黃色粉末。“這是什麽?”

“以我的經驗來看,這是**!”

段重點了點頭:“很好,要找的便是這個。”用一塊小緞子將粉末小心翼翼的包了起來。終於站起身來,在屋裏走了一圈,覺得應該沒有什麽可看的了,這才將手中的緞子交給高洪斌:“這可是罪證,你可要好好收好了。”

高洪斌連連點頭。段重滿意道:“好了,今日便查到這裏。明日咱們繼續。”

斥退了高洪斌,段重這才領著朱思文出了付幼蘇的家。

走了幾步,段重開口道:“知道這個**是怎麽配的麽?”

朱思文點了點頭:“這**在民間廣為流傳,配方也是極為簡單,隻要在藥鋪買上幾味藥,在配上些引子便好了。”

段重滿意的點了點頭:“今天夜裏你到尚書府上走一遭,看看能不能查出點什麽。當然,要悄悄的去......”



到了第二日,咱們的小皇子依舊領著高洪斌在大理城中轉著。然而這此轉的不是案發現場,而是一家家的......藥鋪。

咱們小皇子在藥鋪中挨家的詢問過來,比對賬本,終於在某一家藥鋪中看到了一個多月前賣出的幾味藥材。而一詢問這藥鋪的老板,果然得知買這些藥材的人乃是刑部尚書家的下人。

藥鋪老板自然知道這些藥材是用來配**的,所以還特意問了用途。當時仆人的回答是尚書家的老婦人最近睡眠不好,用來催眠的......這理由自然很不好,隻是藥店的老板自然也不敢問下去。

段重讓高洪斌將藥鋪老板的話都給記下,還讓藥鋪的老板按了手印,這才極為欣慰拍了拍高洪斌的肩膀:“咱們往尚書府上走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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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剛最近很鬱悶,在他看來,誤殺了一個女人不過是一件小事情,因為自己的老子可是堂堂的......刑部尚書。可是偏偏又冒出一個小皇子要翻案,而且似乎還真的查到了什麽。所以王剛很著急,可是著急也沒有用。自己的老爹身旁有小皇子的人盯著,而自己也被禁了足,當真是什麽事情都做不了。

王剛此刻正在喝茶,想降降最近兩日的火氣。可是大門“吱嘎”一聲唄推開了,一個仆人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少爺......小......小皇子來了。”

小皇子來了?王剛口中的茶水噴了出來,身子一軟,險些從椅子上跌了下來。

段重拍了拍王剛的肩膀:“別緊張,我隻是隨便看看。”

王剛唯唯諾諾的點了點頭,跪在地上不敢起身。段重則是很自然的坐在桌上,很悠閑的喝著茶水。

朱思文在屋中很隨意的逛著,雙手很隨意的在屋中隨便拿起些物品打量著,又放下。很自然的走到了床邊,又很自然的拿起了枕頭看了一下。

朱思文“嗯”了一聲,所以我們的小皇子也“嗯”了一聲。伴隨著小皇子這麽一聲,朱思文手上多了一樣東西,一個小紙包。

段重問道:“這是什麽?”

朱思文很鄭重很小心的打開了紙包:“**!和付幼蘇家發現的**一樣。”

王剛心頭一顫,心想這**自己早已經處理幹淨了,怎麽會還有留在枕頭底下的?忽然想起昨天夜裏明明瑣好的窗戶在早晨醒來的時候開了一條小縫,王剛心中一寒。

段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拍了拍王剛的肩膀:“小王公子,咱們還是公堂上見吧。”說罷背著手大搖大擺的走出了房門。

朱思文將這一包**丟給高洪斌,跟著段重走了。

高洪斌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知道自己頂頭的王大人的位子怕是要坐不住了,終於是歎了口氣下了決心,對著後麵的差役喝道:“來啊,將這嫌犯先帶走!”

至此,付幼蘇殺妻一案自然是水落石出。畢竟公堂之上,在咱們小皇子這個“大理第一辯”的質問之下,刑部尚書大公子自然是漏洞百出,紕漏無數,最後無法自圓其說,麵對段重丟出來的人證物證,隻能是伏法認罪。

而咱們的刑部尚書,則是當場嚇得雙腿發軟跪在地上,險些尿了褲子。而之後,自然是要除掉烏紗帽,掛上“縱子行凶,包庇陷害”的罪行,打入大理寺聽候發落了。至於咱們刑部尚書的大公子,殺人的罪名坐實了,人頭落地是少不了的。

而我們的正康帝麵對著兒子的胡鬧,竟然是一個架起膀子看戲的姿態,丟出個秉公處理的批示。所以滿朝的臣子頓時都明白了一個道理:“這皇帝家,是向內的。”



段重想要一隻屬於自己的力量,不是自己老爹給的,也不是自己用錢買的。要的是像粽子一樣死心塌地跟著自己幹出一番大事業的人。所以段重要做出一些事情來,譬如最近在大理城鬧的沸沸揚揚的刑部尚書入獄事件。

段重自然不會閑的發慌去研究大理的例律和刑部、大理寺的卷宗,雖然段重上輩子是文科生,但是對法律,段重依然是沒有興趣的。之所以段重會三天兩頭的往刑部跑,還要當當狀師,翻翻舊案,倒不是因為我們小皇子勤政愛民,公正公允,而是段重知道,這刑部大牢中關押著許多含冤在獄,有一技之長,而且還無牽無掛的......能人。

而段重,自然很需要這些能人。

而且經過段重這一折騰,大理城的所有官員都知道了咱們的小皇子是個了不起的人物,還有好事者專門把段重破案的故事編成了段子,在茶樓酒肆裏麵講著,樂此不疲。

而段重,對這樣的結果也很滿意。因為在抄家的時候,段重可是抄到了大量沉甸甸的銀票。而這大部分銀票,都被咱們小段皇子給收入囊中。至於剩下那點銀兩,也足以治上咱們刑部尚書王誌誠一個貪汙的大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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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幼蘇出獄了,被小皇子接到了自己的府上住著。這可是無上的榮耀。

麵對著眼前的大恩人段重小皇子,付幼蘇當然願意為其肝腦塗地粉身碎骨。白族的漢子向來恩怨分明。而這也是段重最為想要的結果。

段重躺在太師椅上曬著太陽,對著付幼蘇說:“我要你傷好之後到中原去,梁國去,保護一些人!”

段重看著轉身離開的付幼蘇,段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這付幼蘇,可是自己送往中原的第五個人了,這五個人,在自己去中原之前,總是能夠做出些什麽來吧?

段重如是想著,覺得自己最近一段時間也忙活夠了,可以休息一下了。帶著素兒大理城裏溜達溜達去。

所以段重很高興的哼著小曲,向著屋內找素兒去了:“在那遙遠的地方,有個好姑娘......素兒,好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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