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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節 受到了教廷審判

  伽利略在《對話》前言中說,他隻把地動說當做一種假說,但是,眼明的人一眼就會看出伽利略是多麽熱愛他的學說。

  於是,伽利略的敵人向教皇烏爾班八世證明,《對話》是對神聖教會的致命威脅,它對教會來說,比新教的路德和加爾文更可怕。

  甚至有人對教皇說,《對話》的書中有教皇的影子,伽利略在書中放肆地把科學權威和教會權威對立起來。他們還找出一些例句以證明伽利略對教皇的不恭敬。

  伽利略的敵人太多了,又有一些人把1616年那份貝拉明沒有簽名的記錄找出來給烏爾班八世看,這份文件上寫得很清楚,上任教皇禁止伽利略討論哥白尼的學說。

  烏爾班八世被激怒了,他認為伽利略在有意欺騙和侮辱他。

  1632年9月的一天,伽利略正在家中處理來自全國各地的來信,所有的來信都是索求伽利略的《對話》一書的。但是,此時《對話》早已是銷售一空,加上上個月羅馬教廷已下令不準再印刷,伽利略不得不給每個來信者回信解釋,表示道歉。

  這天中午,一個陌生人來到伽利略的家中。伽利略起初以為是向他索取《對話》這本書的,因為自從《對話》出版以後,登門求書的認識和不認識的人有很多,所以眼前的這個陌生人伽利略也並沒有多加注意。

  沒有想到這個陌生人,坐在椅子上,慢條斯理地說道:“伽利略先生,我不是來買書的,我是羅馬教會派來的,有人已告到教皇那裏,說你散布異端邪說,反對教會。教皇非常生氣,已下令把你的書列為禁書,我奉命而來,收繳你剩餘的所有書籍。”

  伽利略這才意識到,問題不是那樣的簡單,也不僅僅是將《對話》列為禁書就能解決的。

  伽利略對陌生人說:“先生,很抱歉,我現在一本也沒有了。”

  但是,陌生人滿臉全是狐疑,說道:“伽利略先生,我是奉羅馬教會之命來找你的,你若不把書交出來,隻能回去如實匯報了。”

  伽利略感覺這個陌生人的話語中,有種帶有威脅的意味,於是非常的憤怒,並且義正詞嚴地告訴陌生人,他手裏一本書也沒有了。

  陌生人看到伽利略生氣了,於是說了一些客氣話就匆匆離開了。

  但是,不到一個月,伽利略的家中又來了一個陌生人。這個人對伽利略說道:“我是羅馬教會派來的,他們提出想見見你,並且要求你本月底之前到羅馬去。”

  第二天,伽利略來到宮廷,向新托斯卡納大公斐迪南二世訴說了他的《對話》一書出版後惹出了麻煩,受到了羅馬教會的嚴厲譴責。

  斐迪南二世下令,由佛羅倫薩駐羅馬大使尼科利尼去羅馬教廷了解事情的真相。

  過了數日,尼科利尼回函稟報說:

  據教廷內部人員透露,教廷的幾位紅衣大主教曾多次召開會議,研討伽利略教授的《對話》一書,認為該書表麵上好像是批判哥白尼的學術觀點,而內容的實質是擁護哥白尼的地動日靜說,反對、批駁托勒密的地靜日動說。伽利略教授的這些觀點確實激怒了新教皇。烏爾班八世認為,伽利略違背了1616年上任教皇禁止伽利略宣揚哥白尼學說的禁令。說伽利略是有意與教廷的權威挑戰,是對教皇的侮辱和欺騙。

  9月4日,烏爾班八世給尼科利尼大使發來一封公函:

  貴國學者伽利略,他的《對話》是對《聖經》的侮辱和挑戰。最嚴重,也最危險的是:他書中的觀點最終目的是要推翻教廷,打倒教皇,引起社會的騷亂!

  托斯卡納大公看到教皇的公函,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於是繼續派尼科利尼大使從中斡旋,在教皇尚未給伽利略定罪之前,希望對伽利略手下留情。

  尼科利尼大使通過各種渠道,與教廷的幾位紅衣大主教接觸,請他們幫忙,勸說教皇網開一麵,對伽利略從輕處罰,並準備親自拜見教皇,轉達托斯卡納宮廷和美第奇家族希望寬恕伽利略的願望。

  這個時候,伽利略給貝拉明主教寫信,他在信中寫道:“親愛的貝拉明主教,你可能已經知道了羅馬發生了一些關於對我不利的事情,我不知是什麽原因,最近一段時間有兩個自稱是羅馬教會派來的人對我進行威脅,我不知道是你的意思,還是教皇的意思。不過,我隱隱感覺將會發生對我不利的事情,我遠離羅馬,不知詳情。煩請你替我探聽一些有關的情況,並在適當的時機替我說上兩句,我將萬分感動。”

  貝拉明收到伽利略的來信後,聯係了幾個伽利略以前的朋友,前往教廷,打探情況。並且向教皇進言,說此事肯定有誤會,伽利略對教皇那麽的崇敬,怎麽可能在書中惡意的醜化、諷刺、嘲笑教皇呢?

  教皇告訴貝拉明,伽利略確實是個人才,也是意大利優秀的科學家,但是他不能容忍伽利略對教皇進行侮辱,那樣是大逆不道的,所以,他將下令傳伽利略來羅馬,接受審訊,將一切都解釋清楚。

  不久,烏爾班八世派人給尼科利尼大使捎來口諭說:“教廷不管伽利略是著名科學家或者是美第奇家族的後裔,隻要違背了教規就要給予懲罰。伽利略維護的地動日靜說16年前就受到了警告。如今他出版《對話》,繼續散布這一非常有害的觀點。他已經卷入了一樁麻煩的案件,勢態十分危險。請大使先生轉告斐迪南二世大公,問題比他設想的要嚴重得多。請佛羅倫薩當局也要嚴加管教伽利略,不應當再讓他去毒害他的學生和到處傳授異端邪說。”

  至此,尼科利尼大使的斡旋已經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

  1632年9月30日,羅馬宗教法庭向佛羅倫薩教會下達一項命令。

  宗教法庭責成佛羅倫薩教會通知伽利略,請他務必於本年10月末以前迅速來到羅馬,聽候法庭的調查與審訊。

  貝拉明見教皇主意已定,而且態度堅定,知道無法再勸,於是告訴教皇,伽利略已是七旬的老人了,而且聽說近期身體不太好,從佛羅倫薩到羅馬路途遙遠,如果下令立刻就到來的話,很可能就會死在路上。

  教皇聽了貝拉明等人的勸說後,指示羅馬教廷命佛羅倫薩教會首領派醫生前往伽利略的家,察看伽利略的病情,並且將有關情況報告羅馬。

  醫生給伽利略檢查了身體,他對伽利略說:“以你目前的身體狀況,你不能去羅馬,否則,你可能會斃命在途中。”

  伽利略在威尼斯的一些朋友,聽到了這件事情,紛紛來信要求伽利略去威尼斯。他們告訴伽利略,聽說羅馬教廷要把伽利略投入監獄,這是一件非常殘酷的事情,讓伽利略千萬不要去羅馬,並且最好到威尼斯來,因為那裏不怕教會,教會也不能把伽利略怎麽樣,在那裏他們還可以繼續幫助伽利略出版他的著作。

  伽利略對威尼斯朋友們的幫助,非常感謝,他在回信中說:“謝謝諸位的盛情,我不能去威尼斯,我必須去羅馬,我要向教皇解釋這一切,我還要在羅馬出售我的著作。”

  幾名醫生會診,將伽利略目前不能去羅馬的結果承報給了羅馬宗教法庭,希望能夠延期審判。

  可是伽利略心裏明白,如果他不去羅馬,宗教裁判所就可以對他進行肆無忌憚地宣判,他將更加危險。於是,伽利略決定動身前往羅馬。

  1632年10月,佛羅倫薩陰雨連綿,秋風瑟瑟。臨近伽利略去羅馬的日子,他的膝關節炎越發嚴重,連下地走路都十分困難。城內幾位名醫給他看過之後,勸他推遲去羅馬的時間,如果這樣到了羅馬,恐怕兩條腿就要癱瘓了。

  因為病情嚴重,伽利略休養了一段時間。在此期間,他的心中一直很是不安,他想盡早地趕到羅馬,向教皇將一切都解釋清楚。

  托斯康大公見伽利略的身體依舊虛弱,於是專門派了一名宮廷醫生隨伽利略一同趕往羅馬。

  伽利略的馬車在泥濘的路上走了三個星期才來到羅馬近郊。恰好羅馬郊區一帶瘟疫猖獗,不準外人隨便進城,伽利略領著仆人住在郊外等候疫情檢查。

  檢查人員得知伽利略是托斯康大公的人,很客氣地招待了伽利略,並且還給他們準備了午餐。

  1633年2月,伽利略在佛羅倫薩駐羅馬大使尼科利尼的幫助下,終於進入了羅馬城,準備住在佛羅倫薩駐羅馬大使館內,等候審訊。這是伽利略第五次來到羅馬。

  剛直不阿的佛羅倫薩外交官尼克利尼不顧眾人的反對,親自去迎接伽利略。他把伽利略安置在他曾經住過的舒適、溫暖的房間裏,並且親自為伽利略安排飲食。在尼克利尼的照顧下,伽利略的身體狀況比以前好多了,之前驚恐和惶惑也慢慢平靜下來,他開始考慮法庭將會怎樣審訊他,他該如何回答,他一再提醒自己,萬萬不可陷入敵人的陷阱裏去。

  1633年3月11日,按照宗教裁判所的規定,伽利略由仆人攙扶被關進米涅爾修道院,隔離起來。這裏是宗教法庭準備開庭審訊犯人的拘留所。

  在進入米涅爾修道院之前,尼科利尼大使語重心長地告訴伽利略,一定要保持清晰的頭腦,勇敢地為自己辯護。這不僅是為了伽利略自己,也是為了佛羅倫薩公國,為了美第奇家族的名譽、更是為了科學事業的發展和許多熱愛、支持伽利略的學生和朋友,所以,伽利略一定要爭取無罪釋放,早日回到佛羅倫薩。

  1633年4月12日,羅馬宗教法庭正式開庭。

  宗教法庭的審判庭設在聖瑪利亞修道院大廳內。這座修道院位於羅馬市中心,是一幢古舊的灰色大理石建築,門窗與牆壁殘破不堪,大廳內潮濕陰暗。

  廳內正中有一排黑色的大桌子,桌子後麵坐著十位法官。他們都是紅衣大主教。在十位法官中間,有三位身穿黑袍的法官,是庭長和副庭長。他們的表情異常嚴峻。

  審判團是由教皇的侄子艾弗·巴帕裏尼主教領導的一個專門小組組成。

  伽利略是由仆人攙扶著慢慢進入廳內的。穿黑袍的庭長見伽利略身體十分虛弱,讓人搬了一把椅子放在廳中間,讓他坐下。

  伽利略感到背後升起一股寒氣,這是真正的“以一當十”,伽利略身邊沒有一個朋友,他要一個人去麵對十個“異端”法庭的法官,伽利略感到從未有過的緊張和痛苦。可是,當他看見法官身後那高懸的十字架時,他的心稍稍寬慰了一些,上帝會保佑他的,伽利略靜靜地等待著法官的審問。

  穿黑袍的庭長手舉一本伽利略的著作《對話》,用拉丁文提出問題:“這是你寫的著作嗎?”

  伽利略抬頭看一下,說道:“是的,是我寫的著作。”

  “你為什麽要寫這本書?這本書的內容是什麽?”法官繼續詢問著。

  “這是我多年來進行宇宙科學研究的心得,寫出來供搞科學研究的人們參考,或者留給後人批判評說。隻是假借托勒密和哥白尼兩位科學家的對話,說明宇宙中的一些科學現象。”

  “你是否應允過檢查人員的要求,在書的‘前言’裏要確保每個讀者不會誤認為他在替哥白尼辯護?”紅衣主教繼續問著。

  “是的,我已修改過我的‘前言’。”

  “那麽為什麽‘前言’和書體印刷不一致呢?是否以此來表示‘前言’與本書無關?”

  伽利略說:“前言的幾頁手稿在羅馬檢查人的手中扣得太久,所以取回來的時候,全書已經印好。這部分是補印的,所以字體上有所差異。”

  接著,庭長又問了一個伽利略沒有想到的問題:“你過去來過羅馬幾次?都是哪一年,每次來羅馬的目的是什麽?”

  伽利略感覺身體疲憊,頭暈目眩,他竭盡全力克製身體的不適,回答道:“第一次是1587年來羅馬尋找工作;第二次是1615年4月間來羅馬,研製天文望遠鏡並發現了美第奇群星;第三次是1615年10月間來羅馬,因為發表了有關天體的著作而前來羅馬接受教廷的處罰;第四次是在1624年來羅馬參加新教皇的登基典禮。”

  紅衣大主教,又詢問了伽利略1615年第三次來羅馬受到處罰的事情。這個問題,問得很尖銳。伽利略在1615年曾經出版過《星辰使者》一書,並在羅馬公開擁護過哥白尼的學說,如果承認了這一點,對自己很不利。

  伽利略說:“那是1616年2月的事,貝拉明主教告訴我,由於哥白尼的觀點與《聖經》相抵觸,所以不能堅持其他學說,也不能為他辯護,但可以把它當做假說來討論。我有貝拉明主教在1616年5月26日寫的保證書,這是貝拉明主教親筆所寫。”

  伽利略說著從懷中掏出了貝拉明主教當年出具的保證書。

  檢察官們檢驗了物證,確實是貝拉明主教親筆所寫。

  法官們又問伽利略,在這一生中都出版了哪些作品,這些作品的主要觀點是什麽?

  伽利略沉思一陣,緩緩地說道:“我這一輩子寫了不少書,大多數都忘卻了。隻記得寫過《論運動》《星辰使者》《致克麗絲蒂娜的信》《關於太陽黑子的信》《嚐試者》和《關於托勒密和哥白尼兩大世界體係的對話》等。”

  至於這些作品的主要觀點,伽利略難以回答,他知道這些書大多數都是擁護哥白尼學說的,如果承認是擁護哥白尼學說,必定要處於十分被動的境地。然而不承認,那些書都在明擺著,其觀點世人皆知。

  考慮了一會兒,伽利略說道:“雖然有傾向哥白尼的觀點,但隻是一種科學假說,與《聖經》的教義並不矛盾。我那些書中的觀點都是探討天上星球是怎麽回事的一種假說而已。”

  但是,法官們認為伽利略隻是說一些托詞而已。

  第二天、第三天審訊繼續進行。在這期間,法官們還對伽利略施行了一種叫“維利亞”的嚴酷刑訊。

  這是一種連續審訊法,法官們分批審訊,幾個小時一換,一次審訊在兩天兩夜以上,不讓伽利略有半刻的休息。

  這種審訊對近70歲的伽利略來說是很殘酷的,他本來就很虛弱的身體,更是支撐不住。

  伽利略意識到,如果自己再堅持與教廷對抗下去,等待自己的將是更嚴格的懲罰,甚至有可能會像布魯諾那樣被燒死在羅馬鮮花廣場。

  伽利略此時,已經精疲力竭,精神與肉體不堪折磨。於是,懷著矛盾的心理,在1633年6月22日,伽利略終於在懺悔書上簽字認罪。

  伽利略強打精神接過法庭早就寫好的“懺悔書”,念了起來:

  我叫伽利略·伽利雷,已故文森西奧·伽利雷之子。比薩城人,現年69歲。我站在法庭麵前,向你們、基督教共和國尊貴的紅衣主教閣下下跪,眼望我親手捧著的福音書宣誓,我永遠信仰並在上帝幫助下將來繼續信仰神聖天主教和使徒的教會包含、傳播和教導的一切。因為貴神聖法庭早就對我做過正當的勸誡,以使我拋棄認為太陽是世界的中心靜止不動的偽學,不得堅持和維護它,不得以任何口頭或書麵形式教授這種偽科學,但我卻撰寫並出版了敘述這一受到譴責的學說的書,雖然沒有得出最後的結論,卻引用了對它有利的證據,因此我被確認為有嚴重的異端嫌疑,也就是我認為並相信太陽似乎是宇宙的中心且靜止不動,而地球不是中心並且運動著。

  因此,我希望您們,尊貴的紅衣主教閣下的思想中以及從一切真正的天主教徒的頭腦中排除這種理所當然會形成的對我的嫌疑,並誠心誠意地拋棄、詛咒和憎恨上述異端、謬誤或不符合神聖的教會的宗派。

  我宣誓無論口頭上還是書麵上永遠不再議論和討論會引起對我恢複這種嫌疑的任何東西,而當我聽到有誰受異端迷惑或有異端嫌疑時,我保證一定向貴神聖法庭或宗教裁判員或距離最近的主教報告。此外,我宣誓並保證尊重和嚴格執行貴神聖法庭已經或將要對我作出的一切懲罰。

  如我違反這些話、口供、宣誓和保證中的任何一點,我將受到神聖的教規及其他一般的和個別的法典規定對此種罪行所處的一切懲罰和感化手段。願主和我親手捧著主的福音書幫助我這樣做。

  我,名叫伽利略·伽利雷,拋棄、悔過並承擔責任如上所述。附上我逐字逐句大聲宣讀的拋棄詞以資證明。

  1633年6月22日於羅馬米涅爾修道院

  當伽利略用顫抖的手在認罪的書上簽字的時候,嘴裏還在喃喃地說道:“反正,地球還是在動的。”

  判決書先列舉了伽利略的種種罪名:“伽利略認為太陽是世界的中心而且是靜止的,大地是晝夜運動等許多謬論是真實的,還加以宣傳。關於這種說法你與某些德國數學家通過信,發表過名為《關於太陽黑子的信》的文字等,並且還宣傳了根據哥白尼的假定,反對《聖經》的真正精神和權威的各種原理。”

  根據這些罪狀,最後宣布了對伽利略的判決:

  我們確定、判斷並宣布你,伽利略,由於在上述過程中被證明的和你所確認的情況,本法庭認為你有重大的異端嫌疑,就是,你信仰並遵守錯誤的、和《聖經》相矛盾的學說,說什麽太陽是大地軌道的中心,不是由東往西運行,大地在運動而且不是世界的中心。因此在這種情形下你應受由神聖的宗教法規和其他一般的和個別的法典規定的一切懲戒和處罰。隻有放棄上述錯誤和邪說,同樣地放棄反對天主和使徒的教會的其他一切,在我們的麵前真心誠意地按照給你指定的程式拒絕、詛咒、痛恨錯誤和邪說,我們才允許你免受此刑。

  但為了處分你這種嚴重和有害的錯誤和罪過,以及為了你今後更加審慎和給其他人做個榜樣,我們宣布,用公開的命令禁止伽利略的異端邪說;判處暫時把你正式關進監獄,我們勒令你在三年內每周讀七篇懺悔聖歌一次,作為使你得救的懺悔。我們保留對上述懲罰減輕、變更或完全地和部分地取消懺悔的權力。

  1633年6月23日以來,這長達三個多月的審判結束了,近代實驗科學家的創始人因此而下獄。這是科學史上的悲劇,也是人類的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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