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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到鍾家做客

  前段時期因為陸子奇很忙,和蘭老師有半個月沒去假家庭。她聽陸子奇說,他們這段時間都到上海尋找黨組織去了。因為張英去了台州,陸子奇曾把平山也帶到上海去了,所以和蘭老師禮拜六下午就直接到石碶馮家看寄養在母親地方的大兒子緣山,順便也去看看在包港小學教書的姐姐。

  半個月後,聽說陸子奇回來了,和蘭老師才去西城橋的“家裏”,當時已經是12月了。因為天氣很冷,她回馮家母親那裏給平山拿來一些棉襖、棉褲,接下來的禮拜六下午她就來到西城橋“家裏”。到了“家裏”後,陸子奇首先告訴和蘭老師,他們現在已經和上級黨組織聯係上了。“現在我們直屬於上海黨組織領導了。”和蘭老師聽了高興地問:“找到上級黨組織了?真的找到了?”陸子奇說:“找到了,真的找到了!”去年,因為發報台出了故障,他們與上級黨組織失去了聯係,和蘭老師當時都急得哭了。現在和蘭老師一聽說他們兩次去上海,終於接上了組織關係,從此以後四明山地區就屬於上海黨領導了。上海與寧波又近,那樣就方便多了,和蘭老師聽了非常高興,她興奮地望了陸子奇半天,連說:“找到好找到好!今後我們再不會像沒娘的孩子了。”接著,她也高興地向陸子奇匯報這段時間以來她在梁山伯廟小學活動情況:小學支部已經發展了趙彤雲和鮑望翰兩個青年教師入黨。陸子奇聽了也很高興。陸子奇說:“這樣說來,我們這段時期可以說是上下都豐收了。但是你還不能滿足於現狀,根據目前形勢的發展,我們在基層還得加緊工作,進一步發展黨組織。要培養積極分子,逐個發展新黨員,為發展黨的組織和重新在四明地區開展武裝鬥爭做準備。”

  然後陸子奇話鋒一轉,對馮老師說:“本來我們這個聯絡站打算最近撤掉的,可是現在上海黨組織要派一些人到我們四明山來。他們到四明山去時,想在我們‘家’作為一個臨時歇腳地,上海黨組織要我們暫時不要撤。陳愛中說,一般工人、學生上四明山,在這裏暫住一下問題不大,但是如果有路過的首長來四明,讓他住到這城郊的地方,離國民黨政府和警察局這麽近,風險太大了,萬一出點什麽事情,我們不好向上級黨交代的。陳愛中說,如果有首長來四明山經過這裏,還是讓他住到後塘鄉去安全一些。他說你在那裏和鍾士康已經很熟悉了,就請你和鍾士康事先打一個招呼,如果有新來的領導同誌到他家住一夜,鍾家樓上有密室,過去樂子型等同誌帶著電台就秘密地隱藏在那裏,陳愛中也在他家住過。如果能在鍾家住宿,那我們就放心一些了。”馮老師聽說上海的同誌要來四明山工作已經感到很高興了,又聽說領導同誌也要來,更是高興,這說明四明山又要轟轟烈烈地大搞武裝鬥爭了。她聽完忙點點頭說:“好的,我想應該是沒問題的。我明天回去馬上向鍾校長去說。”

  陸子奇說:“為了讓鍾校長高興,你明天回校時,可以把平山帶去,去見見‘外公’,這樣你以讓他們幫帶幾天孩子為借口,也好瞞過人家耳目。自然你可叫張英同去。”馮老師聽了十分高興說:“好好好。”想了一下又說:“如果明天去,還不如今天晚上我們就回去。你不是說可以叫張英一起去嘛,我們等下就去,讓我和張英帶著平山一起到鍾村,這樣既把平山送到鍾家,也順便讓張英和她丈夫團聚一下。”陸子奇聽了連連點點頭說:“好的,話起念佛就發腳,那我對張英說一下,叫她早點煮晚飯,早夜飯吃過,你帶著張英和平山就走吧。”

  這時張英正好領著小平山從外麵玩耍回來,陸子奇叫了一聲張英你過來,把孩子交給馮老師,你快去煮飯,吃了早夜飯,你和馮老師帶著小平山回鍾村去。晚上小平山就和馮老師宿在鍾村,你也順便去看看你老公。張英聽了高興地連聲“唉唉”地答應著,她把小平山交給馮老師,就去弄夜飯去了。陸子奇給小平山收拾了幾件換洗小衣衫交給馮老師,馮老師把小衣裳塞進她的那隻木夾布袋子裏。

  待她們吃過早夜飯,張英高興地抱起小平山,小平山見來了“阿姨”就親熱地伸手叫“阿姨”抱,於是馮老師抱起小平山。張英忙接過馮老師手中的布袋,在後麵跟著。她對馮老師說:“重重的,馮老師,你抱一會兒就由我來抱。”馮老師說:“好的,好的。”因為夜飯吃得早,馮老師和張英帶著小平山走出693號,太陽才剛剛下山,陸子奇把她們送到門口,看了一下外麵說:“你們到西城橋橋下,還能乘晚班航船。”馮老師聽了就抱著小平山急急地往西城橋趕。待她們走到西城橋橋下,隻等了一會兒,晚班航船就來了,張英招了一下手,航船就降下風篷慢慢地開過來,然後一個老大跳上岸上,拉著還在向前移動的航船,將兩位女乘客扶進船內,三人就順利地乘上了晚班航船。老大讓她們鑽進船艙中。船上座位不多,已經擠滿了人,乘客見來了一個抱孩子的女乘客,就擠一下讓馮老師坐下,張英就扶著船篷立在一邊。大家聽著唱新聞的瞎子“當當”地敲著小銅鑼唱新聞,小平山好奇地望著那個唱新聞的瞎子先生。

  從西城橋到半路庵有七八裏路,乘上航船隻需半個鍾頭。快到半路庵時,航船降帆緩行,船來到大拱橋下,老大跨大步跳上岸,撈起船繩倒拉著船讓船放慢,把她們一個個扶上岸。她們到了半路庵,張英抱起小平山,馮老師提著那隻布挈袋在後麵跟著,向鍾村走去。

  走進鍾士康家,梅記和鍾虎他們正好從田頭幹活回來,一見張英抱著一個小孩子回來,梅記奇怪地問:“你怎麽回來了?”張英說:我來看你呀,看你一個人過得像樣不像樣?梅記高興地說:“你怎麽把孩子也抱到這裏來了?”張英說這孩子是馮老師的,她向跟在後麵的馮老師一指說:“這孩子就是梁山伯廟小學教書的馮老師的。”梅記點點頭。馮老師不認識梅記,但她這時看出來了,鍾士康曾經跟她說過,這個張英就是他家長工的妻子,於是她向梅記微笑著點了點頭,對張英說:“張英,現在你把孩子交給我吧,你回家去好了。”張英就把小平山交給馮老師,馮老師對小平山說:“平山,現在我們去見外公好嗎?”小平山說:“好,好,我去見外公。”

  在這之前,和蘭老師已經帶著平山來過幾次,所以平山對這裏也很熟悉了。鍾家的鍾師母和他們的大女兒、大兒媳,也已經很熟悉馮老師了。她們一見馮老師今天又帶著她的兒子小平山來他們家玩,很高興,真的像是她們家來了親外孫那樣高興,鍾師母和大女兒鍾秀和鍾士康另外兩個也在梁山伯廟小學讀書的女兒明明和婷婷都高興地招呼著平山:“小平山,小平山,你又來啦?快快過來讓阿姨抱。”她們一下子把他搶過去了。這時正在樓上看書讀報的鍾士康聞聲就張下頭來:“這麽熱鬧,啥人來啦?”

  鍾秀說:“馮老師來了。”鍾士康拖著拖鞋,“啪得啪得”地從樓上走下來,一見果然是馮和蘭老師,還見到小平山,忙高興地說:“是我的小外孫來了嗎?來來來!快讓外公看看!讓外公看看!——馮老師,難得你來,怎麽今天你會在這時候來我家?你沒有去西城橋?”

  和蘭老師說:“我去過了。我去到那裏,小平山說要來見外公,所以我就把他抱來了。”

  “嗯,這麽遠路你抱著來?叫張英一起來的?嗯,好好,也好讓梅記他們團聚一下,張英已經回家去了?好好好。在你們那裏太寂寞,是應該讓孩子出來玩玩。從西城橋到這裏很近的,以後就常帶他到我家來。馮老師你們還沒有吃過夜飯吧?快一道吃夜飯。田頭幹活的也回來了,可以開飯了。”馮老師說:“夜飯我們已經吃過了,吃了早夜飯,我們再乘航船來的。”

  “這麽早,你們就吃過夜飯了?以後你到這裏來吃飯,吃點飯算什麽,馮老師你這是見外了。”馮老師點點頭說:“下次這時候來我一定到你家來吃飯。”鍾士康見和蘭老師不時抬頭望自己,知道馮老師今天來他家,不是帶著兒子來玩的,一定有什麽要事要和自己商量。於是他就對和蘭老師說:“馮老師,既然飯已經吃過,孩子讓她們抱著,你就到樓上去坐一下,看看報紙。我吃了飯就上來。”馮老師說:“讓鍾秀她們也去吃飯,我來帶一會兒平山。”她就接過孩子到樓上去玩。

  上樓後,她讓小平山在地板上隨便地摸著玩著,她抓過來一份《時事公報》來看。一會兒,鍾士康吃好飯,從樓下走了上來。他倒了兩杯茶放到和蘭老師麵前,一杯放到自己麵前。和蘭老師忙起身來禮讓了一下說:“鍾校長,謝謝,我來了又打擾你了。”

  鍾士康說:“噯,你在我們學校教書,我們早已是同事了,不要這麽客氣。你今天不回家,特地來我家,是有什麽事的吧?”

  和蘭老師見校長這麽直率,她也就開門見山地對鍾士康說:“校長,我今天來你家是有一些事情來向你求助的。”

  “什麽事?你快說!隻要我鍾士康能辦得到的,我一定替你們效勞。”

  和蘭老師見校長這麽熱情,就馬上把事情原委告訴他說:“我聽陳愛中說起過,他們在這之前路過西鄉時常在你家住宿,覺得住在你家很安全。這會兒我有個朋友到四明山去,路過這裏想在你家宿一夜,不知行不行?”

  “哦,就這簡單的事情?怎麽不行,你朋友過來就是在我家住十天半個月也沒有問題,隻管來好了。”鍾士康知道馮老師所說的朋友是什麽人。

  和蘭老師聽了一時不知說什麽好。人說鍾士康是個大好人,從初次接觸她就感覺到了,今日有事相求,果然他就一口答應了。她高興地說:“那士康先生,以後又要麻煩你了。我朋友來了不會長住,頂多住一兩個晚上就要到四明山去了。”

  “嗯,好好,沒有問題,你盡管把你們朋友帶過來住好了。住多長時間都沒問題。”

  馮老師雖然來了已經半學期了,也知道鍾校長的為人,但沒有想到他對地下黨的事情能這樣大力支持,因為這是要冒風險的。如果讓國民黨知道,在他家裏窩藏共產黨頭子,他就又要坐監牢了。但是對鍾士康來說,這種事已經是家常便飯了。在抗日戰爭時期,他家本來就常常接待三五支隊的人,古林區委書記魏沛然、朱一鬆,後來的包純和、金聲,再後來的陳愛中、陸子奇,都住過他家。所以馮老師一說有朋友要來他家暫住,鍾士康一口就答應了。鍾士康還帶和蘭老師到在前幢樓屋裏的那間密室看看。鍾士康帶著和蘭老師來到他家樓上一間客房裏,摘下正麵的字畫對聯,搬開擱幾大座,打開一道暗門,向南走過一條狹窄的小弄堂,再打開一道壁門,來到對麵樓上堂沿上麵的一間沒有窗戶的小閣樓,裏麵也有床鋪和桌椅等生活用品。可是外麵的人怎麽也想不到,在下麵做堂屋的地方,上麵還有一個小閣樓,小閣樓上麵還有這樣一間密室。鍾士康對和蘭老師說:“當年國民黨常要抓我,我在國民黨那裏已經坐過三四次牢了。但後來我想了個辦法,如果他們再來抓我,我就躲起來,於是我就在自家樓上動了點腦筋,不讓他們抓著,這就弄了這麽一間密室。後來三五支隊的同誌來了,我就叫他們宿在這個密室裏。抗日戰爭時當年魏區長、朱區長、金聲、包純和、陳愛中都在這裏住過。這裏還暗藏過電台,也是陳愛中帶來的,報務員也住在這裏,一住就是半個月,都沒有事,敵人來搜查也搜不到。”和蘭老師聽了點頭不已,覺得是個安全可靠的地方。她就放心了。

  當晚,和蘭老師與小平山就睡在鍾家樓上鍾秀的房間裏。第二天是禮拜天,和蘭老師帶著孩子在鍾家玩了一上午,吃過中飯,下午三點光景她就帶著小平山回到西城橋,但叫張英在家裏再住一夜回去。

  和蘭老師向陸子奇匯報了去鍾家親自考察的情況。陸子奇也就放了心。

  兩天後的一個下午,在布政鄉宋嚴王村小學教書的吳家安來到梁山伯廟小學,叫一個學生請馮老師出來。馮老師來到操場,見是吳家安知道可能客人來了。果然吳家安對馮老師說:“從上海分局來的首長今天乘輪船到寧波,下午三點鍾可到,特派員叫我和你下午到輪船碼頭去接,接來後直接送到鄉下來。”當時和蘭老師正在辦公室裏改學生的作業,她向教導主任請了個假,說是:“我的孩子病了,我表弟來叫我回去看看,王主任,我想請半天假。”王主任說:“下午你也沒有課了,孩子生病大意不得,你快去吧。”她就跟著吳家安趕緊往西城橋走,順便去“家”裏通知陸子奇,兩人叫了一輛黃包車就直奔江北岸輪船碼頭。這時輪船已經靠上碼頭,他們在碼頭邊等了一會兒,見一個穿竹布長衫的清瘦的中年人,一手提著一隻藤夾,一手拿著一把折扇隨意地搖著,正從輪船的跳板上下來,見他來到碼頭上,吳家安上去悄悄地問他:“先生,你去哪裏?”“我去梁山伯廟。”吳家安一陣驚喜,心裏說:“就是他!”隨後熱情地悄悄對他說:“陳先生你來啦。”並指著站在一旁的馮老師介紹:“這位是古林特派員、在梁山伯廟小學教書的馮和蘭老師。”穿長衫的中年人向馮老師點了一下頭。吳家安立即叫了兩輛黃包車,一輛請客人和馮老師坐,說:“等下就由馮老師帶您乘航船去後塘鄉梁山伯廟旁邊的鍾村鍾鄉長家裏去,住到那裏比較安全。明天早上我乘航船來半路庵接您。”吳家安把上海客人和馮老師送上黃包車後,他自己乘了一輛黃包車就徑直到西城橋693號報告陸子奇去了。

  那穿竹布長衫的中年男子上了黃包車後對和蘭老師說:“小馮老師,還要你們來接,麻煩你了,其實我隨便在你們那裏過一夜就行了。想不到你們對我這麽關心,剛剛小吳說是讓我夜裏住到後塘鄉去。我不常來寧波,一時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道你們這裏的情況,隻好客隨主便了。”馮老師說:“這是應該的,自浙東縱隊北撤後,我們因電台不靈和上級黨組織失去了聯係,就像沒娘的孩子一樣。今天終於盼到領導來四明山了,我們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麽能說麻煩。”並向客人簡略地介紹了一下要去住的鍾士康家的情況。她說:“鍾鄉長從抗日戰爭以來長期幫助我們三五支隊和地下黨,是自己人。”那先生聽了點點頭說:鍾士康我知道的,他是這裏後塘鄉的開明紳士。去年上半年四明山召開“浙東各界抗日人民代表會議”,他去參加過。馮老師說“你認識他那就更好了”。黃包車夫將他們拉到西門外航船埠頭後,馮老師就帶著這位穿竹布長衫的中年男子搭乘晚班航船到半路庵,來到鍾村鍾士康家裏。鍾士康聽說客人來了,就熱情地從樓上走下來:“馮老師你們來了?快請進!快請進!”鍾士康見馮老師後麵那個穿長衫先生氣度不凡,知道不是一般的人。那人見了鍾士康忙和鍾熱烈握手說:“鍾鄉長,今天又來麻煩你了。”鍾士康忙說:“不麻煩,不麻煩,路過隨便住一宿,有什麽麻煩。”他把他們帶到樓上小客廳裏坐了一會,親自搬了茶放到穿竹布長衫的先生麵前。這時,那先生說:“鍾鄉長,聽說你過去一直幫助我們新四軍三五支隊,在抗日戰爭中你為我們做了許多工作。我向您深表感謝!您這樣的鄉長不可多得呀,還希望你以後多為人民解放事業出力。我聽說你還在上海上過大學,是一位熱心鄉村辦學的教育家。你是個非常開明的愛國誌士,現在的中國太需要你這樣的人了。希望你以後繼續努力,為人民做更多的好事。”鍾士康聽了不勝之喜:原來他是四明山的一位領導。鍾士康就請那位穿長衫的中年先生晚上睡到密室裏,自己在密室的牆外走廊裏再臨時搭了一張擱鋪床,掛起蚊帳,親自睡在那裏把守著。晚上,馮老師也住在鍾家,和鍾秀一起睡。

  第二天一早,和蘭老師起來在鍾家吃過簡單的早飯後,就帶著穿長衫先生一起到半路庵的航船埠頭等著。一會兒,一隻倒撐航船來了,船老大先跳上岸,拉著船繩待客人上船。吳家安站在船頭向馮老師和穿長衫的先生招手,馮老師就讓穿長衫先生走上航船,吳家安趕快伸手拉過長衫先生,並把他引到座位上坐下,然後自己也坐到他旁邊。

  這隻航船一直開到山下莊,吳家安他們在山下莊上岸後,再陪客人到四明山裏。

  馮老師見吳家安帶著那位領導走了,就回梁山伯廟中心小學。

  這位穿竹布長衫的中年人,就是中共上海分局新任命的四明工委副書記陳布衣。和蘭老師感到又完成了組織上交給她的一項任務。

  陳布衣是嵊縣人,原是南山縣特派員。前段時間為尋找上級黨組織,四明特派員派他到蘇北、山東等地去尋找中共華中局,回上海後因旅途勞累,暫時在上海趙士炘的阿姨家休養,上海分局經研究後,就讓他擔任中共四明工委副書記。過了一段時間,當時已經是中共浙東工委書記的劉清揚,因台屬地區開展武裝鬥爭需要,到那裏去直接領導,不再兼四明工委書記,就由陳布衣擔任四明工委書記。

  過了不久,又有一位從上海來的同誌。這位領導說話口音好像是上海人,他戴著一副圓框大眼鏡,白天到693號召集有關領導開過會,傳達中共上海分局精神。為安全起見,晚上陸子奇也叫馮老師帶他到鍾士康家宿了一夜,第二天就到四明山去了。這位領導就是後來的浙東臨委書記顧德歡。此後,還有幾位領導也是由馮老師帶到鍾家過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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