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呢,我說紅沁姐你的臀部好翹,好迷人。”肖陽尷尬的一笑,不過他話剛一說完,就感覺到一股冰冷的殺氣。
“額,我就是隨口說說,紅沁姐你不要當真,這個什麽,生氣的話容易長皺紋。”肖陽感受到紅沁威懾逼人的目光,連忙道。
“別廢話了,快過來。”紅沁拳頭緊握,她對著肖陽喊了一句。
“好嘞!”肖陽蹲下身子,紅沁的皮膚非常的白皙,那臀部,也是雪白雪白的。肖陽咽了口口水,他用手擦了擦紅沁的臀部,把那些溢出來的血給抹開。
紅沁感受到臀部傳來的觸電般的感覺,頓時忍不住發出一陣呻吟。
“那個什麽,我說姐,你別勾引我犯罪啊。”肖陽聽到紅沁這麽一叫,忍不住一個哆嗦。
“少廢話!”紅沁又羞憤的罵了一句。
“那你忍著點。”肖陽點了點頭,他“呼啦”的一下,粗魯的把紅沁的內褲給扯了下來。
那神秘的地帶就暴露在了肖陽的麵前。
肖陽忍住鼻血,把目光艱難的轉移到了紅沁的臀部。那原本白花花的臀部,這個時候,有著兩個牙印子,那兩個牙印子非常的深,從臀部裏麵流出的血,都是那種發黑的血。
肖陽看著都有些發怵。
“紅沁姐,你忍著點。”肖陽咬了咬牙,因為紅沁臀部被咬的地方,外麵一圈已經有些發爛了,所以肖陽必須得把這一小塊地方給劃破,要不然消毒就起不到什麽作用了。
“嗯。”紅沁的聲音很小。
她還是第一次把自己的P股給別的男人看,而且那個男人還又摸又那啥的……
肖陽在匕首上麵倒了一點酒精,然後用火機烤了烤,因為條件的原因,肖陽並沒有等刀身整個都變紅,因為光是靠火機烤,那得烤到什麽時候?
刀身上的酒精燒完了,刀身的溫度也達到了一個很高的溫度,肖陽握著匕首柄部的手都是感覺有些發燙。
他輕輕的按了一下紅沁的腰部。
“姐你帶麻藥了嗎?”肖陽問了一句。
“你他媽的再比比歪歪的廢話,我就把你閹了!”紅沁暴走的道。
“啊,那好吧,我們開始吧……”肖陽話音剛落下,紅沁的臀部就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
一瞬間,紅沁的腦袋上麵,就開始冒出了冷汗。但是她卻是咬著牙,愣是沒有叫出來。這讓肖陽對其的敬佩又加深了不少。
為了不讓紅沁承受太久的疼痛,肖陽的速度也很快。像這樣的外傷,他自己也是經常給自己處理,所以處理起來倒也是得心應手的。
很快的,肖陽就劃開了紅沁被咬的地方,在臀部皮下組織的部位,肖陽看到,那些肉都已經有些潰爛了。
肖陽吸了口涼氣,他拍了拍紅沁的臀部。想告訴紅沁讓紅沁準備好。自己要正兒八經的操刀了。
沒想到紅沁又是一陣呻,吟的。
“姐,我那啥,就是和你說一下,我要把你裏麵潰瘍了的肉給刮掉,你別叫了行不?我把持不住……”肖陽弱弱的道。
“哦……”紅沁已經整個臉都通紅了。要是別人被刀這麽刮這麽割的,肯定是疼的不要不要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麽,紅沁感覺很爽的樣子……特別是肖陽的指尖劃過她的皮膚,傳來的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讓她有一些陶醉其中……
肖陽看到紅沁這個樣子,也不多說了。匕首斜抓,輕輕的把紅沁潰瘍的那塊地方給刮了出來。
強忍住惡心,肖陽用紗布擦了擦匕首。然後用酒精沾濕了紗布,在紅沁的臀部擦了擦。
紅沁感受到臀部傳來的冰涼感,那種感覺,非常的難以形容。她下意識的夾緊了雙腿。
肖陽微微搖了搖頭,他也不和紅沁說話了,再說,搞不好自己真的把持不住了!他從紅沁的背包裏麵,拿出了一小瓶的雲南白藥粉,輕輕的在紅沁受傷的地方倒了一些。然後用紗布包上,用醫用膠帶給纏了個嚴嚴實實的。
“搞定了,紅沁姐。”肖陽拍了拍手,一副大功告成的樣子。
“這麽快?”紅沁還有些陶醉其中,她紅著臉問了一句。
“哦,還有一步。”肖陽把紅沁的內褲給重新拉了上去。
“滾!”紅沁羞澀的說了一句。
肖陽在紅沁的威脅下,到河邊補充了一下水源。然後又把那隻水獺的皮給剝了。在水裏麵洗了個幹淨。
按照紅沁的話說,隻要把這隻水獺的頭部和生殖器切掉就可以吃了。
但是肖陽怎麽看怎麽感覺惡心,所以等肖陽抱著水獺回去的時候,基本上就隻剩下了水獺的一個驅趕和四肢了。大部分肥沃的肉都被肖陽給切掉了。
紅沁忍不住說了一句暴遣天物!
不過,光是這四個爪子加上這個身子,也夠兩個人吃了。
“紅沁姐,現在天色都有些黑了,我們是不是也到不了那個山頂了?”肖陽有些擔心的說到。
畢竟這第一天的任務就沒有完成。
紅沁看了肖陽一眼,肖陽現在雖然表現的還挺精神的,但是她也知道,肖陽現在是強撐著的了,要不然,中午的時候也不會一倒下就睡著了。
畢竟肖陽和自己不一樣,肖陽沒有接受過這樣的訓練。
紅沁想了想,道:“你去周圍找一些可以生活的柴木過來,對了,如果看到有野果子,記得帶一個回來給我看看。這叢林裏麵,很多東西都是有毒的,你不要自己吃了。”紅沁提醒道。
“好。”肖陽點了點頭,就去找柴火了。
紅沁看著肖陽離開的背影,忍不住歎了口氣。如果這個人,是肖忠正的話,那該多好?說不定剛才,自己就獻身了……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肖陽捧著一堆枯樹枝就回來了。他的背包也裝的滿滿的。而這個時候,紅沁也把帳篷給搭好了。兩個人離開河邊大概兩公裏左右,因為按照紅沁的話,那就是晚上最好還是不要在河流邊上,畢竟出了水獺這一岔子事情,誰知道這看似普通的河流裏麵還有沒有什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