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米國人成年以後就是和家裏分開了的,你就算去了米國,也不一定就能夠找的到他。”侯文彪考慮了一下,然後道。
“那你說傑克那個鳥樣,還能幹什麽?”肖陽微微一笑:“侯校長隻要把資料表給我就可以了。”
“那好吧,你等我一下。”侯文彪說完,就去了一趟學校裏麵的檔案室。
不多久,侯文彪就拿著一個檔案袋回到了辦公室裏麵。肖陽這個時候正一隻腳搭拉在侯文彪的辦公桌上麵,一隻手上麵還夾著一支侯文彪桌上麵的煙,侯文彪有些無奈,但是他也不好說什麽。
把檔案袋丟在了肖陽的麵前。
“這就是傑克的檔案。”侯文彪說到。
“好的,感謝了侯校長。”肖陽揚了揚手上的檔案袋,對著侯文彪說到。
“你沒事少往這裏跑幾趟,我就阿彌陀佛了!”侯文彪沒好氣的說到。
“你是和尚?”肖陽問了一句。
“不是啊,怎麽了?”侯文彪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那你阿彌陀佛什麽。”肖陽白了侯文彪一眼。
“拿著你的東西,滾!”
從侯文彪的辦公室裏麵出來之後,肖陽就打了個電話給紅沁。
“紅沁姐。”肖陽客氣的叫了一句。
電話那頭的聲音,懶洋洋的。“哦,小肖啊,又有什麽活兒了?”
“嗬嗬。”肖陽尷尬的笑了笑“紅沁姐,你幫我找個人,機靈點的,我要讓他去一趟米國,幫我帶一個人回來。”
“哦?什麽人?黑巴馬嗎?”紅沁打趣的問了一句。
“不是拉,紅沁姐,就是一個普通人。”
“行吧,我知道了。”紅沁道。
“嗯,那一會我讓大奇把他的資料給你送過來。到時候你告訴我是誰,我再給他把護照什麽的都辦好。”
“哦拉。”紅沁說完,掛斷了電話。肖陽又給大奇打了一個電話,看著自己手上的檔案袋,肖陽舔了舔自己幹裂的嘴唇。
另外一邊的S市看守所裏麵。
陳飛宏躺在床上,整個人都是有些迷迷糊糊的,他床下的地上,一大堆的中華煙的煙頭。
“蛋蛋啊,蛋蛋!”陳飛宏說話的聲音有些生澀,又有些嘶啞,就像是那種瀕死之人的聲音一樣。
“咋的了飛宏哥。”胡蛋蛋悠哉悠哉的就走到了陳飛宏的身邊。
“蛋蛋啊,你那那什麽的煙還有沒有了?我這一直憋憋憋啊的,都憋死我了!”陳飛宏的聲音裏麵,帶著一絲絲的哀求。
“飛宏哥啊,我不是和你說了嗎?那煙現在不好搞。你也知道,那是特供的中華,就是普通的中華煙,也不是這裏頭隨便都能夠見到的不是嗎?”胡蛋蛋開始和陳飛宏扯起了嘴皮子。
“不是,蛋蛋啊,可是你飛宏哥的銀行卡都給你了!那裏頭起碼有大幾億啊!難道連一包特供煙都買不起嗎?”陳飛宏有些悲憤的道。
“不是一包都買不起,隻是飛宏哥你這煙癮兒也太他媽大了吧!”胡蛋蛋指了指陳飛宏床下麵一地的煙頭。
“這才幾天的時間啊!飛宏哥你都抽了快一條了!這尼瑪就是我會造煙,也趕不上你抽煙的速度啊!”
“那,那怎麽辦?”陳飛宏這個時候,已經有點毒癮發作了。他的眼球凹陷的,瞳孔之中一點色彩也沒有,死氣沉沉的。而且他的身子還在不停的顫抖。
“蛋蛋,蛋蛋啊!算飛宏哥求你了!你就再幫飛宏哥整一包吧!”陳飛宏整個人一下子摔在了地上,他爬到胡蛋蛋的腳邊上,抱著胡蛋蛋的大腿,哀聲道。
“哎,飛宏哥啊,不是小弟不幫你,隻是這個,我上頭真的是沒有貨了嘛。”胡蛋蛋搖了搖頭。
“真的沒有辦法了嗎?”陳飛宏仍然有些不甘心,他抓著胡蛋蛋的褲腳子,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問到。
“這個,倒也不是一定沒有辦法,隻不過我估計飛宏哥你也不樂意。”
“你說!”陳飛宏一聽到胡蛋蛋說有辦法搞到那種“特供煙”,頓時就激動了!他連忙說到。
“是這樣的,之前飛宏哥您不是說您先前和一個大能人合作嗎?把那個啥叫肖忠正的玩意兒給殺了。我上頭的人很佩服和您合作的那個人,要是飛宏哥能告訴我那個人是誰的話,我想,我上頭應該會很樂意為飛宏哥您整一些那個特供煙過來的。”胡蛋蛋不懷好意的對著陳飛宏笑了笑。
“而且最少也有這個數!”胡蛋蛋用一根手指頭比劃了一下。
“一包?”陳飛宏咽了口口水。
胡蛋蛋不屑的一笑,“是一條!”
“什麽!一條!”陳飛宏整個人都有些激動了!
要知道,先前他到胡蛋蛋那裏搞了那麽一條煙,花了大幾億的錢!現在,聽到胡蛋蛋說,隻要把張興邦的名字說出來,就可以得到這麽一條他夢寐以求的煙!
陳飛宏整個人都興奮了!
但是他這個時候,還是有那麽一絲的理智的。
他還記得張興邦走之前對自己的警告。
如果讓張興邦知道,是自己把他的消息給泄露了出去!那自己肯定是吃不了兜著走的!陳飛宏這個時候還不知道自己的錢已經全部到了肖陽的手上。他還想著可以運作運作,能夠湊個這裏麵出去。
看到陳飛宏麵露難色 ,輾轉反側的樣子,胡蛋蛋忍不住咳嗽了一聲。
“飛宏哥,機會難得啊!”他說著,遞了一根玉溪煙給陳飛宏,陳飛宏抽了一口,就丟在了地上。
“好!我告訴你!不過你得答應我,你讓你上頭的人不要說消息是我泄露的。”
“你放心吧飛宏哥!”胡蛋蛋狡黠的一笑。
陳飛宏把消息說出來,是他早就猜到了的。像陳飛宏這種意誌力不堅定的人,就應該對症下藥,而在胡蛋蛋眼裏,陳飛宏吐出張興邦的消息,隻不過是時間的問題罷了。畢竟在很早以前,胡蛋蛋也是一名癮君子。
“那個人,是燕京張家的管家,叫做張興邦。”陳飛宏一想到馬上就有一條煙了,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他的聲音,緩緩的傳到了胡蛋蛋的耳朵裏麵。
“什麽!張興邦!”胡蛋蛋發出一聲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