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上來。”章嫂雖然盡量壓低聲音,滿腔的怒火還是讓鄭楓感受到了。
鄭楓笑知道她想要什麽,於是叫她等等,自己返回房子,過了一會才出來,跟著她走到八樓。
一進屋,章嫂就劈哩啪啦開涮鄭楓,說鄭楓沒良心,近段時間也不來找她,連電話也不給一個,甚至連人也找不著,是不是不想將後續的美白丸給她?
鄭楓笑了笑,掏出一個小瓶子,裏麵裝著12粒華佗美白丸,足夠章嫂一年美容了。
章嫂收過藥丸,這才轉怒為喜,拉著鄭楓坐下來聊天。
雖然和章嫂聊的都是家常話,東西南北的瞎聊,但鄭楓倍感親切,輕鬆自如。
近來接觸的不是賈媚就是胡素月,全是他嗎的勾心鬥角、爾虞我詐,真是步步驚心。
然而,在三國雖然也玩得開心,但也是一個玩心機、挖大坑的活,還時不時來一個刺激的事件,整個人都搞得很緊張。
和章嫂則不同,她沒有心機,在她前麵想說什麽就說什麽,想放肆就放肆,跟她就像朋友一樣,還是那種很親密的朋友。
特別是和章嫂之間又有一點曖昧,這種感覺鄭楓最喜歡了。
聊到興起,鄭楓又放肆了:“嫂子,我今晚在你這兒睡。”
章嫂一指客房:“客房隨你睡。”
鄭楓笑道:“我要和嫂子同房。”
章嫂又一指臥室的地麵:“地板任你躺。”
鄭楓一臉壞笑:“同睡一張床嘛。”
章嫂一指自己的腳:“飛毛腿侍侯。”
鄭楓哈哈一笑:“果然是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章嫂哼了一聲:“那是你的事。”
鄭楓站起來說:“看來,我隻好回家一個人睡咯。”
章嫂說:“陪嫂子吃了晚飯再走。”
鄭楓說:“可我要喝酒。”
章嫂指了指酒櫃:“我買了幾支洋酒,你盡管喝好了。”
鄭楓又說:“嫂子陪我喝吧。”
章嫂白了他一眼:“你拉倒吧,就你那點壞心思瞞得了誰?想灌醉老娘,下回請早。”
章嫂又告訴鄭楓,她妹妹阿珍已知美白丸要繼續服用一事,正在到處找他。
鄭楓覺得這個不是事,到時侯給珍姐一些藥丸便是了。但是提起珍姐,他又有點忐忑不安,他跟珍姐的事,不知章嫂知道不?
這頓晚飯,鄭楓自斟自飲,章嫂恕不奉陪。
………………
在一間西餐廳,在一個清靜的角落,坐著兩個美貌的少婦。
一個是胡素月,一個是賈媚。
滿桌子的西餐沒人動,兩個女人的嘴巴卻在大動。
“一千萬,你離開趙完鬆。”
“妖,你隻是我老公的前妻,竟然來挑撥我和丈夫的婚姻,居心何在?”
“那你離開公司,錢我照給。”
“你別忘了,現在我才是老板娘,憑什麽要我離開。”
“你也別忘了,我也是趙氏公司老板之一,你什麽都不是。”
“你又沒權力管理公司,我走不走,不是你說了算。”
“我查得很明白,你是一個商業間諜,隻要我去報案,你就等著坐牢吧。”
“你胡說八道什麽,你有證據的話,盡管報案好了。”
“那你要多少錢,才肯罷手?”
“什麽多少錢,我不明白你要說什麽。這次我就算了,下次再來騷擾我,我就報警,說你意圖拆散我的家庭。”
“你……你這個狐狸精。”
“住口,我和趙完鬆是合法夫妻,而你才是不三不四的女人。”
賈媚冷冷地說完,便站起來走了,隻剩下胡素月氣得渾身發抖。
當初,趙完鬆私生活不檢,當時她還是趙完鬆的妻子,一直感到很痛苦,感情也因此不和。
別有用心的賈媚勾引了趙完鬆,終於引發的導火線。
酒醉後的趙完鬆迷迷糊糊,居然帶賈媚回家,她終於忍無可忍,提出離婚。
趙完鬆並不願意,但在她強硬的態度下,兩人還是離了。沒多久,賈媚就代替了她的位置。
現在賈媚居然反過來,說她是不三不四的女人,她那裏受得了。離婚後她的性格越來越要強,既然和賈媚談不攏,就選擇報複。
………………
這晚飯還沒吃完,電話卻響了,鄭楓聽了之後,便要走人。
“喂,你還沒吃完呢?”章嫂喊道。
“不吃咯,你又不陪我喝酒。”鄭楓說。
“你這個壞小子,淨想灌醉嫂子幹壞事。”章嫂生氣了。
“嘻嘻,一直都想。”鄭楓向門外走去。
“哎,你回來,我陪你喝就是了。”章嫂見他真的要走,又不舍得了。
“你不怕便宜了我?”鄭楓走到門口了。
“不怕啦。”章嫂說。
“我怕。”鄭楓一溜煙跑了。
“臭小子……”章嫂氣得抓起一隻碗,朝門口丟了過去。
………………
賈媚走出西餐廳,開車離去,卻不直接回家,而是去了一條繁華的商業街,她要見一個人。
進入一間高級時裝店,她假裝看衣服,不多久一個高瘦的中年人走近了她。
“那小子有消息了嗎。”那個高瘦的中年人也裝作看衣服。
“還沒有,我今天也沒回公司。”賈媚一邊看衣服一邊說。
“你早就該控製好那小子。”高瘦中年人說。
“那小子很難搞,錢也不要,色也不要。”賈媚說。
“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他沒受過我們的處好,不可能替我們賣命,你就不會想辦法讓他收下好處。”高瘦中牛人有點惱火了。
“我下次不會手軟了。”賈媚麵無表情地說。
“一定要找到他,他手上的機密值好多個億。”高瘦中年人說完,就從後門走了。
賈媚再看了一會衣服,也離開了,走出時裝店的門口。
迎麵走來一對親密的情侶,男的40多歲,女的20歲左右。他們走到時裝店門口,正好與賈媚打了個照麵,結果那男的怔住了。
賈媚也怔了,因為那個男的正是她老公趙完鬆。
趙完鬆一臉的尷尬:“啊,這麽巧。”
賈媚冷笑一聲:“是呀,可真巧。”
那個女子走上前,問趙完鬆:“她是誰呀?”
趙完鬆滿頭是汗,支支吾吾不知說什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