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何患無妻
項良來到了這桂陽城之下,目光掃過,提著刀,喝道:“冠軍侯麾下項良在此,城中可有人敢來一戰!”項良雖然說被廖兮禮遇,可是畢竟沒有什麽戰功,此刻的他也是想要立功。
項良目光一掃,卻是看見城門忽然打開,項良不由得吃了一驚,卻是看見一群人走了出來,項良不由得呆了呆,不知道他們到底是要搞什麽東西?
不得不說,項良其實蠻有警惕心的,此刻看著敵軍打開城門出來,卻是緊緊地握著戰刀,冷聲說道:“爾等所為何事?”
立刻這趙範就是說道:“我乃是桂陽太守趙範,今天大軍到來,趙範誠心誠意投降,希望大軍能夠接受。”項良不由得呆了呆,尼瑪,這是要搞什麽東西?
好吧,雖然說項良有些迷糊了,可是他還是微微點了點頭,說道:“那好,既然如此,你們且在此處駐紮,待我稟報都督,在回來。”趙範連忙拱手。
看見項良離開,趙範旁邊的手下陳應,鮑隆二人立刻在趙範耳邊說道:“太守大人隻需要如此如此,這陳慶之年輕,如何是能夠抵擋如此絕色的誘惑呢?”
趙範微微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想當年,本太守十幾歲就是不知道弄了多少女人了,這陳慶之現在還無妻子,隻要他不是寡人有疾,必定難以抵擋我嫂子的誘惑……”
卻是項良帶著軍隊回去了陳慶之駐紮處,看著麵前的陳慶之,項良拱了拱手,然後說道:“啟稟都督,如今這桂陽舉城投降,不知道都督認為現在我軍應該如何?”
原本陳慶之看見項良回來,還以為是被敵軍這麽容易擊敗了,不由得吃了一驚,卻是看見項良如此說,然後微微點了點頭,說道:“這桂陽居然是舉城投降,恐怕是其中有陰謀詭計啊?”
陳慶之原本就是一個異常謹慎的人,此刻思考一番,然後說道:“雖然說不知道敵軍現在到底是不是真正的歸降,不如現在幾位將軍和某一起走一走吧!”
項良和霍存,葛從周三人都是對陳慶之拱了拱手,然後陳慶之微微點了點頭,說道:“現在敵軍在前,我等再帶七千白袍兵去也好……”眾人帶著一萬人馬,向著桂陽而去。
此刻的趙範他們也是在準備著,他們知道這陳慶之可能到傍晚就會到來,他們也是不敢掉以輕心,他們現在還是要好好的準備一番。
卻是此刻在趙範的嫂子那裏,卻是趙範看著麵前的絕色佳人,微微一笑,然後說道:“嫂嫂,不知道能否為弟弟我做一件事啊?”
佳人目光淡淡的掃過,所聲音卻是不冷不熱的說道:“何事?”看起來這樊氏和趙範不是非常對口啊!對此,趙範不由得有一些尷尬了。
於是連忙笑了笑,看著樊氏說道:“嫂嫂,我兄長在世的時候,對於嫂子也是極好的,現在兄弟有難,不由得不來請求嫂嫂了。”
樊氏皺了皺眉頭,然後冷然說道:“到底是何事?”趙範這才是張口說道:“如今這冠軍侯廖兮手下陳慶之大軍兵臨城下,桂陽危在旦夕,如此,希望嫂嫂能夠助我一臂之力啊!”
樊氏忽然臉色一變,冷聲說道:“趙範,你莫非以為我是一個如此隨便的女子嗎?你兄長不行,今日卻是要讓我去成為你趙家的犧牲品不成?”
趙範不由得有一些尷尬,看著樊氏,然後皺了皺眉頭,說道:“嫂嫂哪怕是不看我兄長薄麵,也是要為這一城百姓著想啊?”樊氏聞言不由得呆了呆。
然而事實是這樣的……樊氏在嫁過來這趙家的時候,原本就不是兩廂情願的,這趙範的哥哥也是因為打仗而落下了病根,然後下場就是……萎了……
以至於現在的樊氏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然後過了兩年,這趙範他哥就死翹翹了,而去這樊氏原本就是大戶人家的女兒,知書達理,然後也是一個有節操的女人……
現在的話,被趙範當成政治的工具,當然是心中惱怒,可是此刻聽見這桂陽百姓,心中也是不由得鬆了下來,這個女子也是奇女子了。於是看著趙範,微微點了點頭。
這樊氏不但人長得漂亮,而且心地也是非常的好。看見樊氏點頭,頓時趙範心中大喜,當然是此刻的趙範不知道他嫂嫂還是黃花大閨女……否則,嗬嗬,不知道到底是舍不舍得呢!
卻說這陳慶之帶著三人和一百武士,一起進入了這桂陽之中,其他的士兵都是布陣在外,應對特殊情況,而去有三人保護,陳慶之可不相信這趙範能夠搞出來什麽東西。
趙範看見項良,雖然說不認識陳慶之,可是看三個人的氣質他也是能夠分別出來,其中的氣宇軒昂,玉樹臨風的小白臉就是老大了。
於是趙範立刻就是帶著文武過去迎接這陳慶之了,跪拜在地,然後說道:“罪臣趙範見過都督。”陳慶之不由得目光一掃。
這趙範留著兩縷八字胡須,看起來炯炯有神,好像也是人才,不過陳慶之在往深裏看,那就是這趙範不是什麽好東西了,陳慶之如此想到,卻是不動聲色。
陳慶之對趙範微微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你便是這桂陽郡太守趙範?”趙範連忙拱手說道:“正是罪臣。”陳慶之微微笑了笑,然後說道:“如此投降,卻是免了一場廝殺,你也是不錯了。”
趙範一喜,卻是對陳慶之拱了拱手,然後說道:“都督既然到來,現在罪臣在此,已經是設下了接風宴,望都督能夠賞臉,去府中一聚。”
陳慶之聞言眯了眯眼睛,然後微微一笑,說道:“既然如此,那趙太守就帶路吧!”趙範連忙拱手,說道:“都督請。”然後趙範帶著文武帶路,陳慶之和軍士三人在後。
陳慶之一路看過去,看起來確實是沒有什麽埋伏,陳慶之心中不由得想到:或許這趙範是真的要歸降於我軍,也是說不定的……
陳慶之很快就是隨著他們來到了這趙範的府中,陳慶之看著麵前的氣派的屋舍,卻是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如此,到底是什麽意思不成?這桂陽之中,陳慶之是絕對沒有看見能夠和趙範府相比的地方了。
陳慶之心中一想,卻是對於趙範越發的不喜歡了,如此,如果不是貪官汙吏,怎麽能夠如此的富貴奢華呢?陳慶之因此的反應,趙範卻是絲毫不知道。
此刻的趙範還是笑眯眯的看著陳慶之,帶著陳慶之進入了大堂,然後對陳慶之拱了拱手,說道:“都督,此處就是罪臣之宅,都督覺得不錯吧!”
陳慶之目光陡然犀利一閃,尼瑪,你是開玩笑嗎?好,平靜……平靜,陳慶之微微一笑,然後非常有禮貌的說道……:“其中的豪華,當真是少見啊!”
趙範卻是不知道陳慶之話語之中的諷刺,於是也是微笑著說道:“多謝都督誇獎。”然後趙範對陳慶之繼續說:“現在已經是到了夜晚了,正是應該吃晚飯時候,不知道都督覺得現在可否開宴了。”
陳慶之微微點了點頭,卻是不想多說什麽了,然後趙範看見陳慶之點頭,連忙讓人開始上菜了,一時之間,也是顯得有一些忙碌了。
不多時,已經是滿桌的菜肴了,雖然說未必都是山珍海味,可是陳慶之還是能夠發現,不少都是異常名貴的食物,廖兮在宴請諸將時候也是沒有如此奢華。
當然,陳慶之此刻心中想的不是廖兮有多吝嗇,而是在想這個趙範到底是收刮了多少的民脂民膏,到底是有多浪費了,現在看起來,隻有兩個人……
陳慶之不由得皺了皺眉頭,然後看著這趙範,說道:“難道這許多的食物隻有我二人不成?”趙範頓時一呆,連忙說道:“嗬嗬,是,是罪臣忘記了,來人,把三位將軍請過來。”
好吧,陳慶之知道這趙範是誤解了,不過他現在也是懶得說什麽了,卻是項良和霍存,葛從周三人也是和陳慶之在一起。
看著這陳慶之好像是不怎麽樣待見的表情,趙範不由得抹了一把汗,這個小白臉還真的是難以對付啊!
於是趙範連忙對陳慶之陪笑到:“都督,現在我等獨自喝酒,豈不是實在無聊,不如現在讓歌舞助興如何?”陳慶之一言不發,這趙範卻是以為這陳慶之是默認了。
趙範立刻讓人叫來歌女,卻是一隊女子上來,開始歌舞,原本陳慶之是不屑一顧,可是看見為首那人,目光不由得被吸引了。
那是一名傾國傾城的女子,陳慶之目光注視著,卻是好不容易擺脫女子吸引,看著趙範,皺了皺眉頭,說道:“趙太守,夠了。”
趙範頓時一驚,連忙賠禮,卻是說道:“不知道都督有何問題?”陳慶之目光有些寒冷,他冷聲說道:“難道你以為本都督是如此好色之人嗎?”
趙範連忙道歉,卻是心中腹誹,嗬嗬,方才我可是全部看見了,還在這裏裝逼……不過趙範卻是不敢直接說,隻能夠說道:“還不退下去。”
這舞女都是退了下去,卻是為首的女子沒有下去,然後趙範對陳慶之笑了笑,說道:“這是吾寡嫂,平生有願,就是能夠嫁的將軍如此這般人物,如今正是好日子,都督何不成就良宵?”
陳慶之聞言勃然大怒,冷聲喝道:“大丈夫在世,何患無妻?你趙範如此,到底是想要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