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清晨,月沉吟睡的正香。
一聲暴怒的吼聲傳來:“月沉吟!給老子滾出來!滾出來!”
“王爺,您不能進去!”丫鬟焦急的阻攔。
“滾開!滾開!”說著,一腳將丫鬟踹飛。
月沉吟躺在床上,抬頭望了望有些顫抖的屋頂,嘖嘖出聲道:“這威力,定是動用了玄力!”
須庾,
辰北煌已來到月沉吟的房間。
內室裏傳來月沉吟輕飄飄的聲音:“王爺,擅闖女子閨房,可不是什麽光彩的事啊。”
“本王的臉麵已經丟的夠多的了,不在乎多這一件!”
“王爺若是壞了沉吟的聲譽,王爺可就非要娶沉吟不可了。”
“娶你與娶許盈盈有什麽不同嗎?我才不在乎!”
說話間,腳步未停。
月沉吟抽了抽嘴角,沒想到這辰北煌還真不進油鹽了。卻也沒怎麽在意。
不一會兒,辰北煌的身影就出現在月沉吟的麵前。
看著依然慵懶的躺在床上的月沉吟,不由暴怒的吼道:“起來!”
“王爺,你嚇到沉吟了。”月沉吟語氣委屈,表情卻是不以為意。
辰北煌看她這一臉做作相,氣就不打一處來,伸手欲擒她。
月沉吟不由感歎,這麽大的動靜,爺爺和哥哥都沒來,顯然是想讓她自己處理了。
可是…………
打人好累啊!
施了一個火縛術,辰北煌就牢牢的被束縛起來了。
辰北煌欲運起玄力掙開,卻驚恐的發現自己竟然掙脫不了了。
“忘了告訴你,我已經到聖階了。”說罷,無視辰北煌震驚的表情,一揮手,將辰北煌送出房門,又是一揮手,關上房門。然後,倒頭睡覺。
可憐的辰北煌被“送”出去時,是臉朝下的。苦於掙不脫火縛術,任由自己的俊臉與大地來了個親密接觸。
此時,月霸天與月如風來月沉吟院子裏“散步”。
“喲~這不是北烈王嗎?怎麽,遇上歹人了啊!”月如風戲謔的說。
辰北煌強壓心頭怒氣道:“如風兄,快為我解開這火縛術。”
“好啊!”月如風笑著說。
抬手,一個火攻術對著辰北煌的臉扔了過去。“抱歉,手滑了,再來一次。”月如風完全沒有壓力的說。
“真是對不起,沒穩住。”
“太抱歉了,你還好吧?”
“天啦!這太不符合我的水準了!”
每說一句話,都伴隨著辰北煌的一聲壓抑的悶哼––––為了不讓他的叫聲,打擾到妹妹休息,所以將他的嘴給堵了。
一下接一下的施虐,讓辰北煌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
……
最後,
月霸天似是實在看不下去了一般道:“怎的這麽沒用!讓我來!”
月如風退後,辰北煌還來不及慶幸。
隻見月霸天指尖土黃色的光閃動,一道土係靈氣朝著辰北煌的胯下擊去。
辰北煌拚盡全力防禦,才避免了斷子絕孫的慘劇。不過依然吃了不少苦。
不知道辰北煌是天真還是單蠢,在他令月沉吟淪為全城笑柄時,月霸天與月如風有如承受著刮心之痛,怎麽可能會救他這個讓月沉吟受到傷害的人。
終於,月沉吟睡飽了,起身,出了房門。
看了看眼前這幕,蹙了蹙眉淡淡道:“怎麽弄成這樣?太不文雅了!”
辰北煌拚命點頭,和他們一比,辰北煌終於知道月沉吟有多麽溫柔了。
月沉吟對辰北煌一笑問:“想不想離開這裏?”
辰北煌拚命點頭,口中不斷發出嗚嗚聲。
月沉吟扯開了睹住辰北煌嘴的布條。
接著說:“你打傷了月府的丫鬟……”
辰北煌學聰明了,撐著腫著跟豬頭似的臉,上道的說:“嗚(我)賠。”
“你打攪了我睡覺。”
“嗚(我)賠。”
“你……”
“嗚賠,嗚賠,嗚(我)堵(都)賠!”
“好吧!總計三十萬兩。”
“木問題。”
“黃金。”
“色魔?(什麽)”
月沉吟“溫柔”一笑道:“你似乎是有什麽問題?”
“木有問題。”辰北煌欲哭無淚。
說完,辰北煌被迫同意寫個欠條。
月沉吟又無良道:“今天,有人硬闖鎮國將軍府,烈王爺見義勇為,不料被賊人誤傷,命懸一線之際被月沉吟所救,為表謝意,謹奉三十萬兩黃金,聊表謝意,以此欠條為證 。就這樣寫吧。”
辰北煌顫抖的寫下欠條,心裏憋屈的要死。
其實,這事是辰北煌欠缺考慮,擅闖官員府邸,本就理虧。被打了,也無可厚非。
月色是那麽溫柔,月沉吟也似是那麽溫柔。
此時,辰北煌已隱隱意識到,惹誰都不要惹月沉吟。
何謂敗家?招惹月沉吟你就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