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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蘇醒

“你在我麵前還用遮掩麽?”他就想不通了,他們之間已經不是止於禮的關係了,她見到自己何必這麽別扭。



  “嗬嗬,還是穿上好。”陶熏然不再多說,重新走回浴室。



  當她再次回到程越澤的麵前,程越澤也起身向她走來,走到近前,看了她一眼,“現在和剛才有什麽不一樣的?”



  “比剛才好多了。”陶熏然其實心裏麵在暗忖,當然不一樣,裹得嚴一點安全啊。



  “在我眼裏,隻有穿著衣服的你和沒有穿衣服的你,明白麽?”程越澤說的很直接。



  陶熏然聽了他的話,低下頭不看他,這貨說話就不能委婉一點兒,這樣讓人很尷尬好嗎?



  腰間突然被一雙有力的手臂環住,陶熏然還來不及反應,就已經貼在了他的身前,自從那晚之後,她發現自己和程越澤之間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感受到懷裏的人兒的身體僵了一下,程越澤的眼底滑過一絲暗芒,低頭在她的耳邊說道,“緊張什麽?”



  他說話的時候,溫熱的唇有一下每一下的從她的耳垂滑過,仿佛是一隻羽毛,在撩撥她的心,讓她感到更加的緊張,臉頰越來越紅。



  “我沒有緊張,是你靠的太近了,很熱。”陶熏然抬手想要將她推開。



  “熱?正好我覺得冷,咱們這樣剛剛好。”程越澤戲虐的看著麵前的人兒,他倒是沒有想要把她怎麽樣,看來是她自己想多了,於是忍不住想要逗她。



  陶熏然怎麽會聽不出她在逗自己,抬眼看向他,“冷的話快回去吧,洗個熱水澡,然後好好休息。”



  見小女人現在已經不上當了,程越澤點點她的鼻尖,“你這麽善解人意,我怎麽舍得走。”



  陶熏然心裏腹誹,她哪句話顯得善解人意了,她隻是想趕人好不好。



  “別鬧了,快回去吧。”



  程越澤收起笑容,對她點點頭,“對了,剛才藍宇桀打電話過來,我替你接的。”



  “他有說是什麽事麽?”陶熏然沒有太在意程越澤說話時的表情,隻是一個朋友打來的電話而已。



  “應該是看到報紙上你的新聞了吧,讓我代為問候。”程越澤本來心裏是有些吃味的,但是看到陶熏然並沒有太在意,所以決定不再計較。



  程越澤來找陶熏然本來是想要說今天李秘書向她匯報的事,但是見到陶熏然的時候,他又有些猶豫了,現在事情還沒有定論,還是不要讓她跟著擔心了。



  “我要回去了,晚安。”程越澤抱了抱陶熏然轉身離開。



  剛走到門口,陶熏然突然出來追上他, “澤,穆姨打電話來了,說老陶...”



  “伯父怎麽了?”程越澤走近幾步問道。



  “老陶動了!”陶熏然以及激動地語無倫次,“我要去醫院。”



  程越澤拉起陶熏然就往外走,兩人來到醫院,陸醫師也在陶善舉的病房裏,向他們講了一下陶善舉的情況。



  “從現在的情況看來,他隨時可能醒過來。”



  陶熏然激動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抱著穆姨不放,“穆姨,太好了,老陶終於要醒來了。”



  之後她就一直坐在床邊,握著陶善舉的手不肯放開。



  程越澤想要勸她回去等消息,但是她不願意,她想要老陶醒來時第一眼見到的人是她。



  “澤,你先回去吧,你最近很累。”



  “沒關係,我陪你一起等。”程越澤抬手摸了摸陶熏然的頭頂。



  第二天淩晨的時候,陶熏然迷蒙中,感覺到握在手中的手動了動,幾秒鍾的反應之後,陶熏然立刻清醒過來。



  抬起頭來看向床上躺著的陶善舉,“老陶!老陶!”



  程越澤一直都沒有睡著,聽到陶熏然的聲音也連忙抬起頭,“熏然,別激動,怎麽了?”



  “剛才老陶的手指動了。”陶熏然看向程越澤急急的解釋。



  程越澤起身去叫主治醫師,醫師檢查之後的結果,是陶善舉蘇醒的跡象越來越明顯。



  由於白天還要趕通告,陶熏然不得不暫時離開醫院,臨走之前,她特意叮囑穆姨,老陶醒過來,第一時間通知她。



  陶熏然一整天都有些心不在焉,心裏一直在想著陶善舉的事情。但是等了一整天也沒有等到穆姨的電話,晚上有通告,她沒有辦法去醫院,隻有幾個小時的休息時間,第二天又要早早的趕去拍攝現場。



  人瞬間的憔悴了,程越澤看在眼裏,很心疼,看著趙睿佳給他送來的文件,一切都在按計劃進行,看來他也是時候和尹美琳說一下陶熏然的事情了。



  一周都沒有等到陶善舉蘇醒,陶熏然那顆沸騰的心又漸漸的恢複的沉寂,這一天她依舊在醫院裏陪著陶善舉,淩晨的時候,她醒來,看了一下時間,正當她準備離開時,突然再次感覺到陶善舉的手指動了,這一次她不光感覺到,而且親眼看到了。



  “老陶!”陶熏然內心無比的緊張,她多麽希望,老陶下一刻就會睜開眼睛看著她。



  穆姨已經去叫醫生了,這一次沒有讓陶熏然失望,醫生還沒有來,陶熏然就見到陶善舉的眼睛動了動,幾秒鍾之後,他艱難的睜開眼瞼。



  等到醫生來的時候,隻見到蘇醒的陶善舉,還有滿臉淚水的陶熏然。



  給他做了詳細的檢查之後,沒有發現任何問題,就等著他的身體各方麵機能慢慢的恢複,他就可以出院了。



  “老陶,你終於醒來了,我不是做夢吧。”陶熏然抹掉臉上的淚水,握著他的手說道,可是他沒有反應,隻是盯著她看,眼裏麽有任何的情緒。



  “陸醫師,我爸爸怎麽好像不認識我,不是說他已經沒事了嗎?”之前的檢查結果,沒有顯示他會失去記憶。



  “他睡了兩年多,需要一個恢複的過程,你要耐心等待。”他現在不光認不得人,而且還不能流利的說話。但是陶熏然是他的女兒,照比其他人,他應該會第一個記起她。



  陶熏然轉臉看向陶善舉,向他做著自我介紹,不停地和他說話,就是希望他可以快點記起自己。



  程越澤和齊昊聞訊,也第一時間趕到醫院,可惜他連陶熏然都認不出來,更不要說程越澤和齊昊了。



  陶善舉醒過來,程越澤很高興,但是與此同時,他想到了更加麻煩的事情,陶善舉兩年前獲罪,證據確鑿,他是要坐牢的,當時因為他昏迷不醒,所以是處在緩刑期間,現在他醒來了,勢必要按法院的判決承擔結果。



  這些事他沒有和陶熏然說,隻是催促李秘書那邊加大力度尋找能夠開啟保險櫃的人。



  終於,在陶善舉蘇醒的兩天之後,李秘書找到了能夠開啟保險櫃的人,拿到裏麵的信封之後,經過了對方的同意,然後才交到程越澤的手中。



  看到了信封中的內容,程越澤良久沒有說話,裏麵是林慕源非法集資的罪證,原來這些年,林慕源收買了葛明智,讓他幫助自己偷稅漏稅,非法集資,不過幸好,這期間陶善舉已經辭掉稅務局長的職位了。



  看來是葛明智知道自己逃脫不了法律的製裁,又不想牽連家人,在臨死之前,將證據交給了他從前的老領導,陶善舉。



  如果他沒有猜錯,兩個人之間應該也是頗有交情。



  程越澤當即就將手中的證據交給了警方,林慕源這個障礙算是掃除了,現在就是他和躍達集團如何撇清關係了。



  兩天之後,林慕源被警方帶走的新聞,再次轟動了A市,與此同時,又傳出了程氏集團決策錯誤,投資失敗,陷入危機的消息。



  原來提出與程氏集團合作的那家工廠,隻是聖菲亞設計的一個圈套,而且那塊地,是聖菲亞之前低價買下的,後來又將它炒高,最後鼓動程氏集團將它買下來。



  外界得到的消息就是工廠單方麵解約,這塊地皮一時失去價值,程氏集團資金流動瞬間出現問題。



  程遠山不堪打擊進入醫院,楊建成趁機將股份脫手。



  醫院裏,程遠山躺在重症監護室裏,程越澤站在他的病床邊。



  “辛苦你了,這麽大年紀還要演這出戲。”程越澤站在他的病床前說道。



  “你這個小子,瞞著我做出這麽多事,本以為你這兩年在國外真的不務正業呢。”程遠山躺在醫院裏,雖然一點事都沒有,但是他突然想要歇歇了,是該將公司交到程越澤的手上了。



  “你別誤會,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景秀,與你,還有程氏沒有任何的關係。”程越澤永遠都無法和程遠山以父子的態度聊天。



  程遠山自然也是知道的,他自知虧欠他們母子太多,更加不敢奢望。



  “聽說陶善舉已經醒來的,要是你哥也能早點醒來,我就算現在閉上眼睛,也可以安心了。”程遠山歎了口氣說道。



  程越澤看著程遠山,這兩年他似乎真的老了很多,但是無論他多麽的老態龍鍾,自己依然不會生出一絲的憐憫。



  “我相信他,不會就這麽一直睡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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