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倒是給我鬆開再走啊!別丟下我啊!我這樣怎麽去找那個臭小子啊!”
田伯光苦苦哀嚎,東方不敗卻全然不顧:“自己想辦法吧。”
“你爺爺的!”田伯光歎息。
好在這田伯光專業采花,業餘也兼職做做飛賊,手腳靈活,技術嫻熟,這捆綁什麽的,倒也難不住他。
幾番周折,掙脫開之後,田伯光就趕往華山去了。
而思過崖上,雷諾正坐在山洞門口休息,又練了一個上午。
洞穴內的密室,已經被雷諾重新封堵起來,並且比上次還嚴密。
雷諾躺在草地上,正準備睡個午覺,耳朵卻忽然聽見腳步聲。
雷諾還以為是風清揚老前輩,正開心呢,卻聽見遠遠傳來一個聲音…………
“雷諾臭小子!我來看你嘍!還不快快出來接客!”
雷諾眉頭一皺,啊呀你爺爺的,這浪裏個浪的聲音,沒有別人。絕逼是田伯光。
雷諾坐起身一看,果然,一身黑色勁裝的單馬尾蘿莉正朝著自己走來,提著一壇黑罐紅封的美酒,還有飯籠子。
田伯光走近山洞,將美酒和肥雞丟到了石桌上。
“哦喲!臭小子!幾日不見,這麵壁麵的,都瘦了啊!看了真叫人心痛啊!”田伯光嘿嘿一笑,單腳跨在石凳上:“別來無恙啊?”
“哦喲!你這浪裏個浪的蘿莉,難不成是想我了?對我念念不忘,居然會來找我?”
“彼此彼此啊!說到這個浪字,我田伯光隻服你雷諾一個!看來你師父罰你在這裏麵壁幾百年,也改變不了你這不羈的性格啊!”
“你消息倒是很靈通嘛!”雷諾皺了皺眉:“你怎麽知道我在這思過崖上?”
“那是!”田伯光嘿嘿一笑“我這可是關心你啊!”
“來來來!雷諾兄弟在這山頂上坐牢,嘴巴裏那肯定是淡出鳥來了!我特地帶了兩壇一百三十年的好酒!來和你喝個痛快!”
“哦!你把這兩壇子美酒,千裏迢迢帶上這華山,這人情可是夠大的。”雷諾哈哈一笑:“別說是絕世佳釀,就算是清水,這人情,我雷諾也要領了!”
“真漢子!大英雄!”田伯光一笑:“我就喜歡你這一點!”
“來來來!不說不說!”田伯光抬起手止住雷諾:“先喝酒!先喝酒!”
雷諾一笑,拿起酒壇子就灌酒。
“好酒!”雷諾這一句讚歎是發自內心的。
“哈哈哈!”田伯光大笑:“世人都誤傳我田伯光是個無惡不作的采花惡賊,我還多次打傷雷諾兄弟你,你們華山派上下,無不想將我除之而後快。”
“可是雷諾兄弟,卻能和我在這,坦然暢飲!還不怕這酒中有毒!”田伯光還是笑著,卻沒有半分嬉笑;“我田伯光佩服!這種絕世美酒,也就隻有你配和我喝!”
“嘛!”雷諾坐在了凳子上:“別吹牛了!我和你交手幾次,深知你人品不端!但是呢,我還知道,你是不會暗算人的。”
“再說了。”雷諾拍了拍田伯光的肩膀:“你我都心知肚明,你的武功比我高那麽多,要殺我就是隨便一刀,還需要下毒那麽麻煩?”
“哈!啊哈哈哈!”田伯光被雷諾拍的爽了:“那是那是!真是知我者,非雷諾兄弟也!”
“哈哈,你個壞蛋。說吧,這麽千裏迢迢來找我,又帶了美酒肥雞,究竟是有何見教啊?”
“雷諾兄弟!果然聰明!”田伯光嘿嘿一笑:“不如!你猜猜?”
“我不猜!猜你妹!猜個毛啊!”雷諾喝了一口酒:“正好,你來了,我還想去找你呢!來了就別跑了。”
雷諾正打算把田伯光收成小弟呢,前幾次這田伯光浪裏來浪裏去的,沒搞好,這次再試試。
然而雷諾還沒開口,田伯光卻哈哈一笑:“我說雷諾啊,你們華山派,劍術精妙,隻可惜呢,你年紀還輕,火候不到,此刻要是和我動刀動劍的話,恐怕不太明智啊。”
“有道理!”雷諾摸著下巴,逗了逗田伯光:“十年之內,我都是打不過你的!我雷諾,隻不過是個無名小卒罷了。”
“不過,你這家夥,千裏迢迢來這裏,如果是為了砍我的頭,早就下手了,想必是有事情求我吧?”雷諾嘿嘿笑;“你放心!隻要你有事情求我!”
“我!”
“一概都不會答應的!”
“喂喂喂!臭小子!我還沒說要你做什麽!你就拒絕我了?萬一是好事呢?”
“沒興趣!”
田伯光皺眉,抽出快刀把玩起來:“我就不信了!你爺爺的,你的脖子,比我的刀還硬?”
“打不過你!我就跑啊!”雷諾嘿嘿一笑,慢悠悠的朝山洞走去。
“喂喂!認真點啊!”田伯光快刀架在了雷諾的脖子上:“不要鬧了。不要拖延時間!沒人能來救你的!”
田伯光扛著刀在雷諾麵前晃悠:“你師父呢,不在華山。你那些師兄弟呢,男的來了,肯定是枉死,女的來了,嘿嘿,雷諾師兄你知道的,我最喜歡了!”
“哦!這樣啊!那我打不過你,跑不過你。那我索性,隨你便嘍。”雷諾一P股坐在了地上。
“別別別!我最怕這不要命的!”田伯光急忙開口:“你跟我走一趟唄!說不定,你日後還要謝謝我呢?”
“謝你?你倒是說清楚,要帶我去哪裏?”
“哎喲!你這臭小子!自己惹下的風情債,還要我來提醒?”
“風情債?”雷諾皺起眉頭:“什麽情況?”
“先前幾次,你對人家儀琳小師父太過熱情,搞得人家現在對你朝思暮想,茶飯不思。你說你這真是罪過啊!暴殄天物啊!”
雷諾:“……………”
雷諾忽然想起,在客棧前與儀琳告別的時候,儀琳踮起腳尖親吻自己的場景。
“怎麽樣!怎麽樣!是不是心動了啊!臭小子!還不乖乖跟我走!”
“走你妹啊!你說什麽我就信啊?”雷諾摸著下巴:“再說了,人家儀琳小師父就修行之人,頂多是念個佛經的,怎麽可能派你來抓我?”
“啊呀你個臭小子!身在福中不知福!豔福不淺還不自知!我要是男人啊!早就羨慕死你了!不不!我是女人也羨慕死你了!”田伯光哼了一聲:“反正不能告訴你,你跟我走就是了!又不會害你!送你去溫柔鄉你還要推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