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8年初,洞庭湖邊的常德市來了一隊日本兵。不幾天,常德市的大街小巷,就到處都貼上了日本兵艦艦長菊田的“安民告示”,到處都掛起了日本“膏藥旗”。日本人竟敢在中國的領土上如此為所欲為,中國的地方官員卻裝做看不見。老百姓敢怒不敢言,隻能悄悄地朝“膏藥”旗吐口水。
這一日,常德市新來了一位鎮守使(相當於警備司令),一副高大魁梧的身材,一張堅毅果敢的麵孔,他叫馮玉祥。馮玉祥看著滿街亂飄的日本旗,眼睛裏像是被揉進了沙子。回到辦公室,他猛地把軍帽往桌上一摔:“欺人太甚,我姓馮的絕不是豆腐官!”
很快,他就調查清楚了,滿街的日本旗和“安民告示”,都是那個日本軍司令官菊田幹的。他立即下令:“把那個菊田給我找來,我要召見他!”
菊田已經聽說常德新來了一位鎮守使,滿以為他會恭恭敬敬地來登門拜訪自己。沒想到自己卻接到了召見令。看到“馮玉祥”三個大字,他心裏有點發怵,隻得帶上一個班的衛兵,牽著自己的大狼狗,來到鎮守使的衙門口。下了汽車,菊田領著全副武裝的衛兵就往裏闖。
冷不丁,他聽到一聲大喝:“站住!”中國衛兵的長槍橫在他麵前。大狼狗一下子鑽到了菊田的褲襠下。
“我是日本司令官菊田,不要對我無禮!”菊田瞪起了眼睛。
“馮長官召見的是日本司令官菊田,不是日本的狗!司令官帶兵闖鎮守使衙門,是違反中國軍令!請你的衛兵和狼狗留下!”
菊田無可奈何地看看左右,隻得一個人硬著頭皮進了大門。
馮玉祥一見菊田,便開門見山問道:“菊田,知道我為什麽召見你嗎?”菊田狡猾地眨眨眼睛說:“不知道。”
“請你回答,常德是日本的領土嗎?”
“當然不是,是中國的領土。”“那你為什麽在常德到處張掛日本國旗,貼你的安民告示?你這是目無中國主權,是對我國的挑釁行為!”菊田張口結舌,額頭也冒出了汗珠。
“我馮玉祥是常德地區的最高軍政長官,有權決定常德地區的一切事務。你好好聽著我的命令,限你明天一天之內,把你擅自下令在城裏張掛的日本旗全部撤掉、燒毀,由我的部隊監視執行,你聽明白了沒有?”
“是,明白了。”
“你張貼的布告,也限於明天一天之內全部清除!”
“是!”
“從今以後,凡出入常德城的日本官兵,都不得拒絕我中國衛兵的檢查,違者以軍法論處!”
馮玉祥的目光威風凜凜,菊田感到了有生以來從未有過的難堪和懊惱。但是馮玉祥仍然窮追不舍。他拿出一遝公文紙,又命令道:“請你把我提的問題以及你的承諾,全部寫在紙上,簽上你的大名,我也簽上我馮玉祥的名字,就作為我們初次會見的備忘錄。”
菊田已無招架之力,隻有乖乖從命。
馮玉祥就任沒幾天,常德的麵貌大變。馮玉祥勇鬥菊田的消息不脛而走,被傳為佳話。
沉思錄
看到日本鬼子的國旗和安民告示公然在中國的土地上亂插亂貼,馮玉祥感到十分氣憤,作為一個愛國將軍,他馬上就著手調查事情始末,當他知道是日本鬼子官的所作所為後,馬上召見了他,在他的威嚴下,三兩下就把鬼子官的囂張氣焰消滅得一幹二淨。所以,做人不僅要有勇,還要有謀。
萬事由來
大學即高等學府,大學源於我國。2300多年前,春秋時齊國君王齊桓公在山東稷下辦起一所高等學府——稷下學宮。稷下學宮的創立適應了齊國新興地主階級政治、經濟上的需要,先後經過6個朝代曆時一個半世紀之久,成為春秋戰國時期各學派薈萃、百家爭鳴的學術園地。古希臘唯心主義哲學家柏拉圖創辦的學院至少要比稷下學宮晚20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