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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古玩交易

  我像一陣風似地衝出了賓館,正好一眼就看到了馬路對麵的木叔和那半大小夥子上了公共汽車,我一看連想也沒想就一把攔住了剛好從我麵前經過的出租車。

我一貓腰一頭就鑽進了出租車……

“去哪裏?”司機見我上車上得如此匆忙就問道。

“不用找了,跟著前麵那輛公共汽車。”我隨手從懷裏掏出一張五十麵額人民幣拍到司機的麵前。

“就……就那輛去東城的公共汽車?”那司機見我一上車就給了他五十,就高興地問道。

“那車是去東城的?”我一聽司機這樣說,心裏就咯噔了一下,因為昨天我才去了趟東城,去賣陰煞牌。

“是啊,那車就是去東城的。”司機說著就發動了車,我趕緊定睛一看,隻見木叔上的那輛公共汽車已經開動了。

“你跟著就是了。”我一見那公共汽車開動了就對那司機急忙說道,說完我就趕緊搖開了出租車上的玻璃把頭伸出去看,隻見眼前那賓館的樓上胖子和劉名正直直地站在窗前看著我,我趕緊把手伸出去朝他們揮了揮,意思是讓他們放心地會洛陽,不用擔心我。

和劉名和胖子打完招呼我就又回到出租車裏麵。

“師傅,這公共汽車現在走的這條路是去東城哪裏的?”在出租車跟了那公共汽車一段時間後我問司機。這一路下來,我沒看到木叔和那年輕人下車,所以我有點著急,因為我對這個城市畢竟是陌生的,生怕跟丟了。

“下一站文物交易市場就是終點站了了。”司機邊開車邊回答我。

司機的話音剛落我心頭就是咯噔一下:這個木叔怎麽跑文物交易市場來了?我昨天問他文物交易市場在哪裏的時候,他的表現就不對勁,他說他記不清楚在哪裏,而現在他自己跑到這裏做什麽?

正想著呢,出租車“吱”一聲就停住了。我趕緊往前麵一看,隻見那木叔手提著大旅行包和那小夥子就下了車,然後就往馬路對麵的古玩文物交易市場走去……

他真的是來古玩文物交易市場啊,他一個老實巴交的農民來這裏做什麽?我心裏不由得一陣嘀咕,我一看他們過了馬路,就也趕緊下了車悄悄跟了上去。

隻見木叔走進古玩文物交易市場後,並不像別的人一樣東張西望地看周圍的小攤和店鋪,而是十分小心地夾著他那碩大的旅行包急匆匆地往前走,而他身邊的那個半大小夥子是緊緊地跟著他。

看他倆的步伐,我一看這樣的情況就知道這個木叔來古玩市場肯定是有明確目的地的,並不是來這市場淘寶撿漏來的。我在古玩市場待的時間長了,基本上什麽玩古玩的人都見過,什麽樣的情況都見識過。

我也不敢跟得太近,怕他倆發現,所以我就遠遠跟著,隻見這木叔像是一個急忙趕路的人一樣一個勁地往前……

正跟著呢,隻見木叔突然停住了腳步,然後一貓腰就鑽進了路邊的一個小小的古玩店鋪,我一看趕緊也停了下來,可是等我一眼看清楚眼前的這個小店鋪的時候,我就大吃一驚!

這個小鋪,竟然就是我昨天賣陰煞牌時和那四爺談生意的那個小鋪……

四爺是這個古玩市場上做暗箱生意的老大,而木叔則是一個老實巴交的農民,他來找四爺做什麽?難道他有什麽東西賣給四爺?還是他和四爺有什麽聯係……

我不由得在心裏一個勁地犯嘀咕……

一想到這裏,我便又趕緊往前走了幾步,一直到了可以隱隱約約看清店裏基本情況的位置。而這時我再次把目光投向店裏的時候,店鋪裏竟然沒有了木叔的影子,連跟隨他的那個半大小夥子也不見了。

看來木叔是進了店鋪後麵的那個小廳了,這個木叔不管來這裏是做買賣,還是他和那個所謂四爺有聯係,我現在能明顯感覺到這事情又點蹊蹺……

但是現在我也不可能衝進房間裏看清楚,於是我就裝作是來古玩市場淘貨的人,在那小店鋪周圍轉悠,可是我的眼睛是一秒都沒有離開過那個店鋪的門口……

我漫不經心地蹲在一個地攤上注意著那店鋪的時候,突然從那店鋪裏冒出了個人。我一看此人,心裏馬上就一喜,然後一個計策馬上就從心頭冒了上來。

因為這個人就是那天給我帶路來這個小店鋪見那四爺的人……

我一見那人從店鋪裏出來了就也趕緊迎了上去,然後故意和他走成個碰麵。

剛一和他遇上,我還沒來得及格張嘴說話呢,他倒是一眼先看到了我,然後臉上馬上就是一變,然後有點不敢相信似地說:“兄弟啊,今天又來了,難道今天還有……”說著就把手掌放在胸前做了個翻動的動作。

我明白他的意思,首先他不敢相信我今天還敢來這裏,因為按照古玩行裏的規矩,每當一個人脫手了一件比較大的貨的時候,尤其是倒出的貨的時候是應該避下風頭的,其次是他那個翻手掌的動作是有含義的,它的意思就是問我是不是又倒出什麽東西了?

我一聽這個年輕人對我這樣說,並且再一看這年輕人手裏的動作,我就知道了那個什麽鳥四爺肯定把我那陰煞牌的來曆告訴了他,要不他不會這樣問我有沒有再從墓裏倒出東西。他娘的這個四爺也不是什麽好鳥……我在心裏把這個四爺的祖宗給問候了個遍。

“嗬嗬,兄弟你玩笑了,我今天過來不做生意,是來找個朋友的,難道你還真的認為現在到處都是鬥啊?現在大的鬥是越來越少啊!什麽生意都不好做啊!”我故作感歎,為的就是想和他套套近乎,然後能從他嘴裏套出點什麽。

“是啊,我們這行的現在真的是越來越難,貨越來越少不說,上麵還查得緊啊。”那夥計繼續說道。

“嗬嗬,你騙兄弟吧?誰不知道你家四爺是這裏的太歲啊!你們還怕沒貨?昨天我就不在你這裏脫手一個……”說著我伸出了大拇指,意思就是我昨天還在你家四爺那裏脫手了個大件東西呢,說著我又繼續說,“剛才我就又見個人提了個大包進去了,我想肯定是什麽好東西,就這樣你還敢說你家四爺的貨少?”

“兄弟啊,你是不知道啊,這幾個月啊根本沒什麽生意,最近這幾天我舅舅隻做了兩筆大生意,就是你那件,還有就是剛才那件,其餘的生意全是小打小鬧。再說你是行家,你也知道你那東西我家四爺收來的時候就是高價,所以再出手的話也就賺不了多少,最多賺個辛苦費了,這個月我們就靠這件吃飯了。”那夥計神秘地看了看四周,得意地說。

“哦,難道他的那件比我的還……”我一聽心裏頓時就有底了,原來這個木叔來這裏不是為了找什麽人,而是來做買賣的,並且也知道了眼前的這個夥計竟然是那死老頭四爺的外甥。

“什麽啊,哪有你哪件貴啊,不過我們碰上這個是個傻帽,八千塊就收了兩隻明朝年間的的銅製雙……”那夥計有點得意忘形地說,可是他剛把話說出來就覺得不對勁,馬上就又把話給咽了回去。

“明朝年間的銅製雙龍耳熏爐是不是?”我一聽他這樣說馬上就脫口而出,但是內心馬上就是一個翻騰,我沒想到這個木叔會來這裏賣文物,更沒想到那個銅製雙龍耳熏爐竟然是他賣給那四爺的。他一個老實巴交的農民怎麽會有這樣名貴的文物?這顯然不是他家祖傳的,要不他不會不知道其價值,竟然以八千的價格就出手了。我實在沒想到,我昨天在心裏暗暗罵的那個王八蛋竟然是這個木叔。

“你……你怎麽知道……”我的話音剛落,那年輕人頓時就呆住了,他沒想到我會知道那東西,甚至還能說出那東西的名字。

“嗬嗬,我還知道這個東西你們是分批收的,上個星期你們收了第一隻,而第二隻是這個星期,也就是剛剛收的,是嗎?”我見那夥計的樣子就繼續說道。

“你……你怎麽知道那麽清楚?”那夥計見我不但說出了他們交易的東西,甚至連他們交易的時間都知道,頓時就嚇得臉色大變。

“好了兄弟別擔心,我不是這個。”說著我用手在他麵前做了個手槍的摸樣,然後繼續說,“昨天我和你們四爺談話的時候我幫他鑒定了一下那瓶子。”

“哦,我說呢,要不你怎麽知道的那麽清楚。”那夥計一看我不是警察頓時就放心了,然後使勁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說。

“你們四爺真會做生意啊,這下這東西一脫手就淨賺近二十萬啊。”我讚賞地說。

“嗬嗬,那是我們四爺是這裏做得最大的,好了不和你說了,我還得下村子去收貨呢。”說著就向我抱拳告別。

我一看趕緊說也抱拳說:“嗬嗬,那好,兄弟你慢走。”

告別了這個夥計我就又在店鋪不遠處小心地觀察著,但是此時我內心早就是一團糟了,我實在沒想到這個木叔竟然就是這兩個銅製雙龍耳熏爐的出賣者,他一個老實巴交的農民怎麽會有這樣的東西?

正想著呢,木叔和跟著他那半大小夥子竟然從那店鋪裏出來了,但是此時手裏已經沒有什麽旅行包,顯然他已經將那貨給了四爺。

我一看他倆走了出來,就趕緊也尾隨了上去,隻見木叔和年輕人一起,和來的時候一樣急匆匆地就離開了古玩文物交易市場,然後迅速上了回鬼子溝的公共汽車就不見了。

這個時候我覺得沒有必要再跟下去了,因為我知道這個木叔重要的事情已經辦完了,現在則是要回村了。

我在心裏暗暗地把這事情給想了一遍,我怎麽都覺得這對銅製雙龍耳熏爐來曆有點奇怪,在程濟死後的三天之內他就出賣如此名貴的東西,我怎麽都覺得這東西和程濟的死肯定有點關係……

一想到這裏,我馬上就用手摸了摸自己懷裏昨天剛賣陰煞牌得來的那四十萬,然後咬了咬牙一轉身就向四爺那鋪子走去了……

“你們四爺在嗎?”我一走進鋪子就看見上次在櫃台上的那個中年人獨自坐在櫃台上,而那個四爺卻不在櫃台上坐著。我想此時那四爺應該正在裏間細細把玩著那對明朝的銅製雙龍耳熏爐。

“你……你怎麽又來了?”那中年人一見我進了鋪子一下就驚得張大了嘴,因為按照行規我昨天剛剛脫手了件從墓裏倒出的東西,這段時間——至少是這兩個月——都應該貓在家裏避風頭才是,可是我昨天剛賣完東西今天就又來,這樣肯定會讓他感到驚奇的。

“怎麽地啊,難道今天還有生意就不能來找你們嗎?”我笑著回答他。

“有貨?”那人見我這樣說馬上就又點忍不住地問。

“嗬嗬,難道不歡迎?”我對那中年人說道。

“嗬嗬,老朋友來了,哪有不歡迎的道理啊?”我的話還沒落,從裏間就傳來了四爺的聲音,接著他就從裏間出來了。

“嗬嗬,四爺久違了啊。”我笑著抱拳說。

“哈哈,來來來,進門就是客。”說著那四爺就迫不及待地把我迎進了裏間。

“怎麽了孫先生,難道今天還有貨脫手?”剛一進屋坐下,我還沒來得及張嘴說話,這個四爺就已經迫不及待地張嘴問我了。

“嗬嗬,四爺真是說笑,你真以為我的老底是博物館啊。”我一邊說笑著一邊把目光迅速地投向了原來放明朝的銅製雙龍耳熏爐的那個地方,隻見那個地方現在果然放著那對精致的明朝的銅製雙龍耳熏爐,我一看心裏不由得一喜。

“那孫先生今天怎麽又突然造訪啊?”這四爺一聽我這樣說,臉上頓時就布滿了疑惑。

“哈哈,難道來這裏和四爺再做筆買賣四爺不歡迎?”我一見那對明朝的銅製雙龍耳熏爐在那裏心就放下了。

“做生意?”四爺一聽我這樣說頓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顯然他對我這次的突然造訪來心中充滿了疑惑。

“我昨天是來賣貨,今天我來是買貨的……”我看著四爺那疑惑的麵容意味深長地說。

“哦,買貨?孫先生真是玩笑了,我這裏能又什麽東西能入您的法眼啊?”四爺聽我這樣說,頓時就把目光投向了那架子底下的那對明朝的銅製雙龍耳熏爐。

“哈哈,四爺果然不簡單啊,我剛說了一句您就知道我的來意啊。”我說著也把目光投向了那對明朝的銅製雙龍耳熏爐,然後繼續說,“不錯四爺,我看上你那對明朝的銅製雙龍耳熏爐了,你開個價吧。”

我的話音剛落,四爺的臉色刷地一下就變色了,然後神色凝重地說:“哦,孫先生不簡單啊,這對明朝的銅製雙龍耳熏爐我收來還不到半小時呢,你就知道了。”

說完他拿戒備的目光看著我,顯然他現在已經對我起了戒備之心。畢竟這東西我昨天還和他要過,而今天他剛把這東西給收來還沒暖熱乎呢我就來了,如果換作是我,我也會對這樣的事情有所懷疑的。

“哈哈,四爺別擔心,我沒什麽意思,剛才在這裏晃悠的時候遇到了上次給我帶路的那夥計,也就是你那外甥,我從他那裏知道你四爺剛剛把著倆爐子收來,我呢平時沒別的愛好,隻要是看上了自己喜歡的玩意就想收藏下,您老別多心啊。”我一看那四爺的臉色都變色了就趕緊解釋。

“哦,這樣啊,那孫先生的消息還真靈通啊。”四爺見我這樣說臉色頓時緩和了不少,可是依舊對我抱有戒心,並且是十二分的不高興,這就好像別人偷窺了他的秘密一樣。

“嗬嗬,哪裏哪裏,隻是對這玩意喜歡而已,怎麽樣四爺你開個價吧。”我笑著對四爺說。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孫先生知不知道道上的規矩?”我的話音剛落,四爺看著我說。

“這個自然,貨已到手壓三天,也就是說不管什麽貨,要想出賣的話必須要手裏壓三天才能出手,這道上的規矩我怎麽能不知道呢?”我笑著回答道。

四爺一聽我的話,神色頓時一頓,然後慢條斯理地說:“那孫先生知道規矩那怎麽還來得那麽急?”

“哈哈,四爺,看來你真是把我當新手了,貨已到手壓三天,壓的不是別的,壓的是價格,你四爺的價格隻要不是太離譜,我願加百分之十的脫手費,怎麽樣啊四爺,我想這條道上的規矩你也應該知道吧。”我看這四爺那副樣子就知道他是在找理由抬價格。

我的話音剛落,四爺臉色頓時就是一變:“如果昨天我把你當做是半個老手的話,那今天我四爺算是真把你當高人了。”

“嗬嗬,四爺抬舉了,大家不過都是為了混口飯吃,怎麽樣?四爺現在可以給價格了吧。”我見四爺有了想出手的意思,於是我趕緊問。

“一口價三十萬,另外再加三萬的脫手費,總計你給三十二萬,給您便宜了一萬,我想這個價格你能夠接受的。”我的話音剛落,四爺就說出了心目中的價格。

媽的,簡直就是現代的黃世仁。我再心裏暗暗罵道,他娘的八千塊收來的東西一開口竟然來了個三十萬……

“嗬嗬看來四爺是沒有誠心做這筆生意啊。”我一聽他這樣的價格就有點不屑地說道。對於他的這個價格我肯定是不會同意的,因為按照這東西的現在市價來說撐死也就二十萬,就算加上脫手費也就不過二十二萬,可是他竟然一張嘴就來了個三十二萬,他這不是胡亂要價是什麽啊。

“哦,不知孫先生是什麽意思。”四爺見我竟然說了這樣一句話就問。

“四爺至於你收來的是多少錢咱們這個是兩人都知道的,但是咱們現在不說在這個,咱們就單這貨來說,就算把他老祖宗請來也不值三十萬。”我麵帶笑容說。

“哦,孫先生為何這樣說啊?”我的話音剛落,四爺臉色刷地一下就又變了。

我一見四爺的樣子也不好說什麽,而是站起來直接就走到了那對明朝的銅製雙龍耳熏爐邊,一彎腰兩手一下就把這倆東西給提了起來,然後在四爺奇怪的目光中又走到了桌子前,把這倆爐子放到桌子上說:“四爺我相信你也在這古玩行摸打滾爬了半輩子了,以你的目光來看你說這東西能值三十萬嗎?”

“嗬嗬,這個我就不知道咯?”四爺打著哈哈說。

“嗬嗬,那好,那我今天就班門弄斧一下。”說著我把其中的一個爐子給小心地抬起來繼續說,“從這爐子的製式以及花紋裝飾可以看出這爐子出自明朝初期。”說完我就把爐子的底部給亮了出來,隻見上麵赫然寫著“明洪武製”。

我就又把爐子給擺放正,說:“從這爐子所上的漆色、製式、材質來看,這並不是當時的宮廷之物,而是當時民間有錢大戶人家用的,從它的出身來說,它的價格就決不會到三十萬。”

我的話說道這裏的時候,那四爺就已經慢慢把身體給坐正,然後一臉不相信似地看著我繼續往下說。

我再次輕輕地把爐子給拿到麵前,然後伸出舌頭輕輕地在上麵舔舐了一下,然後把舌頭放進嘴裏品了品繼續說:“從這東西的出土地點和時間來說,應該就是你們秦嶺這一帶,就這一個月之內的出土之物。因為這東西雖然經過水的衝洗,可是上麵的所具有的土腥味還很濃,並且這味道還是你們秦嶺特有的粘土味道。”說著我用手指輕輕把爐子邊緣細小的縫隙裏的泥土指給四爺看。

我說道這裏的時候,我眼前的四爺就已經完全是呆了,我見了這樣的情況就繼續說道:“這東西是盜墓賊倒上來的,因為東西倒出來了他連怎麽清洗這東西都不知道,所以從它的來路說,它的價格就又得降低一等。”說完我就把那爐子給輕輕地放回到了桌子上。

“你……你到底是誰,你決不是什麽倒鬥的。”我的話剛說完,四爺就已經完全呆了。

他根本不相信我竟然會有如此的本事,按照他的經驗來說,他隻是認為我隻是個倒鬥盜墓的,我最多也就是知道點古玩文物的價值,可是他沒想到我對古玩文物有如此深的研究。甚至連用舌“品味”這樣難掌握的文物鑒定手法都會,所以當我說完這些的時候,他開始懷疑我的身份了,因為按照我如此的見解,我決不是在古玩市場混飯吃的無名小角色。

“嗬嗬,我的身份四爺不必細究,就憑我剛說的這幾點,我不知道四爺還要不要三十萬的價格,其實這東西就算你在手裏壓個半年也就最多二十萬出手,我相信四爺對於行情是絕對了解。這是咱們第二次合作了,一口價,總共我給您二十一萬,你覺得怎麽樣啊四爺,行的話你給個痛快話,不行的話我決不多留了,咱們買賣不成仁義在嘛。”

說完我就拿眼睛直定定地看著四爺。

“沒想到啊,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孫先生如此年輕就有如此的本事,實在是讓老夫汗顏啊。”四爺抹了抹頭上的汗繼續說,“成,就當四爺我交了你這個朋友了,什麽脫手費不脫手費的,就衝你這樣的朋友咱們一口價二十一萬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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