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多的艱苦爬格,由於自己笨拙,加上語言表述能力差,讀書時連像樣的作文都沒有幾篇,所以隻能借助別人的研究成果和得到眾多師兄弟及領導、朋友、同仁的幫助之上抬高自己。然而,恩師教導,“治史當以史料為主,史料之於史學猶如磚瓦之於大廈,磚瓦不濟則根基不穩”,說話辦事一定要有依據,論證論據一定要站得住腳。現在本書通過長時間的壘積一磚一瓦,基本成型,雖然遠遠還不能令人滿意,但也即將付梓,實在欣慰。原因很簡單:
一是自己從落地的那一天起,吃的是羅婺土地上長出的莊稼,喝的是羅婺大山上流淌出來的清泉水。臨近大學校門報誌願時,教我曆史的錢德榮(獅山鎮吆鷹村委會土瓜地人,彝族,雲南大學曆史係畢業,武定第二中學曆史老師)和楊慶國(高橋鎮莊良村委會山南人,雲南師範大學曆史係畢業,楚雄民族中學曆史老師),兩位恩師異口同聲地說:你最適合報民院(現在的雲南民族大學)曆史係。結果一炮打響,圓了我的大學夢。1989年大學畢業後的十年間,曾為群眾放過錄像和激光視盤,當過“三秋”、“烤煙”、“村建”、“‘三個代表’重要思想教育”等工作隊員,上過舞台到楚雄演過戲。1999年,隨著武定縣文物管理所的建立,萌發了要為羅婺故地——武定寫點什麽的念頭,剛剛起筆,又接到要到鄉鎮任職的通知。於是,下田拉線栽“雙龍出海”,下地理墒、栽煙、種豌豆、種蘿卜,隔三岔五還要查看溝渠、公路,翻山越嶺進村入戶搞調解等等,但提起的筆再也放不下來了。於是晚上和補休時間就經常關緊宿舍門,餓耗子進廚房似的亂翻材料,“不務正業”地爬格子,七年了,終於喘了口氣。
二是要感謝中共武定縣委、武定縣人民政府和楚雄州民委、高橋鎮黨委政府、武定縣文體局、高橋鎮國土資源分局、高橋鎮唐家村委會上獅子口村的領導和同誌們。在最困難的時候,是他們給予我力量和扶持,沒有他們的支持和幫助,無論如何我也難以完成本書的寫作和出版。同時,還要特別感謝為我提供各種素材,一同探尋羅婺遺跡,探討羅婺文化的楚雄彝族文化研究所李世康、李永祥、李惠蘭,祿勸縣紀委張建偉,武定縣文聯楊繼淵,環州鄉文化站王維,元謀縣綜治委楊紹華以及跟我切磋書稿並一字一句為我修改把關的楚雄師院教授楊甫旺,楚雄州文聯米切若張,武定縣政府李茂學,武定縣總工會楊明發等同誌,是他們無微不至的關心,促成了本書的出版,我要再一次地對他們說一聲:謝謝!
三是麵對羅婺千餘年曲折起伏的滄桑巨變,麵對滇北重鎮武定古城、土司遺址毀壞嚴重的後果,羅婺文化也就顯得很模糊、很古典、很傳統。猛然醒來,在建設和諧、文明、發展的武定的今天,古典傳統也就成為我們激活文化、拓展旅遊、發展經濟的主流,當然這並不是說可以替代新文化的創造,而是指其有啟迪開導之功效,發揮著引領和傳承的作用,是我們征途的向導和生活的導師。不是嗎?小說《絕代》的出版,大型現代京劇《鳳氏彝蘭》的問世和電影《絕代》的上映,無不是武定經濟發展的助推器。
最後,需要說明的是由於自己才疏學淺,視野狹窄,錯誤和不足之處一定很多,內容也還不完備,懇請先輩、同行和讀者們給以批評指出,我一定虛心接受,以求在將來有條件的時候,完善再版。
朱憲榮
2009年7月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