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帝傳》之命世之英

第三節

　　炎帝神農沒黑沒明地這樣工作著，倒苦了在他身邊侍候的小女芹姬。白天她倒是盡心盡責的沒彈嫌，可是一到天近黃昏的時候，她的心早就飛到和她相好的男子丁男身邊去了。其實，男大了當婚，女大了當嫁，那是人生再正常不過的事。芹姬雖說在炎帝神農麵前永遠是小女，可她也已經成人了，先前平平的胸部，隨著歲月的增長也在不知不覺中鼓了起來，鼓得圓繃繃的，就像懷裏揣了兩個大香梨。那小小的嫩紅的高高翹起的乳頭被一圈褚紅色的花韻圍著，很逗人的樣子。手一捏就柔軟地反彈，你將它按下去，它就會倔強地彈起來。每次洗澡的時候，芹姬總愛逗逗它，直惹得人也舒適地眩暈……身條拉長了，全身都變得細膩柔軟光滑，閃著青春驕人的光澤。特別是腋下和陰部，都奇怪地長出了稀疏的細毛兒。芹姬對自己身上發生的變化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特別是對與自己不同的男孩子，更是充滿了無限的好奇。每次碰得看著順眼的帥氣小夥子，她都會投去深情的目光。本來從小就喜歡梳妝打扮的她，到了這個年齡，更是精心地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就像春天裏盛開的招惹蜜蜂的花朵一樣。自從十四歲第一次見紅之後，每月來月經之前，全身都燥熱地鼓脹，心情煩躁，總有一種能量和衝動沒處發泄似的。這不，又到了一月之中，煩人的月經過去十多天了，身體又開始發脹了。一天到晚小心謹慎地侍候在父親炎帝榆罔跟前，忙前忙後地操心，並不能耗盡她這一身的青春活力。夏天本來就熱，穀城這個地方尤其悶熱，雖說是在屋內和涼棚之間活動，一天下來，全身也總是汗津津的，像鹽蟄一樣，又像蟲子咬一樣難受。加上每天到這時候就開始鼓脹起來的衝動的感覺，她總是要一個人悄悄地躲在附近的一個碧水小潭裏，在周圍一片鳥歸山林的呼喚聲中，在牧牛回歸的“哞哞”聲中，在夕陽的金暉中，在修竹探出頭來的地方，在一柱天然瀑布下，將全身一天勞累的汗氣給衝個幹淨，讓青春的活力再次迸發……天近傍晚了，芹姬先給炎帝榆罔準備好要換的衣物，等他和男人們都在小潭裏衝過澡了，才自己帶了要換的衣物，前去小潭中衝浴。每次來到這裏，她在卸妝的過程中，總會仔細地打探那些男人們留下的痕跡。如果有誰拉下個東西，她都會揀起來嗅了又嗅，嗅那鹹腥醉人的男人味兒。

　　看看周圍沒有了人，芹姬才開始一件一件地卸她的寶貝飾物：西王母偃昌送給的瑪瑙珍珠項鏈，用絲線將獸牙和骨珠編織成的項鏈，五彩的石頭磨製的手鏈，東夷少昊氏送的灰色陶環（鐲子，指環，腳環）……頭上綰發髻的骨簪拔下來的時候，卷曲的頭發就自然地伸展開來，像瀑布瀉了下來，掩住了半個肩膀和胸部。她又開始一件一件地脫下身上的衣飾……因為靜，小瀑布的落水聲就“嘩嘩”地越發響起來，蓋過了周圍遠近的鳥兒啾鳴聲和不斷線的“知了”因為煩躁或者呼喚情人而發出的“吱吱”聲。太陽已經被西邊天空的彩雲伸出的手接住，歪靠上去，羞紅了它的圓臉。彩雲借了太陽的光輝，把自己打扮得紫紅橙黃五彩紛披，而尤以玫瑰紅的天空襯托的那朵婀娜多姿地凸顯出來。小瀑的水流“嘩嘩”地落在傾斜的白皙肩背，傳過來清涼的水霧氣息。水流打在挺起的乳頭上，癢酥酥的舒服。清白的水一次次地將粉紅的乳頭打得直顫動。水花飛濺，大珠小珠落在玉壺上，一片銀色的光暈。芹姬用她的纖指輕輕地揉搓著，一種超脫現實的眩暈感和舒適感。水落在像葫蘆一樣造型的鼓起的胯上臀部，越過乳房，落在有一個小巧的臍眼的小腹上……芹姬的全身都閃著水光。芹姬每一次在無人時前去小瀑洗澡，最關心的一個人就是這段時間以來一直暗戀著她的炎帝榆罔身邊的助手丁，他沒有名字，大家就叫他“丁男”。平時，隻要芹姬從他身邊走過，他總能嗅到一股襲人的香氣，因而他心中也就癢酥酥的。似乎芹姬總有一隻鉤子勾著他似的。他時時刻刻總在操著她的心，她是怎麽吃的？怎麽睡的？隻要看到她笑，他心裏就舒坦。因此，隻要有機會，他就偷著看芹姬的一舉一動，恨不得把她用眼睛吃掉，把她的全部都裝進自己的眼睛裏去。自從芹姬知道了丁男偷看她之後，就表現得更加富於女人味了。每次他偷看她的時候，她都報以自然的微笑，把自己最美的表情和姿勢獻給他。她因受到人關注而自豪，因被一個男人偷看而心跳臉紅，進而因一個男人偷看而心轅意馬，想象了許多男人女人之間的事情……原始社會的時候，男女之間的事是不避開小孩的，也是為了人類傳宗接代的大事，為了模仿能力很強的孩子們知道以後怎樣延續後代。因而男人女人之間讓人想了就心跳臉紅的事，芹姬也大概知道一些。不知道不說，這一旦知道了一些，就更增強了她的好奇心。

　　沒有男人可研究，芹姬就從研究自己開始。這樣，每次洗澡的時候，她總是很慢地揉搓著，仔細地研究著自己身體的每一部分。女人的乳房為什麽就鼓了起來，男人的怎麽不鼓起來？女人的下身長了一個縫，男人的是什麽樣子？他們是怎麽長的？有一次，她把手放在自己下身的那個縫上揉搓，發現它很敏感，尤其是前麵凸起的那個小釘釘，一逗人就有眩暈的感覺。這一種感覺一旦給逗起來，就有一種天暈地轉的感受，好像自己飛了起來，好像自己在夢遊，好像進入了一種極度享受的境界……芹姬就是一次在洗澡時無意給逗起了這種感覺，讓她差一點兒眩暈過去，趕緊跑上岸邊，在青草的芳香氣味裏仔細地體味那一種感受。有了第一次的感受，以後等不及洗淨全身就先進入了那種自我陶醉的境界。她曾經下狠心想改掉這個毛病，可是不管怎麽堅持，最後總是堅持不住，不能自已……她為此恨過自己，可那種享受的吸引力實在太大了！今天，又一次小心謹慎地洗著澡，盡量地克製著自己，但是還是抑製不住把纖指伸向下身的那道給她帶來神仙一樣感受的肉縫兒……芹姬萬萬沒有想到，在這一刻，那個丁男也正好躲在對麵的樹叢中偷窺著她呢！也許是天氣太熱的緣故，今天隨著男人們一起洗浴後，丁男身上的熱氣並沒有褪去，他又一個人拐了回來，一是想再衝衝澡，一是想僥幸偷看偷看芹姬洗澡。本來眼看著芹姬一件一件地脫盡了衣飾，看到她閃耀著青春活力的嬌美胴體，就已經讓他心性燥熱，心“突突”的狂跳起來。當他看到芹姬將自己的纖指伸進她下身的肉縫……丁男的全身“騰”地就燃起了火，不由分說就跳進小潭，“稀裏嘩啦”地蹚水過去……聽到異樣的響聲和“稀裏嘩啦”的水聲，芹姬受了一驚，但她看到的正是一直在偷看她的丁男。她也曾想起來逃跑，也曾想反抗，可是她早已經眩暈，早已經四肢癱軟，早已經在衝過來時就邊跑邊解去自己衣飾的丁男麵前失去了反抗力，也許還有一點兒對男性的好奇心在作怪，總之，她就這樣半推半就地接受了丁男，她感到了一種強有力的衝力，感到了男人身體的沉重壓力，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她感到了他熱乎乎的陽具的進入，“砰”的一聲爆裂的聲音和一瞬間的巨痛……自從有了第一次，以後每天到了下午，她都身不由己地會自己跑去和那個丁男幽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