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規定,我於1994年離開了30多年的教學崗位,退休了。退休,是奉命休息,如果飽食終日,遊手好閑,是無可非議的。但是,多年來養成的按時作息的習慣很難改變,長期培養的對史學工作的濃厚興趣實在不忍心拋棄。所以。我還是一如既往,始終不渝地堅持原來的史學研究。特別值得慶幸的,是社會上的一些朋友、同行還沒有視退休者為不下蛋的雞,有米也不使其食之;而是從實際出發,給我安排了力所能及的任務。
在這幾年中,除過發表了一些論文外,還應上海古籍出版社之約,與楊希義先生共同撰寫了《唐書》,又應人民出版社之約,撰寫了《唐高祖傳》,再受三秦出版社之約,寫了這本《安祿山史思明評傳》。完成這些任務,興奮異常,既感到自己在社會上還可以發揮一個人的作用,不必與不下蛋的雞同日而語;也使自己受到鞭策和鼓勵,可以繼續前進。我的座右銘是:“發憤忘食,樂以忘憂,不知老之將至雲爾。”年逾古稀,自然精力不足,但隻要有這種精神,即使像老牛拉破車一樣,行速極其緩慢,但總是在前進之中。
在這本小書的寫作過程中,得到不少友人的幫助,馬馳、魏全瑞、劉誌清、王雙懷、賈雲、任士英等同誌,有的提出了很好的建議,有的提供了資料、照片或圖片,都在叫不同方麵為這本書的完成發揮了作用。當今天我寫完最後一個字,劃上句號的時候,我不能不感到以上諸位同誌和我一樣,都是這本書的完成者。當然,其中的缺點或錯誤是應當由我負責的。
牛致功
1999年仲秋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