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金紋卡!”
看著店小二震驚的神色,江絕有些疑惑的向白烈詢問道:“金紋卡是什麽東西?”
白烈向看白癡一樣的看著江絕,懷疑的說道:“你不會是從石頭裏蹦出來的吧,怎麽連這種常識都不懂。”
“大陸為了規範卡片的使用,將其分為六個級別。分別是鑽石紋卡、白金紋卡、金紋卡、銀紋卡、銅紋卡、鐵紋卡。”
“金紋卡才排第三而已,又不是鑽石紋卡,店小二那麽激動幹嘛。”
懶得理會江絕,白了一眼他之後,白烈繼續解釋道:“普通人是不可能擁有卡片的,因為他們沒有資格。最低檔次的鐵紋卡,其申辦要求都要身價超過十萬金幣。至於其他級別的卡片,申辦要求則更為嚴格。”
“卡片不隻是衡量資產的工具,更是身份地位的象征。普通的富豪,其卡片等級最多到達金紋卡。再往上就不是錢多少的問題了,而是實力!比如說院長馮海波手持的應該是一張白金紋卡。”
“薛雨晨年級和我們相仿,便手持金紋卡,肯定不會是他有這麽多的資產。所以隻能表明他的背景極其強大,店小二這種表情也很正常。”
望著薛雨晨手中的金紋卡,白烈之間光芒微閃,手心一張金燦燦的卡片被放回了空間戒指。
薛雨晨手持金紋卡,在紫金儀上輕輕刷了一下。上麵顯示的數字為十萬,表明卡中餘額為十萬金幣。
“哎,小二哥,麻煩你輸一下金額,我好付款。”話還沒說完,薛雨晨又開口道:“算了,小二哥你直接輸上一千金幣吧。把多餘的錢給我吧。”
店小二有些機械的在紫金儀上輸了一千,正準備按確定的時候猛的驚醒,額頭留著冷汗,顫抖著說道:“對不起,客官您所輸的金額太大了,我們店支付不起這麽多的現金。”
皺了皺眉頭,薛雨晨說道:“那你們店可以支付多少現金呢?”
店小二連忙躬下腰,恭敬的說道:“客官請稍等,我這就去請示掌櫃。”
不到一分鍾的時間,酒樓後院火急火燎的衝出兩道身影。跑在前麵的是店小二,後麵的那一道身影有些發福,想來應該是酒樓掌櫃了。
酒樓掌櫃氣喘籲籲地跑到江絕四人麵前,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鄙......鄙人,就......就......就是本店掌櫃,四位客官有......有什麽吩咐。”掌櫃喘得非常厲害,一看就是常年不運動。
薛雨晨直接開門見山地說:“你們酒樓現在有多少現金。”
酒樓掌櫃臉上掛上一抹虛偽的笑容,有些掐媚的說道:“回客官,本店庫存現金大約有三百多金幣,一千三百百多銀幣,銅幣若幹。”
“那就刷三百金幣吧,扣除二十金幣當飯錢,另外幫我去買一輛上好的馬車,不用在乎錢多少,要求適合長途奔襲。”
“謝謝客官,我馬上就去安排。四位客官請到後院稍作休息。”
不足的時間,酒樓掌櫃便帶著阿天阿地回來了。阿天阿地手中提著一個沉甸甸的麻袋。從兩人不斷抖動的雙手就可以看出分量有多重。
酒樓掌櫃恭敬的說道:“客官,馬車已經停在門口了,共花費一百一十金幣金幣。另外幫您購置了一些日用品、食物。剩餘金幣全部裝在麻袋裏了,請您驗收。”
手指光芒一閃,薛雨晨直接連麻袋一起收入了空間戒指。目光望向酒樓掌櫃,語氣平淡地說道:“事情已經辦妥,我們就不打擾了,就此告辭。”
在酒樓全體員工的護送下,江絕四人無比別扭的坐上了馬車,就在上馬車的瞬間,掌櫃還塞過來一張會員卡,希望他們可以常來。
“駕”皮鞭猛的一抽,馬車立馬飛馳起來。脫離了酒樓的範圍,江絕四人瞬間輕鬆了許多。尤其是薛雨晨,整個人都長舒一口氣,生龍活虎了許多。
突然,他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定眼一看發現,江絕和許妍都直勾勾的盯著他,目光不停的上下掃動。
“你們兩個要幹什麽?”薛雨晨雙手抱肩,縮在馬車的一角,佯裝驚恐地說道。
“滾”看著薛雨晨猥瑣的神態,江絕和許妍異口同聲地笑罵道。
“不過,真沒看出來,薛雨晨你竟然是土豪啊。你這貴族身份可是瞞了我們好久啊。”江絕調侃道。
薛雨晨黑色的小臉略微有些泛紅,不好意思地說道:“沒想瞞大家,但是覺得家族並不是什麽豪門旺族,沒有必要到處炫耀,就沒有告訴你們。希望大家可以原諒。”
擺了擺手,江絕半開玩笑的說道:“沒什麽的,每個人都有一些秘密的。我也有很多事情沒有告訴大家,隻要我們真心相對就好了。”
“就是,記住我們是一個集體,是兄弟,我們是神話時代,我們的口號是……”
四人一起大喊道:“神話時代,唯我主宰!”聲音洪亮,震懾雲霄。
......
清晨,日夜剛剛交替。遠處的東方,太陽才微微露出頭。天空中出現了一抹淡淡的魚肚白。
天空下,一輛黑色的馬車,在兩匹馬的拉扯下,平緩的前進著。
離開天北學院已經第四天了。江絕他們已經行進了三千多裏路,可謂是日行千裏。原本神采奕奕的兩匹駿馬,此時盡是疲憊之色。
白烈坐在馬車中,手持地圖,不斷的從車窗觀看外麵的景色。忽然,他的眼睛掃到一座獨特的山峰,頓時精神一震。
“海拔較高,且山頂積雪不化。”右手伸出車窗感受著車外下降的溫度,白烈欣喜地說道:“最多再有一天,我們就該進入天雪帝國了。”
不出白烈的猜想,馬車在行進五個時辰後,趕在太陽落山之前到達了天雪帝國的邊界。
馬車繼續向前行進,當月亮掛上枝頭的時候,終於找到了一家客棧。開了四間上等客房,帶著沉重的眼皮,四人各自走向了自己的房間。
四人中江絕最為誇張,剛拉開房門,還沒跨出一步就一頭栽在了地板上。喉嚨還傳出陣陣的呼嚕聲。
翌日,江絕四人在客棧美美地吃了一頓,補充了一下補給,便再次出發了。
隻顧趕路的的旅行是無聊的。在江絕四人都無聊的有些發黴的時候,馬車經過長達六天的全速行進,終於到達了的目的地—雪域冰原。
一塊高約五米的大型界碑矗立在冰原之上。代表著此地已經到了天雪帝國的邊境了。隻要踏出界碑,便代表著走出了天雪帝國。對於天雪帝國以外的冰原,外界稱之為雪域冰原。
下了馬車,江絕四人身體都是猛的一哆嗦。此時的他們已經身穿厚棉襖,但是相比零下二十多度的溫度,還是略顯單薄。
體內靈力運轉,流轉全身,給冰冷的身體帶來絲絲的暖意。馬車上所套的兩匹馬,早已凍的渾身發抖,如果繼續前行的話,十有八九會被凍死。歎了一口氣。江絕將所套的繩子取下來,將兩匹馬放生了。
雙手搓了搓,哈了一口熱氣,江絕四人踏過巨大的界碑,進去了雪域冰原。
雪域冰原,麵積十分遼闊。因為地域的原因,終年被積雪覆蓋,溫度極低,人煙稀少。因其惡劣的環境,再加上沒有人類的幹擾,所以衍生出了一批冰屬性的荒獸。
自然界的生存法則,優勝劣汰。和所有的荒獸聚集區一樣,這裏的荒獸爭鬥十分激烈。但是這也就使得,凡事可以存活下來的荒獸,都無比凶殘。
蒼茫的冰原,宛如一張純白的畫卷。漫天飛舞的雪花,點綴其中,分外美麗。四個小黑點在畫卷中緩慢的前行,打破了這裏的寧靜。
“這裏怎麽這麽寂靜啊,別說是人,就連野獸都看不到一隻。”許妍哈著熱氣說道。
白烈道:“這很正常,畢竟這裏是極地。如果走獸遍地的話,那才奇怪麽。”
許妍歪著腦袋想了想,“好像也對哦。”
江絕皺了皺眉頭,眉毛猛的一跳,突然他大喊道:“不對!大家趕緊後撤。”
雖然不理解江絕為什麽這麽喊,但是許妍三人都選擇了相信。立馬開始向後飛奔。
江絕一邊狂奔一邊解釋道:“雖然這裏是極地,野獸稀少,但是不至於沒有。我們已經行走了將近一個時辰,但是連一聲獸吼都沒有聽到,這就顯得很詭異。”
“另外,這一片冰原無比的安靜,甚至安靜的有些壓抑。似乎是刻意為之。所以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我們走進了某個荒獸的領地!”
就在江絕快速訴說原因的時候,他緊繃的心弦,驟然波動,心頭閃過一絲危機感。他猛然大喊道:“趕緊分散!”說著他奮力向前一躍。許妍三人趕緊向著不同的方向跳去。
語音還未落下,隻聽“嘭”的一聲,原本厚實的冰麵突然炸開一個巨大的窟窿。破碎的冰塊兒射向四周。
回過神,定眼望去,江絕四人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冰窟窿處屹立著一道高大的身影。牛頭蟒身,渾身布滿淡藍色的冰淩,散發著陣陣的寒氣。
粗壯的蟒身足足有一米之寬,碩大的牛頭,瞪著兩個燈泡那麽大的眼睛死死盯著江絕四人。牛嘴微張,不斷的吐著血紅色的蛇信子,無比駭人。
薛雨晨有些驚恐的說道:“風雪牛蟒!”
風雪牛蟒,天生異種,冰、風雙屬性荒獸。幼年的風雪牛蟒都為一階荒獸,隻要成年,它們就會跨入二階荒獸之列。據說,其中天賦優秀者甚至可以晉級為三階荒獸。
眼前的這隻風雪牛蟒,不論是從體型,還是從渾身散發出的氣息,都表明它不是一隻幼獸。
“哞”風雪牛蟒,發出一聲怒吼,向著江絕撲去。江絕腳下銀光閃爍,躲過了風雪牛蟒的撕咬。回過頭,在看風雪牛蟒不禁有些發愣。
此時的風雪牛蟒已經徹底從冰窟窿裏爬了出來。它的全身長度超過十米,它的後背之上,原本淡藍色的鱗片,已經轉變為了深藍色。並且有向前身蔓延的趨勢。
望著展現出全身的風雪牛蟒,薛雨晨的目光呆滯了,嘴中喃喃道:“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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