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以你女兒對你現在的恨意,如果不用這種比較下血本的辦法,她會原諒你麽?”於飛反問了一句。
趙振海頓時緘口不言,端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飲而盡,似乎是在下什麽重大的決心。
“反正你自己考慮一下,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很樂意幫助,而且絕對不會讓你有事的。”於飛道。
“可是這樣畢竟很危險,於飛兄弟真的有把握保住我沒事?”趙振海似乎還沒從剛才的驚嚇中反應過來,略顯擔心的看著於飛問道。
於飛笑了笑:“我隻能對你說沒問題,或許你不是很相信我,但是我告訴你一句,如果不去試一試,那你這輩子永遠都別想得到你女兒的原諒了。”
也難怪,因為於飛的這個辦法會對趙振海造成生命危險,所以趙振海才會如此擔驚受怕,倒不是因為他貪生怕死,隻要能得到女兒的原諒,就算是死也值得,但是畢竟他和李睿涵母親才相聚沒多久,還沒得及補償對她的虧欠自己就死了,他放心不下啊。
聽到於飛這麽說,趙振海再次灌下一杯酒,義正言辭道:“好!我相信於飛兄弟你,就算到時候保不住我也沒關係,隻要能在九泉之下看到涵涵原諒我,我也就心滿意足了,到時還希望於飛兄弟代替我照顧好涵涵母女兩。”
於飛有些哭笑不得,這個趙振海嘴上雖然這麽說,但還是不相信自己啊,而且那樣子搞的就跟留遺囑似的。
於飛也懶得跟他解釋,隨口道:“放心吧,萬一你有什麽不測,我會代你照顧好她們母女兩的。”
“這我就放心了。”趙振海和於飛再次碰杯。
兩個大男人一直喝到天快亮時才離開酒吧,離別時紛紛做了個打電話的手勢,意思到時候聯係。
生怕安可欣早晨起來看自己不在家,回頭又找自己麻煩,所以於飛才從酒吧出來這麽早,天剛蒙蒙亮而已。
驅車回到安可欣家,於飛剛一進門,便聞到一股刺鼻的榴蓮味,差點讓他把昨晚喝的酒全吐出來。
不過他很快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鐵麵無私的安可欣,當下就愣在了原地,媽蛋的,自己還說回來早一點,但沒想到這丫頭居然起的會這麽早。
“說說吧,昨晚去哪了?”安可欣已經取掉了口罩,為的就是讓於飛看見自己的臉色,對著於飛輕描淡寫道。
“喝酒了。”於飛嘴角抽搐兩下,供認不諱道。
其實他心裏很清楚,自己就算不說,安可欣也會聞到自己滿身的酒味,還不如實話實說的好。
“該不會是去喝花酒了吧?”安可欣這時從沙發上緩緩站起,抱著膀子冷笑道,典型的管家婆,而且還是那種十分嚴厲型的。
“沒有,就是和一個朋友隨便喝了點酒而已。”於飛嘴角抽搐的更厲害了,他感覺自己現在委屈到了極點。
他真想一甩頭離開這裏,老子是招你惹你了,一副凶巴巴的樣子,當老子是願意留在這裏咋地?
可是一想到這丫頭傷心起來的模樣,於飛忍了,為了不給自己添更多的麻煩,還是忍忍吧,大不了硬著頭皮被這丫頭教訓一頓得了。
大老爺們能屈能伸,被一個丫頭教訓一頓又能咋地,於飛在心裏安慰著自己。
安可欣倒也沒再追究於飛喝的是不是花酒,佯裝威嚴的語氣說道:“從今天起,我有必要給你實行家法了,以免結婚以後你還是這副德性,到時候不管我和孩子,整天跑出去鬼混。”
安可欣已經很努力讓自己顯示出威嚴的樣子,語氣也變得冷峻一點,可是不管她怎麽去刻意的偽裝,那張可愛俏皮的臉蛋依舊讓她看上去很可愛,並不能讓人感到害怕。
聽到“家法”二字,於飛麵色一動,搞不清是怎麽回事?
“什麽意思?”於飛下意識開口問道。
安可欣微笑不語,用手指了指地板上的榴蓮皮:“這是所有家法中最輕的一個,那就是滾榴蓮皮,但是鑒於你是初犯,這次就不讓你滾榴蓮皮了,用P股坐上去就可以。”
安可欣滿臉得意,如果說她之前還害怕於飛承受不住家法而跑掉,那麽現在她已經是高枕無憂了,再也不害怕這家夥會跑掉了,因為於飛的家當全在自己這裏,這裏就是他的家,除了這裏他還能跑哪去?哼哼!所以安可欣也應該開始正式實行了家法了!
於飛似乎才發現地上的榴蓮皮,難怪他剛一進門會有一股濃鬱的榴蓮味,可沒等他回味過來,心裏立馬就是一驚,什麽?!要哥用P股去坐榴蓮皮,有沒有搞錯,那跟用釘子釘P股有什麽區別,真沒看出來啊,這丫頭居然這麽狠!
“不可能!”於飛當即反駁:“你這樣算什麽,虐待我麽?告訴你,別跟我來這套,不管你有什麽脾氣我都可以忍,但要用這樣的方法來滿足你的虛榮心,我辦不到!”
於飛是真生氣了,說話的語氣也相對重了一些,因為他實在是忍無可忍了,昨天之前發生的一些事情已經夠他煩的了,眼下這丫頭居然又出這樣的幺蛾子,他豈能容忍?!
安可欣先是一愣,因為她沒想到於飛會對自己發脾氣,這還是和於飛認識以來,第一次見他發脾氣,而且還是對自己發脾氣。
緊接著,安可欣的眼眶瞬間就紅了,眼淚在眼眶裏直打轉,仿佛輕輕一碰就會掉下來。
“於飛,你還是不是男人,居然對一個女人發火,有本事你以後天天去酒吧,不要再回來,這剛在一起你就這樣,以後的日子還能過嗎?”安可欣小嘴一扁,拉著哭腔,委屈至極的說道。
於飛真想一走了之,可是看到這丫頭委屈的淚花,於飛又有些於心不忍,好歹這丫頭也是個女孩,自己剛才的那番話也確實有點過火了,但是沒辦法,他也是被這丫頭氣的。
兩人相視著對方,無言了許久,於飛兩手一攤:“好吧,不就是坐榴蓮麽,老子坐就是了,拜托你別哭了,搞的我好像把你怎麽了似的。”
說著,於飛一P股朝著那塊榴蓮皮坐下去。
其實這對於飛來說也沒什麽,不就是一塊榴蓮皮麽,老子用肌肉連子彈都夾得住,坐這麽個玩意算什麽?他隻是看不慣這丫頭的做法而已。
不過他剛一坐下,就又聽到安可欣那委屈的聲音:“這樣不行。”
“又怎麽了?”於飛很是頭疼的看了看這丫頭,無奈道。
“這樣坐著你沒有感覺,你得把褲子脫下才行。”安可欣雖然委屈,但也不忘整這家夥。
尼瑪!
於飛差點就罵出聲來,敢不敢不要這麽過分,居然讓把褲子都得脫了,或許是為了賭氣,於飛一把將褲子脫下,隻穿了個內褲。
安可欣臉色微微一紅,嬌哼一聲,將腦袋轉到了別處。
“要不要把內褲也脫了?”於飛沒好氣道。
“你隨便!”安可欣說話也比以前聰明多了,不明著說,意思你愛脫不脫,反正又不是自己坐榴蓮皮。
於飛當然不會去脫內褲,一咬牙,再次朝著榴蓮皮坐了下去。
雖然穿著內褲,但比在榴蓮那針尖細的刺跟前,內褲基本上也起不到什麽減小痛苦的作用,這回於飛由於是在賭氣,坐下去的時候忘了沒有發動功力,所以導致的結果不想而知。
“啊!”一聲慘叫聲響徹整個小區的天空。
明知道於飛會痛苦的慘叫,但安可欣還是被於飛這一聲淒慘的叫聲嚇了一激靈。
其實她也隻是想給這家夥點顏色看看,倒也不是真的非得讓這家夥坐榴蓮皮,隻要他給自己道個歉不就沒事了嘛,誰知這家夥不但不知道道歉,還衝自己發火,所以安可欣也會賭氣的讓於飛去坐榴蓮。
可是坐就坐嘛,安可欣本以為於飛會輕輕的坐上去,那樣倒也不會怎麽疼,可這家夥倒好,居然就那樣直直的一P股坐了上去,而且看樣子,似乎還下了一股狠勁。
得,這下出事了,安可欣也是擔心不已,想要過去攙扶一下於飛。
卻看到於飛這時痛苦的抬起P股,跟個狗熊一樣趴在地上,看到這一幕,安可欣一個沒忍住,直接給笑噴了。
因為於飛雖然在地上趴著,可那撅著的P股上卻粘了一塊榴蓮皮,不用想,榴蓮皮上的刺紮在P股上了。
安可欣因為於飛那搞笑的樣子笑的前俯後仰,就差打滾了。
於飛心裏那個氣,就感覺自己上當了一般,這丫頭明白著就是故意想整自己呢,然而自己卻還傻不拉幾的往火坑裏跳。
這下完了,自己估計沒幾天是恢複不了了。
“你忍著點啊,我幫你取下來。”
就在這時,安可欣走過來,伸手抓住那塊榴蓮皮,對於飛說道。
“等一下!”於飛連忙大喊。
他本想等自己發動功力之後再拔榴蓮皮,因為那樣就不會再受一次罪了。
大家都知道,刀子插在人身上,最害怕的就是直接將刀拔下來,因為那樣不僅等於再次捅了那人一刀,而且還會因為血流不止而造成嚴重的後果。
當然了,於飛隻是紮了一塊榴蓮皮而已,並且還在P股上,不會有那麽嚴重,但是疼痛卻是在所難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