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確定自己的判斷,於飛一把抓起安可欣的手腕,開始號脈。
隻是短短的兩秒,於飛便緊皺眉頭,安可欣果然是受到了CQ藥的作用。
不過於飛很是疑惑,自己今晚上一直和安可欣在一塊,他也沒有發現有人給安可欣下藥啊。
於飛腦袋迅速運轉,他很快就想起來,自己在KTV的時候,有一小會去了趟洗手間,難不保在那會有人給安可欣下了藥,而且他很肯定這個人就是王小非。
媽了個逼的,早知道真應該廢了那小子,於飛很是惱火。
可是眼下的情況容不得他多想,他得趕緊想辦法解除安可欣體內的CQ藥藥效,不然這樣下去,安可欣肯定會有生命危險。
於飛單手抱起安可欣,將安可欣放在房間的床上,伸手從上衣口袋裏摸出一個小布包,攤開在床上,裏麵赫然是一排排整齊的銀針。
於飛一邊取出銀針,一邊運轉腦袋裏麵的記憶。
當年老頭子,也就是於飛的師傅為了讓於飛在受傷時學會自救,便傳授了他一套精湛的醫術,於飛雖然不愛學習,但勝在他腦瓜子聰明,將老頭子傳授給自己的醫術加上自己的領悟,運用的爐火純青。
當年老頭子的醫術,放眼整個華夏,恐怕也沒有幾個人能與老頭子相媲美,但自從於飛學會了老頭子的醫術之後,更是比老頭子還要高出些許,正應了那句話,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於飛記得老頭子給自己講過一些有關於如何解除CQ藥的招數,不過他當時自認為這些東西自己用不上,也就沒怎麽認真學。
但是他記憶力好,幸好還有一絲映像。
搜索著腦海中的記憶,於飛隨即拿起一根銀針紮向安可欣的丹田位置,試圖將安可欣體內的欲 火壓下,接著,他又迅速的拿起幾根銀針分別紮在安可欣的關元,氣海,中脘,以及腎俞幾大穴位。
這幾大穴位可以平息體內躁動的氣息,同時可以起到一些排除毒素的作用。
紮下銀針之後,於飛雙手飛舞,快速的攆動著每根銀針,通過這樣刺激穴位的方法能使效果更好更快。
果然,在攆動幾下銀針之後,安可欣的臉色瞬間好了許多,神誌也稍微清晰了一些。
安可欣這時悠悠睜開眼,有些虛弱的問道:“於……於飛,我……怎麽了?”
於飛心下鬆了一口氣,看來這個方法還真管用,他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安可欣:“你個傻老娘們還好意思問,被王小非下了藥都不知道。”
一邊說著,於飛一一將銀針取下。
而就在這時,剛恢複一些神色的安可欣頓時又變回了之前那種神誌不清的樣子,而且看這樣子,似乎比之前還更嚴重了一些。
於飛心下一驚,連忙探向安可欣的脈搏,他的眉頭皺的更緊了,這一次安可欣的轉變明顯比前一次的還要強烈,而且體內的氣息也翻湧的厲害。
安可欣此時已經徹底神誌不清起來,雙手不斷的撕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
不經意間,於飛看到了安可欣臀部的一塊暗紅色蝴蝶狀胎記。
心裏微微一愕,難怪今天中午當他說要研究安可欣P股的時候,安可欣會有如此大的反應,原來她的P股會有這麽一個秘密.
隻是對於安可欣這種單純的女孩來說,胎記本身就是醜陋的,而且還是長在自己的私密部位,所以當於飛說要研究自己P股的時候,她才會生氣。
不過現在不是欣賞這些的時候,他得趕緊想辦法將安可欣體內的CQ藥去除,看安可欣現在的樣子,似乎這次比上次的藥效還要猛烈,於飛瞬間就覺得這絕對不是一般的CQ藥,不然不可能會有這麽強烈的效果,而且一次比一次還要來的猛烈。
如果是一般的CQ藥,絕對難不倒他,隻需要簡單的針灸便可去除,但是於飛深知,這種藥並不是針灸就能去除的,隻能暫時緩解而已,而且還不能反複使用。
一旦反複使用針灸,暫時的壓過藥效之後,待藥效再次發作,隻會愈演愈烈,所以這個辦法絕對不能再施用了。
於飛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抓耳撓腮,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隻是於飛沒有注意到,此時的安可欣已經徹底人事不省,整個人的意識也全部被CQ藥侵蝕,神智徹底喪失。
就在這時,安可欣好似一頭發.情的猛獸般,從背後襲向了於飛。
於飛心下一驚,他清晰的感受到了安可欣身上的燥熱,隻是他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隨即他將安可欣攔腰抱起,走進淋浴間,將安可欣放進浴缸內,打開涼水,朝安可欣身上淋去,試圖讓安可欣身上的溫度降下來。
這個辦法還真起到了一點作用,安可欣已經不是那麽難受了,但神誌依然處在迷糊不清的狀態。
於飛不敢去看安可欣的身子,生怕自己會忍不住,他也是血氣方剛的男人,麵對這樣一絲不掛的大美女,說不難受是假的。
幸虧他有著超強的意誌力,估計要是一般男人,恐怕早就忍不住了。
於飛將腦袋轉向一旁,心裏卻是火急火燎,他知道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必須得將安可欣體內的催情藥效徹底去除才可以,不然這樣下去,安可欣恐怕真的會欲.火焚身而死。
王小非,你他媽給老子等著,要是讓老子再看見你,非得砍了你丫的小弟弟。
於飛心裏憤憤的罵了一句,不過他深知現在不是罵王小非的時候,得趕緊將眼下的事情解決掉才行。
於飛的腦袋都快炸開了,他怎麽也想不到還能有什麽辦法可以去除CQ藥效。
好一會,於飛歎了口氣,看來隻能拉下臉來求老頭子了。
出了浴室,於飛撥了一個電話出去。
電話那邊好半天才接通,語氣很是不善:“大半夜的還他媽讓不讓人睡覺,有什麽事明天再說,別煩老子了。”
“等等,老頭子,我有急事。”眼看老頭子就要掛電話,於飛連忙喊道。
“有事快說,有屁快放,別耽擱老子睡覺。”電話那邊老頭子很不悅的說道。
於飛也沒心思和老頭子拌嘴,連忙將安可欣的情況說了一遍。
老頭子聽於飛這麽一說,頓時發出一陣猥瑣的笑容:“嘿嘿,臭小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凡是中了CQ藥,必須男女合體才可將藥效去除,不然是不會有辦法的,你小子這回可有福享嘍,就偷著樂吧,嘿嘿……”
“滾犢子,我絕對不會趁人之危的,你就快點告訴我還有沒有別的辦法,速度,再晚就來不及了。”
於飛聽到老頭子那猥瑣的笑容,忍不住罵了一句,整個組織裏,恐怕也就隻有他敢這麽罵老頭子了,沒辦法,誰讓他跟老頭關係最好呢。
老頭子也不樂意了,明顯是嫌於飛罵他了,隨即幹脆的說道:“沒別的辦法了,隻有那一個辦法,你小子還是抓緊時間吧,晚了那女娃的性命可就不保嘍。”
於飛滿臉苦悶,他本以為老頭子會有辦法,沒想到老頭子居然也沒辦法,他不禁很是苦惱起來,難道真的要和安可欣合體才能去除藥效嗎。
可是一想到這種趁人之危的事情,他還真下不去手。
一時間,於飛變得很無助,這還是他頭一次有這種感覺,以前被十幾個外國高級殺手追殺,而且是在九死一生的情況下,就這他都沒有感到無助過,但眼下竟然為了一個小小的CQ藥,竟然讓他感到一種深深的無助。
似乎感到了徒弟的無助,電話那邊老頭子很快又說道:“臭小子,你把手機的話筒放到那女娃的脈搏處,我先聽聽她的脈象。”
於飛一聽,覺得老頭子能這麽說,說不準這事還有門,趕緊拿著手機進了淋浴間,將手機的話筒搭在安可欣的脈搏處。
通過手機傳出的脈搏聲音就可判斷病症,恐怕整個華夏也隻有老頭子一個人能做到吧,於飛自愧這個自己是真的做不到,別說自己醫術比老頭子高超,但老頭子一直穩居在整個組織的頂峰自有他的實力,不是於飛一個年輕人可欲速超越的。
好一會,電話那邊,老頭子從嘴裏吐出幾個字,語氣有些無奈:“是依蘭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