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看見張老七得意的樣子,說,行了,趕緊的,小心我揍你。
一句話說的大家夥都笑了,毛十八說,大哥。你就別賣關子了。
張老七說,每人一柱香,上過了以後再看。
毛十八看著張老七神神秘秘的,說,大哥,不會吧,你如今也這麽虔誠。
張老七說,昨天開采的時候,出現了異香,我這次是真的相信了。
上完了香,張老七帶著大家來到了他的辦公室。
辦公室的正中央擺著一個東西,上麵蓋著公布。
張老七又拜了兩拜,然後說,請大家上眼,公布掀起來之後,除了毛十八之外,所有人都大失所望。
虎子說,哥哥,這是什麽啊,黑不溜秋的,不就是一大塊煤精石嗎。
常萬林沒說話,但是也沒感覺有多好。
六子搖了搖頭,說,我走了。什麽寶貝啊,我還以為出土了官窯的陪葬品呢。
張老七有些不愛聽了,和幾個人打嘴仗。
毛十八圍著這個東西轉了一圈,心說真是巧奪天工,太漂亮了,尤其是上麵還帶著樹葉的紋路,非常的清晰,大自然鬼斧神工,難得。
師傅看毛十八看的非常仔細,就在一邊給大家諒解。
聽完了師傅的諒解,這些人才知道原來這個黑不溜秋的東西竟然價值連城啊。一時間一陣唏噓。
毛十八說,這個東西應該有一個名字,咱們都是粗人,恐怕是要找一個有學問的人來做這件事。
張老七說,昨天我沒有去給大侄子送祝福,今天我把這個東西送給大侄子你看怎麽樣。
毛十八說,可不行,這個礦又不是我自己一個人的,怎麽能要。
張老七說,怕什麽,你不就是擔心九爺有什麽說法嗎,他要是說什麽我廢了他。
大家夥一聽都笑了,張老七不樂意了,說,你們聽著,我現在留給九爺打電話,他要是不同意我就跟他翻臉。
毛十八攔著,可是張老七的電話已經打通了,說,我在煤礦扣出來一大塊煤根石,我準備送給毛十八的兒子,你有意見沒。
九爺問,怎麽回事,毛十八有兒子了,他怎麽沒告訴我。
張老七說,問你話呢,你說行不行。
九爺說你發一張照片給我看看。
張老七說,怎麽意思,心疼啊。
九爺說,我靠,我是看看能不能拿的出手。
張老七笑了,從不同的角度拍了幾張照片給九爺發了過去,沒一會九爺打電話過來了,說,臥槽,這麽一大塊煤根石,太牛逼了,我要過去看看。
張老七說,別說沒用的,送不送。
九爺說,送啊,你把我送出去都行啊。錢是王八蛋,朋友那才是真的。
大家夥都聽見了九爺的話,沒有一個不在心裏頭挑大拇指的。
張老七說,十八,你想辦法把東西弄走啊,放在這裏可是不行,萬一碰壞了,誰都擔待不起。
師傅說,這個東西還要進行一下處理,把他本來的光逼出來。
毛十八點頭,說,行,那你們就弄吧。我回去騰出來一個地方,讓其他人也都看看,我可是不敢獨吞這麽好的東西。
毛十八回去了以後,侯婷走進了毛十八的辦公室。
毛十八問,有事嗎。
侯婷說,大哥,煤礦那邊出了這麽一個寶貝,咱們應該以此為契機搞一下宣傳。
毛十八點頭,說,說說你的想法
。
侯婷說,我覺得這件事不隻要在媒體上曝光這件事,還要在網絡上同步進行,讓大家知道我們的煤精石,知道我們這裏煤精石的工藝品,這樣才能夠上了檔次,提高知名度。
毛十八說,行,這件事你就看著辦,不過,別炒作的不像話就行了。
侯婷點頭,說,好,我盡力。
北海市媒體最先進行了報道,鏡頭裏的張老七搖頭晃腦,說的吐沫星子橫飛,毛十八看著都想笑。
緊接著,東虹市,還有臨近的市區媒體也開始轉載,網絡上更是把這件事炒作的沸沸揚揚,一時間到北海市看煤根石的人絡繹不絕。
趙書記也看了相關的報道,心說,毛十八這個小子還真是有本事,居然弄出了這麽多的套路。
龍一的酒店因為毛十八的事情,生意非常火爆,有時候甚至不到天黑就已經爆滿。想要來北海市,需要提前預定酒店,否則就會沒有地方住。
龍一對於這種現象的出現,心裏頭既高興,又憋死。
高興的是自己接著毛十八的光營業額有了增長,生氣的是,為什麽毛十八總是有這麽好的運氣。
自己現在混的太慘了,居然生活在毛十八的光環下麵, 這種日子對龍一來說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
在心裏,龍一甚至有一種盼望毛十八倒黴的想法,這種想法出現的時候,龍一問自己,是不是有些不是人。
龍一自己回答自己,不對,不是自己不是人,是毛十八本來就不應該出現,好多生意都被毛十八搶了,並且做的紅紅火火。
他有些後悔當初幫著毛十八,如果自己當初要是不處處幫著毛十八,今天北海市不就是自己的天下了嗎。
龍一心裏頭憋屈,在辦公室裏打開了一瓶酒,倒在了高腳杯裏,自顧自的喝著。
毛十八這幾天忙的要死,因為想要參觀那塊煤根石的人太多了,毛十八無奈,騰出來一個大房間,做成了展覽室,開始收門票。
一張門票一百塊錢,後來提高到了五百塊錢,但不是毛十八貪財,是想通過漲價來減少過來的人數,盡管這樣,過來看的人還是不少。
這裏麵不乏收藏愛好者,跟毛十八談價格,說要出多少錢買。
毛十八搖頭,說,多少錢都不賣,我和這個東西有緣分。
齊汀蘭最近太忙,沒有時間過來,九爺隻是自己一個人過來的,帶過來齊汀蘭親書的纂字,龍在九天。更增添了這塊煤根石的霸氣。
毛十八對於越來越多的參觀者,一天總是提心吊膽,因為來的人當中,哪一個是別有用心的人,從表麵上是看不出來的,安保就成了大問題,究竟要如何保全飛龍在天,毛十八幾乎是絞盡了腦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