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爺沒有說話,而是拿出來一個煙鬥,在裏麵放上了金黃色的煙絲,用一個老式的打火機點燃,狠狠的吸了一口。
藍色的煙霧籠罩在黃閣的頭上,黃閣說,九爺真是個性,還用這麽古老的煙鬥。(跪求月票,蓋章,貴賓)
九爺又吐出了一口煙,看著黃閣說,你準備好了嗎。
黃閣笑了,說,您是爺,您讓我做什麽就做什麽。
九爺笑了,說,脫了衣服,跪在角落裏,不要動。
黃閣有些納悶,心說,這個老家夥是不是表態啊。
可是為了賺錢,黃閣還是按照九爺說的做了,柔和的燈光下,黃閣的身體勻稱而又充滿著誘惑。
九爺脫了衣服,進了浴室,洗完澡以後,穿著浴袍從裏麵出來了。
黃閣聞到了一種奇怪的香味,卻說不清是什麽。
她知道一場暴風雨的洗禮就要開始了,不知道自己這樣一朵嬌豔的花還能夠承受住多少次風雨。
可是九爺的手在她的臉上輕輕的滑過以後就進了臥室,仰麵朝天的躺在寬大的床上。
透過浴袍的縫隙,黃閣似乎能夠看到一抹黝黑。
黃閣感覺腿有些麻,站起來走進了九爺的身邊。
九爺沒有睜開眼睛,說,想賺錢就老老實實的跪在哪裏。
黃閣有些驚訝,難道這個老家夥不想要自己……
這不符合邏輯啊,每個男人看到自己以後都是猴急的不行,他……
如果要是不和九爺上床,龍一交代的事情怎麽辦,因為隻有身體沒有了距離,有些話才方便問的。
黃閣試著伸出了手,誰知道九爺一腳正好踹在了她的肚子上,黃閣慘叫了一聲趴在了地上。
九爺冷冷的說,跪在哪裏,不要動。
柔和的粉紅色燈光,本來應該有的香豔,就像是一場夢,黃閣委屈的落下了眼淚。
為了錢,她放下了尊嚴,以前不知道,因為以前跟她上床的男人都是把她當做神仙一樣的哄著,今天不是,今天的她徹底知道了什麽是奴隸。
時間靜靜的流淌,眼淚也在黃閣的心裏靜靜的流淌。
槐花灣,一個農家院裏,趙天喜正在鬱悶的抽煙,以前,他從來都不相信命運,因為那時候他可以呼風喚雨。
如今不知道為什麽,一種無力感讓他靠在椅子上動都不想動一下。
黃青海的出家對於他來說是一個巨大的損失,他現在能夠信任的人越來越少了,郭雲峰算嗎。
他知道,公司走到了今天,這裏頭跟郭雲峰有非常大的原因,有人跟他說過郭雲峰貪汙的事情,他也想痛下決心幹掉郭雲峰,可是,幹掉了他,以後怎麽辦,用誰呢。
自從接受了郭雲峰的建議以後,生意有了許多好轉,錢好像也進的比以前多了,可是槐花灣基礎設施讓他投入了好多,銀行的貸款就像是一座大山讓他喘不過氣來。
剛開始的時候還好,現在槐花灣的旅遊過了當初的熱度,正在逐漸的降溫,以後究竟要何去何從,趙天喜感覺頭疼。
趙天喜知道,現在過來的人都是看中這裏其他的方麵,溜冰,玩女人,真正到這裏休閑的根本就沒有幾個。
那麽現在是不是應該做一下調整呢,這樣長久下去根本就不是一個正確的路子。
趙天喜正在想事情的時候,郭雲峰進來了,說,大哥,今天來了三個人,兩個文質彬彬的,一個受了傷,不知道是幹什麽的。
趙天喜說,隻要過來花錢就可以,別的事情不要管。
郭雲峰點頭。
郭雲峰說的那幾個人不是外人,正是劉鈺,王一凡,侯雲山他們。
下高速的時候,劉鈺看見了毛十八,還有他身邊的特保。
劉鈺愣因為那些特保愣了一下,咦了一聲,侯雲山以為他讓停車,所以就踩了一腳刹車,劉鈺擺了擺手,所以車子又接著走了。
路上,劉鈺問王一凡,毛十八身邊的那些人看起來好像是特戰大隊的啊。
王一凡說,不是,就是公司的特保。
劉鈺說,保安都能管理成這樣,這個人了不起。
侯雲山問,書記,去哪裏。
劉鈺說,聽說北海市成立了一個開發區,叫槐花灣,咱們去那裏看一看。
侯雲山開車去了槐花灣,並且在那裏住下了。
所住的房間就是距離趙天喜不算太遠的一個農家院。
幾個人吃過了晚飯,侯雲山後背上的傷口需要換藥,於是就跟服務員打聽,正巧被郭雲峰看見了,看著那觸目驚心的傷口,郭雲峰以為是黑道上的大哥,於是就過來跟趙天喜匯報。
劉鈺吃過了晚飯,侯雲山換完了藥以後,幾個人從房間裏出來,走到了大街上。
山風帶來的清涼讓劉鈺感覺神清氣爽。
街道上燈火輝煌,看起來不像是農村,倒像是另外一座城市。
沿著寬闊的水泥路一直往南走,路上沒有什麽行人。這讓劉鈺非常的納悶,就問王一凡,說,應該是旅遊的季節,這裏為什麽沒有人呢。
王一凡也解釋不清楚,搖了搖頭。
幾個人又繼續走,三裏地以後,前麵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影壁牆,上麵是一副山水圖。
劉鈺說,看來這條路走到了盡頭了。
侯雲山說,好像不是,你看,那後麵好像是有燈光。
幾個人揉了揉眼睛,果然,後麵有燈光,卻是十分的微弱。看起來不像是電燈。
劉鈺說,什麽情況,過去看看。
王一凡說,還是別過去了,今天就咱們三個人,要是……
劉鈺知道王一凡的意思。擺了擺手,說,沒事,咱們就是過去看看。
幾個人走到了影壁牆的附近,看見有一條小路可以跑過去,轉過影壁牆,卻是另外一番景象。
小路幾乎被荒草淹沒了,崎嶇難行,剛才看見的燈火就在不遠處,仿佛還能夠聽見有人說話。
劉鈺皺了皺眉,說,那邊有人居住。
王一凡說,看樣子是的,沒準是看果園子的農民。
劉鈺說,走,過去聊聊,咱們也能夠知道最真實的一麵。
王一凡有些猶豫,畢竟省委書記的安全是第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