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晨也在現場,當他聽說這個人居然是新上任的省委書記劉鈺,臉色變得也是非常的難看。
陳晨趕緊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給省長陳正南打電話,說,大哥,出事了。
省長陳正南聽說陳晨居然和劉鈺發生了衝突,氣的在電話裏一頓臭罵,掛斷了電話直接開車來到了派出所。
劉鈺這時候在黃克明,董浩的陪同下正在一個辦公室裏喝茶。
劉鈺看起來並沒有十分的生氣,而是正在聽著黃克明,和董浩的匯報,並且不住的點頭。
王一凡看了一下時間,說,書記,時間快到了,會還開不開。
劉鈺說,通知省委班子成員全部都到這裏開會。
當省長陳正南聽到了這個消息以後,臉色慘白,他知道,自己最不堪的一麵已經暴露在了劉鈺的麵前。
回憶開的非常的簡短,劉鈺隻說了一件事,就是江東省治安的問題。
劉鈺說,我知道省委書記來到江東省第一件事居然是這樣,我深刻體會到了江東省父老生活在一個什麽樣的環境當中,我希望有關部門要考慮一下以後的工作方向。
雖然沒有拍桌子,可是省公安廳的領導,已經是冒汗了。
省長陳正南也是感覺自己的臉被劉鈺扔在了地上無情的踐踏。
陳正南大發雷霆,要求相關部門徹查這件事情。一定要給還江東省一個青白的世界。不管遇到誰,什麽樣的靠山,一查到底。
會議結束以後,劉鈺直接去了自己的辦公室,在哪裏跟黃克明做了一次深入的談話,當然涉及到北海市趙書記的事情。
黃克明走了以後,董浩進入了劉鈺的辦公室,談話時間超過了一個小時。
陳晨在劉鈺跟黃克明談話的時候,就已經走了,沒有人知道去了哪裏。
派出所所長就地免職,讓當地的老百姓拍手稱快。
劉鈺的到來,仿佛是在悶熱的夏季帶來了一縷清風,讓這些飽受煎熬的人們看到了一絲希望。
陳正南下午得到了消息,非常不好的一個消息,劉鈺不見了,具體去了哪裏不知道。
毛十八從京都回到北海市以後,就在家裏等著趙書記。
因為趙書記提前已經給毛十八打了電話,說,他要回北海市。
晚上的時候,毛十八終於在高速口等到了趙書記的車子,兩個人來到了毛十八的望香園。
吃飯的時候沒有別人,趙書記說話也就簡單直接。
趙書記說,省委書記要親自過來,有幾件事情你要做好準備。
毛十八詫異,問趙書記,說,這些事情本來是公安局的事情,您怎麽交給我了。
趙書記說,北海市的公安局在杜子的手裏,我不相信。
毛十八點頭,說,行,我隨時等著您的電話。
趙書記說,還有一件事,就是水利工程的那件事情,可能要重新過問,你需要幫我找到相關的證據。
毛十八說沒問題。
趙書記簡單的吃了點東西,說,我也累了,我回去看看小嬌。
毛十八在趙書記出門的時候問,您是不是有希望回來。
趙書記點了點頭,說,差不多吧。
趙書記走了以後,毛十八感覺自己的機會來了,隻要是趙書記回來,借著省委書記過來的契機一定要把槐花灣的事情弄出來,讓董市長,韓立國他們都吃不了兜著走。
毛十八給金花打了電話,說明了情況,金花高興的差一點跳起來,說,找不到老天爺終於開眼了。
毛十八說,這件事你不要跟任何人說,我隻是先告訴你,讓你不要想太多。
金花說,行,我知道了。
對於劉鈺的到來,江東省早就轟動了,特別是省委書記一下車就出現了那樣的情況,這件事在官場上一時間被瘋傳。
董市長,韓立國也早就知道了這件事,因為黃廳長的電話早就打了過來。
董市長不知道為什麽,心裏頭總是感覺惶惶的,坐立不安。
韓立國安慰他說,不用擔心。所有的事情咱們都已經準備了即便是上麵下來查也無所謂,何況上有政策,下有對策。
董市長聽見他這樣說,心裏頭感覺稍稍的踏實了一點,但還是有些不放心,說,槐花灣金花,張老實,臭李的那件事,還有水利工程,通達煤礦的事情你要在仔仔細細的過一遍,看看有沒有什麽疏忽的地方,另外通知趙天喜讓他這段時間消停點,別火上澆油。
韓立國點頭,說,我早就給杜子打了電話,他們應該是做了相應的安排。
杜子的確給趙天喜打了電話,此時杜子也正在趙天喜的槐花灣度假村裏頭瀟灑。
紅酒在高腳杯裏頭像血液一樣,身邊的美女笑靨如花。
杜子跟趙天喜說,我和你說的話是真的,你他媽的一定要上心。
趙天喜說,行了,我知道了。說話的時候看了一眼那個摟著杜子脖子的女人。
那個女人心領神會的撒嬌說,局長,咱們走吧,人家都想了。
杜子跟那個女人走了以後,趙天喜自己又喝了一杯,心說,馬勒戈壁的,你告訴我不弄就不弄嗎,不弄我怎麽活。
自從聽了郭雲峰的安排以後,公司的財務狀況略微有了好轉,可是通達煤礦卻是讓他愁的要死。
關了吧還有點可惜,不關吧一點效益也沒有,真是一個雞肋啊。
趙天喜想,如果要是能夠忽悠著賣出去,那可是太牛逼了。
郭雲峰出現在趙天喜的麵前,說,大哥,咱們做生意就要專心,我覺得,通達煤礦那個包袱應該摔了,不要了,你說呢。
趙天喜說,話雖然這樣說,可是誰能要啊。
郭雲峰說,你要是想賣我就找人往外麵忽悠,看看行不行。
趙天喜點頭,說,那怎麽不行,賣了,留著還他媽的鬧心。
郭雲峰說,好,我打電話問問有沒有人願意要。
張老七正在喝酒的時候,一個人打過來電話,說,張老板,聽說趙天喜的煤礦要賣,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啊。
張老七知道那個煤礦的德行,不耐煩的說,馬勒戈壁的,是不是我給你幹活沒幹好啊,你他媽的這樣坑我。
張老七掛斷了電話,心裏頭憋屈,心說,現在的人都他媽的什麽東西,真是誰都不如毛十八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