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講完了,毛十八幾個人聽的眼角都有了淚光。
人活著都不容易,每一個輝煌的過去都是滿肚子的滄桑。
九爺說完了故事,仿佛心裏頭放下了沉甸甸的擔子,跟毛十八說,跟你合作,我沒有別的要求,我想把你給我的股份都捐給學校,讓那些遭受苦難的孩子知道世界出了冷漠還有一絲溫暖。人心不都是冰冷的,愛還是存在,隻不過社會讓每一個人的心靈裹了一層厚厚的外衣。
毛十八又倒了一杯酒,說,九爺,我回去就著手這件事,希望咱們合作愉快。
九爺雖然已經有些醉意了,但還是把酒喝了。
毛十八幾個人回到賓館以後,小青和翟春光先睡了,柳紅因為明天也要上學所以田麗麗安排他也睡了。
因為心裏頭惦記著毛十八,田麗麗轉身出來,推門走進了毛十八的房間。
毛十八雖然已經喝多了,但是心裏頭高興,看來自己建一個醫院的想法可能不遠了。
毛十八的衣服扔在地上。這裏一件,哪裏一件,褲頭竟然掛在一個裸體女人雕塑上,看起來特別的滑稽。
田麗麗捂著鼻子,因為滿屋子的酒氣,讓人感覺沒喝酒就已經醉了。
打開了窗戶,夜風吹了過來,房間裏的空氣好了許多,浴室裏傳來了嘩嘩的水聲。
窗外是燈火如織的夜色,田麗麗不禁響起了燕大校園裏如煙的往事。
一股子心酸也油然而生。
田麗麗響起了那個和自己海誓山盟的男人大學相戀四年,那個男人在自己的身體上不知道揮灑過多少汗水,可是畢業的時候,他悄無聲息的走了,難道出國就那樣的美好,國外是天堂嗎。
田麗麗從毛十八的口袋裏翻出來一隻煙,衣服上濃重的男人味道,讓田麗麗心裏頭一蕩,點燃了香煙,她又想起了毛十八說過的話。心裏頭一時間糾結的難受。
淡藍色的煙霧在房間裏流淌著,縹緲如同經年的往事。
浴室裏的水聲潺潺,毛十八還沒有完事。
田麗麗看了看時間,已經過去半個小時了,毛十八不會出事吧。
田麗麗把煙蒂按滅在煙灰缸裏,直接推開樂浴室的門。
毛十八靠在浴室光溜溜的牆壁上已經發出了勻稱的呼吸聲。
毛十八睡著了,看著眼前這樣一個讓自己心動已久的男人,田麗麗的臉上已經是紅霞滿天了。
健碩高大身體如今就像是一個在母親懷抱裏的嬰兒,乖巧的讓人心疼。
十八,田麗麗輕輕的喊了兩聲,毛十八沒有反應。
田麗麗把花灑關了,毛十八兩腿間的東西跳了一下,田麗麗的心也跳了一下。
她輕輕的把身體彎了下來,強忍著心跳,吻上了毛十八的微微張開的嘴唇。
本來是想隻要親一下,誰知道意識已經不受自己的控製了。
就在田麗麗陶醉在那種點擊一般的感覺中
柳紅在門口看到了這樣香豔的一幕。
嚇得她趕緊逃回了自己的房間,鑽進了被窩,感覺身子一陣陣的燥熱。
毛十八醒了,一把摟住了田麗麗,兩個人在冰涼的地板上瘋狂著。
一切結束了以後,田麗麗像一個小偷一樣跑回了自己的房間,還在回味著毛十八最後的一個深吻。
田麗麗輕輕的叫了兩聲柳紅,柳紅假裝翻了一個身又睡了,大大的眼睛裏卻全部都是毛十八赤裸的身體。
田麗麗鑽進了被窩,剛才那種悸動已經沒有了,沒一會就發出了勻稱的呼吸聲。
毛十八躺在寬大的床上,瞪著眼睛看著天花板,心說,完了,我又做了對不起紅果的事情了,男人真他媽的不是東西,總是管不住下麵。
激情以後的疲憊像潮水一樣一波一波的襲來,毛十八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毛十八是被小青的叫喊聲吵醒的。
揉了揉眼睛,聽見小青在一邊鬼叫,說,大哥,你快點起來吧,不然時間不趕趟了,京都堵車出了名的嚴重,你不知道嗎。
毛十八這才徹底的清醒過來,趕緊穿衣服洗臉。
都收拾好了以後,毛十八跟小青走出了房間,看見田麗麗的時候,毛十八感覺有點別扭,可是田麗麗好像是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拉著毛十八說,快走吧,時間來不及了。
毛十八說,車上有吃的。你們幾個上車吃,女孩子早上一杯牛奶,小青無所謂,吃不吃都行。
一邊走,小青一邊嘟囔,說,大哥太偏心,男人怎麽了,男人更加的脆弱。
一句話把幾個人都說的笑了,柳紅目光有些閃爍,不敢和毛十八的目光對視,因為她的腦海裏還聽留著昨天晚上的情景。
路上車流像老爺嶺緩緩流淌的溪水,不緊不慢。
還好,毛十八的車技一流,自由的穿梭在車流當中,即使這樣,這段不算太遠的路也走了一個小時。
燕大的門口早就停滿了各種名車,毛十八不禁感歎,有錢的太他媽的多了。
燕大的校門看起來有些陳舊,可是那種文化的底蘊卻一下子顯示了出來,讓人肅然起敬。
毛十八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找到了一個停車位。幾個人拎著東西走進了校園。
毛十八看著學校心裏又是感慨萬千,心說,自己這輩子算是沒有這個福氣了。
有佩戴校徽的學生會成員主動過來幫忙。
所以一些看起來挺繁雜的手續就變得簡便了。
交完了錢,東西送進了寢室,毛十八坐在椅子上,已經是滿臉的汗水了。
寢室不錯,四人間,有衛生間,有浴室,看起來挺好的,毛十八也就放心了。
田麗麗比較細心,問兩個女孩子滿不滿意。用不用在找一個稍微好一點的寢室。
兩個女孩子都連忙擺手,說,這裏已經不錯了,你們也回去吧,放假了我們就回去看大家。
毛十八又囑咐了幾句,然後和田麗麗小青走出了校園。
毛十八剛要上車,看見有一個帶著金絲邊眼睛的男人走了過來,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說,你好,我的車子出了毛病,您能不能幫我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