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雲峰那可是老油條了,根本就不在乎高河劉子健,而且對他們兩個還破口大罵。
高河也不慣著郭雲峰,直接讓人帶到了一個房間裏,用浴霸燈烤了半個小時。
對於這種人不能打,隻有這種辦法。
郭雲峰汗流浹背,兩隻眼睛冒金星,感覺身體裏的水份全部都被蒸發的沒有了,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當郭雲峰被帶出來的時候,郭雲峰就像一隻失去了水份的黃瓜,坐在椅子上說,給點水喝吧。
劉子健問,毒品從哪裏來的。
郭雲峰搖頭,說不知道。
劉子健說,送回去。
有人過來把郭雲峰從椅子上拉了起來,就要帶走。
郭雲峰急忙喊,我說。我說。
郭雲峰把事情的經過都說了一遍,趙天喜如何讓自己販毒,銷售,整個過程一字不落的全都說了。
劉子健告訴人給他拿了淡鹽水,郭雲峰咕咚咕咚的把整整一杯子水全部都喝了,說,草泥馬。
劉子健笑,說,帶走。
韓立國,董市長回去之後,兩個人簡單的商量了一下,決定還是要讓杜子出麵解決這件事情。
杜子於是又一次被推到了封口浪尖上。
杜子給高河打電話,一頓罵。
高河也不示弱,說,去你媽的,我是正常工作,再說了,董市長他們也沒幹好事,不行就玉石俱焚,少幾把跟我扯犢子。
韓立國的兒子韓冰就要上大學了,如今被關進了看守所,心裏頭火急火燎的,又聽說兒子吸毒,心裏頭更是著急的要命。
第二天早上,還沒看見韓冰被放出來,又開車來到了董市長的家裏。
董市長看見滿麵愁容的樣子說。別著急,我已經把事情交給了杜子。
韓立國說,他能頂個屁用啊,他說話高河根本就不能聽。
正說著,杜子打電話過來,說跟高河吵了起來,高河說不行就玉石俱焚。
董市長,韓立國知道究竟是怎麽回事,一時間也沒有了主意。
董市長想了想,說,我給高河打電話讓他過來。
韓立國說,你讓他過來能行嗎。
董市長說,還能有別的辦法嗎。
董市長親自給高河打電話,態度異常的柔和。
高河看見董市長態度特別的好,也就不好意思說別的了。
董市長說,你過來一下,把劉子健也帶過來,我找你們有事。
高河放下了電話,給劉子健打電話,說,走吧,董市長有請。
兩個人開著一台車來到了董市長的家裏頭,進門的時候,董市長笑容可掬。說,坐吧。
高河也不客氣,劉子健因為資曆比較老,所以就直接坐在了韓立國的旁邊。
董市長說,高河啊,當局長多少年了。
高河說,時間不長,一年多一點。
董市長說,我覺得你工作作風比較踏實,有實力,我比較喜歡你這種真心為百姓工作的人,好好幹,前途無量啊。
高河笑了笑,沒有說什麽。
董市長把話鋒一轉,說,韓立國副市長的兒子韓冰,還有王清園書記的兒子王光北聽說讓你們兩個都給抓了。
高河說,什麽,不可能啊。
董市長知道高河在故意打馬虎眼,於是說,今天找你們兩個過來我就是要一個麵子,法律也不外呼人情,另外這兩個孩子也沒什麽太大的事情,都是尚品,趙天喜那個人渣提供毒品。
劉子健看見董市長的態度非常的好,畢竟以後的日子還要在北海,氣話歸氣話,畢竟不可能真的不幹。
於是劉子健說,高河,你怎麽把兩位領導的孩子給弄進來了,趕緊給放了,畢竟不是什麽大事嗎。
高河說,哎呀,我不知道啊,那趕緊打電話吧。
高河心裏頭雖然憋屈,但是沒辦法,畢竟人家要是想找自己的麻煩,太容易了。所以,該屈服的時候還要屈服。
董市長看見兩個人已經同意了,就說,這樣,我還有事,晚上我請你們吃飯啊。
高河說,謝謝領導啊,應該我們請您吃飯的。
兩個人走了出來,臉色鐵青,畢竟被人壓著做事心裏頭那種滋味不是平常人能夠理解的。
對於昨天晚上的事情,毛十八已經都知道了。心裏頭對高河,劉子健兩個人非常的感激。
可是詩瀾卻過來找毛十八,說讓毛十八給郭雲峰說情把他給弄出來。
毛十八詫異的要命,不光是毛十八,身邊紅果更是驚訝。
詩瀾說,咱們的觀光園要是建起來以後,我需要郭雲峰幫忙。
毛十八說,怎麽幫忙。
詩瀾說,你隻要把他給我弄出來就好了,以後的事情你自然會知道。
毛十八聽詩瀾不願意說,也就不問了,說,好吧,我給高河他們打電話,看看能夠怎麽樣。
高河,劉子健回到了辦公室,兩個人默默的對著抽煙。
毛十八的電話是打給高河的,高河接通了電話,問,什麽情況。
毛十八說,兄弟,對不起啊,讓你跟著受苦了。
高河說,什麽受苦不受苦的,我們也是為了自己出口氣,誰知道碰到了領導的孩子,真他媽的晦氣。
毛十八說,有件事情想讓你們幫忙,那個郭雲峰你看看有沒有辦法放出來。
高河立刻就翻臉了,說,毛十八,這種話你也能說得出來,滾。
高河掛斷了電話,氣呼呼的坐在了一邊。
毛十八被高河的一聲怒吼差一點把耳朵震聾了,看著詩瀾做了一個無奈的表情,說,不行啊。
詩瀾皺著眉頭,說,可惜了。
趙天喜雖然躺在醫院裏,可是外麵的事情隨時都有人過來跟他匯報。
尚品的經理在尚品被查封以後直接就跑到了趙天喜的病房。把事情說了。
趙天喜心裏頭氣的想要殺人。
就在鬧心的時候,槐花灣的電話又打了過來,說,郭雲峰已經被帶走了。
趙天喜想給董市長打電話,可是看了看時間沒有打,因為已經是下半夜了,董市長可能已經睡了。
趙天喜知道郭雲峰要是落在高河的手裏,一定沒有好的下場,要是弄出來其他的事情就更不好辦了。
自己現在還他媽的躺在醫院裏,身上的傷口雖然已經有些好轉,但是癢的難受,一時半會還出不去,真是有點走投無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