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石是一個有著悠久曆史的傳承,這個東西可以讓人一夜暴富,也可以讓人傾家蕩產。
毛十八雖然沒有賭過,但是聽人家說過,所以對這件事特別的好奇。
玉石老板就坐在現場,問毛十八什麽時候開始。
毛十八說,你等一下,我有幾個朋友還沒有過來。
正說著,虎子,常萬林,艾江,葉紅飛,白悅這些人陸陸續續的都過來了。
毛十八笑嗬嗬的看著大家夥,說,賭石都聽說過吧,但是估計你們誰都沒有見過,今天把你們叫來就是讓大家徹底的開開眼界。
毛十八朝著那個玉石老板點了點頭,說,開始吧。
玉石老板把手洗幹淨了以後,叫徒弟把工具抬上來。
玉石的原石在平常人的眼睛裏隻不過是一塊爛石頭,就算是扔在地上也不會有人撿。
虎子看著放在機器上的石頭說,小青,就這個破玩意你還從那麽老遠的地方帶回來,我看扔在地上都沒有人要。
小青說,虎子哥,你可不知道,我花了一萬多買的,要是運氣好能夠翻十幾倍的價格,就算是送給大哥的結婚禮品了。
毛十八示意大家不要說話,靜靜地看著師傅破皮。
原石被固定在機器上,嗡嗡聲響了起來,臉盆大小的原石被切去了表皮,露出了裏麵的樣子。
毛十八這些人都是外行,所以隻是靜靜的看著,不知道好不好。
師傅停下了手,拿起來看了看。眉頭緊鎖。
毛十八問,怎麽樣,行不行。
師傅搖了搖頭,說,不怎麽樣,非常的一半,外麵的包裹層太厚,也有可能裏麵的東西會好。
毛十八雖然沒有太在意,隻不過是想讓大家開開眼界,知道什麽是賭石,但是已經到了這一步,心裏頭也是盼望著能夠開出來好東西。
師傅說,這樣吧,直接從中間切開,這樣雖然有點魯莽,但是這是最直觀的,好不好一下子都知道了。
其實毛十八不明白,賭石沒有這樣切開的。如果要是好東西,這樣一切,價值就會減半。
毛十八點頭,說。你看著辦吧。
師傅之所以要這樣做,因為他已經知道這裏頭應該是好東西,從中間切開了就是為了過一會好講價,他相信,經過自己的雕琢,就是玉石小了點也沒事。
在機器的轟隆聲中,原石被從中間一分為二,師傅愣住了。口水流出了好長。
緬甸玉又稱翡翠玉。曾在我國的清末民初風行一時:如清朝內務府大臣榮祿的一隻翠玉 翎管,價值黃金13000兩。30年代中期,北京翡翠大王鐵亭有一副手鐲,以40000銀元賣給 了上海的杜月笙。由於緬甸翡翠玉硬度高〈也稱水種〉,光潔明亮。且好的翡翠顏色既鮮亮又平和,有很高的 保值和收藏價值,故而稱為“玉中之王”。
今天開出來的這塊玉石就是翡翠中的極品,也就是平常人們說的A貨,不怪師傅要流口水了。
毛十八雖然不懂,但是看見出來的東西晶瑩剔透,水頭十足,加上那個老師傅的表情也就明白了八九。
毛十八說,師傅,給個話吧。
玉石老板摸了一把口水,說,買給我吧,你出個價。
毛十八搖頭,說,這可是我兄弟送給我的結婚禮物,不能賣的。
玉石老板搖頭歎息,說,我出五百萬。
毛十八搖頭,說,不是錢的事情。
老板說,這樣,東西你可以留著,要是以後想出手了,一定要先找我。
毛十八點頭,說行,給了老板一萬塊錢的辛苦費,讓老板走了。
小青高興的跳了起來,說,大哥,怎麽樣,我的手氣怎麽樣。五百萬啊,可能還不止。
毛十八說,真東西是你和翟春光的福氣,東西你拿著,心意大哥知道了。
所有人都愣住了,因為這可不是幾萬塊錢的事情,那可是五百萬啊,眾人對毛十八不得不刮目相看了。
小青說,那可不行,說好的是送給你的,怎麽還能要回來呢。
毛十八堅持不要,小青也堅持不拿。
虎子說,要不這樣算了,東西給我,我給小青兩萬塊錢,原石算我買的。
小青瞪了虎子一眼,說,你想的美,沒準要是說給你了,這塊石頭就什麽都開不出來呢。
虎子傻笑,毛十八說,那就這樣吧,先放起來,以後再說。
詩瀾這時候看了一眼時間,說,大哥,快別說了,今天可是你們幾個結婚的好日子,趕緊把新娘都先送回去,那個大嫂娘家不在這裏,就把小草家裏當做娘家吧。
大家經過詩瀾的提醒這才從那塊價值連城的翡翠中走出來,說,差一點誤了大事。
於是按照昨天詩瀾安排好的,各就各位。望香園瞬間安靜了下來。
毛十八走出去之前,把葉紅飛找了過來,說,嫂子,昨天晚上可能是出了點意外,你給我留意一下這個人。
毛十八說話的時候,把手機拿了出來,把一個長相清秀的男孩子照片給她看了看。
葉紅飛說,這個不就是昨天晚上挑事的那個嗎。
毛十八點頭,說,對,現在沒有時間查他的下落,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我不希望出什麽事,你多注意一下。或者安排幾個人。
葉紅飛點頭,說好的,我知道了。
望香園裏隻剩下了詩瀾,還有一些服務員。
忙了一晚上,詩瀾有些累了,坐在化妝間裏靠在沙發上想著心事。
這時候,走進來一個長相十分清秀的女孩子,手機端著一杯飲料,放在了詩瀾的身邊,說姐姐,看你辛苦的,喝點飲料吧。
詩瀾對於關心自己的人都是充滿了感激,說,謝謝。
那個女孩點點頭就出去了。
門並沒有關上,而是留了一條縫,一雙漂亮的大眼睛正在盯著詩瀾。
詩瀾也是真的渴了,端起杯子,咕咚咕咚的把飲料全部都喝了。
門外麵的女孩看見詩瀾喝了杯子裏的飲料,嘴角微微的動了一下,不知道是想笑,還是想說什麽,然後輕手輕腳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