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家以後,毛十八感覺手心裏頭全部都是汗水,額頭上也是。
紅果說,老公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毛十八摸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強顏歡笑說,沒有,我隻是感覺有些累了。
毛十八一P股坐在沙發上,感覺身體已經好像不是自己的了,那件衣服就如同一個魔咒,讓他感覺有些痛苦的無法擺脫。
這時候,房門被人敲了兩下,毛十八警覺的問,誰。
是艾江的聲音,我,開門。
毛十八打開房門,艾江,父親,母親小九站在門外。
毛十八好長時間也沒有看到自己的父母了,說。呦,你們咋過來了,我都想死你們了。
艾江說。你一天到晚忙的暈頭轉向的,哪裏還能想起來這些。
父母也是埋怨,說,結婚這麽大的事情也不告訴我們,還當不當我們是家長。
毛十八拍了拍腦袋說,哎呀,我還真的忘了。
母親拉著紅果的手,說,哎呀,肚子都這麽大了,走路可是要小心啊。
紅果說,媽,哪裏就這麽嬌氣了呢,沒事的。
艾江說,結婚典禮上是要請主持人的,不知道你想用哪一家的主持人。
毛十八想了想,說,我覺得咱們用不著外人,咱們自己就有人才啊。
艾江看了看毛十八滿臉的疑惑,說,自己有,誰啊。
毛十八說,詩瀾就可以的。
艾江說。也是啊,大學生,應該錯不了。
艾江給詩瀾打電話,讓他過來一下,詩瀾問什麽事。艾江說,你大哥有事情求你。
十分鍾以後,詩瀾進門,滿臉的汗水,問,大哥,什麽事。
毛十八說,婚禮主持你準備一下。
詩瀾愣了一下,說,大哥,這麽重要的事情你信得過我。
毛十八點頭,說。信得過你。
詩瀾也不推辭,說,既然你信得過我,我有一個要求。
毛十八點頭,說講。
詩瀾說。我要求全權負責。
毛十八說沒問題。
詩瀾點頭,說好的,明天我會給你一個驚喜。
毛十八說,不用驚喜,差不多就可以。
紅果說,不行啊,詩瀾,一定要驚喜,我們要獨一無二的。
詩瀾點頭,說交給我了。
詩瀾回去望香園準備,把手下的人使喚的溜溜的轉,可是沒有一個說累,畢竟是為了幾位老大結婚,高興的很。
因為有手下的兄弟們給自己張羅事情,所以毛十八放心的在家裏一邊吃飯一邊跟父母聊天。
吃過了晚飯,父母讓他們兩個早點休息,畢竟明天還要唱主角,結婚這件事是新郎,新娘最累的事情了。
毛十八躺在床上卻失眠了,腦袋裏始終是那個輪椅女孩的樣子,心裏頭就像被別人下了魔咒,別扭的要死。
詩瀾吃過了晚飯一直在盯著布置現場,每一處都是詩瀾親自監督,其實在她的心裏已經把這場婚禮當做自己的了。
幫忙的都是年輕人,有虎子手下的,白悅手下的,唐萌萌手下來了兩個女孩,也是非常的聰明伶俐。
年輕人在一起有說有笑的,特別的高興。
下半夜三點,終於布置完了,大家也是累的夠嗆,肚子咕嚕咕嚕的叫。
小草招呼大家過來吃點東西,都是熟食,還有啤酒。
年輕人在一起喝酒吹牛,喝著喝著就有點多了,說起話來就沒有把門的了。
白悅的手下在一邊吹牛,說他們老大如何如何的厲害,終於抱得美人歸。
虎子的手下就不樂意聽了,說,牛B什麽,你們老大娶得老婆還不是我們老大玩剩下的,我們老大不要了,才輪到你們的老大。
這一句話仿佛就是炸雷一樣在人群中開了鍋。
白悅的手下一聽就不幹了,罵,去你媽的,你們老大怎麽了,還不是家夥不好使,人家唐萌萌不跟你們老大了,把他給踹了。
虎子的手下那可是個頂個的高手,有一個臉色漲得通紅,站了起來說,草泥馬,我們老大不行,你把你媳婦弄過來試試就他媽的知道了,準保讓你老婆第二天不能下床走路。
旁邊的人一陣哄笑。
所有的人都知道虎子自從好了以後,床上的功夫聽說更加的猛了,這些個弟兄們有時候也會偷著趴在虎子門外頭偷聽,九朵那種悠長而又銷魂的叫聲讓每一個人都知道老大的戰鬥力,所以才有此一說。
白悅的手下哪裏能受得了這樣的侮辱,說,草,你們老大就是再牛B也是娶了一個水性楊花的娘們,酒吧裏的有幾個好東西,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幹過了。
詩瀾臉上被這些個人說的紅紅的,聽著越來越不像話的語言,詩瀾落荒而逃,感覺心裏頭空蕩蕩的。
不隻是心裏頭空蕩蕩,身體裏也是空蕩蕩的難受。詩瀾想起了毛十八健碩的身體。全身燥熱難受。
詩瀾走了以後,這些人又開始喝酒,一邊喝酒一邊打嘴仗,最後誰也說不過誰隻好武力解決。
白悅的人哪裏能夠幹的活虎子的人,被打的東倒西歪,雖然虎子的人手下都留著情麵,可還是有人受傷了。
白悅正在摟著唐萌萌睡覺。聽見有人過來報告說自己的手下被人給打了,因為什麽什麽。
白悅一聽心裏頭也是火冒三丈,心說,這些話不可能平白無故的救出來,已經是虎子私底下說了什麽,要是自己這麽忍下去,以後再集團裏簡直就沒辦法活了。
唐萌萌心裏頭也是不舒服,可是人言可畏,自己沒有辦法讓每一個人閉嘴。心裏頭卻是恨上了虎子。
虎子的人勝利了,這些個精力旺盛的年輕人又開始喝酒,跟望香園過來幫忙的女服務員開著極其粗俗的玩笑。
就在這時,白悅陰沉著臉走了進來,虎子的人看見了白悅,雖然不歸白悅管,但是白悅的身份擺在那裏,不得不靜下來。
白悅問,誰他媽的在背後沒事嚼舌頭了。
手下人伸手指了一下高個子黃發,說,就是他。
黃發那是虎子手下的紅人,剛才打人的時候也是他出手比較重。
白悅徑直朝著他走了過來,抬手一個嘴巴,說,你的老大慣著你,我可不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