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十八問,要是放人,就應該全部都放了,那個張老實,臭李在哪兒。
杜子說,他們兩個突發疾病,正在醫院搶救,這個你們不用管了。
毛十八看了看常萬林,說,既然是這樣咱們先走吧。
這時候,有一個女記者又過來,跟毛十八說,我要求單獨見一下金花,我要看看他身上得傷。
毛十八點頭,杜子說,卻是極力的反對。
毛十八說,你是不是想隱瞞什麽,人都被你打成了這個樣子,還隱瞞什麽。
杜子說,這不是我們打的,這是他來之前就有的。
金花說,杜子,你他媽的放屁,我自己哪裏的傷是在你們這裏弄得難道我自己不知道。
金花也不顧及在場的男人,直接把衣服脫了,隻剩下胸罩還有小內褲。
全身上下淤青,血痕遍布。每個人都咋舌,心說,臥槽你媽的,這哪裏是公安局啊,分明是渣滓洞啊。
北海市真的要毀在杜子這些個王八蛋手中了。
女記者何曉雲劈裏啪啦的拍照,其他的記者也跟著拍照。
杜子一甩手直接走了。局麵控製不了,還不如就這樣走了。
毛十八看到照片裏金花全身傷痕累累,背景裏居然還有桌子上的一個帶著警徽的帽子。
毛十八感慨萬千,生活真是極盡諷刺啊。
看著何曉雲拍完了照片,毛十八說,咱們走吧,張老實,臭李的事情再說吧。
離開了公安局,虎子,六子他們正在門口等著,十幾台車,紅果也在那裏。手裏拿著新衣服,唐萌萌手裏拿著一把笤帚。
毛十八看著大家夥笑了笑。說,怎麽,學的挺快啊。
紅果看著毛十八滿身的傷,說,都這個德行了還忘記不了開玩笑,趕緊的,你和金花都上車換衣服。對了。不是還有兩個人嗎。
毛十八說,那兩個人住院了,咱們先回去再說吧。
一行人回到了毛十八的辦公室,毛十八安排人在望香園安排酒宴要感謝何曉雲他們。
何曉雲笑了笑,說,我們也是受人所托,盡朋友之事。
這時候,媚兒從外麵走了進來,看著毛十八的樣子說,英雄出來了,怎麽讓人打成了這個德行。真是我見猶憐啊。
毛十八氣的笑了,說,姐姐,我都這樣了你還開我的玩笑啊。
何曉雲他們準備要走,毛十八說這可不行,怎麽也要吃了飯再走。
媚兒說,對,一定要吃了飯再走,要不可就是便宜他了。他現在有錢,咱們一定要好好的敲他一筆。
毛十八笑了,說,有錢沒錢的吃一頓飯的錢還有,咱們現在就過去吧。
望香園的貴賓廳裏,毛十八給何曉雲他們敬酒,表達感謝之情。
酒過三巡,媚兒問,你們回去以後發稿子會不會受到什麽影響。或者是阻力。
何曉雲說。不會,我們當地的政府可不像你們這裏的領導,太黑暗了。
毛十八說,我有件事想跟你們說。
何曉雲看著毛十八說,請講。
毛十八說,能不能把你們的視頻資料給我們留下來一份,我相信這種黑暗隻是暫時的,如果有一天需要揭發檢舉他們也好有證據。
何曉雲說沒問題,你現在安排人複製一份,我們吃過了飯要趕回去,希望明天一早就能夠上新聞。
唐萌萌拿過去複製,其他的幾個人還在聊天,田麗麗說,你既然也回來了我也就回去了。
毛十八點頭,沒說話,兩個人目光碰在一起,毛十八感覺到了田麗麗裏麵深刻的內涵。
田麗麗走了以後,唐萌萌回來把何曉雲的優盤還給了她,何曉雲也站起來說時間不早了,我們也要回去了。
毛十八安排人護送何曉雲他們回去,又給帶了好多的禮物。這才目送何曉雲他們離開。
毛十八拿著優盤跟大家說,今天都累了,回去睡覺,有什麽事情明天再說。
唐萌萌問,金花大姐安排在哪裏。
毛十八說,安排在虎子他們那裏,讓他們給騰出來一個房間。
毛十八知道,金花可是事情的關鍵,一定不能讓她出事。
安排完了之後,毛十八和紅果回家,毛十八把存放趙天喜的那個優盤,還有何曉雲給複製的那一個優盤,還有刀疤臉他們寫的事情經過全部都放在了一起,毛十八說,我就不相信弄不死他們。
紅果靠在沙發的角落裏,說,老公,我有些累了,咱們睡覺吧。
毛十八看著紅果臉色有些蒼白。就問,老婆,你感覺不舒服嗎。
紅果說,沒什麽就是白天的時候中暑了。
毛十八嚇壞了,說,哎呀,你跟著去幹什麽啊,這要是有點什麽事,你讓我怎麽辦啊。
紅果笑了笑說,不會的,再說了我看有那麽多女人都盯著你流口水,即便是我死了,自由後來人啊。
毛十八瞪了紅果一眼,把紅果抱著放在了床上,說,等著我給你放洗澡水,洗完了好好的睡覺。
紅果看著毛十八前前後後的為自己忙碌著,心裏頭甜滋滋的。
給紅果洗了腳,毛十八簡單的洗了洗,也鑽進了被窩,全身上下一陣陣酸疼。沒一會就進入了夢想。
紅果看著身邊的毛十八睡得十分香甜,可是自己卻是睡不著了,用手輕輕的撫摸著毛十八的頭發,心疼的要命。
紅果想,人和人為什麽就不一樣呢,有的人生下來就一帆風順的,什麽倒黴的事情都會繞著他走,可是毛十八為什麽就這麽倒黴。
現在形式剛剛的好了起來,為什麽又被這件事情牽扯進來,身上還背著一個沉重的罪名,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夠洗脫。
田麗麗回到了學校以後,拿出來手機才發現上麵有母親打過來的電話,不知道母親要幹什麽,回撥了,才知道母親是為了毛十八的事情。
田麗麗說,毛十八已經出來了。
胭脂問,是不是董市長同意放出來的。
田麗麗說,我不知道,但感覺不像,好像是董市長他們禁不住社會的壓力才把毛十八放了出來,身上還背著黑鍋。
胭脂沒說什麽,就把電話掛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