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江聽說甘泉鎮那個地方女孩子成群結隊的出來幹那種事情,心裏頭不知道是難過還是怎麽,反正是不舒服,難道是社會變了嗎,真的是像人家說的笑貧不笑娼嗎。
如果要是按照他們兩個說的,詩瀾應該也是那這個女孩其中的一員。女孩子既然是這件事都願意做了,那麽就說明一點,沒有別的什麽事情不能做了。
看來毛十八的懷疑是正確的,詩瀾應該是有問題的。
艾江吃完了飯,不敢耽擱,趕緊結了賬,出去找了一輛出租車直接去了甘泉鎮。
一路上司機但是不停的說話,艾江卻是沒有心情聊天。
可是司機的一句話讓艾江來了興趣。
司機問艾江,說,老板,你過去是不是也要帶幾個女孩子出去啊,有沒有現成的,不行我給你介紹幾個。
艾江笑了笑,說,難道以前有人來過。
司機笑了,說,有人來過,北海市的,聽說是一個大老板。
艾江就問那個人長的什麽樣,司機描述了半天,艾江也沒有想出來是誰。
到了甘泉鎮已經是晚上了,付了車費,艾江找了個旅館準備好好的睡上一覺。
鎮子上的旅館沒有什麽像樣的,而且就是兩家,你願意不願意都要住。
艾江來到了第一家,可惜已經人滿了。
艾江搖了搖頭,心說,沒想到鎮上的旅館還他媽的挺火。
來到了第二家,艾江走進去,還好,隻剩下一個房間。
艾江問,多少錢一晚。
老板說三百。
艾江吃了一驚,心說,臥槽,怎麽這麽貴。
老板看出來了,說,你住進去就知道了,是不是物有所值。
艾江沒有明白老板的意思,心說,幾遍不是物有所值也得住啊,沒有第二家啊。
開了房間,艾江來到了自己的房間,房間裏還算幹淨,被褥潔白,還帶著一種洗衣粉的香味。
艾江躺在床上,閉上眼睛一下子就迷糊了過去。
正在熟睡當中,被一陣輕輕的敲門聲吵醒了。
艾江從睡夢中醒過來,問,誰。
一個非常好聽的聲音,哥哥,是我,吃宵夜的時間到了。
艾江心說。臥槽,這個聲音挺甜啊,怪不得老板說物有所值,還有宵夜,不會就是指的這個吧。
艾江打開了房門,一個窈窕的女人站在那裏,手裏並沒有艾江想象中的夜宵。
艾江問,夜宵呢。
女人沒有回答艾江,而是側著身子擠了進去。
艾江有些奇怪,說,你不會是走錯了房間吧。
那個女人嗬嗬一笑,推了艾江一把,艾江坐在了床上。女人回手把門關上了。
艾江明白了,明白了這個女人是從事神秘職業的。
艾江點了一顆煙說,妹子,我今天比較累,沒心思,你出去吧。
女人一邊脫衣服一邊笑,說,大哥,沒事,你可以不用動。
說話間衣服已經隻剩下內衣了。
艾江說,我真的不用,你可以走了,別在我這裏浪費時間了。
女人笑了笑,說,大哥,看不出來你還是個正人君子啊。
艾江笑了,心說。自己是什麽正人君子,隻不過是帶著任務過來的。所以不想惹事。
艾江本來想發作,可是想了想又忍住了,說,你出去吧,我要睡覺了。
女人一看艾江竟然這樣的堅持,就穿上了衣服,直接走了出去。
艾江這時候才感覺有些餓了,想起來自己晚上的飯還沒有吃。
這麽晚了,估計已經沒有飯店開門了,於是轉到了吧台,從哪裏買了一碗方便麵,一根紅腸,回到房間裏開始吃飯,一邊吃飯一邊算計怎麽調查詩瀾這個人。
一個鎮子上,人口怎麽說也有幾萬人,自己又不知道詩瀾是哪個村子的,想要調查起來有一些難度,看來自己應該想一些辦法了。
正在算計的時候,房門又被人敲響了。
艾江摸了摸嘴,打了一個飽嗝,有些不耐煩的說,進來。
進來的還是那個女人,這次跟上次不一樣,進來就迅速脫衣服,而且弄亂了自己的頭發。
艾江一下子明白了,看來自己要遭人家算計。
正在想怎麽辦的時候,房門被人一腳踹開了,幾個穿著製度的走了進來。
艾江沒有動,看著進來的幾個人。
走在最前麵的是一個國字臉的中年男人,看起來長的還算周莊。可是後麵的三個人可就沒個人樣了,警察製度穿在身上看起來怎麽那麽別扭呢。
國字臉說,你聚眾嫖娼,按照治安管理條例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艾江說,大哥,我沒有,他進來就脫衣服,我正在吃飯,根本就不知道怎麽回事。
國字臉說,最該挺硬,誰能夠證明你沒有嫖娼。
艾江說,沒人能夠證明,但是也沒人能夠證明我做了啊。
國字臉不理會艾江,問那個女人,說,剛才你在幹什麽。
那個女人笑了笑,說,孤男寡女在一起,你說幹什麽。
艾江心說臥槽,真是賊咬一口入骨三分啊。
國字臉又問,他給你多少錢。
女人說,錢已經在老板那裏了。二百塊錢。
艾江一聽差一點氣死了,心說,馬勒戈壁的,今天算是栽跟頭了。
國字臉冷笑著看了看艾江,說,還用我說什麽嗎。
艾江說,我說沒有就是沒有。
國字臉說,看來不讓你吃一點苦頭你是不肯說出來實情了。給我上。
後麵的人衝了上來,就要給艾江待上手銬。
艾江那裏能夠讓他們拷上呢,一揮手就把剛才的那個人甩出去了,從床上滾到了地上,腦袋撞在了桌子角上,鮮血直流。
國字臉急眼了,罵,馬勒戈壁,給我一起上,把他拿下。
另外另個人手裏拿出了警棍,跳過來就對艾江下了狠手。
艾江不可能吃眼前虧,左右兩下,衝過來的兩個人已經趴在了床上,不同程度得受傷,都起不來了。
國字臉一看不好,轉身就要跑,可是被艾江一把手抓住了後麵的脖領子往後麵一拽,因為用力過猛,衣服被撕壞了,人卻沒有回來。
艾江心裏著急,又跟進一步,直接抓住了他的頭發,心說草泥馬的,讓你跑,可是沒想到國字臉一回身,匕首閃著寒光捅像了艾江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