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雲峰在常萬林的家裏沒找到常萬林,還和六子發生了衝突。
雖然六子也受了傷,但是郭雲峰的手下大部分都受傷了,回去以後,趙天喜大發雷霆,罵了郭雲峰,也給毛十八他們一頓大罵。
郭雲峰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局,低著頭聽著趙天喜罵人。
黃青海說,勝敗乃兵家常事,何必在意一時的得失呢,既然現在事情已經挑明了,毛十八不會不知道,我看倒不如就明著幹,反正現在也不怕毛十八了。
趙天喜同意,告訴郭雲峰帶著人繼續等待常萬林,隻要發現常萬林的行蹤,直接幹掉。
郭雲峰也是憋了一肚子氣,心說,馬勒戈壁的,常萬林,這次就是你有天大的本事我也要把你拿下了,不然我在趙天喜那裏沒辦法混了。
常萬林哪裏知道這背後的事情,可是看見前麵的路被堵死了,心裏頭感覺有些不對勁,多少年來的經驗告訴他,要出事,所以下車的時候手裏已經多了一樣東西。是修車的大扳手。
這時候,郭雲峰的人已經下來了,手裏每人一根一米長的無縫鋼管。
也不說話,直接衝著常萬林就過來了。
常萬林一看知道在劫難逃,趕緊給毛十八打電話,說,我在六道胡同,被趙天喜的人給堵在這裏了。
話還沒說完,對方的人已經上來了,常萬林沒等對方出手直接一腳踹在了對方的腦袋上,用力過猛,那個人直接仰麵摔倒,常萬林也一個趔趄,差一點摔倒在地。
毛十八接了常萬林的電話不敢怠慢,帶著人趕緊過來增援。
白悅一邊走一邊罵,臥槽尼瑪的,沒想到這兩家整得這麽心齊。
六子說,罵有個屁用,我看看到底是誰又他媽的過來找麻煩,看著今天不放躺下他們幾個就不算完事。
常萬林邊打邊跑,後麵郭雲峰帶著好多人在追,嚇得路上的行人紛紛躲避。
毛十八車子開的飛快,進入胡同的時候,剛好看見迎麵跑過來的常萬林。
毛十八一腳刹車停了下來,說,給我幹。
六子,虎子早就忍耐不住了,嗷嗷叫著就衝了上去。
毛十八跟在後麵,白悅也抓起來地上的一塊磚頭跟在了毛十八的後麵。
常萬林一看自己來了弟兄,也就不跑了,轉回身大口的喘息著。
郭雲峰一看對方來了幫手,心裏頭罵,臥槽尼瑪的,真是倒黴,剛想打電話,白悅的板磚已經飛了過來,郭雲峰一偏頭,板磚順著腦袋過去了,砸在了一個手下的腦袋上,頓時血流如注。
六子這時候已經衝了過來,照著郭雲峰就是一腳,正好踹在了肚子上,郭雲峰一下子飛出去了好遠。
虎子手裏不知道什麽時候搶過來一根鋼管,正在劈裏啪啦的打著。
鋼管砸在身體上的聲音彭彭之響,聽起來舒服的要命。
毛十八也衝進了人群,心裏頭的火氣正旺,下手也是狠毒的要命。有一個想跑的馬仔被毛十八一腳踹在了腿上,能聽見骨頭斷裂的聲音還有淒慘的嚎叫。
瞬間,郭雲峰帶過來的人基本上都趴在了地上,有幾個躲在角落裏偷著看,隨時準備逃跑。
毛十八走到了郭雲峰的麵前,踢了他一腳,說,回去告訴趙天喜,讓他去二樓的衛生間,看看花盆,別怪我沒提醒他。
郭雲峰被毛十八說的有些雲裏霧裏,心說,什麽玩意,亂七八糟的。
既然毛十八這樣說,一定就有這樣說的道理,看來自己還是回去實話實說吧。
毛十八帶人走了,郭雲峰收拾殘兵敗將回去見趙天喜。
趙天喜遠遠的從樓上看見了這些個被人打的不成樣子的傻逼。心裏頭罵,真他媽的不中用。
郭雲峰上樓,垂頭喪氣的跟趙天喜說了一遍事情的經過,趙天喜的心裏頭感覺舒服了一點,心說,毛十八出手了,你們挨揍還有情可原,這樣吧,都去醫院治病,放心養著,好了回來上班。
大家鬆了一口氣心說,還行,這次沒有挨罵。
郭雲峰走到門口的時候,想起來毛十八說的話,回頭跟趙天喜說,毛十八讓我告訴您去二樓的衛生間看看,那裏有一盆花。
趙天喜聽了,大驚失色,手裏的煙都掉在了地上。
郭雲峰看見趙天喜如此的驚慌,知道一定是出了大事,自己還是趕緊溜吧,消失在走廊的盡頭。
黃青海問,怎麽了,什麽情況,趙天喜歎了口氣,說,優盤讓毛十八拿走了。
黃青海一拍大腿,說,你看看,千辛萬苦的把東西弄了回來,讓你毀了,你就是不聽,你看,完蛋了吧。
趙天喜歎了口氣,說,誰能想到毛十八居然能夠找到啊,那個地方我誰都沒有告訴,他是怎麽知道的呢,氣死我了。
黃青海說,算了,既然都沒有了,還想他幹什麽。
趙天喜說,不對啊,我感覺咱們內部有人跟毛十八是一夥的。
黃青海說,這件事也有可能,但是人太多了,你知道是哪一個。
趙天喜說,你給我查,一定要給我查出來。不然我睡覺都他媽的不踏實。
黃青海說,這個太難辦了,如果根據這件事斷定,很好辦,因為你隻要回憶一下你放東西的時候,誰知道,就可以了。
趙天喜想了想,說,我娘知道。
黃青海說,這件事先放一下,衝你這樣說,我估計不可能有內鬼。你總不能怪異你老娘吧。
趙天喜點頭,又又搖了搖頭,說,也不對,萬一我娘把這件事跟誰說了呢。
黃青海搖了搖頭,說,不會,他不可能。
趙天喜說,你也別說不可能,當初我放東西的時候還覺得不可能呢,如今不也是丟了嗎。
黃青海說,那你就打個電話問一下。
趙天喜點頭,撥通了林娜的電話。
林娜正在房間裏打太極拳,電話想起來的時候嚇了一跳。
接通了電話問趙天喜,有事啊。
趙天喜說,可不是有事,天大的事情。
林娜嚇了一跳,說,怎麽了。
趙天喜說,我放優盤的那個地方你跟誰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