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聲響過,一人栽倒在地。
痛苦的痛苦的叫聲響徹雲霄。
紅果從馬上跳下來,跑到了毛十八的身邊,問,老公,沒事吧。
毛十八還沒緩過神來,說,老婆,嚇死我了。
紅果手裏拿著弓,看了一眼遠處還在雪地裏翻滾的那個外國人,說,過去看看吧。
毛十八還有常萬林一起都跑了過去。
沙漠之鷹扔在了地上,那個人剛才拿槍的手上還插著一直箭,剪頭透過手臂,上麵滿是鮮血。
毛十八一把摟住了紅果,說,老婆,你太厲害了,要不是你我就沒命了。
紅果得意的甩了甩頭,說,那是,當你的老婆是那麽容易的嗎。
幾個人就笑。哈哈哈的,可是笑聲還沒有結束,就聽見遠處有人喊,嘰裏呱啦的聽不懂。
毛十八說,不好,他們來人了。
正說著的時候,對方的人已經衝了過來。
毛十八問常萬林,說,大哥這是怎麽回事,這些人都是幹什麽的。
常萬林說,我也不認識啊,一點印象都沒有。
說話的時候,有人已經衝到了近前,來的人不少,三十幾個人,而且個頂個的身強力壯,一看就不是一般的人。
毛十八說,大哥,你趕緊走,帶著紅果,我在這裏擋一陣子。
衝過來的人砍刀已經奔著毛十八的腦袋砍了過來,毛十八側身躲過,然後一腳踹在了那個人的膝蓋上,哢嚓一聲,那個人一聲慘叫跪在了地上。
常萬林也跟著打了起來,衝過來的一個人被常萬林一拳頭轟在了臉上,一下子血。
毛十八拉著紅果,一邊打一邊撤,已經撤到了國道上。
衝過來的那些人看樣子並不是衝著毛十八他們來的,而是過來救剛才中箭的那個人。
常萬林要追,毛十八說,算了,還是趕緊撤吧。
常萬林點頭,說謝謝你了兄弟,要不是你我這次就交代到這裏了。
毛十八說,都是兄弟,說這些就見外了。
常萬林看了看手下的兄弟,受傷的不少,萬幸的是沒有大事,都是皮外傷,死不了人。
這些人在外麵也都習慣了,車上都帶著紗布,還有一些應急用的藥品,包裹上也就沒事了。
常萬林剛要上車,毛十八說,大哥,我感覺這件事非常的奇怪,你們走是臨時決定的,怎麽會有人在這裏頭等著你呢。
常萬林愣了一下,說,兄弟,你要是不說我倒是想不起來,你的意思是我這裏頭又內鬼。
毛十八說,我不敢肯定,但是這件事一定蹊蹺,不然他們不可能知道的這麽準確。
另外,這些人過來指定是為了你車上的那些東西,不然他們和你無冤無仇的何苦的。
常萬林點頭,說,兄弟,你分析的對,可是你看現在這種情況怎麽辦。
毛十八說,這樣吧,你趕緊走,估計過了這裏頭應該就沒事了。這裏頭太偏僻了,最好早一點上國道。
常萬林點頭,說,好的,我就按照你說的辦,咱們老家見,到時候大哥請你喝酒。
毛十八點頭,說,快走,免得夜長夢多。
那些外國人都跑了,撤的非常迅速。看起來應該是平時訓練有素。
毛十八就納悶,心說,難道這個人是國外的雇傭兵,不像,雇傭兵出手不會這樣的拖拉,基本上都是死口,他們究竟是幹什麽的呢。
毛十八和紅果也沒了打獵的心情,一邊走一邊胡亂的猜想。
被紅果的箭射中手腕的那個人叫安東,販毒集團的首領。
常萬林的這次交易占了很大的便宜,因為警方查的非常的緊,所以安東急於出手,就以最低的價格給了常萬林。
自然安東這樣級別的人根本就不是常萬林可以見到的,所以常萬林不認識他。這也不奇怪。
安東在大胖子的酒店安插了一個人,就是陪著常萬林手下睡覺的一個洋妞。
當常萬林決定出發的時候,那個洋妞第一時間發出了消息,所以安東才帶著人在半路埋伏,主要目的就是那批貨。可是沒想到半路上殺出來一個毛十八,還有紅果。
幸好安東做事比較謹慎,留了第二批人在後麵,以防不測。這樣他才能安然無恙的跑掉了。
安東被手下送進了醫院,隻是貫穿傷而已。沒什麽大不了的。
在醫院包紮了一下以後就出了來。住進了大胖子的酒店。
安東並沒有讓所有人都住進來,因為幾十個外國人同時住進來非常的顯眼,所以安東隻帶了三個人。包括那個洋妞。
雖然隻是四個人,也非常的吸引眼球,服務員在私底下偷偷的議論,說,你看外國人長的就他媽的大,不知道那個東西是不是也大。
安東坐在房間裏心裏頭非常的鬱悶,心說,自己闖蕩江湖這麽多年,居然讓一個沒名沒姓的小丫頭給弄了,要是不殺了她簡直太他媽的沒麵子了。
另外,還有那個男的,叫他媽的什麽東西,那麽能打,手下最得力的兩個人居然讓他同時給飛了出去。
安東氣的一個勁的哼哼,嘴裏叼著的雪茄咕嘟咕嘟的冒煙。
那個叫廖莎的洋妞,扭動著肥碩的P股走了過來,說,老大,我知道那兩個人叫什麽。
安東看了一眼廖莎的騷樣說,你怎麽知道。
廖莎說,你忘了,我這段時間一直和常萬林的手下在一起。
安東恍然大悟,說,太好了,告訴我,他們叫什麽名字。
廖莎說,男的叫毛十八,女的叫紅果。
紅果原來是這裏的服務員,後來也不知道為什麽就成了毛十八的老婆,兩個人如膠似漆的。
聽說紅果的父親前幾天才死了,所以毛十八一直在紅果的家裏陪著她。
紅果的家我不確定在哪裏,但是這裏的服務員可能知道。
安東說,去給我找過來一個人問問。
廖莎出去了沒一會,帶進來一個女人,圓臉大P股,一走路P股扭動的就要飛了一樣。
安東看了一眼來的女人,說,你知道紅果住在哪裏是嗎。
女人看了安東一眼,說,我怎麽知道。再說了,就是知道,我為什麽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