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十八說,抓住書呆子是咱們大家的願望,尤其是那個賬本,我聽從領導的安排就是。
高河笑了笑,說,別跟我扯淡,你趕緊的把,我這裏的消息是書呆子準備去槐花灣交易。
毛十八說,好,我現在就準備,你掛電話吧。
書呆子上一次成功的交易完成以後,就等著買家過來,買家這幾天打電話一會一變,氣的書呆子心都有些疼。
今天中午,買家中午確定了交易的時間,告訴書呆子在槐花灣的老地方進行,因為上次的事情幹的非常漂亮,所以槐花灣北麵的樹林裏就成了風水寶地。
書呆子高興,和買家確定了時間之後,就給賣家打了電話。
賣家在高河哪裏做客,可是書呆子哪裏知道,還以為賣家已經等不及了呢。
高河讓賣家跟書呆子說,一切正常,按照書呆子說的地方交易。
當書呆子上鉤了以後,高河高興的不行,因為這個案子已經布控好長時間了,就差收網了,抓了書呆子,龍一就會更加的緊張,說不定還會露出來馬腳,到時候就好辦了。
高河安排人手提前進入槐花灣北麵的樹林,並且封鎖了兩遍出入的道路,就等著書呆子,還有他聯係的兩方麵進入以後一網打盡。
書呆子此時有些小的興奮,雖然是大白天的,可是纏著青雲還是來了一次。
當兩個人疲憊的躺在床上的時候,青雲撫摸著書呆子的胸膛說,我怎麽感覺心裏頭非常的不舒服呢。
書呆子說,放心,過了今天,咱們就是億萬富翁了,到時候咱們兩個人遠走他鄉,過咱們想過的生活。
青雲閉上了眼睛,說,但願吧。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淌,書呆子摟著青雲睡了一覺,起來以後感覺全身上下都是力氣。
已經是晚上九點了,院子門口傳來了汽車馬達聲,書呆子知道是王久過來了。
書呆子摟住青雲在嘴唇上深深地吻了一下,說,好好睡覺,兩個小時以後我過來接你,咱們遠走高飛。
書呆子上了王久的車子,兩個人開車直接奔著槐花灣方向過來。
一路上,兩個人都沉默,誰都不說話,雖然感覺沒有任何問題,可是書呆子還是擔心,眼睛不時的看著周圍。
夜色清涼,深秋的夜裏,已經有了寒意,書呆子坐在車裏不僅打了一個冷戰。
王久問,大哥,用不用把空調打著了。
書呆子擺了擺手,說,不用,打著空調就會困,這樣挺好。
九點四十五,書呆子的車來到了槐花灣北麵的樹林,找了一個地方把車子隱藏了以後,兩個人坐在車裏麵抽煙。
王久說,大哥,咱們這次做完了以後可就發達了,以後有了錢你打算怎麽辦。
書呆子說,找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再也不出來了。
王久說,我也是這麽想的,活的太累。
書呆子笑了笑,問,龍一現在過得怎麽樣。
王久說,還能怎麽樣,槐花灣工程出了事情以後,賠了不少錢,可能現在撞牆的心思都有。
書呆子點了點頭,說,可惜啊,原來是多好的兄弟啊。這人啊,一輩子分分合合的,沒什麽意思。
王久說,不過這些日子我可是沒看見龍一,不知道幹什麽去了。
書呆子說,警察不是不讓他離開北海市嗎,難道警察沒看住。
王久說,這麽大的北海市,說不讓走就不走了,順著撒尿的空擋都能跑了,警察也就是故作緊張的氣氛罷了,他們手裏沒有真正證據,不然早就把龍一給抓了。
書呆子點了點頭,說,龍一對我也算不錯,我走了以後本想把那個賬本銷毀,也算是對得起他了,可是想不到的是,那個賬本居然他媽的丟了,也不直達丟在了哪裏,我記得回家取東西的時候,我帶出來了,可是就沒有了。
王久聽說賬本沒有了,說,大哥,那不是麻煩了嗎,要是讓警察撿到了,咱們就徹底的完蛋了。
書呆子說,可不是嘛,要不我非常的著急,準備趕緊做完了好跑路。
短暫的沉默,書呆子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夜裏十一點半了,可是供貨方還沒有來。
按照書呆子的想法是供貨方先過來,約定的時間是十一點半,然後他走了以後,買家再過來,他在原地不動,一進一出就把錢賺完了。
可是已經十一點半了,供貨方為什麽還沒有來呢。
書呆子正在擔心的時候,看見遠處有車燈閃爍,書呆子高興,心說,這個王八蛋終於來了。
書呆子下了車,對方的燈光讓他有些睜不開眼睛。
見了麵以後,書呆子埋怨,說,你們怎麽來的這麽晚,我還以為出了什麽事情呢。
供貨方笑了笑,說,沒什麽,不知道你的錢帶來了沒有。
書呆子看了王久一眼,王久從車裏拿出來一個大箱子,放在了車前麵的機蓋上。
皮箱打開了,裏麵滿滿的都是錢。
供貨方比較滿意,揮手把自己的後備箱打了開,讓旁邊的人給書呆子拿了過來。
王久撕開了一個袋子,用嘴嚐了一下,點頭。
整個過程不到二十分鍾,就完事了。書呆子的心放下了一半。
就在書呆子轉身的時候,感覺在左前方好像有什麽東西晃了一下,書呆子一下子躲在了車的後麵。
王久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也跟著蹲了下來。
書呆子說,左前方好像有人。
王久說,不能吧。
書呆子說,感覺好像是狙擊步槍的瞄準鏡。
王久一下子緊張了起來,說,大哥要是狙擊步槍,說明一定有人埋伏在這個附近,咱們怎麽辦。
書呆子蹲在車下麵說話,供貨方已經聽到了,說,沒事,要是有狙擊手,應該早就開槍了,我感覺不是。
書呆子還是不放心,說,王久,你過去看看。
王久從背後掏出來手槍,從一邊迂回過去,心裏頭也是撲通撲通的跳。
當走到了書呆子說的那個位置的時候,王久看見有一個破碎的玻璃插在樹上,根本就沒有什麽狙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