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一想了想也是這麽個理,如果書呆子真的帶人跟高河硬拚,說不定還會有人進去,到時候就更麻煩了。
龍一忽然想起來紅姐,說,你先把紅姐控製住,然後給白雪打電話,讓她說不是黃奕幹的不就完了嗎。
書呆子說,好的,我知道該怎麽做了,
紅姐的酒吧白天關門,根本就沒有人,所以書呆子雖然著急,但是也沒有辦法。隻好默默的等待。
毛十八,高河,兩個人來到了東虹市,見到了大龍。
毛十八說,你怎麽會把黃奕抓到呢。
大龍笑了笑,說,你們市裏發的通緝令,我馬上就知道了。
我就打電話問酒店有沒有這個人,酒店過一會打過來電話,真就有一個人長得挺像,但是不叫黃奕。
我當時就想,這些人出來不可能用自己真的身份證,估計十有八九是。
我也沒敢耽擱,趕緊就開車去了酒店。
服務員帶著我來到了那個人的房間門口,我讓服務員說打掃衛生,這個小子就把房門打開了,我一看,果然就是你們要的人,直接上去把他拿下了。
高河拉著大龍的手說,太好了,太好了,謝謝你啊。
大龍說,不用,都是朋友,何必這麽客氣。
毛十八說,事情緊急,我也就不在你這裏多待了,告辭。
毛十八,高河壓著黃奕回到了北海市,直接對黃奕做了詢問。
黃奕牛逼的不行,對高河破口大罵。
毛十八在一邊走了過來,伸手抓住了黃奕的脖子,說,臥槽尼瑪的,高河是警察,不能動你,我不是,信不信我閹了你。
黃奕嗎,草,你敢。
毛十八一隻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微微的一用力,他的胳膊就下來了,疼的黃奕嗷嗷怪叫。
如此反複,黃奕已經是滿臉的汗水了。
毛十八問,能不能說實話。
黃奕點頭,心說,龍一老大,不是我慫,是毛十八太他媽的狠。
黃奕就把事情的經過全部都說了,一句不落。
高河看著毛十八笑了笑,點頭。
高河像趙書記做了匯報以後,趙書記指示一定要不放過壞人,於是高河直接派人抓捕龍一,書呆子。
當全副武裝的警察衝進了龍一辦公室的時候,龍一有些發傻,腦袋裏迷糊的不行。
事情來的太突然了,難道他們真的掌握了什麽證據嗎。
龍一一邊走,心裏頭也是七上八下的。
圍觀的已經堵塞了交通,不隻是龍一公司的人,還有市民。
龍一在北海那也是響當當的人物,如今突然被抓走了,大家都不知道怎麽回事。
有的就問,龍一犯了什麽事,讓人家給抓走了。
旁邊的就解釋,說,你沒看見前幾天網上,媒體上都在說龍一舉辦的好聲音涉嫌欺詐斂財,還有好多小姑娘受害。可能就是因為這些事情。
一時間議論紛紛,眾說紛紜。
青雲聽說龍一被帶走了以後,撲通一下癱軟在沙發上,冷靜了一會,給書呆子打電話。
書呆子聽到了這個消息也是吃了一驚,心說,臥槽他媽的,壞了,龍一進去了,我也完蛋了,傾巢之下無完卵啊。
龍一被帶到了公安局,高河親自詢問,可是龍一閉著眼睛一句話都不說。
高河說,這件事你不說也沒有用,殺人凶手已經說的非常明白了。你就是幕後主謀。
龍一就是不說話。
龍一心情極其複雜,更多的是一遍一遍的再問自己,真的要完蛋了嗎,自己還沒有享受夠啊。
高河連續審訊兩個小時,什麽結果也沒有,沒辦法,隻好讓人把龍一先帶下去。
雖然龍一不承認。但是,整件事情事實清楚明白,所以龍一說與不說都顯得不是太重要了。
當白雪聽到這個消息以後,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
白雪拉著毛十八的手說,大哥,謝謝你啊,真的不知道跟你說什麽好。
毛十八說,自己一家人,說的這麽客氣幹什麽。
夜裏,毛十八睡不著。
毛十八在回憶跟龍一在一起的時光。
龍一在看守所裏也是這樣,眼鏡看著對麵的牆壁,嘴上已經幹的有了裂紋。
龍一再想,是不是自己太貪心,是不是自己做大哥做的不好,是自己對不起毛十八還是毛十八對不起自己。
人生真的不容易,自己進來了,究竟能不能再出去,或者說什麽時候能出去已經是一個未知數了,牽扯到命案,這不是花錢就能夠擺平的。
夜裏八點,東虹市,紅姐酒吧正是開始營業。
閃爍的燈光下,酒吧裏有一種紙醉金迷的奢華。
紅姐坐在一個角落裏,靜靜的喝酒,悄悄地,一小口,一小口。
她在想白雪,事情鬧翻了最後,也不知道現在她怎麽樣了。
這時候,酒吧裏進來一個比較瘦的人,一看就知道是一個溜冰的。
這個人來到了紅姐的身邊,輕輕的在紅姐的肩頭拍了一下,說,紅姐,外麵有人找你。
紅姐抬頭,這個人她不認識。
於是隨口問了一句,什麽人找我。
那個男人說,好像是白雪的朋友,托人帶來了什麽東西。
紅姐聽到是關於白雪的事情,心裏一陣高興,直接就跑了出去。
紅姐左右的張望,沒有看到什麽人。
就問旁邊的那個人。說,誰啊,在哪裏呢,我怎麽沒看到。
剛才的那個人說,他就在那邊,車子不方便過來,你看你是不是過去一下。
紅姐說,不是有東西嗎,難道還要讓我自己搬啊。我叫一個人。
那個人說,不用了,我給你搬。
紅姐一邊走一邊指著那個人的鼻子說,你說你不是有病嗎,你直接把那個東西給我拿過來不就完了嗎。
那個人就笑,說,大姐,你看我這個腦袋就是他媽的笨。
紅姐看了看身邊的這個人也笑了,問,白雪在那邊怎麽樣了,錢要回來沒有。
那個人又笑了,說,要回來了,龍一都進去了。
紅姐說,不會吧,龍一因為這點破事能進去。
那個人說,你還不信,真的。
當紅姐走到了一台現代附近的時候,忽然感覺有冰涼的匕首擱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紅姐知道。自己著了道了。可是已經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