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車司機問,哥幾個,怎麽了,讓我停在這兒幹什麽。
毛十八說,沒事,就是有點想上廁所。
司機說,那您快點,我這為了送你們走了這麽遠的冤枉路,不知道今天幾點能夠到家呢。
毛十八說,兄弟,真是對不起,我身上沒帶著錢,要不一定給你補償一些。
司機說,您太客氣了,我就是隨口說一下。
毛十八下車,招呼虎子也下車。
虎子說,大哥,我不去。
毛十八說叫你去你就去,哪來的那麽多廢話。
司機看著毛十八就笑,心說頭一回看到一個人去撒尿還要有人陪著。
虎子沒辦法跟著毛十八過去了。
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毛十八說虎子,你看見前麵那個警車沒有,我感覺有點不對。
虎子說警察執勤跟咱們有個屁關係。
毛十八說不對,我感覺可能是劉子健他們搞得鬼。
虎子說大哥不能吧,你想的太多了。
毛十八說假如要是真的你說怎麽辦。
兩個人正說著,毛十八看見有警察過來了,槍就在胸前端著,一邊走一邊喊,你們,怎麽回事。
毛十八一看,說,兄弟,完蛋了,你看找上門來了。
虎子說,不怕,幹他就完了唄。
毛十八點了點頭,說,我看也隻能這樣了。
說話的時候。端著槍的警察已經走到了跟前。
毛十八和虎子從樹後麵轉了出來,笑嘻嘻的看著警察。
走在前麵的警察看著毛十八他們納悶,心說,這兩個人穿著特警的衣服朝著我們樂什麽。
毛十八迎著他走了過來,說。大哥,怎麽是你啊。
虎子這時候也走了過來,跟走在後麵的那個警察打招呼。
毛十八在那個警察愣神的時候已經出手了,冷氣森森的匕首已經頂在了那個警察的胸口上,說別動。
後麵的警察讓虎子摟著,匕首也放在了喉嚨上麵。
事情太突然了,司機在車裏頭看的非常的真切,差一點尿了褲子說。你們都是幹什麽的,你們和警察不是一家人嗎。
趙婷用匕首頂在了司機的後腰上,說,別動。
司機差一點哭了,心裏發誓,下一次遇到不管是什麽人,一定都不停車。
警察已經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毛十八跟黃莉莉說,那邊還有兩個,過去把他們解決了。
警車裏頭還有兩個警察,看著前麵的兩個警察和毛十八他們摟摟抱抱的,以為是遇到了熟人,下車喊,喂,差不多行了,趕緊回來。
這時候,看見有兩個美女迎麵走了過來,雖然作訓服上都是泥土,可是這絲毫不影響兩位美女的形象,甚至可以想象出厚重的作訓服下麵是如何的玲瓏婀娜。
黃莉莉迎著已經下車的那個警察走過去,何園園也是開車門做到了手把方向盤的那個警察身後。
兩個人幾乎同時把匕首放在了兩個警察的脖子上。
警察這時候才反應過來,原來上麵通知攔截抓捕的就是他們。
毛十八遠遠的看見何園園他們已經得手了,心裏頭高興。
趕緊把幾個警察捆了,扔進了樹林,自己帶著人開著那輛依維柯一溜煙沒影了。
毛十八他們幾個在第五天的下午,終於回到了北海市特警訓練基地。
當幾個人從車裏頭下來的時候,趙婷趴在地上哭了。
劉子健他呢早就回來了,
看著毛十八他們能夠一個不少的回來,心裏頭替他們高興。
毛十八從車裏下來,看著訓練基地裏頭的人隻有原來的三分之一多,不知道怎麽回事。
後來才聽說了,原來這次演習不隻是例行的演習,還是一場淘汰比賽,有三分之二的隊員都在這次演習種被淘汰了。
董小天,還有吳海他們也都沒能幸免。
馮棠摟著毛十八傻笑,說,大哥,這次多虧了你,要是沒有你,我們幾個估計都不能活著出來。
趙婷他們也高興的圍著毛十八不停的說這說那。
毛十八他們是最後一組,也是完勝的一組。
還有一組以六個人犧牲的代價救出了人質,其餘的根本不值得一提,有的在半路上被幹掉了,有的還沒挨著毒龍島的邊就犧牲了。
所以劉子健給予毛十八他們非常高的評價。同時也宣布放假一周,讓經曆過大浪淘沙的幸存者們好好的休息一下,也算是對這些人努力付出的獎賞了。
洗了澡,換了衣服,虎子還有趙婷他們拉著毛十八出去喝酒慶祝,毛十八說,不行,我先回家看看,家裏頭還有病人呢。
虎子說,切,什麽病人,是想紅妹兒了吧。
趙婷說紅妹兒是誰。
虎子說還能是誰,是大嫂唄。
幾個女孩有些失望的看著毛十八,心說,這麽優秀的男人怎麽就這麽快的名花有主了呢,真是掃興。
毛十八走了,趙婷還在後麵看著毛十八的背影發呆,P股上P股還有毛十八手指留下的感覺。
虎子說,看有什麽,都走了。
幾個人找了一個酒店,要了好多好吃的,想起來那次吃兔子肉,幾個人都感慨的要命,趙婷說,活著真好。
沒多長時間,桌子上就擺滿了酒瓶子,幾個人都醉了,虎子先走的,又有人陸續離開了,最後房間裏隻剩下了黃廣納還有趙婷。
趙婷還在往嘴裏麵倒酒,目光迷離。
黃廣納看著眼前的這個美人,忽然想起了那次用嘴幫著她往外吸毒的情形,不由得下麵難受的要死。
趙婷好像是要吐,想要站起來,可是腳步踉蹌了一下,差一點摔倒了。
黃廣納趕緊扶了一把,不小心碰到了趙婷身體最柔軟得地方,趙婷嬰寧了一聲,全身一下子癱軟在黃廣納的懷裏。
一切似乎都是那樣的順利成章,兩個人拚命的糾纏在了一起,就像在廚房裏糾纏的紅妹兒和小兵。
兩個人幾乎忘記了身在廚房,盡情的揮霍著身體裏悸動的青春。
小兵說,紅妹兒,我喜歡死你了,我為你死了都值得。
紅妹兒手扶著灶台,說,我也是,有你這樣心疼我,這一輩子值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