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播了一半,何局長又停了下來。
心說這是他媽的越著急越亂套。自己要是真的用這個電話打過去了,很快警察就會查到自己這裏來。
何局長快速的換了一張新卡,給華哥發出了一條短信。隻有兩個字,危險。
因為是飛機故障維修所以手機早就打開了。
叮鈴一聲,正在和孩子糾纏的年輕媽媽抬頭看了一眼華哥。
華哥也被自己的電話嚇了一跳。
打開手機,他看到了一個陌生號碼發過來的兩個字,危險。
華哥的臉色慘白,心說,臥槽,人算不如天算,怎麽辦。
自己在飛機場裏頭,想跑是跑不掉的,現在隻能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劫持人質,然後出了機場到時候再想辦法。
毛十八這時候已經上了飛機。看著不遠處的華哥心裏頭高興,心說,兔崽子,讓你他媽的跑,今天老子弄死你。
就在毛十八和華哥還有幾步之遙的時候,華哥突然把那個貪玩的小男孩抱了起來,
抓在手裏的幾根牙簽一張都頂在了孩子的喉嚨上。
都他媽的別動,否則我讓這個崽子跟我陪葬。
事情發生的非常突然,高河一點心裏準備都沒有,可是作為一個年輕的局長,他第一反應就是要動用武警的狙擊小組營救人質。
毛十八看著華哥,心裏頭恨自己為什麽不早一點下手,如果再早那麽幾秒鍾,可能孩子就不會到了他的手上。
孩子開始大哭,華哥大聲的叫罵,孩子更是哭個不停。
孩子拚命的掙紮,華哥重重的給孩子來了一個嘴巴。
孩子差一點哭的背過氣去,可是卻不在做一些無謂的掙紮。
孩子的母親哀求著華哥,說,求你了,放了我的孩子。
華哥說,放心美女,我不死孩子一定沒事。
毛十八看了看華哥說,你他媽的畜生你就是跑了今天也跑不了明天。
去你媽的,少他媽的在這兒跟我扯犢子。趕緊按照我說的給我準備東西。
高河這時候已經上來了,說,我是公安局長,請你放開人質,我做你的人質。
華哥說,去你媽的,跑到我這裏耍英雄,老子不慣著你。給我準備一輛車,加滿油。
車上一箱礦泉水,麵包吃的越多越好。
高河看著華哥,沒有動。
華哥喊,草泥馬的,我的耐心有限,我現在開始倒著讀秒。十,九……
等等,高河喊。
什麽意思,華哥問。
我答應你。高河說。
毛十八說,高河,你他媽的有病吧。
華哥笑了,艸尼瑪的,毛十八,我現在讓你給我弄一把槍過來,不給我,第一根牙簽就會紮進去。
華哥笑的很殘暴。
毛十八說臥槽,你要槍別和我要啊。笑他。
毛十八伸手指了指高河。
高河這個氣啊,心說,毛十八,你他媽的等著。
這時候,高河的無線聽筒裏傳來聲音,狙擊小組就位,可以開始。
高河開始猶豫了,因為華哥至關重要,不能讓他死,因為很多事情等著他開口指正呢。
可是狙擊小組的人都是奔著一槍斃命來的,讓他們留活口有些不可能。
毛十八很高河小聲說,答應他的要求,找機會再說吧。
高河點點頭說,那好,就這樣。
高河對華哥說,我滿足你的要求,但是你千萬要保證人人質的安全。
華哥笑,說,臥槽,老子混跡江湖也是好多年了,放心。
女人還是再哭,毛十八就罵,尼瑪的。趕緊滾出去,哭個幾把,要是早走不就他媽的沒事了嗎。
女人還是嗚嗚咽咽的,毛十八心裏頭煩的要命。趕緊從外麵出去,用無線對講問高河,我的帕薩特在哪裏。
高河說幹什麽。
毛十八說,你缺心眼啊,你不會是真的想把他給放走吧。
高河說我一會讓人給你開過來,他們一會會送過來一輛車,給華哥的,你想怎麽辦。
能怎麽辦,在後麵跟著唄,車裏頭是孩子,沒什麽好辦法,隻能等機會下手毛十八說。
高河歎了一口氣,表示不滿意。
毛十八說臥槽,你要是有更好的辦法你趕緊的,我還不願意管這狗屁事呢。再說了,我今天要去報道,老家夥放出來狠話,說,遲到的就不用去了,但願今天不會遲到。
教育助理帶著兒子回到家裏,讓老婆黃陵給罵了一個狗血噴頭。
臥槽尼瑪的,挺大個男人你兒子讓別人給打了。你他媽的就這樣回來了,你還是不是男人。
教育助理腦袋低著,說,你有本事你去,我幹不過。
艸,我去就我去。黃陵說。
第二天一大早,黃陵收拾的體體麵麵的,噴了一些香水開著一輛馬三去了市裏。
董市長早上起來又跑步的習慣,跑累了,一邊擦汗,一邊慢慢的走。
這時候,董市長就感覺自己的身邊有一陣香風飄過,讓人頓時神魂一蕩。
董市長看了一眼旁邊的這個女人,帶著墨鏡,大大的帽子,有些拿不準究竟是誰。
黃陵看著董市長色,眯眯的眼神,心裏頭也是如同撞鹿。
雖然她不願意過來找他,但是她不能否認自己對他的感情。
原來這麽多年了,自己雖然在盡力的克製,還是春風吹又生。
怎麽,不認識我了。黃陵說。
董市長皺了一下眉頭,心說,不會是黃陵吧。
黃陵摘下了眼睛,一雙嫵媚的大眼睛一直在看著董市長。
真的是黃陵。董市長驚訝的叫了出來。
上車,黃陵跟董市長說。
董市長看著黃陵扭動的腰肢,心裏頭癢癢的,下麵早就有些不老實了。
上了車,董市長都沒有多想,伸手就把黃陵的手抓住了。
往懷裏頭一拉,黃陵的肉呼呼的身子整個就進了董市長的懷裏。
接下來的事情大家都懂得。我就不詳細的說了。
短暫的溫存過後,董市長說,你怎麽想起來找我了。
黃陵哭了,哭的梨花帶雨。說,嫁了一個沒有用的老公,兒子讓人家給廢了,他都沒辦法。
董市長說,怎麽廢了。
黃陵掐了一把他的那裏,說,就是它不能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