匯報的人也沒多說什麽,告訴書記最好還是下去看一下,聽說槐花灣是最嚴重的地方。
趙書記非常的不理解,周小雨不是在新聞采訪上麵說槐花灣是灌溉最好的一個鎮嗎,怎麽會這樣呢。
田麗麗已經被軟禁起來有些日子了,田麗麗的手機早就被收了上去,跟外界一直聯係不上。
麵對這樣無知的人,田麗麗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現在隻能盼望著趙大頭別對自己動什麽歪念頭。
有人過來給自己送飯了,何麗麗認識這個人,是自己一個學生的家長。
何麗麗哀求她,說,能不能幫著自己逃出去。
那個人說不行啊,你不知道趙大頭的厲害,我要是幫助你逃出去了,我們家就完了。
何麗麗想了想也是,何必難為她呢。
何麗麗不吃飯,那個女人說,該吃飯還要吃飯,千萬不能垮了身子,什麽事都是暫時的,過去就好了。
何麗麗覺得她說的還蠻有道理的,那就吃飯吧。
吃過了飯,那個人走了。可是自己的褥子下麵卻多了一把水果刀。
何麗麗躺在床上閉著眼睛想究竟自己要怎麽出去。
趙大頭吃過了午飯在睡覺,這時候,有一個人急匆匆的進來,說,不好了,何麗麗不知道怎麽了又哭又笑的,好像是瘋了。
趙大頭一下子做了起來,心說,真是老天爺幫著我要是這樣自己可就省事多了。
趙大頭來到了軟禁何麗麗的那個房間,不是什麽看守所,就是一出民房。
從窗戶可以看見何麗麗在裏麵哭一會笑一會,又唱一會,確實不正常。
趙大頭說,先看著,要是以後都都這樣就把她給放了。
下午的時候,虎子給毛十八打來電話,說,大哥,明天筆試,你看的怎麽樣了。
毛十八說臥槽,這麽快啊,我還沒看呢。
休息了一會,毛十八就帶著紅妹兒回了家。
還沒到家裏,蘭蘭打過來電話說紅妹兒你趕緊的過來吧,出事了。
紅妹兒心裏頭吃驚,心說,怎麽了,出什麽事了。
可是對方電話已經掛斷了。
紅妹兒說老公快點,我的店裏出事了。
毛十八就笑,心說,不大點的小飯店能有什麽事情可以出的。
開車來到店門口,往裏麵看也沒怎麽樣啊。
蘭蘭從裏麵迎了出來,說,哥,你快看看吧,有幾個人吃飯不給錢,說咱們的東西不新鮮。
毛十八就笑,說,你怎麽沒打他呢,打他他就給錢了。
蘭蘭說,小兵聯係不上,不知道帶著孩子去哪裏了,沒辦法隻好給你們打電話。
毛十八走了過去,看見一個小包間裏,有三個人喝的臉紅脖子粗的,正在那裏高談闊論的說著。
毛十八走了過去,說,幾位,把賬給結了吧。
一個人看了看毛十八說,你們的東西都他媽的不新鮮,還讓人給結賬,扯淡。
毛十八說,那個菜不新鮮啊。
那個人一直桌子上的一個盤子說,就這個。
毛十八看了一眼空盤子說,菜呢。
那個人說吃了。
毛十八說,草泥馬的,都吃沒了你還說不新鮮。
那個人頓了一下,說反正就是不新鮮。
毛十八說好吧,你們走吧。
那幾個人晃晃蕩蕩的出了飯店,直接奔著斜對麵的一家小飯店去了。
紅妹兒說,老公,他們還沒給錢呢,你怎麽放他們走了呢。
毛十八說你等著看就好了。
毛十八跟著那幾個人走進了對麵的小飯店。
看見老板正在了幾個人說著什麽。
老板看有客人進來說,歡迎光臨,您吃點什麽。
毛十八說把你們飯店的拿手菜都上來。
老板剛要去做,剛才和毛十八吵架的那個人把老板攔住了,說,老大,那個人是對麵飯店的。
老板一聽頓時火冒三丈,罵,艸尼瑪的你也太欺負人了吧,居然動到我的頭上來了。
毛十八笑,說,我過來吃飯,怎麽不給做啊。
老板說,你他媽的趕緊滾,趁著我現在心情好。
毛十八說別那麽大的火氣,都是做生意的,和氣生財嗎。
去你媽的,生你媽的頭,生意都跑到你那裏了,你還讓不讓人活。老板罵。
毛十八說你看大家公平競爭,我有沒把你怎麽樣,再說了,吃飯的人願意去我哪裏,我有什麽辦法。
老板罵,尼瑪的,你那裏頭有婊子,我這裏沒有,我生意能好嗎。
小紅雖然曾經做過錯事,但是毛十八最不願意挺別人罵她這句話。
草泥馬的,毛十八一巴掌打了過去。
老板的門牙掉了兩顆。
旁邊的人抓起了一把椅子直接砸到了毛十八的腦袋上。
椅子斷了,毛十八摸了摸腦袋,說,我最討厭別人背後下手。
那個人看著毛十八什麽事都沒有,嚇得想跑,毛十八一腳踹在了P股上,那個人一下子摔在了地上,往前滑了一段,腦袋直接訂到了牆上,暈了過去。
草泥馬的,既然你不讓我好好的活著,我也不能讓你消停,說著從後廚拎著一把砍刀出了來,找毛十八拚命。
毛十八三兩下解決了他,說,你看屁大點事,至於嗎。
老板黑說尼瑪的,你敢惹我,我一會就讓你知道我是什麽人。
沒一會來了五六個人,為首的是大個子。
進來就牛B哄哄的喊,說,艸,誰敢動我的兄弟,礦下麵不差你一個人。
毛十八看了一眼來人,竟然是華哥。
華哥也看到了毛十八,轉頭就走,邊走邊喊說給我幹他。
毛十八故意讓刀尖把手臂劃破了,罵草泥馬的,居然敢打我。
瞬間,幾個人都趴在了地上,華哥也被毛十八從車上弄了下來。
華哥哆嗦著說,爺爺,我錯了,我錯了。
毛十八用舌頭舔了一下子傷口,說,尼瑪的,這怎麽算。
華哥說,爺爺,你說了算。
毛十八說,這樣吧,我看這裏頭有兩家飯店也不好幹,要不咱們合並成一家算了。
華哥明白毛十八的意思,說,爺爺,飯店不是我的。
毛十八說,那你來幹什麽,我的血可不是白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