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蘭根本就沒有覺察,抱著孩子的小兵卻感覺到了後麵來了人。
回頭看的時候,刀已經朝著蘭蘭的腦袋砍了過去。
蘭蘭,躲開。小兵喊話的時候抬手擋了一下。
一種透徹心扉的特通感讓小兵差一點把另一隻手也鬆開。
蘭蘭回頭,看見了這一幕,整個人都呆在了那裏。
小兵忍著疼痛,一腳踹在了那個人的肚子上。
孩子在懷裏醒了過來,嚇得哇哇的哭。
蘭蘭一下子醒過神兒來,喊,小心啊。
小兵趁著空擋兒把孩子給了蘭蘭,說,快跑。找大哥。
蘭蘭看著受傷的小兵猶豫了一下。
小兵罵,艸,趕緊滾。
蘭蘭抱著孩子跑了。
有人喊,不能放走他們,給我砍。
蘭蘭看見那個人正是礦上的領導。
小兵的左手已經動不了了,右手抓起來一個木棒,拚命的抵抗。
蘭蘭在前麵一邊跑一邊回頭,看見一個男人能夠為自己流血,蘭蘭心裏頭的那塊冰融化了。
毛十八開著車子帶著紅妹兒往回走,六子忽然喊,大哥,你看,前麵跑過來的好像是蘭蘭。
毛十八這時候也看見了路邊跑過來的蘭蘭。
一腳刹車停了下來。從車上下來。
怎麽了,毛十八問。
蘭蘭說,大哥,救命啊,小兵……
蘭蘭不知道該怎麽說,用手指著來的方向。
毛十八知道可能是出事了。趕緊迎著蘭蘭來的方向跑。
小兵的小腿又讓人家給砍了一刀,已經跑不動了,心說,臥槽他媽的,難道哥哥就這樣死在了這裏嗎。
這時候,毛十八趕到了,一腳踹飛了跑在最前麵的一個人。
後麵的人看有人過來了,喊撤。
那個被毛十八踹飛的人被同夥拉了起來,上了車,一溜煙沒影了。
小兵看了看過來的毛十八撲通一下趴在了地上,說,大哥,你來的太及時了。
這時候,蘭蘭也帶著孩子跑了過來。緊張的問,小兵哥,你沒事吧。
還是有第一個女人這樣溫柔的關心他。
小兵大大咧咧的說,沒事,過幾天就好了。
毛十八問這是怎麽回事。那夥人是誰啊。
蘭蘭說,那個領頭的人我認識,是礦上的領導。
毛十八罵了一句,臥槽他媽的,真是找死。
小兵說,大哥,看來礦上的人是要滅口啊,蘭蘭她們不能住在這裏了,得趕緊走。
毛十八說對,那去我那裏吧,房子也夠用。
小兵說你那裏多不方便,還是去我那裏吧,蘭蘭還能幫著我招呼一下生意。
毛十八笑了,說,行,就這麽辦了。
毛十八用小青剩下來的藥給小兵包紮了一下,帶著幾個人先去了小兵那裏。
通達煤礦,華哥看著回來的幾個人心裏頭一肚子火氣。
罵,艸他媽的,什麽事都他媽的辦不成,一個娘們你們都不對不了。
回來的人說,大哥,來的人太列害了,我們幾個根本不是對手。
華哥問,那個人長得什麽樣。
手下人說,反正是挺帥的,挺男人的。
好像兩個下頜上有一顆黃豆粒大小的痦子,出手就是殺招。
華哥嚇了一跳,心說,他媽的,難道是毛十八。
不能啊,他去那裏幹什麽呢。
華哥說,那個娘們去哪裏了。
手下人說,大哥,你不是說這件事不能讓別人知道嗎,我們顧著跑了,忘了那個女人了。
華哥說,臥槽,黃豔也讓你們給放跑了,現在蘭蘭又他媽的跑了,你們還想不想混了。
手下人說,大哥,你看自從上一次出事我都被弄成這樣了,您就饒了我吧。
華哥說,好吧,趕緊給我找黃豔,和蘭蘭的下落,我要他們倆的死信。
手下人說,大哥,沒事,其餘的四個家裏頭都搞定了,他們兩個也是遲早的事。
毛十八沒有在小兵那裏下車,囑咐小兵要小心,然後開車去了張麗那裏。
張麗開門的時候,臉上還掛著淚珠。
毛十八問,孩子怎麽樣了。
張麗說已經過去了,現在正在睡覺。
張麗不認識紅妹兒,有些不知道怎麽和紅妹兒打招呼。
毛十八說,這是我老婆。
張麗有些失望的看了看紅妹兒,說,嫂子好,裏麵坐吧。
女人的感覺是非常細膩的,她感覺出來張麗看毛十八的眼神有些不對勁,心說,自己在這裏太難受,還不如自己先回家。
於是和毛十八說,老公,我先回去了,你也早一點回去。
毛十八說咱們兩個一起回去唄。
紅妹兒說,我回去洗個澡,收拾一下,有點累。
毛十八說好吧,那你開車回去。
紅妹兒說那你怎麽辦。
毛十八說我打車回去就行了。
紅妹兒下了樓,毛十八喊,你慢點開車。
張麗給毛十八倒了一杯水,裏麵不知道放了什麽東西,味道有些怪怪的。
毛十八喝完酒,也是渴了,沒想太多,咕咚咕咚的就全喝了。
張麗的嘴臉露出了一絲微笑,心裏頭癢癢的。
她感覺自己好像是一個壞女人。
張麗買了一盒新的銀針,就是為了毛十八過來給孩子治病用的。
毛十八洗了手,調整了一下呼吸,開始給孩子針灸。
半個小時以後,孩子的臉色恢複了正常。睡得非常的香甜。
毛十八收了銀針,卻感覺身體裏頭有什麽東西在蕩漾,毛十八試圖用氣功把這種感覺壓下去,可是沒想到適得其反,下麵已經立了起來。
毛十八關上了孩子房間的門,來到了客廳,想趕緊回家,這時候,浴室的門開了,張麗從浴室裏走了出來。
一股女人身體的香味瞬間在整個房間裏蕩漾開來。
張麗一身水粉色的睡衣,薄的透明,胸脯上的東西隱隱約約的可以看見。
毛十八感覺自己要爆發了,趕緊走過去開門。
張麗跑了過來,一把從後麵抱住了毛十八。
別走好嗎。張麗柔情似水。
毛十八徹底的崩潰了。
衣服扔的到處都是,毛十八肆意的發揮著自己身體的能量。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場暴風雨終於停下了。
張麗疲憊的摟住了毛十八說,哥不要怪我好嗎。
毛十八疑惑的看著張麗。